主美墨,应该写在2018年,这篇的大纲我还记得还挺长挺匪夷所思挺扭曲的。
非3P,渣米,3P,替代品情节,有点bitch的以和走投无路的狂人墨 有美英父子情节提及,一部分情节联动《玫瑰红》
戴维斯·康纳利不再年轻了,尽管比起他那些动辄几千岁的同类来说,他依然处于经常被叫做黄毛小子的年纪。在他还没成长为一个国家时,就曾经受过爱情的痛苦的煎熬,这本该是一件正常的,最终会化为成长过程中一个碎片的故事。但那苦涩的果实经过时间的淬炼也未能变甜,当他那纤细的雪白的肢体慢慢伸展开时,他失去了他的初恋,还在无人在意的情况下获得了无尽的羞辱。
这羞辱并非有人蓄意为之,即使在他独立之前,还不足以负担起一场内战时,凭着柯林斯养子的名号,也没人敢在他洁白的脸上甩一个耳光子。他的那些仰慕者曾无数次越过强大的国力的威压的界限夸赞他那洁白的美貌,即使那饱经战火的皮肤现在已经渐渐恢复了健康的麦子色。当他们奉承他时,他所感受的不是刻入骨髓的喜悦,仅仅是不被排挤的表面的愉悦罢了。倘若被赞美的时候威廉·柯林斯恰好站在他的旁边,那仅剩的那一点快乐都会被拘谨所代替。
那些真正与他以个人身份说得上话的朋友不多,否则就不会有人会在他们专属的特殊朋友圈里感慨他们是多么亲密的家人。戴维斯一直很清楚,那些照片上灿烂地笑着的享受着优越的生活和亲情的美好的永远只能是他的孪生弟弟,而他是一个不被人毁灭就要毁灭别人的恶魔。
有时候他会克服这种发自内心的回避的恐惧,想象着如果他能一直保持着棕黄色的皮肤的话,柯林斯会不会真的在他外表只有十四岁时就对他下手。
那时候他确定,以及肯定对一个老男人动了心,欧洲绅士那种优雅的、包裹到全身的拘束打扮在他的床单上留下亚当的青涩罪证。他开始有意识地躲开两个人私下相处的场合,这种行为后来甚至成了威廉控诉他早就萌生叛变之意的罪证,他当然不可能把最真实的原委告诉他,尤其在当他成功地用冷漠的气场拒绝对方又不得不失落地想要更靠近他的情况下。
他孤独地享受着本可以不用发生的偷窥的快感,这种快感在随后竟然萌发为一种监控的癖好,甚至引发了一场众所周知的风暴,但有弗拉基米尔这个小儿止啼的名字在前,他的这些癖好也自然完全被解读为世界警察对权力病态渴求的又一例证罢了。
至少出于百分之三的心里话,他默默地否认了这个指责,但事情的真相却更让人难以接受,在孤傲和憎恨之下,他别无选择。
一切都在于他人类年龄十四岁的那个晚上。
当他正幻想着威廉穿着厚厚的三件套,为他带来一套体面的西服带他出去向全世界炫耀时,英国男人姗姗来迟。他喝了小酒,脸颊薄红,却没有像过去有一次那样醉到礼仪尽失(而且从那次之后他再也没在看戴维斯的时候喝过酒,直到今天),还有着清醒的意识,至少是表面清醒的意识,因为他在亲手捧着蛋糕到餐桌上的整个过程几乎都一气呵成,直到他碰到桌子,然后几乎是命中注定地倒了下去。
那就像一个双腿突然失去了力气的少女,滑落在一侧,蛋糕在完全打翻之前被行动迅速的戴维斯扑上来接好,只有一小团奶油掉在英国男人的裤缝中间的位置,而被玷污的人似乎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戴维斯把蛋糕放在桌子上,甚至来不及哀叹自己的十四岁生日变成了滑稽剧便迅速掏出手帕往那污秽处怼,当他蹲下身子时,因为动作的迅速变化而泛红的脸颊一瞬间只能看见那人趴坐在地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像是欢愉又像是折磨的喘息,然后,这种热度迅速地蔓延到他的下半身,陌生、刺激、令人恐惧。
仅剩的理智告诉他应该赶紧擦掉养父裤子上的奶油污渍,而他本来理所当然伸去的手此刻就连挪动都成为奢望,好像要用到他的千斤力气一般。而当他的手终于触摸到那条裤子上时,雕塑有了生命,他的养父脸上也泛起了红,声音甚至略带惊恐。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然后他从客厅逃到几个月才来一次的卧室中,留下戴维斯一个人在偌大的空间里,心脏在尖叫着哭泣,周围只剩下他的生命和威廉那沉重的呼吸声。
那天晚上威廉没和他一起睡,而在他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的床上,那些幻想轻易地冲破了青春期少年心中那道温柔而脆弱的薄纱,露出来的是他养父温柔的带着一点雀斑的脸,戴维斯看着那道幻影,头一回开始思考应该触摸什么样的地方更加恰当。
过去他为日不落帝国那些骄傲的,强硬的表情而狂热,但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则更多的是养父那温和而脆弱的一面,过去他还是个小孩子时,这种表情能让他找回那种缺失的母性的影子。而现在他已经不知不觉中和男人一样高了,只要他愿意伸手,就能把男人抱进怀里。
那种聚集于下腹的热度依然在恐惧地叫嚣着,热度越高,那种想拥男人入怀的心思就越发强烈。而他现在搂着那道幻影烦闷至极,不得要领,眼眶中几乎含着不满的水汽。当他终于要被热度逼迫得无法呼吸时,他不得不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并解开眼前人的衬衫,看见那洁白的锁骨和粉红色的乳头,终于在哭泣中意识到了自己需要什么。尽管他仍然不懂这些顺从本能的行为的含义,只觉得自己污秽,再也无脸见到养父。
多年以后,戴维斯渐渐不再为历史碎片里那些只存在于当时的激越情感所困扰时,他有些好奇地想,威廉至始至终从来没教过他生理常识,是否正是因为识破了那晚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