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应该是发表在2019年左右,现在看真的尬死我……


她和她的母亲不一样,欧洲的祖母历经她那并不漫长的童年时期时,近东的先贤们对她并不在意。除了一头怎么梳也梳不直又干枯发黄的头发之外,那些瘦削的小脸和因土地贫瘠而干瘦的躯体也无任何动人之处,谁也料想不到未来的某一天,阿里斯蒂恩先是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男人的姐姐,然后是另一个的妻子。

她和邻居的阿塔尔年龄相仿,在彼此的嫌弃和好奇地探索中长大,直到亚历山大让他们归为一体,他们的女儿劳迪丝被她称为第二个海伦,至少在阿里斯蒂恩讲给年幼的欧芙拉西娅的故事集里,那个早逝的聪慧敏感的美人儿本该成为世界上最值得被爱的少女。

那句赞美倒不如说是厄运的预示,阿里斯蒂恩失去了她的头生女,以一种残酷痛苦的方式。欧芙拉西娅意识到她透过自己的眼睛里看到的爱与恨全然如风中飘摇的垂柳一般,抓不住,逃不脱,最后慢慢地屈服,再到停滞。

尤里乌斯家没有一个人是不美的,曾有多少人垂涎母亲阿里斯蒂恩的美貌,就有多少人现在觊觎着她父母留给她的为数不多的遗产和她本人。西边的女人在帝国的落日之后就习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青春的鲜妍都早早地衰败给命运和秩序的严厉。因为招募雇佣兵的缘故,最早的突厥人和斯拉夫人被带到过她的面前,他们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和羞涩让她好奇又心惊。

更早一点的人不会这么说,阿德贝兰德曾经摸着她丰腴的臂膀,“你长得很像你的母亲,但眼角和嘴唇的轮廓甚至比她还要柔软。”这不像是一个长辈说的话,他见到她母亲时昔日小小的丫头已经发育得白皙丰腴,但那时候这位杀父仇人已经是她能够接触到的最温和的最年长的男人,远远低于她母亲所经历的早已属于传说的星星。等到亲眼见到波斯人时,她那毫无掩饰的天然媚态似乎把年长的男人吓得不能自已。

“你和我的母亲生下了我的姐姐,你是我父亲和母亲曾经的仇人,现在他们死了,你想要得到我的财产。”

波斯人清醒过来,大笑着仰起头,擦了擦自己颧骨上的血,拨开她的十字剑,“我改变主意了,现在我不仅仅想要你的财产,还想要你本人。”

他比罗马的男人打扮得粗犷,却毫不吝啬衣角精致的花纹,欧芙拉西娅曾在无数个日夜里见过母亲绣这样的花纹在边线上,然后在远景中足够将其伪装成一套简约的素色袍子。绣袍子的日子远远早于母亲嫁给父亲,生下她的日子,现在父亲已逝,只有欧芙拉西娅留下了一手绣袍子的手艺。

他比日耳曼男人又显得更加精致,若淡淡的一圈胡茬被割去,甚至比那些金发的女人更加美丽,他的眼眶很深,好像天然带着一种忧郁,所以他用笑容和胡子来伪装自己。他主动,充满攻击性,轻巧地跳到她跟前,拨弄着乳房上那一层薄薄的白布和绒布披风。她从来没有被人摸过,更不要说男人,一股电流从那敏感的尖端开始慢慢渗透。

她的皮肤很热,热得甚至开始瘙痒,但这种瘙痒似乎还没找对地方,因此心脏焦急得嘭嘭直响,男人开始低声地揶揄,身体也靠得越来越近,父亲显然没对她说实话,除开淡淡的血腥味之外,他身上只有香料的味道。

“这真是个好消息,”男人在她耳朵边呵气,“我捡到了一只从未飞过的小雏鸟。”

她知道,无论未来战争的结果如何,她已经屈服了。

班师回朝之后她便期待这次朝堂之上那群家伙稍微冷静一点,大帝显然被之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但她这次要对付的却是一个狡猾的几起几落也不能被打倒的,经验丰富的男人,身处劣势,却让她浑身酥软。那绝非完全出自于色欲的鬼迷心窍,而是一种对于未来的不可预知的恐惧,当她想到他时,从心灵和身上都会有激流涌出,几天晚上她在梦中焦躁不安得蹭着柔顺的床单和被子,原本规规矩矩摆得自然而并拢的双腿也不安地打开,夹住被子,感受着腿间磨蹭布料的舒适感。

渐渐地她不再喜爱柔顺的布料,开始渴望什么更加粗糙的东西磨过她的嫩肉。

第七天,她从一个混乱的梦里醒来,感觉下身一股黏腻,一些令人羞耻的情欲源源不断,无法停止,稍微挪动都能让身下的两瓣柔软的蚌壳开始发酸,肿胀。她终于明白了那是什么,被子已经再也无法阻止这洪流一般的需要。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这比平日里更加安静的环境让她有一种隐隐的不安,但或许那是此刻异于往常的心境导致的,她下定决心,又吹灭了烛台里大半的灯,只留下最小的一支蜡烛。

然后她挺起身子跪在床上把枕头放在两腿之间,开始慢慢地上下起伏,接着是前后摩擦。

一开始她还夹得很紧,这样两片阴唇并不用接触到外物的擦力,然后她的下面越来越热,那股躁动也越来越强烈,于是她慢慢放松,张大了双腿,偶尔放纵那几乎洗浴时都轻轻略过的两瓣摩擦到枕头边沿的褶皱,那种被剧烈触摸的惊怖和异样的快乐像酒精一样麻醉了她,到最后她终于完全放开了自己,让相对坚硬的枕头边缘剧烈摩擦着阴蒂,她的下体胀起来了,阴部被火烤着,但她无法再停下来,只能任凭自己被狂风暴雨卷去,来到一个毫无认知的领域。

她的家人去世得太突然,根本来不及告诉她这是什么;她的弟弟洛伦提乌斯比她要小很多,一团孩气;她总是疏离她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因为她总能从他们的眼里感受到类似于阿塔尔那天的邪气,但他们终归有血缘关系,所以哥哥们保持了最后的克制。

但阿塔尔不一样,他那天隔着衣服却好像已经在眼睛里把她扒光了,欧芙拉西娅试着学着他的样子触碰自己的乳房尖端,青春期开始发育时她也曾好奇地对此地上下其手,开始她总觉得疼痛,后来当这里鼓胀得她需要专门保护起来时,也曾好奇地摸过这里,这同样也能带来浑身上下痒意的躁动。

她知道这是罪恶的,因为她曾走过君士坦丁堡的每一寸土地,包括那隐藏着劣质脂粉的下等人的温柔梦乡,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捏着这里面红耳赤地喘息,然后带着猎物慢慢地走进帐子里。

但帐子之后的事情对于她却是模糊的。她为自己的堕落而面红耳赤,然后无端地想起男人的手,想必比她自己的更加粗糙,更加用力。他会重重地捏着自己的乳头,或者别的地方……

就是这种感觉,幻想中的男人吻着她的后背,让她感觉到一股厚重的安心和倦怠,宁静中快感更加强烈,男人捏着她的乳头,同样眷顾着乳房的其它位置,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或者甚至拉开,她跪在床上感觉下半身已经渐渐失控,感觉自己好像是个什么被放在地牢里惩罚的祭品。

当她终于意识到那从她的腰际滑到私处的手远远比自己的大得多时,惊吓瞬间攥住了她的脑子。但她被男人紧紧地从后面制服,波斯人有力的双腿夹在她夹着枕头的大腿外侧,她用力地挣扎却被快感稀释了脑子,男人吻她的肩膀,咬她的后颈,一只手继续在她乳房上打转,一只手开始按揉她的阴蒂。

欧芙拉西娅屈服着呜咽了,这是她第一次投降,也将成为最快的一次,男人的手让她柔软到几乎无法碰的阴唇迅速变大,然后她的酸胀爆发了,平生第一次达到极乐。

她没有高高地扬起头,而是情不自禁地向前面拱,她想把阿塔尔的手拿开因为那一瞬间她完全无法思考,只感觉下半身的吸力不断地挤出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液体,然后她感觉有人在吻她,那种黏腻的感觉让她下意识觉得有点恶心,但也不是那么令人憎恨,只是刚才引导着她的情欲又卷土重来,还带着点旖旎和征服的意味。

她甚至已经不想问男人到底是怎样冲破层层守卫闯进来的,他是一个比她年长得多的国家意识,显然有的是办法。

“我说过我会要你的,不管结果如何,”波斯男人把拜占庭的珍宝翻回正面,年轻的女郎羞愧得想遮住自己的脸,被他用床头的衣带直接束了双手放在背后,“现在我来履行自己说过的话了。”

他凑近那天摸过的那只乳房,嗅了嗅,又狠狠地吮吸一下,舌头围着小点打圈,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酥麻滋味,又柔软又坚硬,欧芙拉西娅没能忍住叫声,结果一开口那魅惑的淫叫吓得她立即闭上了嘴。

男人色情地舔了几下之后,欧芙拉西娅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他在那里轻轻啵了几下作为奖励,“你比她还要敏感,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这种体质,恐怕得天天面对这种事情。”

欧芙拉西娅声如蚊讷:“但我不想……”

“相信我,你也会很舒服的,刚才你自己弄得不舒服么?只是摩擦枕头就能让你玩到快要升天,那还是在外面,你想过没有,如果有一根东西能够完全进去,捣进你的内部,让那流着淫水的洞像阴蒂一样被欺负,然后软软地包裹着那根东西……”

她想说“我不想被那些脏兮兮的男人碰”。她当然知道那根东西是什么,在她年幼的时候,她父亲的国度曾经崇尚裸体,把巨大的阴茎的雕塑摆在战士守卫的花团之中游街串巷,得来万众崇拜。她不讨厌战士们凯旋归来时身上沾染的污泥,那种刺鼻的腥味让她心潮澎湃,渴望驰骋沙场,但把那玩意儿塞进身体里却是另一回事,这是一个与生育有关的命题,神圣却与淫秽仅仅隔着一层道德的约束。

她该怎么办呢?按照上帝的旨意,所有女人都该把自己的贞洁留给丈夫,可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显然也不可能把自己的遗产拱手相让。

她见过太多的男人沉迷其中,而在闲言碎语中,也听起有人谈论女人的幸福比男人的快乐更加高昂、漫长和延续,但男人永远表现得更加沉迷此。她观察过,又下意识躲开,因为像她们一样闭口不谈的女人才是贞洁的。夏娃邀请亚当吃下禁果,但实际上在她的身边却只有那吐着信的毒蛇。

“想什么呢,这么不专心。”阿塔尔在她脸上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

她意外地并没有感到愤怒,羞辱似乎通向了另一条道路——男人已经开始抚摸她的阴蒂了,他先是在她的胯骨处打转,然后才慢慢伸到那个地方,第一次触碰的确带着点柔软被打破的痛感,然后慢慢地消失,让她流下更多的水,他就是这样边抚摸着她边轻轻拍打着她的身体的,被造访的每一片肌肤火辣辣地疼,跪着的羞辱感让她感觉自己的下面几乎失禁,男人似乎打够了她的上半身,或者说不想让她明天无法出去见人,揉了揉薄薄的皮肤之后便把手再次挪回她的乳头的位置。

他说她的敏感点和她母亲的一模一样,这种异样的气氛终于使她爆发了,她凑上去用自己的嘴堵上波斯人的嘴,然后胜利者开始得寸进尺地扫着她的口腔,水声显得更加色情。

男人开始有规律地按压她的阴蒂,快感无处可逃,让她的性器涨成一块小桃核。她开始主动蹭着健壮的男人,下意识地渴望他再重一些,快一些……

阿塔尔突然加快了速度,像打桩机一样按着她,让她几乎要尖叫着逃走,然后瞬间失去了力气,因为阴蒂已经彻底麻了,她只能接受这汹涌的快感,当她第二次高潮时,下面已经是湿漉漉地一片,她觉得十分快乐,并渴望着更进一步的刺激。

她双眼迷蒙,只听见身上人粗重的喘息,阿塔尔把她的腿打得更开,在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眼前流淫水的感觉让她羞愧无比。她感觉自己失禁了,像贵族们养的小乳牛一样寡廉鲜耻,饥渴难耐,但是当阿塔尔抽身似乎将要离开的时候,她却紧紧地缠住了波斯人的双腿。

于是阿塔尔嗤笑着回抱她,在她脸上怜爱地摸了几把,“你舍不得我了,”他又捉住她的唇瓣咬了好几口,“你真的好甜,你是我见过最甜的女人,远远胜过其他人,所有人……”

不,不,不,她在心中愤怒又羞愧地重复着,她算不上贞洁的女人,至少也应该是一个冷冰冰的雪花雕塑。她试图把自己的意识同迷乱的身体抽离开来,但体内的淫水根本止不住,每流出去一点内部软肉的贴合就使她更加灼热。

她现在终于有一个确切地词汇可以描述当前的感受,那就是“痒”。

她需要有东西挠进去,狠狠地抓她的内部,阴蒂高潮的余韵似乎还迷惑着她,她感觉意识中有一块透亮的地方在悲鸣警告她目前发生的一切。这本该是她最后一次逃走的机会,但阿塔尔又吻了她,先是汲取她口腔里的汁液,然后再是她的脚背,她感觉自己就像在王座之上做爱一般,圣塞巴斯蒂安的雕像悲天悯人地注视着她,而这个异教徒正在亲吻她的脚背,把她恭维得像自己的女皇。

她感觉那个炽热的东西在腿间磨蹭,徒劳的挣扎只是让那密不透风的瓜渗出一点熟透的水,然后那巨大的东西塞了进去,欧芙拉西娅甚至能听到轻轻的破裂声。

这是幻觉,她麻醉着自己,疼痛逼出了她的眼泪,男人进得很慢,当她轻轻抽搐时甚至专门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待她缓解过来,他密密麻麻的吻不断落到她的胸口,这种轻柔的安慰让她感觉好多了。

于是她终于夹紧了环住男人腰部的双腿。

阿塔尔却瞬间开始激烈地抽动,差点震掉她的一条命,这与她最隐秘的梦境完全不同,至少她从未期待着性爱是绵延不断的痛苦。但这又非完全的痛苦,如果她足够抓住每一个巨大的快感的瞬间,时间都为为之停滞。

可她的脑子里是一团浆糊,她只能感受到体内的阴茎第一下把内里的肉撞到变形了,痛得她几乎无法连贯地思考,接着他轻了些抵着内壁练练朝前顶了好几下,把里面磨出比外面强烈十倍的瘙痒感,这时候应该是流出了更多的水,因为噗嗤的声音不绝,而男人的进出也更加顺利更加酸麻。

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腰部不紧不慢的调戏着,或许他只是想抓住什么东西,因为这里的快感比起热和痒简直微不足道。果不其然阿塔尔对她低语:“在马背上仰望着你时,我甚至想……一只手就能把这腰握住。”然后她在上面狠狠地捏了一把。

“你很适合跳舞,”阿塔尔撞得越来越深,一直抑制着声音的妙龄女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毫无羞耻感的呻吟回荡在卧室之内。“求、求求你!轻点!外面会有人,啊!会有人听见……”

阿塔尔低声笑了起来,绝对得意洋洋,毫无内疚之感,“那不是更好吗?现在所有觊觎你的虎狼之辈都知道你已经有人了,而你也不再是那个徒劳地守护着自己的贞洁,令所有男人都跃跃欲试的金杯了。或者我们玩得更开心一点,就把这门打开,现在所有人都会知道伟大的罗马和希腊的女儿,拜占庭的女神就这样委身于波斯的君主。啊,这个世界上永远看不烂的戏剧——落难的风尘女子受感化而成圣,纯洁的公主受蛊惑而被拉下神坛。”

他满意地看着女孩眼中的迷乱增添了深深的恐惧,她的挣扎变轻了,当阿塔尔暗示他将要再次亲吻她的嘴唇时,拜占庭女人主动而艰难地抬起自己的身子,把两片花瓣送到他的脖子旁边。

他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顶到了一个软软的,水汪汪的环,那凑上来的脸颊突然变得鲜红欲滴,眼睛里蒙上比先前多了好几倍的水雾,她的嘴张得更开轻轻颤动,像是难受又像是在笑。水流得一塌糊涂把他的会阴和大腿根全部润滑了一遍,他知道自己顶到哪里了,而且显然这个小傻瓜也并非一无所知。她颤抖地更加剧烈,眼睛里又变成了全然的恐惧。

“求你了,不要这样,只要不在这里面,要我做什么都行……”

阿塔尔饶有兴致地再往里面挤一挤,这一下欧芙拉西娅的五官都扭曲地皱起来了。阿塔尔知道小猫咪已经被逼到了极限,刚才的举动只不过是想逗逗她罢了,这青涩的反应和完全的臣服已经让他心满意足。

于是他捉住她的下巴碰了一下她的嘴唇,告诉她他是爱她的,她看见欧芙拉西娅明显疑惑地思考了一下他刚才讲的东西。然后趁此机会他开始一下一下撞击着柔嫩的子宫壁,阿塔尔又把她推倒在枕头上,用体重压制着她,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一只手摸过锁骨,乳房和腹沟,最终又来到了湿淋淋的阴蒂上开始按压。欧芙拉西娅爽得开始神志不清地摇头,咿咿呀呀的声音也渐渐虚弱,好像真的小猫嘤咛。阿塔尔自己也快不行了,一些在床外似乎只有喝酒才能让他倾吐的话语都源源不断地吐露出来。

“我在城墙之下看着你的第一眼就对你产生了好感,当你对我说第一句话时,我就爱上了你。”

说完,他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这一次没有掺杂着多少欲望的味道,更多像是一个人对于自己的珍藏品的爱不释手。

“但我很清醒呀,你想杀了我,我何尝不想杀了你呢?可你没法拒绝我,你的母亲没法拒绝我,你又那么像她,但你却不是她,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你当成过她的替代品。”

连续抽动了几十下之后,欧芙拉西娅的小腹再次收紧了,一股又一股水柱的推力冲击着阴茎的头部,痉挛的内壁绞得他几乎再也忍不住。他念念不舍地从那温柔乡退出来,用手抹了两下射在她的小腹上,她白色的睡裙仍然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间和背后,就像一块被动了一半,最能体现出食欲之诱人的小蛋糕一样。

他放低了身体,用自己的心脏紧紧贴着胸脯的软肉,双重高潮之后的女人还在下意识地寻求着温存,这一次他再吻上她的嘴和脖子时,欧芙拉西娅显得无比顺从。

他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背部,感受女人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甚至苦恼地想了想睡着了不如别动,但现在不清洗总归有点不舒服。

谁知道女人就像没事人一样站起来了,阿塔尔被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没有那么脆弱,崽种。”她冷笑着,优雅地扬起下巴,危险地禁锢住男人的身躯,诱人的弧度几乎让阿塔尔再次灼烧起来,跟先前的娇弱几乎判若两人。

“那么我猜只有一种解释了,”阿塔尔耸耸肩,飞速出手直接按塌了她的腰,欧芙拉西娅挂在面部的伪装再次被戳破了一个小口,但里面露出的却并不是娇弱,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酥麻的媚态,“这的确真的是体质问题。”

阿塔尔放松了自己往后仰,他并不怕女人突然想出什么令人难堪的新主意,她的眼睛有欲望,一切的处女的青涩和陌生的恐惧都在刚刚的一瞬间被他打翻了。

她要让他成为猎物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修炼,在这期间,他仍可以愉快地戏弄着她。出战之前他曾经在幻想的她的身影中寻找过去对战迪维努斯的热血,对阿里斯蒂恩复杂的爱恨,以及追寻那个就连他自己都素未谋面却死在罗马人手上的长女的影子……但当他见到了欧芙拉西娅本人之后,一切都已经明确注定,她只能是她自己。

而他在无数个失去之后,还能感受到自己的心里有一丝慰安,这一晚过去之后,他会真正再次得到一个与他旗鼓相当的对手。

END.

我真的没文化,所以自己也想不到第一篇波拜文居然是pwp,虽然不是我本意,但其实差不多也圆满啦23333如果真的写到正剧里怕是又要写成性冷淡哦!

下一篇原计划是土希的和亲文,搞完妈妈搞女儿,我的罪恶感被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