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因为杰克·斯派洛的嘴处于薛定谔猫状态,所以该问题无标准答案。
论证如下:
他在这里蹦蹦跳跳快两个时辰了,至少有六个女仆小心翼翼地、不知是特意为之还是无可奈何地穿过年轻男子的身侧,但他知道男子会从他们的手上得到一串葡萄,一颗奇异果——如果是栗子,他会扔出去,再露出一个又痞又无奈的笑容,卡特勒心中冷笑,过去的疮痍仍历历在目,他不会为此雕虫小技而屈服。
很快的,在他还没数到第三个时辰时,那声音蓦然地消失了,他独自待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咀嚼着室内的香气满是不自在的味道。
他没能第一时间冲上去,感觉阻滞了他,他又绑架了感觉。他已经习惯了小麻雀存在的时候,“环境”必须非同一般的铁律。现在,杰克忽然地就失去了声音,半个小时后他打开了门,几个女仆和侍卫安安静静地守在门外,没有一个人对此表示一点点惊讶之情。
他拉下脸问道:“斯派洛先生到哪里去了。”
玛丽安嗫嚅道:“我不知道……我们没敢追踪他,先生。”
他下意识地就想开口教训这个女佣,他没有资格,所以欲望被驳回了。他日常一定表现得正如他真正讨厌这个出身不干不净的下等人小船长一般,所以所有人都自以为不能当这个冤大头。
很不幸,他说对了一半,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经把自己和那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割开了,现在他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把人带回来。
杰克·斯派洛,你就是个喝马尿酒的混蛋。
这句话甚至不能称之为辱骂或者诅咒,在这个暴风无雨的夜晚,挂着黑旗的地下酒吧里所进行的交易日日未新。一个肥胖臃肿长了满脸胡子的家伙将另一个八块腹肌的红帽子打断一根手指,另一个人在赢家的怂恿下端起酒杯,源源不断的骚腥和更难以言说的味道充当了昏暗房间的香水。
一个醉酒的吉普赛女人如梦魇里的蛇一般仰身蹭上他一个人的桌。
“就算你在这里喝得烂醉,解开衣领,头发上粘上马尿滴,你也钓不到一个女人。”
杰克耸耸肩,目光涣散地环视四周,“这里除了您和贝蒂大婶之外没有别的女人。”
但他仍不满地舔了舔嘴唇,并解开了内衬的纽扣。
那女人仍不死心,因为她的缘故,先前与杰克同桌的,以及后面几个跃跃欲试朝此桌走来的人消散了。疯女人,醉杰克,和一张桌子组成了四处唯一安静之处,在他们看来,外围的喧嚣,血腥,和伴随着的奇奇怪怪的呻吟才是一出哑剧。
女人叫他把左手放在紫水晶球上,用吉普赛语唱诵着,然后叫他选出三张牌,杰克艰难地抬起手,这才意识到力气在不知不觉中被抽去,他差最后一次差点抽出两张,女人看了看把另一张握在手里,于是杰克得到了一张愚者,一张逆位的战车,和一张星星。
“这是好事,”杰克说,“至少我没有得到死神或者塔。”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女人说,“但你若为了明天而鬼哭狼嚎,后天未必就会苦尽甘来。”
“我越来越期待转折了,譬如奥菲利亚恢复神智,麦克白夫人改邪归正,那时候大海上必定有我的名字,人人都会说伟大的杰克·斯派洛船长战胜了一个残暴的恶魔。”
女人还要继续,杰克被人从身后撞击,几滴酸臭咸腥的液体从他额前的碎发上流下来了,他用舌尖沾了点味道,感觉自己的胃正在扭曲地搅动着。接着他的眼前是晶莹的黄酒和丰收的麦香,他不记得这种味道在哪里出现但他沉迷其中,热度缓缓爬上他的身体,他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最终闻到了酒的香气。
他在天上温柔地飘着,就像泡沫,但随即他又恐惧,泡沫在海上只有昙花一现的生命,他还来不及恐惧就被逻辑的海浪打散了,醒来他正泡在水里,因为差点把脑袋都放在浴缸中而打起一圈泡沫。
这是勋爵府邸的浴池,他难得愤怒地不情愿地回想起这里的名字。
接着,透过沾在他面前的发香的发丝里,他可以判断出这里没有他熟悉的女仆,尽管那人比女仆高不了多少,女仆不会这么对他,诚然他总想接近这群可爱的小姑娘,但因为眼前之人的缘故,她们就像有些……总那么讨厌的陌生人。
“我废了三池子水才把你洗干净,”卡特勒说着又朝他泼去,水温接近于人体,杰克只感觉当头一棒,然后轻柔的波往下形成涓涓细流,“才不到一个晚上,你就脏成这样,果然是个——”
他轻笑一声,好像隐没这个词语,就足以高高在上地和池中的青年拉开距离,杰克剥开了他眼前的头发,眼睫毛的水阻止他将那矮小的男人看得更清楚。
杰克弯腰大吸一口水,在嘴里漱了漱想要吐在卡特勒身上,后者厌恶地躲开,然后打开浴室门,朝门外的人吩咐几句,又搬来一桶水。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水?”这是他今晚对这个无耻暴徒说出的第一句话。
“比不上你。”
杰克先是一愣,随后率先意识到火还没有熄灭。
“您可不是随意口出恶言之人,如果要继续,那您就来吧!”
卡特勒脱去已经湿透的外衣,而里面的衬衫也被沾得差不多湿了,杰克讽刺道:“你还不如现在就全脱光。“但卡特勒置若罔闻,“你这说的是气话,还是在向我宣战呢?”
“伟大的勋爵大人,我哪儿来的资本跟您宣战啊?我的地位,我的活计,甚至我的邪恶少女,都是您给的,现在我输在了您手上,虽然,呃,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您青睐的。”
“你没有一处叫我喜欢。”卡特勒恶毒地说。
杰克却笑了,这种藏在心里的针根本伤不到他分毫。
反正他已经无处可逃了,反正,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他抬起腿,于是卡特勒·贝克特看见那脚踝上沉重的铁链与陈旧和新鲜的伤痕,才一天的时间,他那聪明的脑瓜还没想出更好的摆脱它的方法,但他知道假以时日,就是金笼子也关不住狡猾的热爱自由的麻雀。
唯一让他感到宽慰的是,他或许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因此那无休无止的噪音只是泄愤的方法。
“您把我浑身上下都摸遍了,还拿热水泼醒我,现在我梦里的女人消失了,您就说怎么办吧!”
卡特勒纹丝不动,“这水一点都不热。”
“我这辈子用海水洗过的澡比您喝红茶的次数还多。”
“难怪你这么脏,”卡特勒冷笑道,他一推了一把浴缸里的人,杰克一不注意打滑摔下,被勋爵迅速翻了个面,他的脸贴在墙上,鼻尖被冰凉的墙壁绞杀。他浑身软绵绵的,当卡特勒把手伸进后方高热的部位时,他只是不自在地哼了一声。
那里果然流出了白色的液体。
“你就把这玩意儿含了一天,然后跑到不三不四的酒吧里去,你被人下了药,现在还怪起我来了。”
“谢天谢地,您还肯承认您也是使得我‘肮脏无比’的始作俑者之一。”杰克懒洋洋地伸了伸手,像是要抓住什么虚空中的东西,过了一会儿,当他意识到身边既没有酒杯,也没有望远镜时,他心里顿时空虚了起来,但这种空虚很快找到了寄托,他向后试图把食指伸进自己已经夹了一根手指的后穴里。
“你连这都要抢?”
“您到底会不会做?手上功夫一点都不见好,只好我亲自来教您了。”
卡特勒气急,手指狠狠地向里面戳了戳,杰克大叫一声,张开的大腿矫健地向前一缩,那只手抓住勋爵的食指使劲往外拔,“先生,先生!药效过了,我再也不敢了!”
卡特勒措手不及,把拳头缩了回来。杰克疼得龇牙咧嘴,在浴缸里翻滚着,十秒后迅速扯过一旁放着的浴巾裹在身上,朝他挤眉弄眼,卡特勒愣是从他脸上看出了一丝可怜。
“我清醒了,我马上出去,今晚可不会再抢您的被子了。”
他说得没错,但卡特勒却隐隐有些失落,他本以为可以以此来要挟这只小麻雀。另一方面,下药或许不是正人君子所为,但对于这种讨打的问题青年,总要来点特殊手段才是,更何况这药是他自己喝下的……
杰克扭了扭门把,敲了敲门,大喊几句,外面的另一层门锁就安安静静地尽忠职守。杰克意识到了眼前人的决心,他回头对卡特勒讪笑着。卡特勒也望着他,随后坐在放香料的凳子上,而香料则被他尽数洒在浴缸里。
“你,给我进去。”
杰克哭丧着脸,他这才意识到今晚注定是逃不掉的了。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去喝那杯的,他们在外围打架,我只是不小心被泼到了。”
“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你当时恰好大张着嘴,然后酒就恰好溅进了你嘴里,所以你的药效才散得这么快。”
杰克惊道:“药效是被您给吓没的!”
卡特勒感觉气血上涌,这人药效过去了,脑子里却还有酒精。
“你喝了几杯?”
“就喝了几杯。”
“几杯!”
“对啊,就几杯,”醉酒的杰克似乎特别热情,卡特勒疑心他听得懂自己的话,只不过是在故意激怒他罢了,“等下一次出海回来发了钱我就喝一桶!”
“你还想有下次,”卡特勒放慢语速,“别忘了邪恶少女号可是我给的。”
杰克不说话了,他以一种夸张的神态从水里站起来,想了想又坐下了。闭上眼睛把身后残余的白浊尽数导出,一开始还只是简单的清洗,过了一会儿,动作越来越缠绵,嘴里也故意拉长了声音呻吟。
卡特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没好气道:“得了吧,这种小伎俩对我没用。”
杰克停下了动作,小心翼翼地说:“所以您被我刚才的大动作吓萎了?这样更好,我的药效也过了,您也没有兴致了,我可以出去了吗?我保证不跑,您看我的脚伤得多厉害。”
然后他龇牙咧嘴地抬起脚给勋爵示意,卡特勒却把人按回水池。
杰克甩了甩头,睫毛上的水珠终于从视线中被拂去,这一看不得了,他发现那双一向不解风情的眼睛里燃烧着晦暗的火。
卡特勒的耐心,尊严和克制之心在今晚被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船长烧光了,本来他已经彻底没了兴致,但一口恶气支撑着他,叫他必须要给这家伙一个教训。
他清了清嗓子,背靠墙壁,扬起下巴示意杰克过来,意识到自己处境的麻雀脸上虽然不好看,行为却异常乖巧,他爬起来,热腾腾的水汽熏蒸着卡特勒的马裤和绑腿。卡特勒揪着他的额发把他难得干净的脸按在自己的下腹,杰克的眼亮晶晶的,可惜却装着一池子的轻浮。
杰克要动手扯开他的裤子,卡特勒又一次把他的手拍开,小船长立刻明白了勋爵大人的意图,他难得难为情地恳求道: “您可以大发慈悲自己把裤子解开吗?”
卡特勒朝后仰了仰,“你跑到酒馆里时可没嫌累。”
“我现在很好奇到底是谁发现我把我带回来的!反正您不可能高抬尊足亲自去这种‘肮脏’的地方。”他摇头时像抖落水花的小鸡仔,当他看向卡特勒时,对方只是一脸高深莫测不可言说的表情。
于是他腹诽了千遍万遍,侧着脑袋在勋爵的丝绸裤子上蹭来蹭去。
“您太舒服了!这大腿要是长在女孩子的身上,大约还能摸摸,可惜我要是动了手,您大概会在上床之前就把我打残的。”
“杰克·斯派洛!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
卡特勒气极,试图把杰克的脑袋移开,他现在很不舒服,下身的布料被杰克弄得湿淋淋的黏在身上。杰克充耳不闻,越蹭越接近那个正在逐渐苏醒的地方,他知道怎么在卡特勒感到最难受的时候给他带来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作为他烧焦邪恶少女号和昨天晚上的回礼,他选择抛弃了自己最后那一点顺从。
“您嘛,首先是个铁杆……”
“杰克·斯派洛!”
卡特勒使了大力气才把杰克的脑袋从他身上移开,未料想杰克又像羚羊一样扑来,章鱼一样缠住他,其声色之恳切又无赖令人咬牙切齿,现在他们的立场好像翻了个面,他仿佛他才是那个被迫害者一样。
两人僵持一阵,杰克也有些气喘吁吁,“是您先叫我陪您过夜的!现在又跑,但您自己让人把门锁了,还不如乖乖躺下接受命运呢,我杰克·斯派洛好歹面容周正、身体健康、身材高大,如何配不上勋爵尊体……”
“去你的身材高大!”卡特勒一把捂住杰克的嘴,不知第几次把人按在浴缸里,杰克高叫“水凉了!”又蹦起来,卡特勒心里又气又乱,慌忙之中只喊了一句“安静!”谁成想杰克真的安静下来。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随后杰克耷拉着脸道:“你刚才那句话忒有蒂……我爹的气势了,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卡特勒茫然点头:“哦,哦。”
他感觉夜晚都快过去了一大半,而他几乎要忘记身处此地的目的和诉求,杰克坐在地上真诚地看着他,眼睛明亮得就如同他们初见时一般。
“那我们现在还要继续做下去吗?”
卡特勒心道此时气淑风和,美人在侧(把他洗干净了勉强顺眼,就当他担得起这词吧),如果仅仅贪婪于肉体交接,未免有点像个原始人,正要软语几句,杰克如平日一般摇摇晃晃走过来坐在他的腿上,脸贴着他的耳垂,吐息里有漱口水的椒兰味道。
卡特勒总算感觉情调上升之时,杰克扒着他的脸,一边用两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这铁杆太肥了。”
卡特勒决定收回前言,这家伙依然没醒酒。
被卡特勒掀翻到腿上,杰克回到了之前蹭大腿的位置,断断续续连贯的思维好容易找到了源头,卡特勒迅速地拉下裤子,掰开他的嘴,把人脑袋往下半身上凑。
卡特勒看着呜呜叫的杰克,心中恶气终于放出,连带着神经和肌肉都松弛了几分,杰克还在不明所以,但当他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的时候,回想起前几轮过招,一时不知道该恶心勋爵好,还是顺从地做完这一次好。
他朝卡特勒抛过去一个媚眼。
结果卡特勒受到了惊吓,足足软了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内两个人都过得极其痛苦,卡特勒感觉自己那玩意儿快麻了,杰克感觉自己的舌头快麻了,他难以置信地吐出来,发现那东西依然无辜地躺在那里。杰克看着脸色由红转黑的勋爵,悲壮地说:“这可能不打紧,找个医生看就行了,就算以后真的不行了,反正您还没结婚……”
“杰克·斯派洛你简直是个灾星!”卡特勒怒吼,他的火气反反复复,直到如今连贵族的矜持都不想要了。
杰克朝左右看一眼,顿觉自己人生大概要终结于。,于是口念邪恶少女之名,正欲撞墙,被卡特勒拦住狂吻,但他只亲他泡在水里多时的皮肤,完全避开了他的嘴,当他咬下乳头时,杰克闷哼了一声,卡特勒终于笑了,那表情简直可称之为狰狞。
“你再说一遍谁不行?”
杰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断断续续道:“老约翰不行。”
“谁是老约翰!你在酒馆里钓的人吗?”
“我又不能说您不行,那就随便编个人好啦!”
“好,好,”卡特勒快被他的思维逼疯了,不管杰克再多喜欢乱说话,他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逃脱的方法,此刻他总算是承认了——承认什么呢——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要吻你了。”
你一直在亲好不好?杰克内心哀叹,但很快的他就失去了心尖上那唯一站在灵魂之上思考的地方,卡特勒亲吻了他的嘴唇。
或许那一吻出自那一千个飞速闪过的念头中一个随机的选择,就好像他们这明明在这狭小空间内却曲折无比的夜晚一般,当一个时间碎片一锤定音,他就有了顺从这个行动接下去的动力,“你是不是还在怨我呢?”
这下轮到杰克说不出话了,他当然怨他,但他此刻也绝不会将话出口,同卡特勒·贝克特不喜欢他的地方一样,他也有太多不喜欢卡特勒的地方了,他傲慢,站在贵族阶层的末端却一身酸腐气,他做黑奴贸易,还想把他永远禁锢在金笼子里,而且他比自己还矮。
但是现在卡特勒吻他了,他不讨厌这种感觉,他这才意识到两人都为今日的“不排斥”做出了多大的努力,或许他在意自己比自己在意他还要多一点。
杰克想,自己一定是酒喝得太多了,这家伙分明和那些从未真正享受过自由的人没什么不同。
那东西很顺利的进入了身体,当然是硬着进去的,杰克避开了前一个问题,调笑说幸亏他没被自己真的吓到不举,不然就算是赔上一整晚这东西都塞不进去。卡特勒却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了,哎哟,杰克叫了一声,然后是连绵的叫声,一遍把腿紧紧地缠在那不算健壮的腰上,他其之前的经历都是和女人,于是那漂浮在灵魂之上的意识又惊叹于自己身体顺从的习性。
杰克在这事儿上从不扭扭捏捏,甚至到激动时还会说几句胡浪话,卡特勒忍无可忍时干脆一直堵住了他的嘴巴。过一会儿两个人上面都只剩下喘息,好像憋着一口劲儿似的,谁也不肯放过谁。
他干了几十下,感觉自己快要到达临界点了,然而杰克却稳如泰山,卡特勒意识到他之前看似配合的扭动只是为了跟自己置气,当自己几乎要沉浸在快感中的时候,杰克肩上的小恶魔只是眯起了眼睛玩闹似的看着他的表演。他感觉自己被愚弄了。
于是他轻轻咬住了对方的喉结,终于,身下的人不再动了,那乌溜的眼珠儿转得更快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个人拥抱,紧紧地贴在一起,动作,到最后杰克率先缴械投降。意乱情迷时卡特勒说着什么随后被两人都忘却,勋爵陷入黑甜梦乡,怀中的人挣扎着,放弃,随后变成一只鸟,从窗户的缝隙里夺出一条缝隙飞走了。
第二天卡特勒醒来时,鼻子红肿酸胀难受无比,他的衬衣没被解开,胸前却寒冷无比。
清晨的酒馆人迹寥寥,杰克回到那张桌子上,昨日混乱的残迹尚未拂去,他在一片酒壶和碗筷的碎屑中找到了另一张纸牌,他猜想那就是吉普赛女巫抽走的一张。
牌上的恋人凝视着彼此,杰克端详了好一阵,意识到自己根本看不出正逆位之后,便摇头离开了。
END.
炼哥生日快乐
对不起我虚假营销了,这玩意儿根本就是个破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