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俄,原文应该写于2014年,是第一个中篇《纪念碑》的写作素材之一。当时应该才刚刚上高中,应该差不多是第一次写作勉强能看的时候,接着是三年衡水中学式的体验,最开始是一篇aph同人,里面大部分政治观点和角色关系现在已经不是特别认同


红旗倾塌的那天,戴维斯直接从布鲁克林赶到了莫斯科,不是为了见他最后一面,而是看看那些平素难以看见的街景。

他被人潮堪堪推到红场附近,疯狂的人群就像夏日跃动的蒸汽,雪花打在他的脸上,钻进他的鼻孔里。于是他决定换一种方式来访,虽然他极有可能被暴打一顿。

最后并没有,但安德烈签字的笔是戴维斯给他的,就像他们那可笑的苏联总统一样,签完字安德烈就坐在红木椅子上发呆,此刻起码有五波以上的势力想把他抢过去。

他会揍他的,戴维斯也会帮他揍他的。不过现在他更想乘人之危,七十年代,中国重返联合国的会议之后,安德烈打了他一拳,然后戴维斯按住了他,差点把cock塞进他嘴里。

越打越想上他,越想上他就越恨不得给那对于熊科生物过于精致的娃娃脸来上几拳,看着洁白的皮肤渐渐染上凌虐过后的红痕。戴维斯兴奋得血液都在沸腾,从靡靡的法国香气之后,生性渴望鲜血的北美野牛终于找到了情绪的宣泄窗口。

这很好,他们本该互相憎恨,他搞完之后安德烈很可能起来反抗他,难以征服,反倒把他弄得惨兮兮。一旦假设这种情形,戴维斯的脚步就加快,记忆也跟着加快,过去的片段像《火车进站》一样放映出来,不论是安德烈还是威廉都像黑白色的木偶人一样跳出来了,威廉跳着跳着跳进了他的白宫的大门,戴维斯知道他就在那里。安德烈一直转着圈圈不让他接近,戴维斯在一堆混杂起来的冷战里跟安德烈穿梭着,不知不觉中跳到了沙皇俄国和他签约时的景象,那时候的安德烈笑得虚弱却真诚。他们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不用担心未来分道扬镳,你死我活,死去之后也不能安宁的凄苦。

戴维斯走近安德烈,安德烈正在画烛光下殉难的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