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神
第一个好像不知道怎么我是在读高中还是大学,然后说是我们那个团体要排练节目,就像小学生一样集中排练,然后穿的衣服很像是昨天在那个巨大的美食庄里看的那个劣质表演服,然后我跟一个女生一起当走伴,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跳得不好也很不愿意去,总感觉整个排练团体有点很不正规好像要卖女孩那种感觉,生活环境都不是很好,最后我记得最后一个情节是我们俩去一个大篮球馆的时候上面在传销式发言,就是让大家一起附和的那种,我就在那里有气无力地阴阳怪气,但是后面我意识到还是得先活下来再说,所以就没有说话了。
第二个梦承接第一个梦境,我父母和隔壁干妈一家人来这个地方看我,舞蹈团要给我放假,我们出来的时候就去一个金字塔一样的赛博朋克建筑里面去看所谓的马戏了。
就是整个梦里面的环境很特别,第一个梦里面我们在建筑之间走的路,大部分就是那种郊区和城乡结合部之间的那种烂路甚至是泥巴路,周边还长杂草青苔,住宿条件很像八十年代东北,训练的室内操场条件很像沿海地区八十年代那种;但是当我们出来了之后去看马戏,这个马戏好像在一个大的夜总会or嘉年华区,可以想象一下埃及的金字塔群,土地都是沙漠的,但是金字塔全都换成赛博朋克建筑。
然后我们就进了一个没开灯的金字塔,金字塔里面的结构居然跟鸟巢差不多,但是划分了好几个区,我们看见有个区少就坐下来了,这时候就和干妈一家走散了,反正内部就跟六边形一样,然后他们试图在每个三角形块的边缘围线,这样的话六个三角形的人都没办法互相乱窜了,我登时就觉得很不安全,然后上面那个宛如我们城乡结合部的主持人就说这次好像是个什么大转盘活动,说是什么人力大转盘,幸运观众会被选上来烤了吃。
我立马头皮发麻,因为我一直运气不太好,中奖转盘一般都是谢谢光临,但是如果是抽谁去表演节目或者谁去代表全班领罚那种一定是我。
抽奖模式好像就是先以六个三角形抽奖,然后选出三角形当中一条线,也就是说这一列的观众都会被以不同方式去做菜,我们那个三角形恰好是人最少的那个扇形,我特别惊恐地看他俩打不打算走,结果发现我爹妈居然一脸淡定,我说她说的可能不够直白但这个意思就是要烤观众啊,我妈说不可能~我说你没在这里呆过你不知道,我真的见过他们烤人,然后我妈说哎呀这么多人反正不会抽到我们的,我爸倒是没说话,但是明显感觉出来他有点被我的话说动了。
当时的情况是,我跟他俩并排坐,也就是说要抽杀的话必然是三选一不会全中,但是我那列的人巨少无比,从台下到最高层就只有三个人而已,当时大转盘已经转到我们这个三角区了,然后我就疯狂想往我妈那排挤,她那牌还是勉强有几个空位的,但是在我下面几排左右,所以我挤过去的时候坐我妈下一排的人特别不满意说坐到哪里就是哪里,当然我妈也没阻止我,但到最后还是抽到我这列了。
台下那个女主持就用一口不标准普通话大喊:“有请这位幸运观众上台献身~”我一看剩下的两个人恰好全都挤进去我妈那列了,也就是说目前抽杀的确实只有我一个了,这时候我整个人都有点呆愣的感觉,然后女主持还是笑着的,看我不上台就请了俩礼仪小哥来接我,所幸这台子很大,而且因为人太少了他们决定再抽一列一起烤。
然后我就崩溃地对他俩说你俩真想看见你女儿在这里被烤了吗,然后我爸没怎么迟疑就跟着我一起逃跑了,其实我现在最后悔的是跑得太晚了,因为我们仨坐得比较靠后而且靠近门,如果当时拉线隔离的时候就跑应该不会引人注目的,现在跑怕是他们真的回来追杀我。
然后我们一路跑到这个嘉年华外面,大舅他们一家恰好开了个超豪华跑车过来接我们,我们就一口气飞奔跑到另一个省去了,还记得中途的风景就是阴沉沉的那种河岸,旁边有很多柳树,经常把车前面遮住,但是路上也没有多少人,后面确实有几个车在追我们,到最后感觉他们的车不再追了,于是就停车了,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很像我们这里千禧年初的那种格局,然后房子什么的也是很00年代。
我刚刚冷静一点和他俩继续逛街,突然有一辆那种摆摊卖天蚕土豆的那种车过来了,我妈寻思说他们不可能开着这种车追吧,结果那个小摆摊车真的就停在我们面前不动了。
我脑子一懵,我说快跑然后我爹带着我立马跑前面去,后面还在追,然后我对我爸说你快别管我了这事儿我没提前跑也有我的责任,反正他们不会追杀你,我俩分头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然后突然我就又飞起来了,从人家的楼房上捡到了一把枪,腾空的时候看见那个人从天蚕土豆车里面出来了我回头就是一枪,解决了两个人之后,天上就打雷了。
我从小特别怕打雷,因为感觉雷会劈死我,但是当时我腾空了一时半会儿下不来,雷就转移到我脑袋上面了,然后一道电流击中我,但是我感觉很暖洋洋的,然后感觉愤怒尤其明显,好像内心里面烧了一团火把温情都烧没了。
我一看后面还跟了一大堆嘉年华的人,然后马上就放电电死了一片人,全城在夜色里面发光,在高空也看不到爹妈了,他们太小了,好像被卷在人流和树之间了,然后我就有种破釜沉舟的勇气想,如果我妈再这样拖后腿,我连我妈都杀。
后面居然还有一波新来的追杀者,我就朝天怒吼,然后继续放电,这一波电太大了,前面走的半座城市都被我烧光了,然后我因为太绝望就醒了。
大通铺(多层梦境)
梦见了一个大通铺版本的一小,楼建得挺大的,也有一二三层,但就是没有墙,也就是说一层楼里面所有的房间都是联通的,然后就看着这些小学生在这里上学什么的,具体的我好像还参加了里面的家长会。
多层梦境,在最深层看见一个破旧的城乡结合部一样的地方,放着各种各样语言的牌子,记得有泰语的、中文的、各种曲折语系的,还有那种跟上次看的恐怖谷契丹文一样的文字。
从这个梦境中醒来的时候,有个次级梦境里我给很多人看我梦见的文字,并吐槽说我好像在那么多的梦境里面度过了半辈子一样,旁边Angel正在写字还是画画,我似乎也在写字还是画画,身边染了很多青蓝色的颜料,然后突然眼前变成了魔芋炒鸡肉,我心想不能浪费还是别画了免得颜料沾到吃的上面了。
在深层梦境里面我到了一个似乎由酒店改成了我家,然后连续转换了三个梦境,对于梦境里面的事物记载得十分详细,然后突然有个意识告诉我你现在正在构建自己的城堡,然后我就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好像是有个类似于盗梦空间里面的信物一样的东西),然后我就在想果然我不记得我是怎么来的了,而且说是要根据我所知道的事物构建梦境,但我对我家里到底长啥样几乎没有任何认识,不过最后好像还是根据大东街的房子构建了一个场所,然后我内心还吐槽果然梦见的是大东街,因为那是我最熟悉的房子,然后我就想了半天中学时候的房子和现在的房子到底长啥样,不过不知道为啥我似乎对大舅的房子总是比对我自己的房子更熟悉。
我还在其中一个房子加了错层阶梯,然后想了很久到底是哪个房子有错层,然后开始不断回忆我所知道的房屋结构,醒过来之后发现好像还是弄错了。
安琪尔那层的梦境里,我好像又在这个城市里面走了走,因为前面有太多层造房子的梦境的缘故,在这个梦境里我已经放松下来似乎是相信我在现实了,但是后面做一个什么事情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似乎跳进深渊但醒不过来,这下子我就又相信我在梦境里面了。
可能的某层梦境里面我跟该隐说了这个字像契丹文,脑子里还闪现了我吐槽各种比较恐怖的文字的情节,比如我好像还在梦里面想幸亏我造字不用西夏文不然怎么看都像死字。
等车
我又在读书了,看校车等待方式可能还在读初中,放大假去赶校车,这次等校车的人特别多,大概站了满满一个操场吧。
说是操场可能更像是什么荒郊野岭,但照样每个地区等车的都举着牌牌,就像当时每个县城的车都会举着自家牌牌一样,不过这次举的牌牌的地名都挺奇怪的,有的看上去像维吾尔语音译有的像是彝族语言音译,很多那种五六个字的地名,然后等车的孩子也长得很异域,是那种浅黑的皮肤,长得有点像北非人,眼睛特别亮,走了好几个区域,反正没几个长得像汉族人的,后面还是找到了几个我比较熟悉的地域的人,但是没有找到我们县城的车。
但是因为初中的时候我们县城的车就经常不准时来,这种意识莫名其妙也存在于梦里的我身上,然后我就在想我们县城或许是因为大巴车很多是tl公司在营运所以不在这里呢,结果我反正搞了什么之后果断跨上另一辆车,作为一个校车,车上居然还有老奶奶什么的,所以我猜我可能是走错了。旁边的老奶奶大叔们都看着我,然后我就理直气壮地依然坐在那里。
叛军
1.穿越
在这之前似乎还有别的记忆,但无论如何我回到了初中时候的教室,教室的课桌却长得像小学时候的黄色木制课桌一样,教室的格局更像过去公考的时候石室中学的布局,我知道我是2021年回来的人,我对这些家伙无话可说,他们总让我想起我的那些黑历史,我用各种语言打发了他们,希望能够成功蒙混过关,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是回来回来的人,会有非常不幸的事情发生,但大学时代仍与我有联系的一个Gay蜜似乎若有所思,他看出来了什么,假期将至,等教室里的大部分人散去的时候他问我要做什么,我说好好学习,尽快离开这里。
他问,如果你最终无法逃离时间该怎么办呢?
我说,我会小心隐藏自己,再长大一次。
说来奇怪,在我抑郁症严重的时候我一直想过,假如我的小学/初中/高中重头再来,我一定会如何如何,但当我真的来到了过去之后,我只觉得恐惧,我没有见过这个世界的父母,好像永远都在上课,那些老师和同学都是无辜的,但我总觉得他们包藏祸心,我不愿意把我真正的故事告诉他们。
2.逃离
假期结束,我拖着一堆东西往外走,但我不知道要往哪里去,我只知道必须逃亡,这时候我便遇到了同样拖着箱子的秦梦贤,我们两个是大学时代的走伴,颓废得一样彻底,我们两人分别选购了一大堆地震必备用品(医药和食物),然后我打算要逃亡。
这里政变了,我们必须赶快逃走,对面的军队马上就会控制这座学校,但这里的同学都对此一无所知。
在另一个梦境里面,叛乱和分裂是在十年后才发生的事情,我甚至为此下了楼梯,而这是初中。
秦梦贤显然对叛乱的事情也无所知,我们正在等待列车,我心中不安,告诉她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否则会被抓住。而秦梦贤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非常听我的话,但是我们却朝左走。我走得更快,于是率先到了旁侧的活动中心看情况,发现许多大领导正在那边开会,现在显然是个中场,他们坐的坐、站的站,我们如果带着一大包东西走过去,行动迟缓很容易被抓住。于是我告诉秦梦贤,叛军肯定会首先攻击有教师和行政领导的地方,我们换个位置吧,于是又回到了中间的教室,但显然叛军已经上楼了,我在那边焦虑地等待着,希望能够躲开他们的视线。
3.叛军
我终于离开了此地——到底是怎么离开的也记不住了,反正和秦梦贤一起下了楼,然后坐上一辆车,来到荒郊野岭,进入一个宾馆当中,我们似乎突然成了二十岁的模样,而这个房间是我在那个十几层的梦境里面造出来的。有人在敲门,我非常谨慎地看猫眼,看外面到底有没有人,人是否已经离开,当我看见外面没有人的时候,我放心地把门打开了,与此同时,有两个我根本不认识的校友走了进来,我知道他们没有威胁性,事实上在稍后的梦境当中,这两个人好像也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们不能一直留在这个地方,食物总有一天会吃完的,这时候门铃响了,不是敲门,我母亲说,一定是我的小领导来了,我让她小声一点,然后她就一直捏着嗓子大声说话。我无奈道,那你就不说话了吧,我们都是四川人,你怎么可能学不会气音,一定要用到声带呢?
4.远调
我还是坐车跟着赵姐一起走了,我们必须要去处理很严肃的事情,这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实际上我也应该是我所惧怕的威权分子当中的一部分,我们好像要去处理什么人了。我仍然带上我那如高小生书包一样硕大的背包,以便于随时逃脱,途中经过了一条安静祥和的街道,那条街道有点像上海某条街与锦江城南普路某个靠近电影院的繁华街道的结合,在这四处都是八九十年代遗迹和废墟的城市当中显得格格不入,我们走到了一个会议现场,我似乎看见了之前和秦梦贤一起逃离的时候看见的领导,总之我们正在商量解决什么事情。我现在终于有点恐惧,我害怕被发现我曾是试图逃离的一份子的事实,但实际上直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我要逃离的是什么。
会议结束后并没有要求我们去捕杀谁,天暗了,大家可以回家。我在街道上奔跑,洪水从天上倒下来,我记得这街道上每一个建筑每一个商家的名字,我曾吃过谁家的牛肉面,在哪一家买药,我记得清清楚楚,历历在目,记忆像回光返照的那一刻一样涌动在脑海当中,一切都真实得好像这个世界的创世纪,王椒椒通过十几层穿梭的梦境构造了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她再也不用像过去的梦境之城中一样困在自己熟悉的城市里,这里或许还有现实世界的痕迹,但这些痕迹都是模糊的类比,而非像过去一般,几乎与现实世界别无二致,这个梦境当中也不再有父母、初中班主任以及那个阴魂不散的男生,虽然似乎有别人代替了他们的位置。
我来到了坐车的荒郊野岭,而后面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只有最开始的森林式样的小木屋,但我不知道它们、以及那些可以看见金黄色的塔图因太阳的美式别墅在哪里。
平行世界考研
梦见一个初中当过我的走伴、但因为我的自私和她人品的问题最后决裂的一个女生跟我一起走一个古色古香的类似于商业街一样的地方,在下雨。我记得这个地方六七年前的一个梦里面和另外几个我已经不记得的同学走过,反正走的时候我俩都挺尴尬的,我因为某种愧疚心态所以一直在给她介绍东西。
反正就好像我一直住在这条古色古香的小街上一样熟悉,她也成熟了很多,我给她介绍什么她都嗯一下,总之看上去像个理智的姑娘了,后来好像是提到两人现在混得怎么样,然后我脑子的情节突然变成了,我是一个提前去工作但刚刚考上了研究生的女人。
画面转向我现在住的房间,就是从这里开始我以为我已经醒了,进入一个梦中梦环节。
我要去某个大学教室里面看研究生放榜。但是我没有那个办公室的钥匙,因为我家和办公室的钥匙周末锁在办公室了(没错这周我确实把钥匙和饭卡都放在办公室了,所以我根本不可能打开办公室,这周周末我也确实不是很有安全感)当时我本来想的是要不等早上上班再去拿吧,但是心中某个执念让我一定要去拿否则看榜看慢了之后就考不上了,于是我就凌晨三点钟跑去办公室拿钥匙,途中经过门岗因为我工作证也锁在办公室还糊弄了好一阵。
终于拿到了钥匙,去了那个神秘教室,看研究生放榜,有五个人考,我考了第三还是怎样,但其实是两份不同的榜单,一个是三人榜单,一个是两个人的,大学时候我的走伴也在旁边,她也考上了。(现实情况是我和她是班上唯二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研究生直接出来工作的人)
然后我就在担心,我还没面试,我考的时候也没学过怎么面试,但我想因为之前某列表考研究生面试之前也没有专门培训过面试,那我突击几天也没问题吧。
然后我就放心了,因为某个原因我好像算是这个专业第一名,所以即使面试拉了应该问题也不大。然后我就跟旁边的人吐槽说没想到最后还是考研了,感觉轻松多了,也算多一条出路,我就开始到底是辞职还是读研的问题。我想要是现在读研的话那肯定经济来源没了,但是读了研之后我可以继续考公务员。
然后我就决定去读研了,话说回来到底考了哪个大学也不知道。
上海
在一个秀色文的场景里,背景是女性肉畜地位,我们就住在一个门店,不知道哪国军队来控制我们的时候,我拿了一把刀到处威胁别人不准靠近我,我前面有一排大约十个小姐姐被拉出去用各种办法初四,但是他们没能拉住我,因为我用刀刺伤了好几个人。
后面我们这个班被要求站成一排,说是要和隔壁男校联谊,还让我们训练礼仪啊学习什么的,隔壁学校领导又一排排把我们拉出去,我寻思拉出去所谓联谊就是让配对男生可以任意宰杀这群女生。
我就没有出去躲匿在后面,还有几个女生因为害怕也没有去,我们就在一楼台阶高处看那些女生被男的一个个杀。
过了一会儿那个不知道是大佐还是男校主任的人很愤怒的说你们这里面是不是有几个女的不守规矩?女的不守规矩会处以极刑!他让违规的女生站出来,有几个女生害怕就站出来了,但是我就想着我有刀我待会儿刺死他,然后我一摸突然发现我没有刀了。
突然我就意识到这是个梦,而且几乎是在我狂战士状态的同一刻意识到这个梦不就是想杀死我么,我直接跑掉把这个梦撕裂,然后我就回到了更接近于真实的居住小区的地方了。
但我又到了另一个门店,这个门店在现实生活中我所住的小区内,陈设还是八十年代的,过了一会儿有人大叫快点捂住口鼻,我就马上意识到火灾了赶紧往小区一号门方向走,途中路过那个到处都是烟且很热的地方,途中跑的人说这个是六十几栋着火了,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跑到门口就感觉到小学时代梦到的那种很欢快鲜明的霓虹灯夜景。
但是火灾好像还没止住,我就在想这个火灾会不会烧掉整个小区。
然后我就醒了,醒了几秒我都有点迷茫,最绝的是我好像真闻到木柴燃烧的气息了,我刚醒过来还在想看周围环境也没感觉哪里烧了啊算了不起来了要是外面烧起来我还跑不了,过了一会又吸吸鼻子就不见了。
开车
前面很长一节忘了,反正最后我回到类似于大学校园的一个地方,当时本来是我前任分管领导开车,后来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回去,于是我开车。
我说:你确定我开车?我拿到驾照之后没开过车了,说了一堆之后我还是开车了。
奇怪的是,我都是开完才发现,驾驶位不在左边二十中间中间,终点前面是一片废墟。
我问那几个人:这前面是废墟怎么走啊,他们说下来呗,你已经开得比别人快了,我们从这里下来走起码节约了一个小时呢。
我看废墟前面是一片荒,内心os:没想到我开车这么快还开得不错?
这时候初中我暗恋那个男的又来了,但这次我不怎么焦虑了,看着他有种很轻松甚至有点轻蔑的感觉。
拔杯
第一次
梦见他俩事后清晨,拔叔从古巴度假屋的床上起来,然后薇薇一脸迷梦微笑,带着杜医生一样的神婆语气说一些听不懂的话……简直是惊心动魄的美。
第二次
以我的视角进行的一对百合,住在一个美帝一样的深山老林上建着一个经典的美式小木屋,木屋里面倒是挺繁华,就是那种水族馆式的繁华,整个屋子里面就是水藻色基调,然后跟我讲她和她的女伴们一起联系和失联的故事,但是当时我从上帝视角看这个小木屋的时候,我还吐槽了一下这房子看起来是挺孤僻的,但是就算是薇薇也不会住这么简陋的房子啊!
但是我觉得我应该不止这个地方提到了薇薇,我应该还想了些别的,比如汉尼拔的房子怎么设计等等。
第三次
梦见了上次一篇ao3的abo文了,就是薇薇一胎生了双胞胎二胎生了四胞胎那个,反正我记得当时有个吐槽还蛮有趣的,就是说薇薇比母猪还能生,然后我不知道为啥在看一个纸质版的,还是像十八九世纪的那种纸质版一样,就很精致的印刷体以及一副铜版画一样的插图,我辨认了一下应该是画的薇薇生产的情形……当时我还小小震惊了一下为什么这么短篇的同人居然还有同人本。
第四次
梦见了某篇文里面的拔杯女儿和儿子,omega儿子好像没怎么梦见是我梦幻效果,但是alpha女儿我是真的看见了,就长得很像一个柔和版的蒂尔达斯文顿和大魔王的结合,真的很有韵味那种女a,就是什么年龄段看都有点老。
怪核
梦核要素,梦里面黑得简直看不清布局,但感觉是在九十年代到千禧年的时候,八十年代修建的老房子,到处都是老实木门和破玻璃窗户。
我爹妈可能在远方打工,然后我在做皮肉生意,但是一个客都没接过来,我做皮肉生意的原因也很怪,好像是这几年突然得了性瘾,而且因为我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还白要面子,所以只在晚上做。
那个又空又大堪比厂房的大房子根本不通电,所以一到晚上就是像打地鼠那样某些房间在规定时间内亮起灯,过一会儿轮换,我通常会裸着在那里观察灯的光亮情况,每个房间的灯光都暗淡,完全挡不住房间其他部分黑乎乎的。
然后我站的位置恰好能同时观察到好几个房间,我记得当时灯光轮换的时候好像看见还有个女的就站在房间外面盯着我,但是我不害怕她,好像是我这段时间一直住在一起什么的,只是还是有点害羞,因为我没穿衣服。
有一只老鼠过来,接着就好像是个类似于房东大妈or老鸨一样的角色,跟我说预订的客人要有生意要谈飞到大城市去了(指上海)我愣了一下说那多危险啊(梦里面的上海似乎跟我之前一个食人爆炸世界观有关联),然后我说算了我也换个地方打工吧,这样下去迟早要饿死在这个房子里面。
然后我围了件大衣作绿皮火车回到了我的家乡,周围的景色很像我第一次坐动车去武汉时候的重庆山景,然后去了一个人烟罕至的乡村,我去的时候还带雾,但是里面有几座那种百货大楼一样的房子,似乎是回到了几个月前的水族馆的位置,那个房子格局特别怪异,就是说明明是几个房间叠在一起的,但是你必须走过第一个房间才能进去,以此类推,反正本来应该四面才有门才能满足需求,但是只修了一个门。
我就到三楼去新的窑子报道了,门前面还有个居委会登记点,好像还是泥工设置的当地的党支部。我觉得不对劲,我做皮肉生意的啊走这门跟泥工的人打交道是不是不对?
然后我想错了他们真的只是等级,然后说我就在门口闷着等人,旁边来俩哥们儿直接已经亲到一起了,一个穿的破格子衬衫一个穿的是八十年代那种很大不合身的嘻哈西装(不知道叫什么),还叼了根烟,然后那个大妈书记看了他一眼,旁边一个服务员小姐马上说你俩这边请往里面走第三个房间,我一看好像第一个房间还是个大食堂,第二个疑似是个麻将馆。
然后说我怎么都等不到那个客人,然后很无聊地就回到第三个大房间了,原来大房间里面还有小隔间,应该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包间那样子,我一边抽烟一边在手机淘宝上搜索那种sm道具,一边心想今天真的好冷。
那个房间还是奇黑无比。比我坐火车来之前那个房间好一点,不打手电基本上和恐怖游戏的阈值空间差不多,这个的话有一个七八十年代那种做得很靠上的小窗户。小窗户上能看见远山起伏,门口树枝和暗淡得快变成蓝色的月光,我还是头一次看见灯光照耀下那种跃动的小灰尘。耳朵边就有那种很嘈杂的拜年歌曲的声音,类似于有人把生日快乐改成那种没电了的小调唱忌日快乐那种感觉,然后还有什么一拜天地和小孩子在玩球啊、弹珠一样的声音。我却一点都不害怕,第一反应还是精虫上脑。
我知道这房子哪里不对劲了,这房子的风水应该是大凶之兆,会锁魂那种。不过心想算了来都来了,这门里面谁都逃不了,那个党支部书记还不是没办法。这时候突然亮了灯,因为有坐车之前的经验嘛,我就知道这是限时供电来了,我就观察我这房间的格局,但是原来只有一个卧室大小的房间突然被延伸了,变成了一个二室一厅的格局,我就跟着那个手电筒一样的灯光看这个房间。
后面的情节简直就跟密室逃脱一样,这房间里面有很多碎掉的镜子,所有反光面都朝下;还有几张照片,照片看起来很布尔乔亚,一男一女和三个孩子,表情之类的都很正常,从服装和画质来看像是五十年代的阿美莉卡中产阶级家庭才拍得起的照片;大部分地方很空旷,所以看起来又像是被谁搬空了一样,基本上就是些小凳子,还有我之前那个房间里面空旷的床。
我就特别难过,觉得混到如今这个样子简直没脸见人,我当时应该考到【记忆模糊】,这样的话有机会我也去上海(我脑子里上海也是那个永远都是黑夜的正在爆炸的千禧年城市),就是说如果去上海的话有可能是可以逃脱的,虽然我其实没明白这个逃脱指的是什么。
突然就旁边传来警告声,说是外面有空不分子要炸了这栋大楼,因为他对泥工不满,反正大概就是先杀了那个大妈,我马上就想回到开始那个有窗户的卧室,因为我突然意识到刚才看到的绵延起伏的山脉其实是坟山,只要把窗户上的铁护栏给敲掉就能从坟山上逃出去,但是回到那个房间的时候,窗户居然被盖起来了,然后靠门的位置出现了一个非常现代的小型水箱,是安娜走之后我头一次看到的那个水箱,还自带光源,这样我的房间就不需要手电筒了(但是光线就比放电影时好一点吧),里面有几种很大的绿色的热带鱼,眼睛更绿,我感觉他们直勾勾地盯着我
就在这时候天边好像太阳出山了,但不像是黎明,一般日出不会是那种情况,这个更像是傍晚的夕阳升起来了,升起来的光是那种泛红泛金但是乌云密布的感觉,好像夏日雷雨或者世界末日。
我看着屋子里面一点点亮起来,发现房间所有的陈设全部是白的,一回头水箱的位置又变成了一个白色小烤箱。
这时候衣服穿好了,之前那个老鸨居然跟来了,说你快点走吧,你父母要接你到德克萨斯的乡下去。我问她外面还有多少人,她说没有多少了,都死了。
之前有一个城市好像被天雷劈重,然后火灾的时候泥工的基层指挥部联系不到上面,最后死光了,次上级为了否认连带责任所以就直接叛逃把机密卖给了阿美还是怎样,我梦里面的爹好像恰好是那个城市的气象局还是电力局的成员,他就直接向你美投诚了。结果是粪坑亲自组建指挥部的时候整个城市的电力系统全都爆炸了。
然后恰好我们绵阳,不是有九院么,就整个川东直接gg,核污染了
梦开头我怀疑我是在陕西或者华北,反正就是这么一种感觉,我就想跑到上海,因为上海好像是第一个被你美管制的城市所以现在比较正常,但是不知道是泥工还是小粉红的自治组织,一直在坚持不懈炸上海的大楼,我就边走边删我淘宝里面的黄色道具记录,心想一定要删干净不然社死了我宁可呆在这里,然后又特别欣慰地想幸好我这傻逼一次都没卖出去过,虽然有点失败但是不用怕社死了。
结果这个路长得特别像大学西区的路,基本上看不到任何人了,我看前面有个黑面包车就去开,反正我就是知道这是我爹的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爹没来,开的时候一阵阴冷的风吹进来,我现在穿着呢子大衣感觉比之前裸着身子还冷。
然后突然想起来,之前那个城市的雷是不是我放的,结果眼前突然来了辆泥工的军车把我撞得眼前一黑,醒了。
歌曲
明天实习,然后碰到初中同学和同办公室的一个主任和同学一起去拜佛,下着大雨找过来所有人都在祈祷,大家开始播放一个全息小反贼之歌,歌曲风格很像v家,我自己完全造的旋律,现在还能唱其中两句旋律,mv主角是一只兔子,歌词记得和李文亮以及后续很多被消音事件有关。
我记得有几句“啊,你见到世人混沌如鳄鱼”(或者厄运?);还有一句“不在任何电脑发讯息,等于在每台电脑上都发了信息”。
然后v家风格里面一定有一段rap,因为歌词是打在mv上的我才能记得比较清楚,听完这首我们在师太领导下祈祷,后面来了个佛媛,我们在心里面默念金刚经,她就很大声地念了一段很言情风格什么前生几百次回眸什么的,一整个馆的人都开始批评她,她才闭嘴。
大洪水
上党课,我有一个步步高儿童机,有人给我打电话,儿童机发出了巨大的声音,党课老师极其冷漠地对我说出去,上课不准带手机,顺手就给我没收了。我才想起来党课不能带手机,然后心说儿童机除了打电话什么都不行我又不能玩手机至于吗,我好像就坐回一个办公室一样的教室自学了。接下来就是听见县长、副县长和当地一个大学校长或者校党组书记一类的人在我旁边聊天。
我坐的那个教室一样的办公室是透明的,全大楼都是透明落地窗那种,一会儿楼下有水灌出来了。就是那种经典的洪水大漫灌,一开始是布一样的小浪花把地面浇湿了,然后就是那种真·泥泞的巨大浪花,那三个男的都愣了,其中有个男的还比较正常就通知大家赶紧走,通知居然还得靠放大喇叭。
我就先上楼,这个大厦的三楼还是四楼有个悬空的秘密出口,可以直接对上后山山腰的公路,我就从那里跑出去了。山上很奇怪,又有学校又有旅馆,感觉跟我们那里的山林公园差不多。一路往山上跑一路涨水,那逃跑架势跟地震时候差不多,每次浪花一卷就有一些人不见了,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都在逃跑,离我最近的是大学时候的走伴,然后听见他们说好像还是当地政府的想搞个党支部把幸存者聚集起来。
我并不想干这活儿,都大洪水了还不放过我。这时候大部分人都停下来了,山腰全都是一片灾后的架势。我觉得不太对劲,因为山上现在很多人都在纷争谩骂,听了一下大概有指责山上的年轻人没有站出来的,有小女孩说要派人下山找赵家的,还有人说不要放皮划艇下去救人的,但是我觉得很不安,就一直偷偷往山上走。
因为要命的是也有人跟我一样打算往上走的,但我感觉他们可能是无意的或者是知道山上有个茶馆才往上,并不知其真正的缘由,被旁边的人发现往上走还在痛骂,我心想没有人认得我,能走多少是多少。
接下来就没人在意我有没有往上走了,因为下面又一波大浪花卷起来,整个一半的山全都被淹了。我一看,本来我在半山腰高一点,现在水就在我脚下十厘米位置,下面又没了一批人。我就极其艰难而意志坚决地往上爬,周围的人都还在看着洪水处于迷茫状态。
爬到了快到山尖的位置,好么市委领导班子在那儿,原来他们早就跑上来了。他们还打算去慰问一下稍微往下一点的人,然后组织大学生去救援,慰问的时候把我也当成大学生了,我就在心里面说,完了这地方肯定也会被淹。
这时候神来了,神是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文质彬彬。然后他说一切分叉都在半山腰开始,假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能改变吗?我不敢说敢不敢改变,但是我确实很想再回到之前,然后我瞬间就回到了还没有被淹时候的半山腰的位置,这次跑上来的那个领导班子好像不是你赵了,是个学生组织。之前走丢的大学走伴又回来了,真看到了很多大学熟悉的人,然后说是把我们列出来给全山人民找吃的,每个人都去挖磷虾。
老师教完了之后我很害怕,我是个连鱼都不怎么敢摸的人,从小就很怕活水产,而且磷虾颜色很不正常,但像被福尔马林泡过一样,而且我感手感不太对,因为怕把磷虾捏爆了之后尸体粘液粘我手上,结果我还真捏爆了好几个。
我就偷偷上去了,看这个浑浊得像黄河一样的水里面,小鱼小虾,活的和死的冲在一起。我心说这样的食物给大家吃,迟早也会完蛋的,大家都得死。然后有人看我不抓虾,就强行让我看他捏虾。我就恶心醒了。
复生
在高中学校,老师却是刘小娟,因为我成绩下降痛骂我,一开始也是忍着,后面越忍越不耐烦,终于和她对着干,她侮辱我的人格,我也侮辱她的人格,她气着走了。我看着周围这些同学觉得很不好,认为他们很自私,平时都是按照中国规矩培训好的乖乖仔,但是一旦到了威胁到自身利益或者压迫他们的人死去就会立刻化身加害者,于是我总想着要转学。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大家都毕业了,我已经工作好几年了,怎么又回到了这里?于是我跟我邻桌的几个人说:“难道我们的求学生涯不是应该结束了么?”
他们都露出了非常惊讶的表情,好像才发现这个事实,一切都破灭了一样,我才突然意识到一点:当我把这个事实揭露出来之后,他们在这里的生涯也就结束了,突然班上冲出去好几个人,我的视角好像也能随意伸缩了,看到冲到教室外面的人正在花式自杀,回形楼外面俨然变成了处刑室,有两个人站在高楼顶部一个大摆锤一样的杆子上,一下子就把整个车厢砸下去自己变成了肉饼。
我的视角回到了教室里面,氛围变得十分伤感,这时候我周围窃窃私语的同学更多了,似乎都知道了自己来到的是一个虚幻的地方,我和邻桌一个感官非常熟悉的女生离开了学校,学校外的街道曾经在别的梦境里面看到过,在郊区,左右两边都有杂草灌木,前面也是几乎没什么路边商店,一副正在检修的样子,以前梦里面此处通常都是阴天,但是这一天却艳阳高照,女生走在了我前面,我就说:“生命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诞生的,除非阳光本身就是一种生物。”似有所感。
第二个梦见我是贵妃的妹妹,我要去一个非常七十年代的楼里面去找心理医生,于是走了好几层,然后走到老女士的心理咨询的时候她把我当成贵妃了,让我十分尴尬。
灵性(连环梦)
老家有一条通人性的小狗,某些时候行为举止过于像人以至于会产生恐怖谷效应,我甚至能从他脸上看到看不起我的表情,而且也不仅仅是因为我本身怕狗的缘故,他宁愿亲近我两个表妹也不愿意亲近我,这时候外婆拿来了三个蛋糕,两个给了表妹们,另一个居然给了狗狗,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什么都没有给我,我也没有理她,过一会儿开家庭聚会,我直接就甩脸子坐到沙发中央,才不管旁边有多少个亲戚还没有下座。
第二个梦境似乎是我们这里的电影院复映,但是选票区只能选三部电影,而且还特别写了个“三部特映电影”,然后我在一个黑暗的屋子里面不知道做什么工作,有一个没有配到合适的头被我丢在那里很久的bjd娃娃的素体,看起来颇为恐怖,这时候旁边出现一个领导告诉我说养这个就跟养孩子一样,如果你长久地忽视它就会产生怨恨之情,我心想明明素体这么便宜我也有衣服,为什么会抛弃她呢,赶紧开始为她拆封,素体很奇怪,明明没有可动关节,但关节灵活程度却和可动关节人偶差不多。
后面转到说这个房子出了什么事情,似乎是杀死了一个黑社会的很厉害的年轻男孩子,多年以后他复活了重新回到这里,这里变成了机房,全都是网警,有个女孩天天被同僚男性欺负,于是他就扯出这些男孩全都杀掉了,我心想女孩子干什么不好干网警这个职业。宣判的时候似乎男孩也逃脱了罪责,宣判人里面居然有我一个熟人,我就知道这次的审判庭是没有问题的,随后那个女孩似乎也离开了此地,本来我还在忧愁女孩是高素质人才,男孩学历不高,他们能成么,结果对方确实并不在意这一点。
德意志和君十一
梦的主线应该是我自己,然后中途好像又是阴雨天傍晚跑不跑这种问题,我就往窗外看,窗外的阿德好像才十一二岁,被爹和叔叔伯伯关在二楼不准出去,因为俄老是跑去找他,不过我看他也不是很难过的样子,总感觉有诈。
我就暂时没管他了,又去忙我自己梦里面老生常谈的到底跑不跑路啊打怪啊等等问题,等忙完了之后我又从窗台上去看洋馆,然后发现俄已经坐在地上晕过去了,然后德在给他治伤。好吧或许没治,我看他依然很淡定,然后后面老爹普鲁士和一堆叔叔伯伯阿姨回来气炸了,他们要“收拾掉”这家伙 。
马上跳到第二个梦,我好像在看一个节目,大概是讲拜占庭文化的,画面切换到一个非常清晰的马赛克画像,就说这是一个什么异教神灵,可能是腓尼基神灵,腓尼基和迦太基被希腊罗马人打败之后,本来按照远古风俗就要把当地的神给纳入自己的系统嘛,结果这个神灵好像是因为掌管的内容过于生僻而且有点不太符合古希腊人和罗马人一概的价值观所以有点被冷落的感觉,然后他们本来打算就放弃统战这个神灵了,结果发生了好几次不好的事情发现这个神灵其实特别应验,总之比朱庇特什么的应验多了。于是每朝的罗马皇帝都会私下底祭拜这个神,但是自从基督教为国教之后祭拜次数就慢慢少了,尤其是东罗马时期,基本上实用主义的皇帝偶尔拜一拜,然后虔诚的基督教皇帝就不拜。到了帕朝末年的时候,曼爹好像拜过,约翰哥哥没有,科斯塔好像是三十多岁还是王子的时候就去拜过,然后节目就说他很有野心什么的,但在有野心的同时认识到罗马的陷落不可避免。
然后就是君士坦丁堡围城,最后威尼斯援军也离开之后,一直躲在君堡的一个秘密神庙里面供奉这个神的祭司就出来了,每个人都穿着古希腊式样的白袍,戴着桂冠,他们把一个白布裁成长条用来做君堡的防御线,一共是49个人,加上科斯塔就是50个,后面科斯塔就出城迎战了,然后没回来,奥斯曼人就兵临城下了,这些男男女女的祭司的长袍上就流了很多血,半红半白。
此刻我好像有了通感,似乎能闻到那种古罗马祭品的味道:羊或者牛的腥味,还有香料和灰烬的味道。我记得女祭司当中有个人神情悲壮坚毅,长得特别像安哲还是哪个希腊导演电影里面的伊菲革涅亚。
这时候旁白就之前科斯塔其实已经做好了备份准备,让还有救的多神教希腊人借威尼斯人的港口出海开辟,好像说这些人分成十一组,十一这个数好像是他们自愿分出来纪念科斯塔的,后面这十一组走了不同的方向,变成了十一个不同的部落,据说有的去了美洲,但并没有得到验证。
其中有几个部落的名字是这样的:诗、阿诗丹、含、 舍巴,其他的就真的记不清楚了。
科斯塔怎样也记不太清了,应该是留在君堡的都gg了,然后希腊本土估计不咋样,说是最跑掉的都发达了,尤其是阿诗丹部落。
平行世界
梦中依然在做现实中的工作,只是懈怠很多,似乎敢上班时间公然在家里睡大觉,而且天性烂漫,会在睡觉的时候忘记拉窗帘,落地窗外是一片片正在动工的九十年代风格的灰色毛坯房,屋内的装饰亦然。
一个租我卧室的融合姐(因为她是现实生活中我认识的两个人合成的)调离了岗位,于是起床越来越早,到最后几乎不回来了,这就相当于依然是我一个人在住,梦的梦中经常听见叮叮咚咚,本能觉得极为不安,往外看是政府派来的建筑质量检查员,没有拴安全带,在巨大的几十层高楼像蜘蛛侠一样来回穿梭,他给我指着窗外为了好看无端增生的梁,我只觉得十分危险,似乎隐约害怕前男友卡着我的脖子把我从此处扔下去,而我现实生活母胎solo。
推开门,就像所有公寓的走廊间一样熟悉,隔壁甚至出来一位大不了几岁的同事与我打招呼,我还下到七八楼的早餐店买了个早点,与人交谈一番,回到家里依然不安,于是决定再次招租,消息挂上网没多久,有两只小猫在我门口打架,我心想我肯定要养这只猫的,尽管下意识觉得他长得“不太一样”,醒来后回忆起一只是腿家的猫,另一只我中午才在小区里瞧见了,坐得像我的崽儿一样端端正正,连身形体量都差不多,和人对视的时候会喵喵叫。
没多久,永远存在于手机里的腿腿果然给我发消息,说因故要来投奔我,我心想那就不要房租了,而且既然我有钱,连生活费也不必要她给了吧,梦里似乎就是要比现实生活有钱得多。
房子大得夸张,这时候四个卧室已经租出去两间,我住一间,给父母留一间,一切照常,偶尔工作日上午十点缓缓醒来的时候还能听见政府派来的检修员不知疲倦地修缮或检查楼下房梁的声音。后来一大家子亲戚要来,于是我下到一楼,除了父母,似乎还有一群嚣张而凶恶的亲戚,围了几桌麻将,旁边放着cctv1套作为背景音助兴,cctv1正在播放央视一线记者对泽连斯基的采访,我们都穿着现实生活中八九十年代风格的衣服,而记者显得激情洋溢,听他说话透气清爽,泽连斯基的演讲也是一派不肯服输的硬气。俄乌之战似乎快到尾声,但似乎因最后一步拜登与国内左人妥协,于是俄罗斯一直顽强坚守卢顿几个边界线,周围人对俄罗斯多怨忿之声,俄罗斯似乎已成为不受待见的极右国家。
我与梦中主角似乎就像连体人,共用许多脑神经,但依然有一部分脑细胞正缜密地独立思考着:我的邻居姐,似乎不那么有钱;我用上了智能手机,QQ界面如2010年,而城市基建更是基本上与八九十年代无异,自己似乎也对富裕坚信不疑,而和腿腿的聊天记录中,她说她要坐火车来,并不涉及到办护照等内容。
个中系列过于复杂,又不那么必要,只说醒来以后细细归纳,这个世界应该是这样的:赵紫阳上位成功,此后国内一直延续着江胡路线的变更版,新君是谁尚无定论,但肯定不是包子;虽然言论自由赢得了胜利,但经济终究是不如现实生活发展得那么快,嘻嘻皮似乎仍然对北方有较大影响力和控制力,东北与华北没有大下岗。但南方似乎一团糟,我的家乡也出于地方宗族势力的控制下,而两广和福建似乎仍然是小渔村,想来宗族势力只会比我地更加糟糕。对于南方,这似乎更开明一些的嘻嘻皮也无能为力,一些宗族势力喧嚣之地,就几乎约等于自治,而像我地这种,很多公务员选择了与当地势力媾和,成为嘻嘻皮默许的灰色纽带,让地方和中央保持着微妙的联系,而现实生活中毫无野心的父亲,似乎在这个世界观当中黑化成了一个贪官,而我的亲戚们很多则选择做了地头龙,想来这就是我为什么那么有钱而闲散的原因了。不过这些地头龙倒不是一味压榨,更像南美黑帮,会帮当地修学校修路,真做了些政府应做的工作,可其他地方也像我们这里一样么?
此情此景不知是福是祸,但想来这几十年的发展确实过度预支了几十年的繁荣与幸福,不管嘻嘻皮的功过日后如何定论,或许我们二十年来所享繁华不过一场大梦,此后余生就像天宝中人吟唱“忆昔开元全盛日”一般,世事无常终有定,然后是无穷无尽的追思。
雅利安生育学
一开始我是在上学,在类似于初中教室的地方,那个教室也是我去得最少的一个,我们讲的似乎也是类似于地质学的只是,于是当时ppt上面要放彩色地图。因为实在是太清晰了我大概还能画出那块地的大致示意,但也没看出来这是哪块地,各种地形图涉及到不同的土质,必须保证颜色得当。结果那个ppt放上去就是有问题,看不出来红色和蓝色。
然后他们搞来了三原色测试图,就红黄蓝三个圈圈叠在一起那种,放到ppt上就变成了白黄黑。这时候大家就只能停下来希望我那个同学维护,我还说你准备了这么久这节课咋就浪费了,过后我好像偷偷回家睡觉了,因为在学校里午睡睡不着。
家是个大平层,装修十分欧式有点法国风格。我就在一个六角的和现实生活差不多的小书房读书,只穿了个睡衣,还没穿内衣,还习惯性把脚搭在书桌上。窗帘很小,不太想拉。外加上我觉得这层周围都是树,还是单向玻璃,应该没问题吧。
然后我就摸出了这本雅利安生育学的简介,前面似乎还有我这位哥的学长的生平介绍,把他的求学经历和学术成果放一起说。除了quite之外,还提到更早之前有个S.O.B.以及一个J.O.B.,但是sob和job我不记得是不是德语区本土成果了,反正对它们的描述都是“粗糙的早期生育学”,也就是说这本后面应该还会有比较成熟的内容,但是我没翻到。
这时候我看到楼下有个人一直徘徊在我这个小亭子下面,有点怵,第一反应觉得他应该是在看其他地方,但总觉得又像是在看我。我不记得他的脸了,但看起来应该起码二十七八岁以上,穿了个黑夹克。
这时候楼下保安巡逻到了,马上把他铐起来。保安穿的衣服有点像M32那些亮闪闪的地方去掉的改版,即使在一片灰下我也能看清楚。
这时候我就看见那个保安似乎以偷窥罪逮捕他,而且可能是为了我的面子,全程没提我。我突然蛮过意不去的,明明是我被偷窥了,可能我的教养告诉我这么穿确实挺不雅吧。然后我就在楼上喊了一句没必要抓他,结果我这个六角小洋房居然像电梯一样开始下降。
我慌了,就赶紧把那个一点都不好拉的小窗帘拉起来再遮遮掩掩地多穿一件连袜裤。把腿藏在窗帘里就对保安说没必要,放了他吧。保安一开始没说话,那个男的本来很愤怒,好像我又说了什么,大概是你要多读书啊云云,他突然就变得对我很感兴趣,说谢谢小姐的搭救之恩啥的,然后就使劲儿问我门牌号,还说我一看就是很有教养的小姐,我当时有一种“嗯?”的突然醒悟的感觉。
因为实际上一直到这里,但我都没意识到我是贵族小姐,即使之前我脑子里有个军官哥哥。我抬头一看,二楼是那种很豪华的会客厅,玻璃上似乎写了些什么草书标语,然后一二楼住的似乎都是些身份比较低下的人,大概是院子的保安or职工家属之类,而我住在三楼以上,房子的格局似乎也完全不一样了,我的门牌号可能是3-9。
但是我一直都不愿意告诉他,因为这个人给我一种不同寻常的危险感受,尤其是我现在还是一个人独居。他还在问我,甚至有点咄咄逼人,想尽办法想打听我的身份。我当时就很尴尬,我搭救他是因为我知道他的行为如果移送公安机关,结局一定是死,而他罪不至死,可现在确实是太过分了。我就说,搭救你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以后不要经常到这里来啊,你要是考得上自然就能在大场合看见我了云云,然后我怕他乱来还说我哥哥和哥哥的战友也都住在这里(其实我哥并不住这里)。
这时候保安就来跟我解围了,说小姐的大哥经常会回来,他管得很严之类的,好歹把那个男的弄走了。
好像在这个世界观的德语里面,βE是一个连缀写法,β代表t,然后实际上拟合的是quite这个单词,用德语拼写就是quibed,每个字母又分别是一个缩写,有点像Peta一样,那个我没看太懂,因为那本书的纸质是八十年代的那种书籍。梦里的设定,我应该是两个贵族军官的妹妹,这个书作者是我哥的一个学长,说是国内最早深度研究神罗史还是奥匈史的,他所研究的生育学应该是专指这两个范围内的,好像说这个世界的神罗还是奥匈,对我们来说很有生育学参考意义?
回溯
梦到雨天刚过,地上湿漉漉的,很冷,天气似傍晚,感觉邪气拉满了,不过不一定是傍晚,只是说这个天气看起来像傍晚罢了。
我们在三星堆的那个au里面上大学,然后突然有个声音叫我我向前看,好像身处廖阅鹏前世今生的催眠曲里,他会叫你往前走过山洞。
然后我就被一个莫名其妙的意念引导着,往前走,往前走。
走到一个洞里面,但那个洞我很难用现实生活的语言形容,就是一种,你看得见,潜意识明白,但完全无法用现世的语言来形容的感觉。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可以形容的话,那个洞,有点像ps里面的镜头模糊,但虚化掉的地方是具象化的正在扭曲的时间,好像被拉慢而波动的光速镜头。
过去之后,我和初高中同学就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很像某些旅店自带的那种餐馆,到处都是铺着紫色饭店批发桌布的小桌子,一桌只能坐一个人,我甚至还有个天花板视角,看起来就跟一个个小花圈一样,但梦里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然后这时候我脑子里的设定突然变成了“学校上公开课,到了另一个地方安置我们,但这个地方似乎大家都呆得很不愉快”。
我知道这是我走过来的这一个“我”身上的设定,因为我要慢慢从二十四岁走到十几岁再走到几岁最后再回到前世,我想起之前听过另一个版本的催眠是这样的。
在这个地方,似乎有很多人公开表示不满,因为我们似乎呆太久了,就像我在落叶世界里面吐槽的那个永远出不去的复读班一样。
也没有上课,所有学生像旅客一样,住在那里,房间内部也像高中,上下铺,但是出去之后,只有这个类似于饭店的地方,然后就是一个带窗户的大阳台,然后我印象中连大堂都有可以看ppt上学的地方,但是没有灯,所以大家得摸黑看ppt,然后也有人眺望窗外,我没兴趣眺望窗外,因为我大概记得窗外的场景(重点),应该也是某个梦里出现过的。
我心说你这ppt也看过很久了呀,于是就想着要出去。不过直到我想出去之后我才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意识到时间流逝似乎不对劲,而其他人都觉得过去没多久。
这时候,我已经忘记我是从“上一个地方”穿越来的了,好像我一直是困在这里的学生,而我知道他们是真的困了很久了。而且其实很多人我能肉眼看见他们的疲惫和烦闷,但他们就是觉得没有过去多久。
后面我就走到了隔间一个玻璃间,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进去就相信这是个秘密房间,单向玻璃,于是我打开了里面的电脑,然后眼前一黑,我就回家了。
回家之后又只有我一个人,我还心想爹妈去哪里了呢,然后突然又想起来,我是不是该去上学了?一看那个古早的闹钟,八点五十,我突然觉得要赶紧去上学,马上就要迟到了。
然后意识又开始混沌,学校似乎不是九点钟开始上学吧,那是什么时候呢?那我在哪里上学呢?那我现如今在多少年呢?我是不是回到过去了。
我终于意识到我好像又回到过去了。
那个房子就是我从三岁到十二岁一直住着的房子,早就被小舅转卖掉了,我一旦想起这个,就有种失而复得不可置信的感觉,原来有生之年我还能回到这里。
但是,因为已经意识到时间不对劲了,而且再和上一个走不出去的旅馆对比,我理智甚至判断出回到过去是不可能的,于是就心想那我大声念几个句子,说不定能醒过来。
然后我翻开一个我早就已经丢了的书开始大声念,结果声音洪亮,我又把书扔了,恍惚觉得我不是真的穿越了吧?
我当时是真的觉得我回到现实了,只是当时的感觉是那种,悔恨和惆怅多于喜悦,原来真的遇到这种小说里面遇见的事情,是不可能会喜气洋洋的,但是我又确实想改变过去,我就想着那还是去上学吧,如果上完学父母还没回来,就去找他们。
走出去之后,刚下过雨的傍晚阴天,本身我们那个房子外围又是水泥坯没有粉刷过,我看见以往通达的那个下楼的地方,可以安单元门的,被水泥封死了。
其实那个墙很矮,按理来说我应该翻得过去(因为梦里面我很奇怪的似乎还是二十四岁的身材),但是因为那地方被糊了之后,我就是不敢去。只有通往别的楼栋的那地方有个小出口,而原本我六年来上下学的那个们,下面还有层黑涂料,很像那种加宽版本的墓碑。
然后我走到那个水泥封墙前面,走那个缺口,心想着从别的楼栋下去吧,总之总有办法出去的,但我其实还有点恐惧,我住了六年,习惯性走我家面前单元门的通道,也走遍那个小镇的所有地方,唯独没咋走过相通的其他栋的单元门。
但是我仿佛间看见隔壁楼出去之后有个小楼梯,楼梯上还摆着一个自行车,我就知道我一定要出去。
我就是觉得我应该要穿过什么地方,但谁知道停留在童年就再也不能往前走了。
进京
十一前后,有政变。我在上学or上班,然后被参加了一个业余舞蹈队,意思就是强行自愿参加,有什么单位文艺汇演就把我们拉过去凑数那种。有一天我们管事儿的说要排练个节目,然后是在十一前后,据说还要进京的,特别有面子,但是不是国庆汇演。我还心想说你在十一前后不搞国庆汇演,这是东宫和西宫娘娘打算并驾齐驱啊。
恰好十一前那段时间信息变得极其闭塞,大家都不能玩手机,基本上就属于全城断网的状态,跟09年的西北一样,因为本地断网,我也不知道其他地方断没,于是就只能看电视获取信息,而且我家是无线电视,我还得蹭单位的大电视才能看。一开始电视还在报粪坑的各种动态,一如往常,我就好奇我们到底是为了谁在准备这个节目呢,因为国庆汇演嘛,首先即使不月饼,粪坑肯定也是核心人物。既然我们不是国庆汇演,还特地很骚包地把节目放在国庆前后,那肯定不是给粪坑。
到了要跳舞的那天,国庆汇演似乎没有办成,对外说的是延期了,然后那天管事儿的就说我们该进京了,我推测可能是十月几日。表演也很奇怪,不是那种上台跳舞,而是,阅兵式那种举扇子的学生方队,只是手部动作多一点看起来像日本舞。而且头儿说我们要跟着车队一起走,车走到哪里我们走到哪里。
我们走着走着走到一个大单位门口,这时候我市长来了(不是现实中的市长)就让我们停下等待进一步指挥。说是因为战斗机还没有准备到位,战斗机飞行员那边说出了个什么事情导致我们必须等一等。其实我这时候有点反应过来了,再加上我隐约看见我们这个舞蹈队后面跟着一些坦克,然后我就意识到我们这个方阵被当做了保护罩。
这时候单位上面的卷帘电视落下来,开始放直播,说是北戴河在开会,会议室倒是和新闻里面的金色大会堂差不多,这时候画面切换到林可卿,然后新闻开始吹捧林可卿这几年的功绩,然后我就突然明白我们是来保林可卿搞政变的。
市长一直在急着跟谁联系,说是战斗机那边的指挥人迟迟下不了决心,这时候一个黑车开过来,车窗摇下来是林可卿。我看了看新闻,草,所以电视里的根本不是直播,但是电视非要说是直播,明明林可卿在这里。这时候林可卿的秘书应该是和市长说了什么话,最后市长让我们继续前进,说不等战斗鸡了,稍微晚一点也没关系,据说好像是和那边说通了,不过空军还没有准备完毕。然后我们就一脸懵逼继续进京了。
画面一切倒叙到这事儿发生之前,说是我加入这个舞蹈方队要进京之后,我舅舅一家人对我态度就不太好了,爸妈也对我冷淡起来。我:又不是我自愿参加政变的!
十一抽杀法
一个老教室因为政策问题不能用了,我们之前的老师开大会没回来,换了个很年轻的新老师,一来就确定了几个狗腿子,也不是正式的班委。过几天之后我发现班上就剩下十几个人了,这十几个人全都要担任至少组长以上的职务。我一开始还很奇怪但没说啥,中途还回了一次家,又在那个卖掉的老房子里,周围人很少,稀疏。
回学校的时候发现老教室被查封了,又少了一两个组长,据说是被抓去批斗死了。然后就变成了规则类怪谈模式,我心想我这样的肯定融入不了那个新老师和他第一狗腿子班长的核心圈子,就算是投靠他们也迟早会被当棋子扔掉拉出去批斗,那就得选个其他有实权有必要性的。当时选班委很奇怪,是整个年级的班一起选,别的有些班加起来人还是比我们多点,所以看起来人数还是有一个正常班级那么多,而且需要高年级班委到现场分发选票,我看着发选票的那个哥,他好像是生活委员,我就心想一定要拿到他那个职位。
这时候我们那个老师好像同时教本年级所有班级一个科目(疑似语文or政治)发表班级宣言的时候直说了,说这个地方“没有集体性,你们当中其实有十个人已经被我变成了鬼,我只能留两个活人跟我一起工作”。考虑到这次是好几个班三四十个人一起来的,我暂且不当成我已经遇害or我被盯上了那种(说实话梦里直观感觉我还活着)。然后高年级班委什么都没说,就让大家开始抽选票,就是说那个选票同时有两个功能,有的票抽中直接被任命为xx班委,有的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评价,还有些票直接判定为内鬼拉出去批斗死,然后抽出的不放回,意思是越到后面抽的选择面越少。
其实梦里我还在想大家为什么不反抗,诸如我如果当了生活委员一定要找几个人抱团or想办法赶紧离开这里之类,然后前面几个人去抽选票了,我可能排在七八位左右,前面的抽选票全都是无关紧要类,选票长得也挺好看的,就是32开那么大的纸上面印着各种莫奈风格的风景画,再写一个成语和下面的解释,不是成语本身的解释,而是被政治扭曲的解释,类比文革那种成语新解,而且这些人抽票的时候都挺麻木的,只是抽到的票自己不带回去直接扔地上我不太懂,然后还没轮到我抽票就被闹钟叫醒了。
哦对还有个细节,老师就把小组长副组长分成两波让他们互相监视,这是我在去投票教室路过办公室的时候听到的,那时候恰好我碰到那个高年级生活委员,他没有告发我,我就匆匆跑走了。
梦魇
又回到大学,但这次应该是某个不一样的世界观了,好像时间点在今年六月,我回到学校,这时候才知道是参加毕业式,我算了半天,竟发现自己真该2022年毕业,但是凭空少了好几年记忆,于是说法自动补位,说这学校后面几年大家基本都在外面实习,只有在大家闲下来时才集中补课,寝室本来也没怎么住,收拾得花个两三天,反而还要我先把床铺好睡了,我铺好后困倦无比,躺在床上睡觉,进入梦中梦,好像又梦见了键政的内容,但是记不真切,然后在半梦半醒之间想起之前意外看的一个文,里面有个妖女会缠着人变成受害者心之所想。
我刚刚从上铺醒来,然后马上感觉有个女人的力量把我魇住,让我又睡了一觉,我记得这次好像零散梦到点末日的东西,类似于小学时候做过的关于末日的那个梦,但这次是我一个人去买东西一个人去跑的,见不到爹妈,而且我生活在水族馆世界观一个很高的山上,洪水淹不到我,只是看着各种人在山下面突然被雷劈死或者被溺毙。
然后到梦中梦,应该很黑了,我觉得时间已到,就醒过来,这时候我被缠得极其不舒服,在梦里面唱好汉歌红歌和圣咏都没用,我开始念六字大明经,那团妖女化作的黑雾倒是避着我但依然不走,但是我不会背楞严咒,只好试试心经,问题是在梦里心经我也背不全,只能零碎挑些句子,不过心经的作用似乎比大明咒强点,我似乎突破女妖的包围醒了。
醒了我又想起我看的那篇水表文,突然确定到这是啥,然后看见我身上明显还缠了团黑雾,咬牙硬撑起来对着全寝室大吼: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寝室有些多余的东西??
然后这时候我感觉身上缠着我的黑影甚至从我脖子后面化出一只手要来把我脑袋继续按在被子里,情急之下我直接骂粗口:我日你妈莫缠着老子老子要把你杀绝(反正是四川话。
爆粗口之后,那个黑影就消退了,这时候我有点过意不去,因为寝室里剩下的三四个人都盯着我,似乎还有隔壁寝室来窜门的,寝室里最喜欢卷的那个河南同学没来,我揣测她可能又去图书馆了,剩下的我之前的走伴和隔壁寝室的活泼同学说这我倒确实觉得你们寝室似乎一直多了两个无形的人什么的,因为寝室无论灯光好不好永远比其他寝室黑很多。
我:我靠啊,还是两个,走之前要不要驱魔。
我其实有点过意不去,因为我醒过来立马意识到我们要下去到对面的某个酒店搞毕业仪式,然后她们应该是穿好了收拾好了但是因为我没醒所以来等我的,我突然想起这个场景是刚才的梦里面有的(指刚才第二个梦中梦)。然后我就说要不你们先走吧,我就打开门走到阳台上,从阳台的外围能看到远处的森林和这座城市大概的景观,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心想我真的在这里上过学么,为什么如此陌生,然后回忆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为什么我记忆里还有一段很矛盾的我其实已经上班了,我若是以在校学生的身份上班,又怎么能行呢。结果这时候一阵风吹来,我正在穿第一只袜子,放在身边的另一只袜子立马从阳台上飞起来一直飘到最下面的草坪里。
恰好楼下有个保安走来,似乎是在捡那些兴奋的毕业生扔掉的书,我一直向他招手,他往楼上看了一眼似乎又没看到,我很无语又觉得在意料之中,不过这时候倒确实觉得有点羞愧了,让人家帮我捡袜子,我们楼层这么高,怎么让他进女生宿舍来呢,但我没了第二只袜子又不能离开。这里的话我感觉梦里面用了个很神奇的广角镜头视觉错位,我记得楼层很高,但我看他们楼下看得很近,这时候我们楼层外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保安,我这才意识到我们阳台外面并不是空气,似乎还有个和寝室隔开的走廊,好似教学楼一般,那个保安很年轻,看衣服似乎是某种特殊的政府借调的警卫,然后他就对楼下那位大喊“把衣服捡起来!我下来拿!”然后就走到我的视觉盲区,似乎又在跟那个保安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寝室里的人都走光了,他又走回我的视觉区域,告诉我待会儿他把袜子拿上来,全程两个人都很冷静,但我感觉他好像这样看了我很久,一直看着我,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我心里还是有点荡漾的。
校园
一些完全松散的记忆,应该还是在类似于华科的两节的学校里,学校发生了什么动乱,然后中途汽车开来开去很不遵守交通秩序,这时候有个汽车的黑人就骂大家,这个黑人收拾得很干净,人也很礼貌,我似乎是去避暑山庄迟了,然后有人在甩锅给女人。
成魔
在这个世界中,我是一个怯懦的女孩,似乎经历此事之前已经受了很多欺负,觉得生存已经不是必要了,我来到一个狭小的遗忘的空间躺下,突然想起欺负我的同学走之前像没事儿人一样提起这栋楼正在闹鬼。
我躺下了,大前天梦里的黑雾缠上来了,上一次我睡在宿舍中的时候,有力气骂它,睁开眼,看见它像一坨气态的史莱姆,而在此处,它似乎显得异常强大、坚固,看起来不太会吞噬我,而是用武力把我击倒,不过,两种猜想都失算了,他用一种如今难以在现实中描述的方式,就像为威尔做催眠回溯的阿拉娜,像墨水一样泼进我的脑子里,身体里。但是我感受不到清凉,仿佛有一把刀在翻搅着我的身体,甚至又有好几双手要把我撕成好几块,最后,那些无形的力量都停下来,我被缝合了,却感觉脑子里有另一个人的吐息。
脑子里的另一个声音开始诱导性提问,问我人生当中最尴尬的一些事情,开始我很悲伤,但渐渐有种怪异的喜悦和愤怒,同时有一种更加超然的上帝视角的情感波动,让我把自己和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隔离开来,上帝的精神告诉我,邪魔捏住了我的情感中枢,所以我的情感变了调。
每问一个问题,我心中那狂乱的喜悦和轻松感就越来越新鲜,上帝视角却告诉我,那种情感本来是绝望的,怪异的,就像三甲基吲哚和未稀释时它的本相,就像喜悦本身就是走向毁灭的一部分。
最后它用我的声音说:“按这个提问方式来说,怎么看都是你的脑子出了问题。”
我恍然大悟,是啊,这就是为什么我睡在这个如货车机箱一样昏暗的只有几个小窗的空间里,没有人来看我,而我觉得走廊里飘满了鬼。
我带着上帝视角回到了我身上,我同时控制着上帝视角和我本身,现在我说话也像邪魔一样了,跳跃而梦幻的呓语,似乎并没有被抛弃本身那么可怕。
远行
一开始在家里慨叹要是我能活到2103年是不是能见证人类永生,我在家里还吐槽你国想得真美,今天登陆火星,明天登陆冥王星,后天飞出太阳系,大后天飞出银河系是吧。没过多久我就回学校了,学校还是在武汉。时间线非常非常混乱,又说我已经是个小小地方官了,又听了一会儿大家批评温家宝政策,又听了一会儿薄熙来粉丝发言,过一会儿我那个初中同桌给我发消息,问我某个你国爆款电影的男女主感情怎么描绘更合适,原来这家伙现在去豆瓣当网红影评员了,我一边慨叹世风日下一边咬牙礼貌说我也不懂呢亲我不看爆款流量电影。
因为他的缘故心情特别糟糕,就去了西南财经大学散心,结果在西财那边有条街上卖五金,我突然发现他就在我隔壁的隔壁的店里面,而且已经有几个和他同行的同学发现我了。
我:疯狂开跑,你不认识我不认识我。
可能最后他还是发现了啥,就又在qq上cue我,谈他的新女友如何如何,我就突然生气爆棚了,我已经够忍让了为什么还要刺激我。我知道他正在找我,就一路狂奔到西财的一个公路上了(这个西财莫名其妙的大,大到我感觉有一个县那么大),这时候新闻里传来一个消息说我之前去的那条街有阳性,阳性的地方就是初中同学呆的那家店,也就是说这群人要么密接要么阳性。我害怕我被黄码了想赶紧跑回武汉,结果沿路没有任何公交和出租,跑着跑着我还在心想万一司机看我黄码不接我还直接把我抓去派出所隔离咋办。
我赶紧打开手机,结果只带了墨水屏手机,显示不出颜色,但是上面倒是有一行文字——您的健康码状况为:灰黑。哦原来因为我是异地来的没有申领当地的健康码,我赶紧又去申请,结果又说需要我单位的在线同意,我甚至心想要不算了我骑自行车回武汉吧,结果一路上的小黄车全都烂了。然后我就一路掩藏身份跑到路尽头停车场试图混入西财学生当中,但是天越来越暗甚至下起了雨。
我实在是太想回去了,又冲出来看有没有车。最后一夜过去了,我走到他们的集市区碰到了三次元一个很和蔼的同事姐,这个同事姐可能是来这里读研,就说自行车啊没问题很快就有了,把我领到一个土坑旁边,有些流浪汉在这地方睡了一夜,还有人在挖井里的水。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过一会儿我见没人来也没车就跑掉了,然后因为实在找不到车太绝望就没了。
归桃
我又成学生了,火箭筒来我校考察,我校装饰很千禧年,在小丘陵上,时间线好像是开盒之后。
这个火箭筒很神奇,他比2012年看着老,但是没有老成2019年那个样子,还能健步如飞。我当时看见来考察的大领导是他的时候就愣住了,有种极其委屈的感觉。
大部分人都喜欢他,所以很多人都围着想看他一眼,我也是想都没想就围上去了。他却精准锁定到我,我刚看到他第一眼就很压抑,在大庭广众面前也不好发作,就说了句“你真的甘心嘛?对得起我们嘛?”,明显感觉他愣了一下但是没怎么改变表情,我继续输出,你知道我们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嘛,反正这样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吧。
过一会儿说真正的领导来了,哦原来主要来视察我们的是粪坑,火箭筒站的是军演的二位,但我感觉我们站的跟臣位一样。
然后才知道原来蛙的墓是在我们学校里,他们来祭拜的,结果大家排好了粪坑主祭,反正祭拜过程中大家也不是很严肃,只有他们站在最前面的还保持着表面的威严,但是我们后面几圈的挺暴躁。这事情之后粪坑还有公务就提前走了,火箭筒留下来接受校园电视台采访,还有很多人围着他,喜欢他的啊,山水粉啊之类的,总之表现得跟他在位时候一样亲切。
然后走着走着又经过我,又看了我很长一眼,我就直接问他小林在哪里,他还是就那个要僵硬不僵硬的表情。我就一直重复小林在哪里小林在哪里,然后他终归还是走掉了。
哦其实梦里面我喊的是“莉卡”主要是觉得直呼其名容易被围着他的人发现,我默认他知道那个外号。
回乡
感觉自己没睡着,但躺得死死的,后面一段时间不知道是神游还是怎么,感觉自己很清醒,和现实生活还是有连接,不知道是神游还是冥想到境界了。起来看我新买的扫地机器人,看了一会儿我妈就过来了,说我这玩意儿好洋盘。
突然去了“我的老家”,表妹都在那里,说是元宵节走亲戚,非常非常清晰的情景,跟之前梦里面高清三维建模一样,然后我就很震惊地说:我明天要上班,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妈说你本来就在这里,我们一起坐车过来了。
我说你乱说啥呢我当时一个人在成都看扫地机器人,我妈说你什么时候去成都了,我俩一起从家里回来的(指绵阳)。然后我就看着我俩表妹也回来了,这个时间线也是正常的,她俩在读大学,我看她俩也在读大学,就很笃定说真的很奇怪,我头天晚上还在成都怎么会到老家来呢(这时候已经开始默认这是我老家了,开始我根本没有这个意识),我俩妹都很无语看着我说你跟成都有啥关系,我觉得再说我要被当成神经病了,于是闭嘴了跟他们一起走,越走越觉得这个现实中不存在的地方很熟悉,过了一会儿我恍然大悟,哦这个这个真的是我家,那个去成都的记忆是假的吧。
过了一会儿我又觉得不对啊那个记忆触感那么真实怎么会是假的,我前天晚上真的在成都。然后想到这里突然就清醒了,感觉头还是很疼,然后这个记忆一下子没有了,我立马睁开眼睛,一看七点四十五。
破乡团建
整个单位出去团建,也可能不是团建而是避灾啊之类的,很像八十年代那种很有优越感的单位。去了一个很穷的民宿,跟电影里面奥斯维辛那个床板差不多,很黑,还要用帘子来挡。这个宿舍是按照科室混在一起的,男女混住,所以我一般都是等那两个男的穿完了我再起床,他们还没离开,我就继续赖床。这时候有人把帘子拉开了,说是当地人并不知道我们来旅游,疯狂想要开门,我心想那还是得快点起,本来我心想干脆不拉帘子换衣服,才发现对面窗外是个山坡,多少有点不雅观,就去拉帘子。这时候科室的一个大哥还没有走掉,就直接帮宿舍的各位拉下去,窗帘上却写着一个大字,字跟恐怖电影片场来的一样,好像是根据光的原理这个字会照到那些正在拍门的那一边的窗户上(因为门的缘故所以那边窗户很高我恰好在盲区),外面的人一下子跑光了。
后面我们又去看电影,文印室的小哥给了我三张票,结果我过去就忘记应该坐哪里了,不过最后发现好像大家都不太明白,胡乱坐在一起。那个场次还坐不下我们这么多人,最后剧场经理就说分三个片场看,第一批次的先退下来,我这时候一看票,我是第三批次。
公交车
我在一个类似于云南的地方读书,有很多的竹子,长得像旅游景点,设施相对比较现代化,没有以前梦里那种千禧年的感觉,当然这个景点也有一点像很早以前的某个梦里面之前去广西或者是泰国时候的场景,里面有很多竹子做的高架房子。还有很多穿得像印第安人一样的工作人员当或是本地人。但在这个梦里面,很多的设施就显得颜色没有那么丰富,但也有很多的用竹子扎起来的建筑。
我们去读书的时候,寝室里面还有全息场景,只要把灯关起来就可以随时看见还可以调节变换,让人在寝室里面也能看见如我前面所说的那些场景,似乎还可以定位星空投影,随时可以抬头仰望星空。寝室四个人,其中一个是秦梦贤,另外两个人并不认识,貌似是什么名人,学校欢迎仪式邀请所有新生去表演节目,舞台灯光有一种东南亚夜舞台的迷幻感。
我生活在这里不太想离开,去逛街的时候还碰到了我之前的某个同事,也有可能是中学的老师,他们正在开一家画店,里面有一幅画似乎是和向日葵有关的,平时好像似乎还包庇官员,我经常到他们那里去打探消息。然后有一天中学带着一堆车来接我们了,我坐上大巴车的时候眺望窗外,就看到林可清和薛晶在外面考察,薛晶似乎看到我了,还跟我招手。他们站在竹子的周围,旁边还有一个很现代化的报刊亭一样的建筑。
这时候我又看手机,上面有一个文件,文件上面写着某种科技发展的规划,是国务院办公厅出台的。我很难过,心想这就是他们最后一个月所要干出来的成绩了,但是这个成绩很有效果。
中途似乎还有另一个梦境,我们社团正在摆摊卖周边同人,有个家庭条件尚可但花销巨大的学妹在学校内开了一家胶带店,似乎特别吸引绘圈等人士,结果某天道德警察来检验合法性,这时候我们才知道她为了维持这个店的花销一直在做黄色业务。
开会
梦到该隐,官儿比我还大,我俩一起在北京开会,该隐显得非常高冷,手上拿了个红头文件,文件标题记不太清楚,好像是严肃打击处理xxx组织在xxx的影响,一个听起来名字挺吓人的组织,是ABAC这种格式的词语,最开始由一个网左组织演变过来,但那个组织者好像很有那种邪教一般的组织能力,反正在后粪坑时代属于煽动能力极强,比轮子强多了。我们几个当时已经不是最基层了,开了那种下沉全国基层的会议(有十万人大会那个味道了),意思是要去剿匪啊之类的。
会议内容应该不止剿匪,好像还宣传了一下后粪坑时代的思想,后粪坑时代宣传似乎没有现在这么离谱了,但还是气氛焦虑,中途还教育我们某个事情不应该说出去。
我当时看着看着还觉得挺稀奇,就是那种又有点害怕又有点钦佩的感觉,开完会之后本来我还想问该隐那边工作咋样结果她冷眼逃跑了,我就在心想她们是不是有个什么保密标准,然后我就租房子去了。
邪教
我在查看百度百科或者维基百科,李倩在24年还是25年的一二月份以一种不是很正常的方式下台了。下台时间写在他的维基百科的括号里面,因为时间截止日期明确写着这个时间。当然,他并没有遭到惨绝人寰的对待,待遇大概是处于赵立坚被冷处理和秦城之间。
闽南
时间线可能在十几年前的广东or香港,一开始没意识到这个房子有啥问题,就记得这个场景很像两年前我们刚在成都买房子的那个情况差不多,也是我一开始没找到房子在哪里,是我妈带着去的,他俩买房根本不通知我。然后当时也是碰到了疫情还是其他事情导致在家里躺尸,然后我妈照顾了我几天,第三天的时候她好像实在是没法久留了,因为她“在当地待不下去”,所以我就寻思让她回去,因为我的流感看起来也就剩下一个尾巴了。于是她前天下午走人,我继续睡,睡到第二天早上,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灶火没关,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我妈不会这么不谨慎,那么没关灶火的只能是我,但是我其实没有用过灶火的印象,而且灶火旁边也还有很多水,我倒不至于粗心到留下这么危险的烂摊子,当然关掉意识到没有危险之后,第一反应又是心疼这天然气费和水费,毕竟从前天下午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没关得浪费多少啊。
我又去看冰箱,冰箱跟那种超市里面的冷藏柜一样,透明玻璃,里面放了很多蔬菜,那个蔬菜一看就是沿海地区喜欢吃的(很像我特别小的时候偶尔看的港剧和粤剧),冰箱门也没关,惊恐地看了一眼蔬菜之类的有没有烂掉,好的没有,赶紧把冰箱门也关掉。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我也懒得做饭了,就直接吃了俩好丽友,然后因为太困又继续躺着了,当时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在上班(潜意识里面单位里的人跟现实生活这群人居然差不多),我说要不然请个假吧,老这样用病吊着也不太好。
我在梦里面睡了,睡得很不安稳,还鬼压床,每次有人扯我衣服或者我感觉客厅是不是有人拿着刀准备弄我的时候,我就开始努力唱黄河大合唱,然后在梦里面终于睡着了。梦中梦是火影,直接换了个画风,变得很美日结合体(类似于成龙历险记和早年的光之美少女的结合体,我形容不出来那个怪画风),我火影只追到他们当上下忍那一节,并没有追完,画面是很多鸟在飞,我还自言自语说忍术到底是怎么转化成能量的,千鸟为什么真的有这么多鸟;然后下一个情节是疾风传结局之后的各自的角色歌专辑,春野樱那个专辑把春野樱写成女王,佐助写成好色但出轨的渣男,然后第一个画面是春野樱把色眯眯的佐助往下踹,结果这玩意儿被佐粉冲爆了。然后据说根据民意第二张佐助角色歌和下面要做的一部老一辈的一个附加的外传里,为了报复之前制作组偏春野樱的行为就干脆把佐助抱香磷给做实了,梦里香磷挺好看的。
然后梦中梦醒了,继续鬼压床,我还是疯狂黄河大合唱,想着之前在现实生活里面听到的诀窍,努力增加梁山好汉的气概,希望如此鬼就会远离我,最后总算起来了,因为我妈来了。
醒来之后疯狂找手机,发现直接变成了x月5日,我心里咯噔一下,昨天不是x月2日么,然后又发现我妈根本没有回老家,也就是说我可能第一次醒来看灶火的时候不一定是醒来的,我睡了两天。这次是真的不能赖床了,我妈给我做完饭,这个过程忽略掉之后反正我就去上班报到了。
第一天报道很轻松,报道完我就回家了,回家也很奇怪,我这才发现我们住在一个学校后门,虽然也是离工作地点很近,但是要穿过那个大学,很奇葩,那个大学居然也有校服。我刚到大学就很迷茫,这怎么走,我甚至连学校后门在哪里都不知道,然后我观察了好久眼前的位置搭配,才突然意识到“我来过这里”。
我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因为我上一次找不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就写下了这个地址,害怕我再次找不到,而且那三行字都是我打出来的。字很奇怪,写了就三行,搞笑的是我梦里也不是读的很懂(醒来已经完全读不懂了),是一种类似于闽南语和粤语结合的混合语言。
第一行是“四唔四x四xx”,第二行写了个繁体的我记不得,第三行才说我在什么7号楼,我看到这个7之后好像突然被打通了所有记忆,立刻锁定了家的位置,甚至连这个学校的构造我都立刻明白了,我就直接打算走位回家。
这时候突然来了几个穿着另一种深色制服的学生,问我同学这个学校xx地方怎么走,我很震惊也很奇怪,为什么我会被当成学生,我这才发现我身上穿的白底短袖,真的和这个学校学生神似。
学校格局不太一样,很像一个典型的广东贵族学校,宽松错落的教学楼间有很多小操场,小操场用围墙围着,围墙上开了个后门,围墙外就是我们的楼房,楼房外观看起来很千禧赛博。
还有个小插曲,梦里有个片段,我其实找过一次我家在哪里,我第一反应当时是不是在二十七还是二十八号楼那种,往一个深入的方向走,走到一个很偏僻的一看就会发生命案那种地方;还有个那个校服,我记得是白底加上一些黑色花纹,他们的衣服看起来挺像2014年德国队队服的简化版,然后隔壁学校来找我们的很像阿根廷的队服。但是我的衣服是,花纹纹路和德国队不一样,更简单,但是版式设计几乎一模一样,我的短袖的肚子那个地方有个徽章一样的图形,上面写了三个字母,梦里好像是一个右翼标志,我当时拒绝那堆蓝紫色衣服的邻校哥们儿之后就低头看我衣服,发出了两个疑问:1.我为什么穿这衣服,不会被打吧2.居然已经开始穿短袖了
还有种感觉就是当地很排外,所以如果有抢劫啊之类的会针对外地人,所以我当时也根本不敢找本地人问路,我也没遇到几个本地人,仅有的几个盯着我都很谨慎,当时那几个穿蓝色衣服的哥们儿应该也是外地学生(这些都是脑子里自然而然默认的)
然后有一个被遗失的情节,就是在第一次迷路退回学校操场的时候我干了啥,我记得我好像又掏出了一张纸,那种看起来折叠了很久中线都碎得发毛的纸,上面写了好几个待办清单,用那种血红(不是普通红笔,就是字面意思的血红)的颜色叉掉了,但是上面写的字我都看不懂,我就又把这张纸收起来了
醒来后我的第一直觉就是在威胁,因为我以前哪怕是被追杀,都没感觉过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的感觉,还是那个“第一次尝试回家走的二十八栋还是二十九栋”那里,我记得我好像“在之前就走错过,后悔难过到伤心无比”这种,然后后面应该是我妈还是我的手机领着我走到了正确的门牌号,于是我用手机把门牌号记下来了,但是我第一反应还是去掏打印纸,但实际上后面我看了一次手机,也确实写了七号楼。
感觉在二十八栋遭遇了非常糟糕的事情,记得那几个字很难,而且很诡异,像是闽南语和粤语混合体,x代表我记不清楚的字,可以理解成类似于“四唔四钔四龘曡”这种感觉(后面不是这三个字只是表达那种很阴郁的感觉),第二行比第一行还恐怖,有点像日语也有点像台湾注音。当时感觉不舒服还是略过去了,我就想找到我家在哪里,不回家我很焦虑,还好第三行就说我在7号楼,那个楼层也很奇怪,就是不是123那么顺着排的,类似于1楼旁边75楼,隔壁是23楼,但偶尔也有连在一起的栋,比如我提到的28和29。
梦里面我妈在或者我看手机的时候,会暂时脱离那种恐怖环境,其次就是那几个外校学生问我的时候。
和娜塔丽出逃
我和娜塔莉搞了点事情,我俩在一起上学,做了个什么很危险的事情之后就打算润,好像时间很紧急,我们去检票的时候提前拿了另外一种票,最后检票的不给放人。
那个票类似于超市小票那种,说是机票的其中一部分,要去楼下一个什么机器换小票,就是类似于打印动车票那种,但是我看了下我这好像就在一楼吧,然后娜塔莉就说算了先去试试行不行。
结果一路狂奔到候机室,发现机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我:原来时间这么近的么?
我俩其实不是很想回去,回去就会被之前搞事来追杀我们的组织继续追杀,就走着走着打算去住旅馆,旅馆没找到,最后还是碰到一个貌似是街道办还是居委会的姐们儿把我拉进一个地下室,说他们党群服务中心就在那里。
在一个十分拥挤的到处都是挂帘遮挡宛如动车内部的地方,我看见每个位置都坐满了人,但是上面的脑袋都被帘子遮住了,然后我寻思你们天天在这种地方工作真的不会压抑么。
总算到了后面走了一个很开阔的地方,原来这个动车一样的长条建筑是他们基地外围,基地内部是一片绿草地。
这个梦我还有好多很细的细节忘掉了,比如我记得搞事的环节很长但我始终记不住,而且搞事环节我还梦到迪巴拉,比如关于我们怎么换票的环节我记得还一直在躲追杀的人,但反正具体怎么追杀我就是忘了。
第二次出逃
和娜塔莉一起出逃,逃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城市,然后看手机是周日,想起来第二天还得上班,很后悔,半夜打算偷跑,然后找了一圈各个地方能不能上高铁或者动车,结果也封了,等我再从街道上路过的时候发现门店基本上都关了。
于是我到十字路口打滴滴,五分钟之后滴滴还没到,我一看手机,“您的司机已经在起始路段被分尸,现在由xxx(黑帮名字)为您匹配司机”,我立马想取消订单,但似乎没取消掉,于是我赶紧从上车点跑开。后面突然收到司机要加我微信好友的讯息,但我并没有查证这个司机是不是原来订单的司机,最后发现我早就加了这个司机。这时候我发现我旁边站着大头还是罗妹,反正就是在谈之前的一个比赛,然后谈着谈着就说这个比赛决定了“优化人口”,我突然感觉不对,原来这里我已经变成小梅了,然后这个司机是马儿。
最后跟着去吃了马儿和他一大堆朋友的圆桌席,他们还问了我一些比赛的问题,我觉得这个是阿根廷的内部事务,于是就虚与委蛇半真半假地说了些。
双重窒
我是小梅,还在青训,中途有个集体拉练,右边站的是小法,正要拉我的手,左边是皮克,然后皮克一直在很冷静地笑我昨天跟谁半夜一起去浪违反了俱乐部的规定,我(小梅)整个人都起鸡皮疙瘩了,反正一种被pua的如坠冰窟的感觉,当时整个班上就只有我们这一组还没拉好,大家的眼神都集中过来了,我感觉皮克的话好像大家都能听到,我又看旁边小法,他好像也有点蚌埠住,但是没说什么。
这时候我就闭上眼睛想,如果能够把这一段记忆给删除就好了,结果等我睁开眼睛,皮克没了,我们这一排直接少了一个人,留下一个很大的缝隙,整个队伍变得蛮奇怪的,但大家好像同时被删除了记忆,也没人觉得不对,左边变成了一个不认识的面孔。
等开始拉练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的助教变成穆勒,看起来应该是窒版本的,而且年龄应该也跟现在接近,前面那一排已经跑到对面球门了,木了哥就专门站在小梅面前咧开大嘴,但是一开始也没说什么,就是盯着。
木了哥的话好像是接着皮克说的,反正大致意思还是想借昨晚上偷溜出俱乐部的事情来要挟梅,具体的话记不清楚了,就用的是昨晚上小梅干的事情相关的一些句子在暗示,对于旁边的人来说倒不一定听得懂,可能以为我们在打暗语吧,最后他说了一句,你以为有些事情只要幻想逃避就可以逃掉吗,如果你只会逃避,那么无论换谁来它都会变成心魔。
拾不起的片段集八
我还是在上学,而且在一个类似于绝望坡的路上,也不是很像坡,反正就是有点像一个隔着城市的公路,然后印象中似乎睡得很不安稳,梦里面遇见了德国队的人?
似乎是养了一条小狗,小狗对我很忠诚,我也很开心,看它飞奔来飞奔去最后离开了,后面梦见了秦梦贤,我们在大学里面吃自助餐,去晚了大概是12:50左右,食堂的菜都快被打完了,就一人啃了一个馒头,我心想这还挺减肥的,想象中的干渴并没有到来,还挺好吃的。
好像梦到德宝梅了,是一篇同人,但是内容似乎是乱码的,一堆很神奇的字分开都是汉语凑起来不是汉语,然后好像还梦到了抱臂非常严肃的cuti,然后我好像要去找什么,在一个自动贩售机前面给他扔了一个易拉罐过去,我说我现在要去采访什么了。记不住了
但是梦里面好像梦见了女同,又梦见了那种走上山才能住的小木屋,我还当即和薇薇的小木屋比较了一下,突然想起来其实那个说不定不是梦,而是我意外陷入了一种冥想状态?
做梦和娜塔莉聊天,然后她给我推荐一个fb小组说找到了新的根据地,我点开一看是个古汉语典籍修复小组,但平时也会引经据典暴击豆瓣警察,然后我回到小窗撕心裂肺地嚎了一句国内安卓下fb很难啊啊啊!
做了个很真实的诡谲梦,记不太清只有两点,一是有一种重开了的快感,二是央视放新闻居然有皇后单独出场某活动但全程都没有粪坑的新闻。
遭贼
梦见醒来之后身上大把珍珠项链乱放,接着就是意识到遭贼了,果然一看床旁边有个贼躺着。他抱着头感觉很害怕不知道是不是本来就伤了。
然后我就在床头柜找一切能够自卫的东西,先是几个坚硬的扳手,然后是看到一个疑似剪刀的东西,他叫我别动了但我还是害怕毕竟一个男的。我就用力用刀戳了一下,然后大叫有人,这时我爹妈也出现来帮忙了,也帮忙先把这个男的戳了一通,本来我真的只是想给他弄伤,结果看到了一堆血,他死了,我还有点惊讶。
医生来了之后做笔录我都一直强调他是入室的不管是不是偷东西,头一回在梦里见识到死人。
纸糊小鬼
梦到了中元节,有两个供在一百楼的小鬼消失了,怕他们作祟我们特地到学校门口超市找纸糊小鬼代替,然后发现超市这几天好像收到禁令不许卖纸糊小鬼了,于是我们很害怕回到一百楼,但似乎总是停在九十九楼和一百零一楼之间,而纸糊小鬼一直跟着我。
超市倒是卖了很多白色的小饰品。
拐卖
梦到自己被拐卖到潮汕(实际上环境很像是小时候去泰国的那种东南亚摆设环境),然后抢了把刀说不放我走我就当连环杀人凶手才逃过一劫。
逃回去的时候我妈还在那里哈哈哈,你居然走了那么久,我:你对你女儿被绑架拐卖一事没有任何直觉么。随后我翻开手机,发现北极圈同坑基友写文,我:我俩当中终于还是你先动笔了,遂看完第一章,然后闹铃响了。
酋长
梦见了小学到大学同学混杂的一个班,在不认识的地方,像千禧年初古装电视剧里常见的那种镂空平房,门外被层层纱幔围住,里面是个很古老的电视机,我在发烧起不来,躺着用眼睛余光听电视机讲课,老师也在放录像,真人似乎请假去了,过一会儿有人说要逃课,再到后来逃课的拉上了我——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动的,一个躺着的人眼前视角变化就好像在车上一样,后来来了一个英俊的中东酋长要把我带回去,当然不是带回去当老婆,他只是需要一个字面意义上的装饰品,可以永远睡着那种。
分尸
梦见了一个很r18g的情节,还在读书,是一个很普通的高中,但是学校好像每年都会通过一定不是特别正当的渠道然后搞一堆尸体供我们肢解啊,据说这个课程属于建国以来的传统,但是到了差不多这二十年搞应试教育,然后这个肢解还是啥玩意儿的课程,可能明面上叫生理卫生课,就变成类似于体美音这种随时都可能被占的课。
结果学校的尸体库存太多了用不完,因为这个课程又是一种半不透明的状态,结果就成了我们这群公务员(很奇怪梦里面高中但又公务员)的“福利”,我在梦里面也吐槽,谁家送福利是送一袋碎尸块儿的。
学校心很大,即使我们知道这个碎尸块来源是国家允许的,但是这个东西确实没有在舆论上公开,所以如果被那种普通民警检查到的话还真的不太好说,然后当时我们学校依然是寄宿制,本来梦里面每次都是我自己赶火车,然后我爹妈奶奶这次不知道抽啥风就一起来了。
我以前的尸体都是单独处理的,好像是偷偷挖坑埋了吧。梦里面好像监控啊之类的都还不发达,我就心想实在是不行被警察抓了也没问题,到时候让他们问一下政府是否真的有相关规定就行了。好巧不巧在我去赶车之前,隔壁一个科室的一个姐因为我们这个小组的原因死掉了,这个是真的要负一定连带刑事责任那种。我们很慌,尤其是我很慌,慌里慌张的过程中为了免责我就把她给碎尸了。
和我分到的那个尸体放一起就没人发现了,就是我的行李箱还不够放,我头疼地想起来那家里的冰柜也没这么大啊,结果我爹来了之后不知道他怎么也知道这事儿了,还跟我说那我们得赶快解决,放家里冰箱也不好。我很头疼,因为当时大晚上的还下雨,但是现在我带着两个人的尸块。
然后在我和我爹纠结要不然真的在郊区找个坑埋了算了过不了几天就降解了,这时候我旁边那个和我一组的另一个同事接到电话,震惊地说,啊,xxx也死了??(xxx是死者科室的科长),我还担心她们把死者查出来呢,怎么死的是另一个?
我说她们那里是不是查错了,她说没有,科长就是刚刚突发车祸去世的,说是还没送到医院就没了,就离谱,当然也就是说这位的死因起码是明朗的。我百思不得其解,然后我们就真打算挖个坑把死者埋了,毕竟放冰箱感觉实在是太怪了。
回忆录
很久之后我到一个香港的红三代朋友家里面看回忆录,他的家似乎在一个很大的草坪上面,有点像高级的森林的小木屋,里面的房间也长得很像那种森林木屋,我在客厅里面,客厅旁边还有其他人,但我没来得及看到底是谁。我就专注看书架,书架上有一本带了很多图的硬壳版的回忆录,回忆录上面写了这次20大政变的全过程,似乎是暗示习下李上的失败的是一个所有人都认为是反习派的元老反水导致全线崩溃,但是林可清似乎没有怎么样,而何春花后面似乎还有波折。
(这个梦是一个预知梦,梦境发生在七中全会之前)
邪教
去探访线下的女权组织,那个女权组织有一种邪教性质,发展成员的模式有点像现在的农村基督教,会通过各种方式诱骗女性来加入,再加上那个时代的女性地位似乎更低的,所以很有效果。而这个教的最终目的似乎是为了推翻现在的政权,但是他们用的手段不太好,似乎是下毒啊、养蛊啊之类的手段。这个教的其中一个负责人是何春花,突然觉得他很厉害,因为在那个时代搞线下组织已经不容易了。
进入他们总部,是一个长得很像红色景点的院子。其中有一个供着大榕树的花坛显得很压抑,外面那一筐大理石雕刻着很多女性围在一起,头部向中心。旁边还摆了一个展板,讲的是粪坑和他的三任丞相的故事。而且三张照片都是他和PM上床的照片,第一张林可清的最清楚,林可清显得特别无奈,旁边还写着林可清的一些简介;第二任是李倩,里面的姿势显更加没有尊严,但是被马赛克模糊住了,所以我看不清楚;第三任则是被高度马赛克了,我连那个人的名字也看不清楚,但印象中应该是一个三个字的名字,其人应该也是粪坑派的人。而且在现在应该已经有了一定的出场度。
林可清的两次葬礼
第一次梦见他的葬礼,似乎是在一个很像《新闻联播》里面会播的那种金碧辉煌的殡仪馆里面,很多人给他献花圈,然后用黑布盖住他的棺材,所有人都显得很严肃,而我不是很悲伤。
第二次没有完全梦见他的葬礼,但知道他已经去世,是在一个寒冷的12月。去世的时候门庭冷落,但是身后名得以保存。
水晶吊灯
粪坑、林可清、温女士三个人站在天安门广场上,看站位仪态等等应该是某种阅兵式。梦里面的粪坑志得意满,而林可清一脸凝重,心死如灰,温女士则是一脸担忧。过了没多久,突然天上无端降落了一个水晶吊灯,从粪坑头上径直砸下粪坑,直接被砸得粉碎吊灯的碎片事件,然后温女士眼疾手快的把林可清往自己身边捞,害怕他被吊灯砸死了,还好碎片没有落在林可卿身上。但他全程一直心死如灰的表情。
弗洛伊德
梦到我在海关,但是设备很八十年代,好像我不是要永久跑路,是参加比赛或者交换,抱了一堆资料,但我的内心其实是很想要出去的。检查的人很和蔼,当时我进去还没来得及把资料打开一份一份给他看,他还安慰我不要着急,等我进去之后就迷茫了,我去哪里办换国籍手续?
没多久回学校,学校是十九世纪欧式风格,老师是弗洛伊德,但这个弗洛伊德和历史上那个没啥关系,后续情节几乎成了他的纪录片,说他得了很多奖,学术大佬,但是脾气很臭,直到有一天爱上一个十四岁未成年女学生,名字我记不得了也是f打头,因为我在梦里面称之为F和f的爱情。那个十四岁女孩一开始被他看上的时候还是那种经典古德隆希姆莱发型,被弗洛伊德接管之后成了长发洋娃娃卷,然后弗洛伊德决定把她留到十八岁出手,给她开了很多后门,又因为一直吃不到而烦躁,好像说他因为吃不到甚至经常搞学生,甚至带有强迫性质那种(有一句简介是”不能拒绝的学生”),然后后面纪录片就说他选高级代餐也是品味高雅,选了第二个差不多的美少女,比小f还小一点。
画面一转我翻墙成功了,似乎我妈也来照顾我了,总之好像说我当时在房子小厨房惆怅说我学了好多欧洲菜,然后发现那俩姑娘蹲在我窗户上打算跳下去。
我报案了,报案不知道为啥在船上,然后就提到了一些吴亦凡还没被抓时候的事情,然后好像提到说中国军队没有吹的那么纪律严明训练严肃,然后就看到前面一堆中国军人在做娱乐节目,一个特搞笑的男的做脱口秀,还实时连接谭乔说谭乔是他上司。
后面画面切换到吴亦凡综艺节目,也是在这个桥上,有一个吴亦凡理智粉发言说她觉得xx和xx女明星后面把吴亦凡扔进水里很像在报复,我就看见她们扔吴亦凡过程,然后吴亦凡像马达一样游了整条河上岸。我震惊然后:1.难怪不得exo里面吴亦凡主流攻2.看来等国军队真的不行,普通加拿大人吴亦凡都比他们体力强n倍,吴亦凡真的游太快了我当时看着一个人游泳手都起残影了。
德军
梦到自己在二战德军总参谋部,也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可能类似于女助手,应该和现在差不多大,凯特尔和约德尔在烧东西,长相是帝国的毁灭版本的,然后好像一边烧我就一边感觉他俩很怕老希发现,但反正我就站在那里了。
还有两个人我不认得,这时候有个青年团的小伙子从我身边经过想进来,他可能不是故意闯入的,但看到上司们在烧东西感觉很惊讶,当时屋子里面还坐着一个气场很强大的男的,一看他进来直接把小伙子拉到身边把他眼睛一捂着开枪崩了脑袋。我看完之后就心想,莫不是海德里希再次降临附身了。
烧着烧着约德尔看着一个盖章的资料,上面好像盖了一个很奇怪的章,图案是普鲁士黑鹰,然后他盯着那个文件看了好久,说“原来都这么多年了啊”,然后我就很难过,我知道他要死了。
然后那个刚开枪的男的就走出来,轻轻把我拉到阳台栏杆边说你为什么这么不幸呢,你为什么要这么聪明地不幸呢,然后他把我从三楼推下去,我感觉自己在失重,摔下来的时候没有多疼,可能是梦里面模拟不出剧烈疼痛机制吧,我就是感觉好像上个月进手术室那个级别的疼痛,只是胸口的伤痕转移到心脏一样。
然后感觉全身上下全都弥漫着这种好像轻轻被割掉了肉的疼痛,我就心想我一定是全身粉碎性骨折了,说不定身体都已经开始化掉了,我想发出声音,只有鬼压床时候那样又细小又绝望的粗哑的嘶吼,但是全身暖洋洋的,感觉有白光照到我身上。
然后就想,我这样马上就会被美国人救起来了,他刚才的意思是说,叫我不要原谅、不要后悔、不要回头,然后我就感觉喉咙也有腥甜,终于大限将至了。
那男的的军服我没看清,反正他的印象很模糊,但是我摔下去的时候感觉很温暖,尤其是白光照过来的时候。
赤安
赤井和零妹,两个人都是雕塑师,在国际雕塑造型比赛中认识的,比赛了好几次,最开始那一次零赢了赤井,但零是银奖赤井因为做得太糟糕没有名次,后来赤井发愤图强得了金奖,两个人好像也是一开始有什么误会后来解开了,两个人就结婚了,结婚了不知道为啥搬去了一个西语国家居住,应该是跟父母和三个孩子住在一起的,但是梦里面父母好像不是55玛丽,是一对更日本式的黑发夫妇。
后面就来了个房屋设计师,一开始去接洽赤井说要给房子设计什么玩意儿,本来和这一家人相处得好好的但家里面频频发生怪事,然后就是其中一个女儿似乎被杀了,因为找不到任何线索外加赤井家似乎这里面也有点问题,没有报警,但后来赤井想着想着就终于发现问题了,但发现问题的时候差点来不及了,设计师试图强暴零妹妹,屋外零妹妹用西班牙语喊了一句求助之后赤井去救人的同时发现占了玛丽位的母亲角色带着儿媳妇和被绑起来的设计师进屋了,对比信息才知道设计师好像是个在逃杀人惯犯。
后来就是一家人商量要不要杀了他埋在后院,因为设计师本身是杀人犯加偷渡,所以杀了他身份问题也不大,就埋在自家后院不要外人进来就好。
油管
和林可清进京是一个世界观。全国断网,因为之前家里面一直没有有线电视,最近我就去安了一个有线电视。点进去下载了央视APP,要30块钱,我说这个有线电视要横征暴敛比无线电视要容易多了,但不可能不看电视。于是我又花了30块钱,等点进去之后发现如果要看其他的电视剧啊之类的,每个电视剧都要单独花钱,我说这就太过分了。后面才发现如果是看普通用户自己剪辑的视频是不用花钱的,这时候我点开了央视自己做的一个林可清专辑,这个是免费的,拉到下面评论区,评论区发言必须要用遥控器按键不停的点来点去很不方便,但是这样下去筛选了发言群众的素质。
下面都是林可清的粉丝在聚会,其中还有一个人说加我空间可以共享所有频道,这个好像是这个年代里面赚钱的一种常用方式,就是自己买了所有的频道,然后来吸引大家关注,顺便还可以输出自己的观点。我点进去看之后发现这个人自己做的视频全都是何春花的,原来他是一个何春花粉丝,他把何春花和所个人在一起的访问视频啊等等全部都分门别类的整理好。我这才意识到何春花多么有民间基础。
地道
可能是我去了北京或者是粪坑来了这边,我在一个地道里面,地道里面全都是贵重高官。粪坑的保安团队似乎并不总和他在一起,可能是闹了矛盾,甚至他要求对面给他提供服务对面也不理他。有那么一个片刻他落单,我当时很想把他掐死在那里。
中途还碰到了王沪宁还是韩正,他们似乎正在密谋要杀死粪坑,似乎还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林可清,健康状况尚可,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作为前任领导会出现在这里。然后还听两个工作人员在旁边交谈,说何春花马上就要逼近京城了。
排练
25号之前一直在忙文艺汇演,当晚做梦,梦见在排练节目,节目排练完马上有个正式彩排,模拟了很多人骑电瓶车有人坐大车的场景,反正就是所有情节都和表演那天一模一样,只是梦里表演场地在一个深山老林,但因为是深山老林的小木屋就显得很奇怪。小木屋下面还有很多的类似于旅游景点的饭馆、小吃店呀等等。练节目的地方显得很阴暗,里面有两个主持人,一男一女。
追杀
我人设好像哈斯沃德,还混在一堆普通人里面,一直有警察追杀,追杀的原因好像是预防性逮捕,因为我们这批人都有点异能。
本来我是没做啥的,我是半路同伙的也不知道我朋友在干什么,朋友里面有个大哥很照顾我,然后还有个比较厉害的能带我跑的分路小队长,那个大哥后面为了我出逃还牺牲了,因为那个警察一直对我穷追不舍。
我似乎对于一切事情都没正确观念,我们的大车停在一个类似于酒店一样的大地方的时候,正好天黑,于是就停下来了。我当时想上厕所,于是就来到了那个建筑里面,谁知道那个建筑却像一个鸟笼一样,越收越紧,我打不开。这时候突然外面闪出了一道光,那个警察发现了这里有人立马要逮捕我,我当时很害怕,因为我还没有穿衣服,而旁边的人流马上就要观察过来了,这时候我的大哥就来救我。我之前还偷偷看了一下房间的内部,似乎像一个游轮。
洪水宿舍
头一回梦见娜塔莉真人,但是没看清楚脸,她要往山上跑,因为当时我提前得到通知要大洪水了,我记得当时我还惊讶咱俩是怎么走到一个地盘上来的,就跟她说这个消息绝对可靠,然后她先跑了。但是我没有,梦里面我和我妈互相拉扯着跑,中途还看到一个毛妹用很生硬的标准中文吐槽一个宿舍里住的几个妹子对她使脸色啥的,然后我还吐槽一句虽然但是现在洪水来了这毛妹也见不到这群姐了。后面说我俩在最后环节往山上跑。
白纸
我考上研究生,学校感觉结构布局很奇怪,大小跟华科差不多,而华科有两个县城那么大,但是里面的布局,很像是我以前做的梦、春熙路、还有80s前世的那个学校,以及之前做梦梦到我二维码变黑的西财的结构杂糅在一起,我一直感觉很多学校那个布局阴森森的,记得好像是我在教授那里准备答辩,但是那个教授打算润美了。
梦里面我当时好像是在十几楼左右,突然听到楼下有很大的响声,我就低头看下面,发现一大堆人在举白纸,我低头一看电子表是6月4日,然后我愣了一下,当时好像说学校正要放法定假,教室里没人了,我在我教室黑板上写了那8964四个数字然后离开了,中途下楼的时候看到很不安的景象,到处很繁华,很多人,梦里面我几乎从来见不到这么多人,看起来大家都很岁静,然后我就围着学校走了一圈,发现学校被精巧地分为各种什么什么区,每个区都有一个什么“政治组长”,我刚好走到一个靠近学生活动中心的地方,那上面绣着我的名字,意思是这一块儿学生的政治宣讲由我负责。
视奸
梦见我在上网,是白天发生的场景,我坐在墨水屏前面,翻一个老姐的象主页,象长得很像lofter,突然发现她翻出了我老早以前就删掉的一个writefreely博客,然后简介是卧槽这也写得太震撼了,我心说我这么久对于没关注的人连点赞都是很谨慎的,为啥你会发现我。
后面突然想起来,我关注了这姐之后不是有个关注请求么,然后我想着想着就觉得还是不要打扰她默默视奸为好,然后把关注请求取消了,我就以为她肯定看不见关注请求了。
但我唯一想到的可能性就是,我加关注申请的时候她看到了,只是一直没点同意,然后等我取消了之后又去搜索我账号发现了我的博客地址(并不存在)。那个文具体写啥我忘了反正是梦里我看了会尴尬那种,然后我下拉一翻,不对啊她怎么起码标记了我三篇文,这是早就在视奸我了?我不明白这是想告诉我什么,视奸者终将被视奸?
而且我确实在前天对这姐进行了申请关注又取消申请的操作。
上山(短梦合集)
又是在大学宿舍赖着不起床,后面家里面一起去一个很危险的山上旅游,山下是湍急的河水,一直有人提醒我们赶紧站高一点,水泛的时候会淹到我们的,我也很焦心就让他们赶紧往上走,后面还有个片段提到我有一个很大的房子。
我们一堆人一起去学校,然后学校里面就出了个什么事情要求马上集会,我们这群人一直想逃离这个学校,这个学校好类似于集中营,然后我看那边有个我经常走的后门,本来打算鼓动他们去那个门,后来大家走到一半就纷纷跑了,因为这个门说是有问题,我想了一下可能是有关性命的问题,于是也跟着走了,但是离开这道门意味着要继续过漂流的生活,直到下一次考上什么地方为止。
危险
梦到了俩完全不同的卧室,我在租房子,那个房子之前死过人。
鬼压床,印象中迷糊当中感觉有人在打电话,我是一个外派出差的人,去的是绿厢房,然后因为今天请假嘛就以为有人跟我打电话,我梦里面接电话(在床上),这个人一开始找我推销保险,我突然觉得不对,突然电话挂了门外有人剧烈敲门,然后我就疯狂想问电话,因为我起不来,又感觉这群人在开锁,我就心想是不是又被我妈找来了社区工作人员,然后又是感觉已经进来了,又是拿着刀进来的,然后终于感觉到危险所以醒了。
法语
梦见我在解说一个什么体育项目,对战法国队,说泥工代表队又有黑手。我特别生气到当场唱法国队bgm,然后在梦里面唱了好久完整法语,我其实也没听懂我说的什么,反正就看着台上的提词器凭感觉说。
西游记
我在搜ao3各种代餐,顺便看看我的关注对象,然后发现娜塔莉账号居然更新了,点进去一看居然是我cp的文,然后兴致冲冲看了两段,看了两段觉得不对啊她不吃这cp。
第二次梦见我在看一个什么小众版本西游记,说是章金莱监制的,看到三打白骨精那一节,全程没看到孙悟空,就看见一个服化道很像86版徐少华的唐僧,但是比徐少华肥丑很多,在那里说什么我没教好师徒缘分尽了什么的,这时候来调解他俩的不是观音菩萨,是个蹲在瓦房上的地藏王菩萨,然后用一口刻板印象东北大碴子问,恁确定要把猴子赶走?
我很震惊,不是说是浙江台拍的西游记吗。然后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等式:地藏王菩萨在当时印度佛教发源地的东北方向被吸纳的,所以张纪中把他改编成了东北人,然后梦里我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设定。
离开(短梦合集)
我又在读书,梦见炼哥在我旁边画画,在那里摆弄一个pofi,然后我就想起来她截图这句话,兴致勃勃看她用pofi摆人体。
梦里点过一次外卖,阿司匹林炒青菜,我吃完了,在吃墨水。梦里是个非常节约粮食的好孩子,觉得点了不吃就倒了非常不可饶恕。
莫扎特小姐
做梦西音史,我看前面的内容我还以为是个全员性转,然后突然感觉不对,翻到最后一页是个家族照片,嗯莫扎特这是嫁给萨聚聚了吗。然后我又翻前面,一下子自己就进入那个场景了,记得好像是,皇宫里不少人性转了,反正很多人性转,比如约二啥的。
有个场景好像是莫妹妹去皇宫之后看见老贝在隔壁乐房弹琴然后很欢快地凑过去听他弹琴,然后后面好像还到萨聚聚跟前说了句啥我忘了,我感叹一句哦这是才认识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把这本书放下继续做主线剧情去了。
莫妹妹穿着大裙子健步如飞,还是及腰金发。其实我当时梦里面思考结果是,不一定是萨聚聚和莫小姐的家族照片,因为我其实梦里面没太印象那个男的长啥样,而且我梦里面萨聚聚的脸是很模糊的,男的只有李斯特印象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