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俄乌,可能是2022年3月还是4月的练手之作,好像当时和姬友牛逼吹嗨了写了这么一段然后还换了张小画儿,可能会填坑

我发现好像那时候开始我就很喜欢揶揄普京很臭了嗯嗯嗯

里面出现的两个少见人名分别是图瓦和车臣


甚至连安德烈本人用的对讲机都是拼多多上九块九包邮的,他不是看不出来这一点,而是根本不惜的看——如果不看,还能对我军战斗力保持一定幻想,他哥花了不到一周时间把他的精英空降兵斩杀殆尽,又用了不到两个月时间把包围圈和战线几乎缩小到战前的范围。他本来想好好教训他哥,结果两个月不到,甚至要担心起自己的身家性命来。

安德烈之前也试图告诉普京大帝这一点,当时,在核掩体内,他们相隔十米,大约三分之一个会客桌的长度,安德烈都能闻到总统身上那股消化到一半的恶臭,他悄悄捂了捂鼻子,这人老眼昏花,愿他没看见。

然后等他还没有说出对讲机这词儿就被总统身边的人带走了,旁边的绍伊古和拉夫罗夫扒拉着他的腿,跪着求他给自己一点活路,安德烈看起来正值盛年,近期心力交瘁得似乎跟绍伊古的纸面年龄差不多:“你们搁这儿怕死,倘若我死了,你们就是求爷爷告奶奶也得不到希特勒那样的结局,等着被游击队挂着暴晒吧!”等他再打算进去的时候,门外的女秘书告诉他总统和瑞士的女士打了电话,现在睡下了,请他另找个时间来。

安德烈说:“那我死就死吧。”于是他回到了前线,前线作战的士兵有很多穷孩子,还有很多蒙古人面孔,他们大部分人再也不如刚开始那般有敬意了,有人还趁着长官不在直接冲他脸上吐口水。

与他熟悉的中将看到了他:“这次媒体又怎么放屁?”

安德烈说:“我们指责乌克兰用了黑魔法攻击。”

中将道:“那是哪种黑魔法呢?纳粹?跨性别同性恋光波?”

安德烈说:“都有。”

旁边安佐尔问他:“虽然但是,他们怎么能同时是纳粹和跨性别同性恋?”

安德烈敲他脑袋:“俄罗斯还能同时复辟沙俄和苏联呢。”

旁边的麦尔根看两人如此,可能实在是无话可说,于是抄起包邮九块九的对讲机故意谈了些看起来既机密又不机密的话,这样乌军应该能在一小时之内赶到。

还不到一小时,或许最近的乌军就驻扎在对面山头,或者更近——在乌克兰的土地上,任何障碍物都是他得天独厚的掩护,他麻木地看着自己的族人一个一个像耗材一样被对方埋伏的狙击手击毙,接着俄罗斯开始慌张地跑起来,比阿富汗战争时跑得还要快,令他完全怀疑此人在二战期间是说了谎话,只是德国人碍于高傲的修养不肯揭穿他而已。

那些俄军士兵也像小鸡仔一样无头无向地转着,只有中将匀了些人围在他的身边,好像保护任何大腹便便的苏联高官一样。

对面人没有再闪出,只有一身迷彩服的他哥一个人飞出来了,子弹从他身体穿过,他却不以为意,走过来的时候麦尔根和布里亚特觉得自己身上一阵阵发冷,安佐尔早就逃开了,他们看着他遮住脸的防护面具,还有手上一个画符的反坦克炮,面面相觑。

安德烈说:“你还真用黑魔法啊?”

奥列格压根儿不接他话:“你小子偷奸耍滑没骨气,厚颜无耻找两个手下当血包,抢我小麦偷偷卖给阿斯拉夫(埃及),还偷我化粪车写上z——怎么,饿坏了来找吃的?”

安德烈可能本来还想对他哥说些什么,此刻气得立刻甩掉了寥寥几个士兵组成的包围圈,他可以一辈子像铁憨憨一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上战场,但绝不能容忍有人侮辱他的勇气,虽然麦尔根确实很想问他你他娘的第一周去哪里了,他朝他哥飞奔而去,在麦尔根零零散散的“其实苏联精锐很大一部分是乌克兰人吧”这种想法中,俄罗斯人终于在距离他哥只有一米远的时候直接被一团火焰烧中了。

得,这下又得等三天才能复活了,啊不对,按照他如今的国力和体力,一周能复活就谢天谢地吧!

麦尔根举举手示意他没有恶意,顺手让还在周围的本族士兵投降了。场景诡异地平静起来,那些斯拉夫俘虏被悉数带走,他勉强仁慈地批准几个新兵把他们祖国的残骸放到更安全的地方以便复活,他还没找弟弟算完账呢!

这时候奥列格拉下他的护目镜和面具,一张雪白雪白的脸露出来,麦尔根不知道在这么热的情况下他如何才能做到脖颈儿脸颊不发红的,他像个做工精致的白瓷套娃,又肃穆得有点吓人,但他五官是柔和的,麦尔根于是又觉得他没有恶意。只是他想起苏联时代他们也曾很近距离地见过一面,那时候乌克兰人总是嘻嘻哈哈的,或者偶尔被弟弟骂了就呜呜地抱怨一下,根本看不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就像一只小绵羊,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一个黑魔法师呢?

可他刚才对着俄罗斯先生开火的时候甚至手都没抖,好像排练了千万遍,好像那只是随手烧了一些麦秸,然后对面活生生的世界第二军事大国的肉体就这样暂时被烧毁了,他看的魔幻片子不多,奥列格·阿列克谢耶维奇看上去就像个最终boss黑魔王,然后老天不合时宜地在这沉默的火焰中插入冷战时期他那张哭哭啼啼的脸,安德烈说他最不喜欢娘里娘气的男人,那时候他的恨意好像全无根源,现在麦尔根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什么。

“你呢?你的士兵投降了,你怎么办?”他的声音还是清亮的,只是长久没喝水,甚至带着一点铜管似的质感。

“当然是带他回去,然后因为延误军机而挨打,或者你们打败他,杀死他,俘虏我,然后我就在投降书上认罪。”麦尔根顿了一下,“或许你们也不会叫我认罪,毕竟我是个被邪恶的大俄罗斯主义者压迫的少数民族加盟国,我知道你们这么叫我,我这样的身份哪里够格呢?或许在他投降之前,我的血就被他耗尽了呢?”

奥列格那好看的眉头皱起来:“我不会让他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