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

有一个很有名的男明星,似乎是经常上综艺的那种。我们曾经在一个学校上学过,后来终于在有一次综艺当中,因为各种原因再次邂逅了,他就用很多方式来追我,比如说邀请我上节目各种参加冒险啊之类的。我有一次为了躲他差点摔下去。但因为不想回去做数学题,所以即使他会骚扰我,我还是在冒险区域内不断的穿梭。记得中途有一个场景是我坐过山车,并没有安全保障,所以显得特别危险。

拾不起的片段集九

还在大学里读书,大学的食堂长得和武汉的火车站差不多,去的时候老是碰到食堂快关门,,很多窗口只剩下一些残羹剩饭,只好上下好几层来回穿梭迅速找吃的,有一层食堂里面似乎全都是馒头包子。也会碰到经常做一些好吃的菜的类似于麻辣粉啊之类的食堂,不过这些窗口经常会有一些比较重要的人物来大范,普通人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吃到的。

在一个学校里读书,学英语。学校还会进行远程拉练,中途似乎还有洗澡、补课、以及借东西的情节,远程拉练的时候似乎有一些关于见证和足球的信息,也经常会发生政变,但我们不太理会这些事情。

同一个世界观下似乎还梦到过一个单位的人一起出去远足,远足也是一项工作内容,旁边是很多的荒地,荒地上长着很多小花,我们会去辨认这些花到底是什么。

和表圈的朋友们在网上聊天,我和其中一个人似乎有去北京的门道,项目的时候就去联系林可卿,林可卿的父亲回复愿意给我们几万块钱的支持,我当时还是心想第一笔启动资金居然来的这么快,林可卿的父亲还要还想要见我们,后来我的父亲和另外一个人的父亲赶来签合同。时间线和现实生活不太一样,林可卿似乎很年轻,才三四十岁。在群里面聊天的时候还几度差点暴露我的真实身份信息,我感觉很危险,不知道是谁写出来的。

我们单位的人在一个类似于郊区一样的地方上班,很多的森林树木,但并不像之前那个梦境所梦见的云南,倒是更像缅甸那种地方,里面也有很多现代化的东西。办公室长得像小学阶梯教室一样,只能看书,没办法用电脑。中途被分配去看守一个研究所,研究舱里面在做人体实验,有很多巨大的葡萄胎,还有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人,我中途还飞了起来,还碰到了沈金秋。接近于出口的地方是一堆坝坝宴酒桌。

百层大厦里面九十几层的地方有一家书店,光线特别好,和百货大楼其他地方的场景长得不太一样。

大楼97楼~102楼是我们学校的,礼堂比较靠下面的层次,是学生排练的地方,102楼左右开始表演节目,我们当时的节目在倒数第二场,等得我十分焦急。而且突然到了最后我就不想去表演节目了,于是我直接从102层出去,出去之后发现我们在一个山洞里面。旁边都是一些很遥远,但是显得很现代化的建筑。同一个梦境里面似乎我还在研究电脑技术。我有一个机箱特别大、特别多的那种80年代机箱的电脑,我正在研究马里亚纳网络。进去之后网站页面是黑的,但是里面大部分还是乱码,我没有真正进去。

在大学一个类似于东边的门可以去拿快递的那个地方,时间线正处于八九十年代。地上铺着很多落叶,有点像落叶世界观里面那个泥巴上面踩着落叶的梦。

梦见一个未来五年后的世界观,我在绵阳西城附近学校曾经组织越野的一个路线上走。旁边都是小山坡,中间有着很漂亮的花坛,看起来是很久没有收拾过了。前面断断续续的走着几个人穿的是很好的卫衣,但是质量都很差,我稍微走进去一看,发现人的皮肤特别差,简直就跟猿人似的。

似乎是年轻的林可卿的同一个世界观,房子十分窄小,像香港那种厢房,我进入了一个卖电子设备的地方,卡卡正从另一个出口走出去,很多人问他要签名。

多层梦境

梦见我在宿舍里面,秦梦秋面无表情的来到了我的床上,开始在我的床上吐,我对她说不要在我的床上吐,她根本就没有理我,还很生气,吐完了之后就睡了,我觉得很难过。然后我在上面的一个空床上睡。

睡着睡着就进入了下一个梦境,醒来之后所有的室友都在床上,我问他们现在是多久,他们都很惊讶,说不认识我这个人。我还想喊他们做什么,但是越来越困,越来越困就进入了下一层梦境。

下一层梦境我倒是很清醒,就很小心翼翼的抓着旁边的一个女生问你是不是认识我,她说不认识,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我就害怕被找到,于是于是就往外面走。旁边寝室的人还到我们这里来串门,我就问他们,你们认识我吗?她们都说不认识,不过她们很善良,不打算告发我。

我很难过,又进入了下一层,到了下一层的时候,我很崩溃地说为什么你们都不认识我?我在另一个世界观里面是你们的室友,你们的朋友。这时候另一个寝室的人,还有高中的好朋友邓雨,她也不认识我。我说在那个世界观里,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她笑着说好,这时候初中的一个对我很好的生活老师也来了,她安慰我说,要不我们给你的母亲打电话吧?虽然不认识你,但感觉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只要你的母亲还记得你,那就有机会,他们于是在找我母亲的联系方式。

阿卡西

看报纸,报纸长得很普通,纸质很好,没有插图,据说是国务院办公厅所办的内参报纸,对外保密,我看见里面的内容很多都是讲林可卿在期间做的一些我都不是很清楚的工作。充满了赞许和敬佩,然后我转念一想,现在的总理应该是李倩啊,为什么没有人写李倩?

然后我从梦里面醒来,醒来发现我在老家的卧室里面。但是那个卧室很阴暗,有点像之前精神分裂的那个梦境里面的样子,窗户上面糊着很多黄色的纸,纸上写着毛笔字,毛笔字上写的似乎就是阿卡西记录,但我怎么看都看不到。

红码处死

似乎和之前烧烤的那个梦境是一个世界观,我和父母从学校里出来,我非常急着要回去,说如果不回去的话,这里就会死人,然后我们一起踏上了去高铁的旅程。

高铁上要排很多队,队伍上面有很多的关卡,每个关卡相当于一个断头闸。所有的人在上面像在超市的电梯上面前行。一个通常在关卡中央的人都是绿码,然后等到靠近关卡的时候就会变成黄码,如果说等机械停下来的时候正好是红码,那么关卡就会向下一个巨大的铁锤把人砸成肉饼。我还在绿码的时候,就看到我们前面关卡有个人被砸死了。我就对妈妈说,你看这个真的是要死人的,我妈当时注意于和别人谈话,就根本没有理会这件事情。我很着急,眼看着就变成了黄码。等观察下一次再开的时候,前面被砸死的人就一点点痕迹都没有了,我叫爹妈别在那里悠悠晃晃的,赶紧跑过来跑,他们俩总算安全了。

离开关卡之后是一个相对和平的休息区,我说还是别排了,去休息一下,爸妈总算同意了。于是我们去了旁边的一个餐厅,那个餐厅里面的服务员全都是裸体,因为他们全都是肉畜,里面做的菜也是人肉做的。我爸我妈对此似乎毫无知觉,他们说点一个青椒肉丝,然后我当时就给他们说,你有没有怀疑这个青椒肉丝的成分不太对劲?

纸钱

疫情的初期要回家,工作在类似于学校还是单位的地方,整体格局比较像华科,中途在一个二层的旅馆里面休息,旅馆里面很破旧,前面有一个类似于外婆老家一样的红木破位子,打开那个柜子似乎是可以放衣服的地方,下面空荡荡,上面放着很多纸钱和蜡烛之类的东西,据说是为了备用(此处空缺,可能是丧事)。也有点像很早之前曾经在梦里学习过的一个学校。走的时候只碰见了唐局长,意外冷冰冰的,但还是那副不太想工作的态度。我骑车骑到了一个山坡前面,最近疫情死去的人太多,满山遍地都是纸钱。

华夏

梦见我在一个类似于之前去红色景点构架的一个村镇里,这个村镇据说是在华夏文明早期就和中国人分家了,所以用的语言是上古汉语分支下的一个容易引起恐怖谷效应的演进文字,不过还保留有很多的上古汉语特征,比如双复音等,文字也显得特别像西夏的文字。这个村的人民似乎是会一定的低度魔法的。

然后又说外面有一个类似于商朝的民族打进来了,这个民族的人会进行人祭,所以大家都特别恐慌,但是这边的实力很差,打不过他们。当时里面有一批人决定投降,甚至还在村里的公示栏上写排上的人祭位次表,但尽量都是按照相对理性的方式来安排的,比如说里面有一个因为癌症只剩下36个月可活的母亲被列在比较靠前的地方。

还是有很多人更不愿意被拉去祭祀,于是偷偷组成了一个反抗小组,我们躲在一个比较大的公寓内部进行密谋。商朝的科技很先进,派出了很多探索设备来勘察我们,我打开手机,有一个3D全息的换装游戏更新了,这套礼服似乎和女王有关,我看了没多久还是忧心于如何去打仗的事情。

好像天降了一个神灵,它可以把我们的文字变成一种烫金魔法。摆在天上,然后有效的抵挡商朝人的攻击,但抵挡力度还是不很够。因为我们这一拨人有着自己的小心思,我带着一个男性朋友偷偷的跑到外面去,有一架不知道是属于哪个势力的激光一直在追杀我们。而我不知道为什么躲避技术很熟练,一直靠着草丛走,激光就从来没有打到我。

新家

买了一个小公寓作为备用方案,似乎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小平层,在沙发上看电视,感觉自己的姿势很扭曲,于是打算去床上睡觉,家里似乎还没有装修好,卧室和客厅被用一个无意义的小走廊隔断,走廊对面似乎是厨房,走廊宽度刚好能放下一张床,我就地躺下,没想到地板不如我想象的那么硬,我说铺上一层棉絮床单正好适合睡觉。记得当时对这个房子的评价就是有点日式宅寂的感觉。

新华书店(片段合集)

梦里在工作,似乎父母和舅舅家都到了我所在的城市,颇像小时候我们一起出游的场景,我们先是去了一个巨大的八十年代的世贸大厦,半旧而繁华,中间似乎有一个全民皆可参与、只要上台就能表演的歌唱比赛,大侄女参加了这个比赛,另外有一个妹妹似乎选择了里面的电竞项目,是b站一个萌豚手游改编的游戏,我看着她打游戏突然感觉有点惆怅,原来我已经过了青春的时段。

在新华书店里似乎选了一顶帽子,另外正经买书的地方好像没有开,我想要选定的书也带不出来。于是大家在玩好之后又去了一个很古早的临时落脚点,像是别人的家,实际却并不知道做什么用,记得里面有一个窗台,而我正在装热水。

现代化大厦(片段合集)

梦见在一个很宽敞的像老家的时代外滩一样的地方,风景宜人又有点像Windows系统自带的蓝天白云墙纸,里面很多玻璃外墙的大厦,单位似乎在集体体检,我打算从负二楼下降到负三楼,因为有人提醒我体重超标了必须到另外的地方检测。

另一个梦,我们在外滩内部的花园中穿梭,碰到了王绿湖,据说到处走动搜集信息也是一种工作,我从阳光刺眼的广场上走出,走到了一个屋檐下面,前面似乎还有些绿植。似乎还要算分。

工作在一个地下室,地下室里阴凉许多,大家都搬了些学校里面的桌子临时拼凑成办公桌,上面摆着一些电脑,旁边还有个t台,在这次项目启动之前还请坐在后面的大领导讲话,讲完话之后我紧盯电脑全程跟踪电子显示屏是否失误。我们做的方案似乎和国际推广有关。中途休息时间有人在讨论已经离开的同事,据说有的到了沿海地区,有的已经出国了。

无法考证的记梦呓语

柯哀之手小林妙栽求婚导致的另一个女人黑化 逼迫向我求婚似乎违反约定反复测试和我结婚的未来(阿姨)长女林可卿蠢太老师预测很大的诅咒我还以为小林会倒霉

拾不起的片段集十

在一个很昏暗的地方大家一起看节目。

有一个很破旧的电梯可以供人上下,周围的环境好像一个废弃的大厦。因为非常激烈,我似乎是在算命,中途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似乎用的是类似于星阙的网站,所有的星星挤在一起。

金老师是我的班主任老师,他还是那么年轻,很和气。有一节课是外语课,我似乎因为成绩不如以往得到了毁誉参半的评价。回家之后拿着平板看猫和老鼠各种小语种配音。

回家

梦见高考,陈心竹考得很好,性格也很好。

高考跟小学时候普通期末考差不多,该回家的时候我一直在说我已经买了票,不想在这个地方待太久了。我以为买的是中午的票,然后开始洗衣服收拾东西,到了差不多快12点的时候还担心了一把我这样怎么出去,结果和我妈一起忙家务忙到下午,等差不多下午5:45我知道票应该废了就拿出来看看能不能取消,一看是凌晨12:00的,app上倒是还能取消票。

然后我就跟我妈说票取消了,要不就在这个城市多玩一段时间,还说我好像考了一个还行的分数。玩的时候我们在当地发现了一个美食街还是美食馆子,路上交通工具看上去还像是零几年的,有很多大巴以及背着很大行李要回家的人。后来旅游计划延长了好几天,中途似乎还去了某饭馆吃了个比较酸的面汤还是什么东西。

梵高

在一个小木屋,似乎是和同事一起去、坐车前来的,来了之后重要人物在下面开会,我们一群学生就一层层地爬楼往上,中途见到了各种各样的画,都是木屋主人的收藏,然后据说最后一层是向日葵,没有楼梯,必须要用梯子才能爬上去,这个梯子一看就很不安全,所以我和那个同学就放弃了。

单位的人对这个小木屋似乎很有感情,说了不少场面话。

在此之前似乎还涉及到算命。

拾不起的片段集十一

背景似乎依然是瘟疫,母亲去世,很快葬礼火化,我看着既成的结果,想起了很多后悔的事情,结果发现因为“使用了错误的历法”,导致实际情况和真实的情况差得很多,然后妈妈又回来了。

去家具城,说成品家具似乎更有价格优势,遂买之。

我似乎去当了玄学老师,什么都教,但是后来最火的似乎就是占星相位,其他方面的内容还完全赶不上。

持国天

跟随一个黑发黑眼看起来很像城乡结合部打扮的刘海男孩的视角看世界,他从一个像爹老家田地一样的地方的路边水沟逃跑,后面有很多追兵,还会用直升机扫射,有几发子弹几乎都要打到他的头顶,但他似乎很幸运地躲过了这些子弹,就是径直往前跑,中途似乎还经过了铁丝网,但还是被他轻松地躲过去了,我突然意识到他的反侦查能力是真的很强。后面画面升级我才意识到他是持国天,还想了下持国天好像真的是黑发黑眼(代入了clamp里面的乾达婆王)

危机

一开始可能在高等学府,第一感觉是很像当时某个考上北大还是北师大梦里的那个绿树成荫的大学,只是时代更加久远,看上去像八十年代的。同学里面有个对我态度很恶劣的小男孩,似乎是和红色背景有点关系,他似乎老让我去做一个我并不喜欢的事情(和荡妇羞辱或者和政治立场有关系?),我知道他关系大,每次都不冷不热地提醒他或者回绝他,他在其他地方似乎总是能如愿以偿,在我这里就不行,我感觉他可能是有点不耐烦还有点胜负欲的感觉了。

我就跟我的两个同伴——陈兰平和另一个比较胖的中年大叔哥们儿(似乎扮演的是保安的角色?)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他,结果被他听到了,他脸色很不好看。结果后面我走在一个很长的绝望坡上的时候,突然来了消息说马上要大洪水,我们就一路狂跑跑到了另一个更大的学校的自习室里面,这个自习室倒是长得有点像华科的阶梯教室,我说怎么就我们几个来?这事儿会造成很不好的结果的。我下意识觉得这句话有点反贼,果然,第二批来的是那个男的,他好像真的全都听到了,我心道不好。

这时候又断断续续有些学生来,他问我的问题,我都学梅西用很宽宏大量不在乎的态度回答,后面他甚至给我带来了一个表格,实际上表格的具体内容我是没看到的,但我的意识已经渲染出来这个表格似乎依然是和两性方面的内容有关。他恶语相向,我就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可以回转的地方,比如似乎说到我这样不好找男朋友还是什么的问题,我就说:“谢谢我确实是独身主义者呢。”

我这个态度好像有点噎着他了,虽然还是恶意,但他多少注意了点自己的语言,然后我就跟保安说,我感觉这个孩子可能是原生家庭多少有点缺爱。他让我在文件上签字,我一直不乐意,我感觉这玩意儿跟喝茶说明一样签完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类似于送了个把柄给对方,所以我拒绝签字。

他很生气,说要跟我比赛踩室内大书桌上的格子边缘,这个意思是,书桌书架是连在一起的,书架上基本上都放了一些书,但是有几格没放满,所以我们要比赛谁能干干净净地把放了书但空隙较大的几个边缘给完好无损地踩光,我一头雾水,但这个男的很快完成了他自定的比赛。我有点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了,这时候我的那个保安朋友就把我撑起来,我感慨了一把他力气好大好有安全感,于是就爬上了指定的那一层,围观的人很多,我咬牙踩完,这时候那个严格的第三方裁判——一个似乎不偏不倚的年轻人,带着惋惜的眼神对我说,你连层数都踩错了,所以这个比赛根本就不能合格,好吧,他甚至没指出其他更多的错误,我突然涌出来一个想法:其实这东西完全比我想象的要难很多,而这种活动对面那个男的也不是第一次参与了。

于是我很佛系地说,好吧你赢了,祝贺你,很明显那个男的的精神变化又经历了一个很大的改变。

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师进来了,在屏幕前面测试课件,他听裁判说完这里发生的事情之后,只是点头,说你们确实在这里学到了甚多东西。然后又听说外面的教室确实已经被洪水淹了,我们才到这里来的。

杀人犯

学校出了个杀人犯,我以周克华作为他的代称,我和刘锡林还有另外一个人(可能是高中或者大学)一直在外面躲闪,记得在一个靠近中间的楼层的时候差点就被抓住了,于是我果断带着两个人先疯狂往楼上跑,杀人犯也跟着往上追,越到上面住的人越少,我心里其实也没底,而且虽然我看不见他的正面,但楼下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想来是已经有很多人遇害了。我们跑到11楼,觉得他快跑出惯性的时候,立马遁入长长的楼梯间另一个方向往下跑了两楼,算是甩脱了追踪。

我说即使甩脱了追踪也得赶紧找办法下去,不能等着一个杀人犯来决定自己的命运,留在这里他迟早又会找到我们的。我们在路中途遇到了一个不明觉厉的女工作人员,她还面带微笑地问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给她把大致情况说了一下,她微笑着一脸惊讶说真的吗我们那楼居然不知道诶,感觉就没把这事儿当事儿,这时候背景都还有人的惨叫声,我就特别无语,说反正你赶紧听广播找个地方躲吧,我们就不掺和这个事情了。

喇叭里还说到他杀三楼(还是五楼?)和十楼的可能性最大,因为他曾经在这两层住过,而他的原生家庭十分不幸。

最后我们从狭隘的偏门楼梯下到了操场,越到下面意识到问题跑下来的人越多,全校集合的时候班长和校领导应该是意识到了问题,我说要不然你就喊全班一起去财政局所属的地下室,地下室最安全,杀人犯可能并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班长是朱婵还是一个初中同学,于是我们班就以“春游”的名义迈着方阵大踏步离开了学校,后面有几个班也反应了过来 ,也学我们班一样变成运动会方阵跟在后面,剩下那些没跟上的混乱班级,如鸟兽散,仍然传来我在楼梯间见到的一阵阵惨叫声。这时候班长悄悄地走到我旁边,我似乎是一个班委干部,她说你就把这次出去在班史上登记为春游,我意识到这似乎和记录以及做账有关,因为真春游是需要过预算的。

离开学校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一帮人只剩下了七八个左右,我们坐在一根很高的悬空大柱子上,柱子四周有个方形平台,我们坐在平台上,平台大约有帝国大厦那么高,我们的脚自然下垂悬在空中。我恐高,感觉随时会掉下去,就把脚收回来缩回靠墙的位置,才感觉安全些。而且我把“很危险,我害怕”告诉了围着柱子坐的每个人,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觉得没什么危险。

我们这种坐法在梦里似乎意味着某种星盘的指示,我们每个人似乎都有一根线条和柱中心连在一起,每隔几个人就有一根颜色一样的线条,我和另外一个间隔了三四个人的人都是紫色的线。我们还谈了刚才的杀人犯的事情,以及毕业以后要做什么,说我们全班会计专业毕业以后恐怕多入牢房(现实中我并不是会计专业的)。

似乎来到了未来要工作的地点,在曾经一个梦中来过的学校的后门,远处的大门是古制的,红墙上还有砖瓦,经过一片大院般的空地之后,便到了我们这座经典的川西小平房,长着城乡结合部小卖部的式样,里面似乎是一个某个单位的办公室。

李琼在公司里驻扎了很久了,我们一起听广播,广播里也在放那个危险的“周克华”的行踪,还请大家注意安全,李琼和我听完之后都抽了两张塔罗牌,我抽牌问我会不会得癌症,我算出来的结果不好,但连续请了两个人的结果都是会好起来的,不影响,很好,是我解读的问题,我倒是后面发现我的塔罗牌背面写着“to better”(记得不太确切,实际上是三个词语),梦里面我们还讨论了一下,癌症并不是真的癌症,而是玄学当中的一个指代,类似于“帝旺、墓、死”那种,梦里面我们还讨论了北交点在不同的盘、北交点和其他星体的中电以及相位等等有什么意义。

不过我们在讨论癌症的问题的时候,李琼显得很不开心,在现实生活中她很少这样,她的孩子似乎不够健康,她说她曾在梦里梦见自己死掉,他丈夫也曾经梦见她死掉,死后穿着一件汉服躺在那里(这时候我脑子里自动出现一套绿色的唐制汉服),醒来后他们认为这种征兆是说他们的孩子将要死掉。他们借助老公做直播的力量不停在网上求助,而这时候我居然发现她老公是我在b站上很眼熟的一位梅西球迷“宇聊球”,叫“宇聊”正是因为他们的孩子叫做“宇”。

最后我们开始整理资料,我手上有一个需要插入很多小文字牌子的展板,感觉很像当年的活字印刷术,胡越也在那里整理资料,他们管这个东西叫做“造价牌”,这似乎是一个建筑单位。

火灾重启

梦分为上下两个部分,第一部分似乎有林可卿,还有何春花,内容好像是我又在预知未来,而梦里认为未来的可塑性会影响到所有人,何春花“还有核心没有被使用”(意义不明),中途似乎在梦里醒了一次,反复地思考要记录梦境。

第二部分则是我在某个建筑内,有一个似乎是某个熟人的les一直在摸我说喜欢我,因为我把她当朋友看,所以想着被摸就被摸吧。过一会儿画面跳到我从建筑里面走出去,建筑的走廊是个三岔路口,走廊很像在某个高中,那个岔路上突然跑来了许多人,大喊着火灾了火灾了,于是我立马飞跑离开了这个地方。着火原因不明,听在广场上的人叽叽喳喳,似乎和恐怖袭击有关。

我似乎跑到了另一个虫洞当中,大家像汶川地震时期那样在各个公共场所暂住,我到了一个酒店,酒店内部以青玉色为主,摆设依然很千禧年,我想去上厕所,厕所是全单人间不分男女,不算太脏,但到处都湿淋淋的。路上还遇到几个男的和我不对付。

在洗手台的时候发现有一个十余岁的少女整个人都蜷缩在洗手台上,她穿黑白竖条纹连衣裙,脚把水管堵住了,水槽像个小小的浴缸,尽管只能遮住她的脚,她还在不停往嘴里舀水,我很震惊,这也太不卫生了,旁边丁零突然跑过来,说哇你也来了呀,像日常一样问她早安,这时候我感觉不对劲,为什么会这么熟悉,莫非我之前来过这里,这时候我在长长的洗手台的另一边看到了家里每天都要用的透明小绿盆子,原来我早就在这里了。我马上开始洗裤子,并试图把盆子里的脏水倒入花盆,不过前几次似乎都倒在了空瓷砖盆里,最后才倒进一个叶子和红果实一样大的花盆中。

到了酒店大厅,环境变得像梦核,周围的景色很不真实,像奇迹暖暖的风格,不过这个环境似乎和另一个华夏分支梦在一个背景中,有一个脑袋上长着肉喇叭的我觉得很像大象的兽人公主等待我的拯救,她长得并不好看,但我很欣赏她的野心,言语之间她似乎不打算按照游戏的设定来,她想自己当国王,不过她的声音很像岳云鹏的变体,后面我突然感觉“她”是一个男人。

游戏以一种意外的方式结束了,(记忆缺失),我复盘了前面的一些行为,得到了某种被称为实地占卜的意识,说应该看见某种征兆当即推断出不久的命运,比如我中途好几次的空间跳跃便是一种时间线,然后火灾逃跑本来不一定是个准确信息,但被我确认,因而它必然会发生。

之后醒了一次又做了梦,梦见我在洗牌,有一种很特殊新鲜的牌阵,长得很像锚头,据说这是一种预测大命运的牌阵。

拾不起的片段集十二

梅西穿着迈阿密球衣带着几个队友朝我奔跑而来,说我会解决一切的。

似乎是双层的梦境,我还以为娜塔莉睡在外面不想起来,隔了一会儿迷迷糊糊想起好像娜塔莉早就离开了吧,中途似乎还鬼压床了一次。

准备坐缆车,我似乎在与高点平行的位置,很危险;过一会儿我在看一个破旧的电视,真嗨似乎在解说超级拉科的一个比赛,节目效果很好,山川秀丽,但我不敢坐,害怕出事儿。

在一个很窄的似乎是一室一厅的家里睡觉,反复搬家了很多地方。

碰见了罗伯特泰勒的亲戚还是谁,走关系似乎没走过,我妈和我被拒绝了,我通过两层梦境联合思考的办法打倒了第二层,似乎还去了之前的德语班,德语班只剩下一个人了。

走在一个曾经去过但很缺亲戚的地方,很警觉,很多同学。

在骑车,似乎像ai一样跟随我的意识能制造一个世界,但是制作得很粗糙像水粉画,我吐槽是渲染得不好,然后人太多了宛如印度,我心想这cpu不会炸么,打算减少一些无关路人的渲染,但是后面就变成一群信息扭曲的人了。

似乎在考试,和一群人在一起闲逛,大学中间很像旅游景点,我们要在这些露天茶馆一样的地方找到可以坐的地方然后复习考试,一开始找的地方很狭窄,手脚都伸不开,后面对面走了之后找到了一个更大的旅游木桌子,然后我找到了一个宽松的地方,似乎是为了复习什么考试?

蜜蜂

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镇中,有点像大学上街的电脑城的那个不知道什么干部的居所面前一样,我突然被蜜蜂给蛰了,动不了,本来想慢慢挪走跑路,害怕惹怒蜜蜂,结果不管怎么温柔都没用,蜜蜂还来蛰我。我记起来这种蜂的毒性很大,果不其然,没有感觉到多疼,手上一开始只是破皮,过一会儿却布满了血色的划痕,而这种划痕似乎是不会好的,我甚至思考起了血友病的可能性。

过一会儿抬手,手上很多坑坑洼洼破皮的地方,破皮周围很多黄色的粉,我一怔,原来蜂蜜或者花粉也会留在上面么。

比赛

梦见阿根廷打玻利维亚以及迈阿密打堪萨斯城正好排在前后两天,梅因为身体问题没有参与这两场比赛,我睡得迷迷糊糊看评论区一堆开始阴阳怪气输出的黑子,还有一群总结经验的人,说这是个教训,阿根廷也要考虑转型了云云。

比分是1(2):1(1),最终玻利维亚以点球赢了;然后又去翻迈阿密的比赛,结果迈阿密8:4大胜,于是我迷迷糊糊地想,看来迈阿密三冠王有望了。

三重境

第一个梦 印占

似乎总是学不好印占,然后梦到高拟合现实的在床上看印占电子书,电子书上有很多现实印占并没有的内容,比如各种更加复杂的“遇某行星则性质为凶”这样的提示,然后因为太困,我总是提醒自己别睡着了再看看,但最后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本来就是睡着的。

第二个梦 三重境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似乎在高中宿舍里面,像一个冬日的早晨,空气弥漫着灰蓝色,我盖的被子也非常朴素。我虽然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但刚醒来的一刻我就知道我不属于这里,并且对所在地有一种鬼寝室的本能警觉感,我隔着很薄的蚊帐偷偷看了一下四周,发现都是熟悉的初中同学,其中我对面的下铺没有人,似乎是刘倩琳的位置(现实中没有睡过这个位置),我觉得她在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我很快躺回床上,眼睛只露出一条缝,还用被子半掩着,但看到了有个披散中长发的陌生女同学在死死地盯着我。

我告诉自己赶紧睡下去,这是个梦,果然醒来之后发现已经十点半了,于是我开始回忆有没有早八的课,在手机上给秦梦秋说如果确实有课请给我请个假,等我再回过来看时间已经是11:17分了,我抬头看一眼外面的环境,很像杜甫草堂的莲花池。父母过来看我,我走到寝室的附属房间去,妈妈坐在洗手槽上,我向她诉苦梦里的情形,这次说着不仅仅是脑子里能听到声音,耳朵里也能听到,我意识到我的声音像是半梦半醒的人,于是我真的醒来了。

第三个梦 变态杀人狂

搬家了好几次,在成都的时候听说对面那家曾经发生过类似于杭州杀妻案一样的恶性连环杀人案件,而且凶手至今为止都没有被抓住,于是我非常后悔为什么要把房子买在这里。不过睡觉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老家,我心想杀人犯总不至于追到这里吧,晚上在家里收拾东西准备睡觉的时候看见厨房有一个很大的狗头,还觉得不对劲,但我也以为这玩意儿是用来吃的,虽然我从来没吃过狗肉。结果等我再收拾完一堆东西再次经过厨房的时候发现狗头变成了一个狗头人身的男人,狗头附近还有一层沙子,看起来像阿努比斯在世,我反映了三秒钟意识到这就是那个变态杀人凶手,于是赶紧回到自己的卧室锁门,我一直想要高声把隔壁卧室的父母喊醒,但这次怎么喊似乎声音都是沙哑的,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的门上方是空的,结果心想事随,果然有个人试图从门顶爬下来,我赶紧用身边的包打算把他打下去,边抵着门边想要是有枪就好了,但是在你国枪并不合法,所以我要是一开始就准备一些土枪或者冷兵器也好哇。

等我这次醒来后,半梦半醒间还梦见自己制作了土枪,在成都的主卧隔间开了个小洞练习射杀闯入的人。

印度超市

和娜塔丽一起在成都逛超市。超市大概有一个区那么大,可能跟华科差不多,我心想清涟地区有这么多的超市,现在又开了一个,这地方是不是发达了?不过没想太多就进去了,进去了之后发现里面人很少,几个电梯长得很像大润发那种,被封锁了起来不能到二楼去,里面的货物之类的也都还是像是才放好的样子,整个超市给人的感觉才刚刚开,而且开了一半,里面有一些工作人员,超市服务人员看起来很像印度人,还有一些包头巾的。不过他们的态度都很好,不高声喧哗,也比较专业。

据说他们这样做主要是为了防止顾客0元购,现在的安保力量还不够多,他们还打算准备很多守门的人。我记得我们好像是先坐了火车之后再坐公交车过去的。

赊刀人

我和娜塔莉一起去坐大巴车,十几年前去外地的时候经常坐的那种大巴,上车时还会有一群打工的人搬行李的那种。我上来之后。车上的格局就变成了红皮火车,卧铺区旁边会有一个折叠小桌子,就像小学的时候忘记了黑白的那天一样。有个人坐在走廊的桌板旁边,学北京出租车司机在那里高谈阔论国事,旁边有另一波我们认识的人(实际上,在现实生活中并没有这么些人),他们听得津津有味,我听了一下就是一堆中年男人的地摊历史胡说八道,于是就冷笑着,这些人就来问我对他谈的这个事情有什么看法。好像是娜塔莉先和那个认识的女生先讨论了一会儿,然后娜塔莉跑来跟我说。那个问题我记得很具体,好像是一个国事预言性质的东西,非常明确。我听完之后马上就知道结果了,倒不是那种分析性质的知道,而是类似于一种本能的预言,类似于明年哈马斯必定爆炸这种性质的预言。

我就给那个男的一把水果刀,我说现在不给带菜刀这些工具,就只能给你一个水果刀了,你现在不用还这把刀。如果过几年预言应验了你再还我,然后我给他讲的这个预言的原理。讲完了之后,除了娜塔莉之外,其他人都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我说你们这么震惊干嘛,难道都没有听说过赊刀人吗?

这个梦值得注意的是,醒来的时候正好是三点二十八分。为什么对这个时间点印象深刻,因为我好几次大梦醒过来似乎都是这个时间。

海滩自杀

梅西在海滩度假,还是阿颜姐姐的样子,看起来只有30岁出头,不能确认其年龄,好像还没有结婚,也没有三个孩子。但其余的背景包括最近我对他缺乏关心的态度也是差不多的,他到了海滩之后就开始发自己的照片,其中有一张照片是他在海滩上穿着厨师装做饭,好像是烤海鲜,一副腼腆的样子,后来多莎在群里面发了一张他背对大家往水里走的图片,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他已经自杀了,我十分震惊,就在想他什么时候压力这么大,还去微博等各种平台搜索了他的消息。然而消息实在是有限,不过仅有的几个消息来源说他确实是自杀的。而且他上周还在迈阿密,度假也是临时决议,甚至于我看那个他做饭的照片的时候,还觉得他很开心。

恐惧之虎

散步的时候有一头老虎,看似凶狠地要咬所有人,我下意识地要躲开老虎,但是有的人还在笑嘻嘻,就像他们平日对狗一样,我不理解,难道现在也有人宣传老虎是萌宠么。我带着我身边人到处跑,绕着圈子跑,很快很快地跑。

但我就是额外地想,为什么每次都是逃跑,分明我们是属虎的。不过那毕竟是一只老虎,只要停下来,人立马就会被老虎吞没。

这次跑的地方极好,我来到一家超市,心念所至,立马有人把超市卷帘门锁起来了。我走上二楼,还是觉得不安全,二楼其实是零食区,因为我梦里似乎有残留的记忆,如果留在二楼也可能会被杀死,醒来之后我想了下这个记忆在哪里,是有一次和父母躲丧尸那个梦,在二楼我看见一个韩国导游带着她的旅行团成员血战。

但是梦里记不起来,只是觉得二楼也不安全,我们必须往最上面爬。爬到第三层的时候停下来了,倒不如说是我的意识犹豫了,三楼是清洁用品区,我盯着一瓶沙宣在思考人生。脑子里是一团浆糊,我在想,上面还有多少层,下意识觉得是五层,因为丧尸毁灭了你国的那个梦,诺亚方舟只有五层。但是我又觉得,这个地方不一样,可能不止五层,还有很高,更高的距离,我知道肯定后面还要往上爬,可是现在先停一停吧。

因为三楼的大家看起来已经平静,而我突然听到了一声巨大的虎的怒吼,以为是老虎将要杀到此地,我却本能地走向墙边,望向窗外。

老虎奄奄一息,快死了,头上的肉几乎快掉光,像是被人撕扯, 几乎要看见头盖骨,一个傻乐的女人一手搂着她年幼的孩子,把比她还大的老虎当跳绳一样甩成圈。

我的震惊无以复加,为什么突然就死了,怎么会死呢,怎么死得这么突然呢,如果他真的想要伤害我,它会这样轻易死去吗。

纪念堂碎片

1.爬一个高楼,只记得阶梯很简陋,像凤凰山的梯子一样,感觉随时都可能掉下去,似乎阶梯还分了几个不同的阶段,只记得那段路实在是太陡了我都要放弃了,结果有几个看不清脸的人把我拉上去,我登上巅峰的时候几乎都趴在地上了,她们告诉我别放弃。

2.学校军事化管理,我们把珍贵的隐私的东西都放在钱包里面,谁都不敢乱说话,似乎我在何春花的地下组织里面,我们被集体带往一个地方,这地方是我以前去过的,还看见一些军事训练仪器,我打开手机想要联系我的队友,三个都在大学,还有个是高中生(预科生),是我表妹,但是用着临江的头像。

3.被邀请去勘察一个阴谋,本来看着像是凶案现场,听见一堆人在叽叽喳喳,似乎听见了敏感内容,我警觉起来,然后工作突然变成了我们一起去这个土场挖东西,我觉得我能把林可卿挖出来,我一开始还在想我这逻辑不太对,怎么人挖出来就能活了,结果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真相可能并不像官方说的那样。

碎片

我正坐在一个不认识的大街上,有人突然来问我国务院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人还是蛮值得信任的,他说国务院没一个好东西,并且问了我对现在做的一个专项事务的看法,并告诉我李倩要倒霉了,全程我很平静,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记得问题很直白,我也对此进行了剖析。中途似乎有醒来,我一开始以为在我家(下东街还是二台?)最后才发现我在成都。

分散纪念

因为官方渠道的纪念碑严格禁止,于是我点进去了一个网站,似乎是有乌有之乡那样的背景,愿意给前总理一个最后的体面,网站用了一种特殊的模式,有点像之前何春花梦里的那种分散小渠道,展现出来是那种卡片留言的模式,咋一看中规中矩挺符合你国的“纪念不宜过高”的规矩,但是卡片是可以点进去的,每次点进去就是一个别有洞天的小网页,全是小小的纪念堂,点开之后很多都记载着不为人知的他的故事,下面还有跟评他就是这样的人的,自然也有人吵架的。

我看着这些眼花缭乱,一个个点进去只是觉得像爬山一样累,但里面的确有很多不为我所知的故事。

双子

似乎是一对已经成年的姐妹,一位叫泰拉,一位叫依娜,泰拉已经育有一子,经常辅导作业到大晚上,并且因为孩子学习问题有些精神分裂,为了释放压力就大声骂人,我似乎与她们住在一起,有一天实在是受不了了,我蹲在厕所里,太生气了就打算搬走,这时候依娜则辅导好了孩子,并对我们几个人的诉求进行了巧妙布局,于是大家的怨气都相对松懈了许多,我还记得下午三点要回学校。

中途有个环节似乎植入了林可卿和温女士,我还笑着说怎么会同时看见母女,当时的新闻似乎是在质疑什么政策,林可卿显得很腼腆。

回学校之后我马不停蹄地看了看自己要选什么专业,中途换了交通工具,去听了两家音乐会,似乎还遇到了邪教,总之最后回到了学校。

永恒黑夜

一个正常的世界末日,场景有点东北朋克,一群人用那啥姿势趴在铁轨上,但是铁轨已经荒废了很久不知道列车什么时候来,过一会儿乌云蔽日,我知道这只是尝试性的,即将会有永恒的黑夜。

我在梦里是另一个人,是个长得还不错的女文青。有个小富二代还是官二代,应该是没落了吧,我俩有一段,他也来趴铁轨,旁边还有一个男文青一直想接近我,我们行动都是用那种趴跪姿势平移。

但是把好像不知道为啥我和富二代没分干净,好像明面上我还是他女朋友,他自己也会这么说,然后富二代就一直说那个男文青是舔狗,因为我还没分他就一直试图靠近我。

那个男文青想接近我我也想接近他,因为我们感觉永恒的黑夜要来了,梦里是个很抽象具象的说法,类似于日食,但是第二次我们就知道不是日食,是没有太阳了。

中途还有个破碎的情节,可能是另一个梦,我在一个有炕的房间,随手拿个碗要洗手,因为去外面打灰,然后摸到了一个全是火锅辣酱的碗,抬头一看哦拿了一个不知道是谁但梦里应该是我叔的碗,他还蛮不高兴。

巨大卧室

我在梦里住大豪斯,应该是我梦中住过的最大的豪斯,有我现在住的房子那么大。是一个神奇的错层,分成我的卧室和抬高的类似于茶水间的一部分,但是我能感觉到里面很多设备比较老旧,材质却很新,花纹风格是八十年代引进你国的那种非正规欧式。

茶水间和床之间还有个很老的那种饮水机,而且我看饮水机水开了觉得莫名其妙的哪里不对还看了一阵,最后梦外才想起来,它是上面那个矿泉水桶里面都沸腾了。

卧室都还有一个单独的晾衣服阳台在外面,唯一奇怪的是窗帘很薄,我穿着睡衣打算换衣服,拉窗帘发现只能遮住卧室,但是如果有人从阳台偷窥还是能看见。

但是我拉窗帘之前看窗外,这个大豪斯修在一个公园一样的林子里,外面正好有棵树有一堆处理事情的人围在那里,白衬衫西裤啥的,也有穿老中山装的,然后好像是在处理尸体。

我看了下我就把窗帘拉住了打算看看客厅,不过没看到,只看到我几乎每个墙面都是那种看起来特别好的落地玻璃。

梦里莫名有个错位感,因为我住这个房子的起因跟我住现在成都这个房子一模一样,“在成都工作了要买房”,但是梦里面我感觉我好像有点什么背景,不懂。我梦里面还想起过,我说之前住的房子也还好啊怎么买这个,还想起另一个现实中不存在的房子,又在吐槽2015年涨价去库存我们上车啥的。

拾不起的片段集十三

在办公室,单位突然发通知说水管爆了,然后可能要放假一天,说的是“调休”,然后我心想有个周末又得加班了。

在弹钢琴,对钢琴一窍不通有点慌张,弹了两下上手效果居然不错,但是怕弹多了露怯于是赶紧盖上盖子跑了,似乎仍然在森林大豪斯里。

去很破旧的旅馆住宿,似乎折腾了很久都没有睡觉,还在看窗外的夜景,虽然夜景也没什么好看的基本上都是类似于玫表姐和安琪尔老家的客厅窗景,我半夜洗澡结果有人敲门,第一反应是不是声音太大了吵到了对方,结果是来推销东西的。

和娜塔莉一起坐公交,似乎是去找工作还是大学考某东西的同游,公交车上是软垫座位,但是软垫和座位的布局都十分凌乱,切换了很多位置之后都没法坐一起,只好分开坐,我见娜塔莉选了个还行的软座,我就找了个有软垫的过道,结果过一会儿娜塔莉怕找不到我,就又不坐了站我旁边来了。

西风被批评,似乎是算错了账。

工作的时候主任复制粘贴一个文件到我的notion,我意识到是notion的时候还吓了一跳,生怕她看到我的其他日记内容。

去上厕所,去的是区政府办那边的厕所,门很小,基本上只能爬进去,右边那个厕所旁边有个能卡进去的很狭窄的通道,于是我就从那里进去,结果发现厕所被封起来了,我走出门才发现他们那一节搞得跟大棚蔬菜一样,有个同事经过说他们那边被改造成绿色沼气池了。

逃亡

某个灾难或世界末日逃亡,我乘坐上学校的飞机,准备好了不少零食和蛋糕,飞到一半之后我想上厕所,于是就下来了,结果下来之后到半山腰,半山腰上似乎有很多旅游的人,还有一部分意识到了末日将来,于是逃难,整个环境很像某次我逃难的有很多人的小斜坡。

我心想要是和学校的飞机失联,那可就逃不脱了,这时候妈妈来找我,把我带上了一个社会上的飞机,飞机还有六小时起飞,于是我顺手去买了一些起飞场地旁边小卖部的零食,等我打算把零食放进包里的时候才发现我之前买的面包还在包里,还有一个似乎是被腌制好的三文鱼干零食,我还心想这种刺身类食物真的很好保存么。

飞机上的人似乎政治立场各异,唯一一样的是大家似乎都不支持当局,起飞之后上面的舞台上还开展了一场政治辩论,其中有一个女生在辩驳对方的话题时,她幕后ppt或视频播放的是金山打字的小跳蛙,而她说:“还想着去崇拜领导人吗?你现在被欺负了怎么办?去找温酱李酱!小心被送去见李酱!”

后面似乎旁边又有个女生学习不好,却像雏田一样会花钱。

我还看了有人玩fgo的风评,说里面现在的t0英雄是saber,而穆君都被当做是废物版本,但这个世界里游戏中的君十一是女的,是当年的君堡末代圣女。

秀色世界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被送到了一个学校,学校规矩非常严格,比如不准逃跑,不准做不符合某种礼仪的事情,必须听老师的话等等,一但违反这些规则,基本上结局都是被各种花式处死,一般是枪决,也有别的很残忍的死法,死后有一些还会被吃。

学校的老师基本上也是女性,管理层有男性,基本上能确定整个构建非常像监狱,而包括比较底层的生活老师和中层的年级主任什么的,如果出现重大渎职也会有被杀的情况,我有一次策划逃跑的时候就有一个老师死掉了。

最初我被送来立规矩,不过还好室友们都是不那么愿意折腾的老实人,我记得其中一个是和我一起活到最后的有男朋友的人,将她称之为甲女,而另一个是家境比较不错的,当然她的家境也只是类比我们这类人而言,这个女生后面洗脑非常成功,有一次我们逃跑的时候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就回去承认错误了,当然我非常没有义气,提前溜掉了,于是女生被杀掉了;还有一个条件更好一点的女生,母亲已经去世很久了,她的父亲人不错,比较理智,不知道怎么会来到这个学校,不过无所谓,因为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来到这个学校,她称之为乙女;另外还有两个女同,各自在其他地宿舍和队伍有自己的女朋友,这两位也是精神素质平平,其中有一个还连累自己的女朋友也被杀掉了。

我每天都在想办法逃跑,我也完全想不到为什么她们会那么自然地坐以待毙,虽然逃跑也有风险,但里面很多的无关逃跑的规矩也足以致命,那么跑出去或者反抗起码还有一线生机,她们甚至不屑于去隐藏那些告密或自首的女孩被枪杀的景象,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她们都家人都还在外面,为什么她们能这么淡定呢?

在下一次定期的集体讲话中,我知道了我们身上都有芯片,因此几乎每一次逃跑和行为都是被精准定位的,所以女孩子们对逃跑这个事情总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因此选择告发或自首的人越来越多,不过我只觉得她们没想明白,既然一开始就恐惧为何还要想着逃跑,既然学校里这么多规矩都致死为什么要选择忍受。

学校教了很多规矩,似乎包括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驯服于男人;不得自慰(因为被送来当学生的女孩自然大部分仍然是未婚的);不得搞同性恋;为学校唱赞歌,必要的时候做好一个安心的爪牙等等;几乎很小的失误都可以被判断为失责,比如如果你跟一个男人说了话,哪怕用的是得体的语气只是措辞有部分没有斟酌,只要对方控告,就可以被判定为不敬,然后被枪杀,枪杀应该是里面最为普遍人道的一种死刑。比如若是两个相爱的女人行淫,很有可能就是车裂了;而从学校逃跑则被视为一种最高级的背叛,死亡后连肉都会被分食。

但是,我从到这个学校开始,就没有放弃过试图唤醒人或者逃跑的想法,我的室友起码表面善良,只是软弱而无知,有时候我显得脾气冲一点,她们还会告诫我千万别说什么过头的话,也会为我掩饰,说我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的一个性格。我们班的班长却是一个非常喜欢恐吓和告密的人,她能活下来并拥有这样的地位,是因为她从来不试着逃跑,而且她监视同学的力度就和那些教导主任没什么区别,甚至一些年轻的老师和年迈的没什么地位和文化的宿管阿姨、医务室女护士都会对女生表现出善意,而她们不会。

除了尝试逃跑之外,别的禁令我基本上都不沾,正因为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个学校透露着各种不对劲,我反而比她们更清楚一些红线所在,比如有男客人的场合我几乎是能推就推,只要表现出自己很愚笨就可以了,有些人小心翼翼讨好男客人,却因为过于驯服而遭到厌弃最后被杀死。

我曾经尝试过自己反洗脑宿舍里那个家庭不错的女孩,但是她总是认为我很莽撞地说一些很可怕的话,有时候甚至偶尔会让其他同学甚至班长侧目,这样风险太大了,所以我便不这么干了。

我试图逃跑了几次,一开始几乎都是用诓骗的形式,因为每天会有定期到学校的园子去放风劳动的时候,那些女孩子天真烂漫,我引诱着大家往学校的边界探索,结果就有几次到了校铃响的时候仍然没有回归,而且她们有些人也着实大胆,我们寝室的那对女同就是来到边界的时候开始亲热,结果被赶来的教导主任几枪打死了,而那个家境不错的女孩也在有一次不小心走过了学校的某个无栅栏边界的时候因为害怕告诉了前来的教导主任,于是教导主任按着她的脑袋给她来了一枪。还有一次在其他班级,一个班逃跑的建制超过了一个宿舍,于是那个可怜的年轻的女班主任也被杀死了。

学校里的女同数量实际上并不少,学校处理的女同也挺多,她们似乎不以为意,有些人还会为这学校的刑罚辩护,说只要不被抓到就无所谓,不过之前分明也抓住了这么多人了,她们似乎还是永远坚持着原初的观点,于是我慢慢地也不再试图在她们这里找认同感了,我想要一个人逃出去。

反而是这段时间似乎在别的班接触到了和我有一样想法的女孩子,那段时间学校某教学楼的一楼在办一些高科技展览,我后来才知道这个展览并不是这个世界观的原生事物,当时我只是觉得很怪,很明显学校给了这两个展会非常高的规格和权限,那展会似乎还能招揽一些职员,也是在那里才能看到学校不常见的男人,不过学校却告诉学生这是一个非常邪恶的展览,好女孩并不该看展,不过还好因为展会的背后是一个女学生活动室,我总会用这个借口偷偷溜出去观察展览,发现似乎有一些女孩子也有同样的做法,这段时间和乙女的关系好了起来。

在这个展览里我认识了另外一些有想法的女孩子丙丁戊,很显然她们也都想逃跑。中途还出现一个插曲,平时不太和女生谈心只交流日常的一个医务老师提醒我记得把手上的追踪手环戴好,我想起这个才一身冷汗意识到我们是被芯片控制的人类,而还有几天马上就要查佩戴情况了,要是晚一点我就完蛋了,而且实际上她分明可以直接告密。

我和乙丙丁戊等人策划了一场逃跑,此时宿舍里和我及乙共同熟识的人只剩下了甲女,实际上一开始我也挺担心的,因为甲女在我看来也是很容易懵懂而自首的人,更何况任何人所谓的善良都无法使我们保证她一定不会出于某种心善的愚昧而将我们所有人供出,不过我们到底还是不能放弃她,结果我们走道边界的时候甲女告诉我们她想去找在外面的男朋友(这时候她没有确定要逃跑的意识只是觉得自己要见男友),不过我们自然是欣然答应,我算着时间节点和后面嘈杂的信息,知道他们大多知道了这次集体逃跑的情况了。

这是我第一次跑到外面且跑到这么远,跑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这时候甲女或者其他任何人背叛了我,那么我也会做出一些残酷的事情,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但如果我们齐心协力,我们就是永恒的姐妹。找到了甲的男友,他很惊喜我们居然能自己跑出来,非常坚定地要带我们所有人逃跑,甲女也是在那时候再也不说什么,与我们站在一起。

甲女男友说他有人脉,于是我们逃到一个破旧厂房所改造的网吧,见到了一个据说是参与过芯片研发的、现在看上去却像一个落魄小混混的人,他说有办法去掉我们的芯片,然后一起逃到“另一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正常的,不过由于此地物资匮乏,并没有摘除的条件,只能先越过这个世界而已。

我却隐隐约约想起我之前本来就砍掉了一个小亮片,但不知道我这个没有芯片的人是怎么躲过了这么多次追查的。

我们甚至在这个五层的小建筑里拿到了枪,人脉男的妹妹似乎之前已经死于学校了。

但有一个女生还是毫无安全意识,在小建筑有玻璃墙的地方晃荡因此暴露,学校的人正好赶来围住了我们的建筑,学校与我们谈判,决定进行大逃杀,活到最后的人能给一线生机。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原来并不只是学校里的女人有芯片,实际上这些男人也是有芯片的,而社会上的女人也有芯片,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成年女性和男人,都比我们要自由。

但学校的装备太好了,围在外面的枪支噼噼啪啪,男人和女人都纷纷死去,那个暴露的女生是最先死去的,我从阴暗的楼梯来到一楼一个无光的死角,突然隐约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却不明确,只是下意识知道自己能修改什么,我说,如果地板上的一块砖突然被打开,那么我们也不会被发现不是吗。

我这么想,结果地板上就真的无端出现了一个洞,我的意识叫所有幸存者都聚集于此,大家一起躲到洞里,把砖盖上而静静地等待追兵离去,果然,他们真的没有发现我们会藏在地下,因为本来也不该有一个地下室。

但我们从地道里跑出,最终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世界里,人脉男的朋友黑道爷接待了我们,他似乎与平行世界海关通道有些联系,他寒暄着说我们辛苦了,海关长得像一个游客中心,旁边还有古镇,繁华的景象和r18g世界苍白的切尔诺贝利风格不同,只有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曾经所经历的世界根本就不像活人的世界。而甲女和另外几个被我们捎带上的女生也渐渐意识到原来我们并不需要因为做错了某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要被杀。两年后甲女怀孕了,要准备和男友结婚。

我们再度在海关相聚,黑道爷又在说什么,似乎和r18g世界的一些交流有关,有些通过展览会招聘短暂来到这个世界的女人仍然会回去。我抬头看到后面贴了一张示例海报,说是r18g世界有一些权贵家庭的嫡母会将女儿送到这个世界来留学,留学是【无期限限制】的。

和我一起逃出来的女孩们有不少喜欢游玩,她们都游玩了很多平行世界,而这次她们要从那个狭隘的平行世界通道穿越回r18g世界了,我有点震惊恐惧又迅速平静了下来,我问和我一样没有回去的凝视着的丁女,她说乙女要回去看她的父亲,戊女的父母都还在原地等等,我说是啊,毕竟人无法割舍自己的家人。她们现在是没有芯片的人了,应该不怕再被当做那个世界的人屠杀了吧。

般若境

我反复睡不着,前面似乎在思考长毛象今天有人说的粉红表圈女的事情,我说她们会得到报应,结果有声音确实是这么附和我的,似乎还有梦里梦到我说我腿部有点抽筋,身体麻痹思维清晰,结果梦里面还是反复睡不着于是坐公交车打算去另一个地方干点事情。

坐到中间的时候实际上已经忘记急了自己要干嘛了,于是就打算下车去买一瓶营养快线,我在车上看手机入迷的时候抬头看到现在经建科的同事,她推我一把我才下车,下车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少坐了一个站,那地方在城乡结合部我根本不知道是哪里。我下来之后走了一会儿,确实找到一个超市,还有一个仓库,似乎还有地下隧道和停车场,似乎还有个戴着安全帽的人走过。但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噩梦,于是就醒来了。

醒来以后我的房间长得就跟在火车软卧上一样,我开窗能看到很空旷的那种废弃工业居住区场景,我的床很高,窗户十分狭小,我开窗的时候很难形容那种场景,分明黑得与午夜一般,但你能从天边看到一丝不知道是落日还是破晓的光。我打开手机向娜塔莉吐槽果然把水晶放在床上做了奇怪的梦,结果半天没梦到想要的东西却梦到了奇怪的场景,然而,当我正好看完了要把窗户关上的时候,突然发现有破裂的声音,原来水晶碎成了好几块,并且晶体也比之前长长了许多,有些小晶体分析崩裂,我突然想起娜塔莉的话,打算赶紧离开这里。

其实这时候这场景似乎变得有些像真的在火车上,我从侧面的整块玻璃窗上转移注意力之后往前看发现了我自己,穿着保暖内衣还是昨天那样吐过粉画了眉毛的情形,一开始我心想我怎么还没把粉擦掉,突然意识到前面根本不该是一面镜子,而且对面的我还在笑,笑得像被夺舍了一样,我头一回在梦里梦见了前面有个我自己。

雪国(片段合集)

因为什么事情从学校里回家,家里的摆设有点像上东街家的ai绘画拓展版本,摆得很满,有很多绿植,鞋摆在门外,我出去的时候下了很大的雪,鞋子被埋在雪中,我船上一种一双飞快地跑路,感觉周围涌出来很多想要采访我的记者,但我只是觉得很冷。

梦到了团派的大部分人,山水海狸,还有元朝,不过没有梦见春花,有一个片段是小林还年轻的时候,还有就是诸位的寿命簿,火箭筒续得比我想象中还要长很多,似乎不止一个人说没想到他能活到那时候,但是海哥倒是比我想象中续得要少一点,因为我总觉得他身体不错应该和温女士是一个级别的,不过相比小林来说起码还是多坚持了十几年吧。元朝的部分忘记了到底是梦到什么了,好像和东姐有关?

我在床上看电视,似乎是点进了一个dark mode的网站,里面还有多屏即时播放功能,其中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VCR介绍,最先看到的是老三国版本的曹操和袁绍,但是到东吴的时候出来介绍的人是周瑜,更要命的是因为洪宇宙的长相已经被袁绍用了所以周瑜是艾马尔演的。

还看了古早电视剧粉红女郎,中途退出上网看了all梅的同人和T-34车长组的同人,T-34那篇还是我看过的,中途休息出去看窗外,发现我生活的屋子装修还挺古老的,千禧年初那种经典的中产房(现在基本上都是危楼了),我家阳台上突然出现了几只穿衣服的猴子,我有点懵逼又有点生气,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允许闯进来。因为楼与楼之间离得很近,我的一个邻居就说算了算了本来下面就有人要追杀他,怪可怜的,而且他们也不惹事,于是我听到猴子还答应了一声。我:现在的马戏团这么厉害,猴子都会说话了?

看到猴子之后就特别想要兔子,然后疯疯癫癫地想人还得继续活嘛。

苏联没死

2022年的苏联,我上司是德国意识体(不是aph那个是一个完全的陌生的人物),我俩办完事情打算在莫斯科溜达一圈再坐专机回去,结果路上遇到爆炸、八一九重演导致苏共中央没人控制混乱现场、大量蒙古人种突变丧尸扒玻璃然后最后我上司开着观光大巴上演好莱坞速度戏。

最奇怪的是街上是那种美式pop风格,但是每个出租车上面都有红色镰刀锤子,然后苏联意识体从天而降,他还穿着蓝色体恤配格子衫,一个蓝黑色牛仔裤和……一双毛毛鞋??两边蓝绿色的毛绒上面都印着红色的镰刀锤子草,一脸严肃地在一辆重型机车上跳苏卡不列,后面是我在大声尖叫我们被包围了草

地狱考公

食堂有三层,主任安排我去找领导干啥事儿,我走到三层找领导,领导是学校老师。结果发现上面还有楼梯。我就走到不存在的第四层,然后就死了,他们还吐槽这么多人里面就我死得最奇葩。

我去地狱的时候也没有死啊昏过去的动作,就是进入那个领域我就知道我死了,然后我们有不少同学和同事都死了,有一些人都是被这个第四层楼骗到了,然后我记得我死了之后挺难过的,天基本上雾蒙蒙的。

我们在一个比较老旧但还算现代化的房间里面办公,这次做的内容好像更文科了,吃饭是免费的,我们这群人终于要去吃饭的时候兴奋得不得了,吃的工作餐倒是比平时好点,但是比较素淡,简称吃啥都没味儿,还有新死的公务员会有人来慰问(……)

类似于日本的警察学校一样,地下还有公务员学校,我死了之后先读了书,考完了再当公务员,剩下的情节就很细碎,比如地狱的用地很紧张,导致大家都成年人了还住那种四人宿舍,上下床跟中学似的。但是因为我新进的,然后给我安排了个比较旧的废弃宿舍(因为我有点像临时特招那种,因为说好久没通过我这种渠道进去人了),一个人在住。

刚来那天晚上我还有心事,然后那个开解我的人来了,就说这里好多人都来得不明不白的,你也放宽心啥的。我当时就有点莫名的感觉,我虽然按照这个定义是死了,但我感觉我灵魂没死,但是我还是点头,我感觉得罪他们没有好下场。

等我考完试就可以从四楼下楼了(之前似乎默认是不能下楼的),下楼已经不是原先那个食堂了,摆设差不多,但是已经全部是夜间模式那种版本了。

好像说下面是不同级别的领导办公区,我说这不该是大领导在最上面么。梦里和现实中那个食堂,三楼是领导小食堂,普通人都吃一楼或者二楼

但是这个夜间模式办公楼是反过来的,最大的领导在最下面,旁边就有人跟我解释说,那我们这边本来就是从上到下,以下为尊,你们都是从最上面进来的。

顺带一提,我当时,办公区,宿舍,吃喝拉撒全都在第四层(可能这才叫第一层?但或许根本不是第一层),它也不是一个楼,就是经常会看到墙壁和窗户,会以为这是一层楼,但空间似乎只是视觉看上去是折叠的,实际上可能有一个城市那么大。

我当时因为被人带着规规矩矩的,就没有看窗外,只记得离得有一定距离,看窗外就是一片白光,一片虚无,但是我下意识觉得外面是有东西的。

只有一个简便通道和大门可以让我们直接从四楼开门,然后走到四楼那一层的地平线。我当时没出去,觉得不安全,就在我们办公楼周围看了一眼,感觉像是,整个画面笼罩着一片紫色,没什么植物,枯枝败叶,紫色的天(天上全是特别厚重的烟雾),紫色的大地。

我就回里面了,但是我记得说我们四层的人,只要绩效过关,还是会定期可以和“阳间”的亲朋好友通讯,这时候就给我们打开靠门的一侧窗户看那些地面上的人(好像每个窗户打开都有不同的空间,有些又没有空间),然后我盯着那些人突然就觉得,其实我最开始来找他们的时候,应该就不是纯粹意义的活人了

后面有些情节记不太清,只记得1.我好像是找到跑出来的办法,我们这几波人不是永久死亡;2.我们最后看到的地面上的人,和我们这一层,应该是你国地府系统那种,中阴身的概念,但是所谓我们地上的亲戚,和我们自己,只是中阴身程度不一样,我们阴气要比地上的人要高一点,但是也是目前的这段时间还不算“死完了”的状态,要升官就得“死完了”,我们类似于遴选考调,下面的才是正式公务员(草)

水晶碎片(片段)

在知乎行看人的柯哀分析,总之最后还提了一下兰的人设问题以及用各种if线证明圈钱四人组还是很好吃的,记得当时最后tab框还选中了一个基德的性转,似乎是叫“怪盗安知完”。

在准备某种英语考试,似乎是下午一点钟开场,然后中途我准备了一会儿又到其他地方去了,似乎在某些地方准备充足某些地方又不是,考试中途还被停止了一次,等到第二次开始的时候我直接晚了三十分钟。

混乱末日

在一个破旧的地方工作,不知不觉加班到凌晨一点,我住的地方离办公场所也很远,但之前确实是单独居住的,加班的时候顺手发现周围的部下都已经在办公室周围的上下宿舍床上坐好了,我还心想我当晚睡在哪里,突然发现这个折叠床是有第三层的,第三层因为不用再给下面的办公桌预留位置,所以床位更多,睡的人也少,看起来就是为我们这种加班来不及及时回家的人准备的。

我先上了床,在下面继续工作的只剩下那个男同事,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光亮,往外面一看,原来竟然有太阳升起,我大叫不好,梦里我认为午夜升起太阳是大凶之兆,世界末日就要来劲,于是赶紧借口下床逃回了家,正好这时候父母也来接我了,我们开车回到了家。

我家是一个很大的四合院,似乎有小学那么大,我回到家之后径直来到了地下室,地下室很大,里面有很多仓储食物和简单的轻工业设备,我在下面转悠并感慨,假如末日的话一直待在这里不出声不吸引枪支,那也够活个两三年了。

我要从仓库单独的侧门下去的时候,却发现门被封住了,我吓了一大跳,不停敲门,还好一个似乎认识我的穿着职业装的姐姐帮我开门,而且她知道我家的情况。

出来之后是一个正在修缮的地域,因而人很少,我从一个银行门口再次回到四合院内部,这时候正在听父母和舅舅等人商量说马上有人要来追杀我们,要集体搬走。

画面一转,前因后果不明,我似乎因为取走了办公室的一个东西,被政府派来的特工追杀,因为穿了隐形斗笠,但拿着的东西不能隐形,因而一路出现了很多神奇现象,他们派来的人当中有一个阴阳眼看到了我,便向头子报告说是有个厂妹穿隐身衣带走了一个东西,我感到十分无语。

但后面追踪者慢慢地落后于我,我成功回到了家,快回家的时候我才知道是赤井秀一也穿上了隐身衣开枪护送我,他们的注意力被引开了。

我再次回到四合院家中的时候,父母等人已经离开了,留下的是我们的部分年轻家丁和年轻旁支(现实中不存在),我从欧式旋转大楼梯上下来之后,发现赤安都在,我试图骑着螺旋扫帚给这一个来自美国一个来自日本的国安人员倒咖啡,结果下降到一定程度之后始终下不来,终于家里有个年轻的助手抢先给他们倒了,我松了一口气。

于是我和助手们继续开始工作,工作时候我还激励大家说我们要完成一个曾经的同伴姑娘的遗愿,我看到电脑的牺牲栏里面这个姑娘叫“博文”,我心说这是个写小说都要被写进牺牲栏中的名字(实际上,我现实生活中有一个叫x博文的女同学,但梦里我很明确的知道博文指的是一个现实中不存在的女孩。)

有关部门追查到这里发现线索断掉了,我妈和另外一个帮助我们的人毁灭了很多证据,我在家里继续编程,因为有一个句子不符合语法规范,慎重思考于是醒来了。

赛博(短梦片段)

学校从小学开始就教育大家怎么用博客,学习主题管理,有人从我的工位走过想看我在干什么我立马关掉,不能信任任何人。

梅西似乎原血统来自于德国,在一家超市里面看首饰。

重开信息太多导致失败。

找到了我的u盘,我还心想我把它放在了什么地方。

枝叶(梦片段)

我们去出差,去一个似乎在疫情期间梦到过的果园,生人勿近的粮食基地,走着走着我和几个同事就走远了,这时候他似乎来到了离我远一点的地方,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话。

我和另外那个人正在讨论明年的学潮,他说你会以为有什么安稳是永恒的吗?从来都是幻觉。他提到2025年会发生什么事情,并告诉我去看一个股市指标,惭愧的是我并不能看懂。

梦到在单位楼下等车的时候几个人正在聊政治八卦,有人说何春华死了,我突然十分惆怅,又并不意外,但是心想他还这么年轻,真的就这么容易死掉吗,似乎还看到他穿着胸口带着白花的西装跟大家微笑的场景,结果没过多久,京城说消息有误,他没死,我进行了一些神奇的倒推,何春华没死那我推应该也没事吧。梦中坐了两次车。

醒来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床上很黑,我在一个很大的说不清楚的有熟悉感的屋子睡觉,似乎有点像那个巨大的森林豪宅,但是里面被摆放得像个杂物间,梦里我知道自己鬼压床了。

我下意识想喊人,然后安琪尔来了,她看起来只有初中大小,还比现实的版本漂亮很多,她跑来叫我起床,但是我还是起不来,她是我唯一一个在鬼压床的时候能看清脸的人,我感觉她没什么攻击性,也就是说,这个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她不对劲了。

我看着她说好我马上下来,我心想,只要跳下来的时候品味一下重力感是否正确,就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了。我立马跳下,结果果然没有实感,迅速醒来。

重来

我又开始读大学了,似乎是多年以后重新进修,秦梦秋、刘倩琳等人都在,第一个开课的是某种复变函数课程,我很早就赶到了教室,发现最好的位置几乎都被抢占了,我下意识觉得我的视力不过看到后面的位置,然后心想第一堂课占位置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后发现课表好紧张,一天能有八节课,我还在吐槽说之前读大学都没有这么紧张的课程。

记得在课桌上放了一些文具,然后下课的时候还和人讨论了一下课程。

城南

最开始似乎是跟娜塔莉在一起,我们穿越到2011年然后分道扬镳回到了各自的省份,我没有去市里面读书,而是去了县城当地的一所“城南中学”,我心想哪里来的这么一个中学,然后就想起我的小学在九十年代曾名为“城南小学”,或许这个城南中学是这个if线出现的一个学校。

我的记忆仍然清晰,但身体是2011年的状况,心想因为并没有完全穿越回一模一样的世界观,所以很多经验并不能使用,但是有未来的部分信息差和知识存在,这次重开起码要加快学习的进度,我从上东街的家里走到城南中学附近,再往内里一个巷子走,布局就很像北门口和成都的老胡同了,里面人穿的衣服也很七八十年代,时间很混乱。

我上了课,课程上的内容仿佛是复变函数,和上一个梦几乎一致,但要稍微简单一点,我心想在现实中应该是高中的课程,一些简单的题还是会的。老师是个很心高气傲的女人,直觉是不会太喜欢我的那种,我要做的就是尽快获得她的信任而取得不被繁复的作业压榨精力。在她讲第一道题的时候我理解到她只想压一压我们的锐气来体现她的才华横溢,但我迅速把那道题解出来了,她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可思议,但我只顾着我刚到教室连包都没来得及放下来。

这时候我注意到教室的设备也很像七八十年代,桌子还是红木制的,看起来年久失修,露出许多黄色的内纹和划痕,不过居然有投影仪这种东西。中途我下课的时候似乎在讨论住宿的问题,不过按照我家和学校的距离,我应该是走读,所以他们在讨论的时候我就去巷子外面逛了。我边走边心想,难道真的回来了吗?

中途似乎还看了新闻,疑似看到了胡温。

时间轴

梦到俯瞰一个类似于华科一样大的学校,似乎是将绝望坡和华科某南大门前面的公路拼合起来的效果,绝望坡旁边依然是一些小吃店,只是显得很破败。

走进了一看可以在公路上拉一个类似于电脑上时间轴或者说b站视频滑块效果一样的时间轴,滑到不同的位置有关于名侦探柯南时间线的不同讲解,而且主要在梳理柯哀感情线和黑衣组织主线内容,前面记得有哀在海滩上看鸽子的环节,然后我在想怎么没有赤安的梳理呢,然后突然想起来应该是囊括在黑衣组织这个节点上的。

我点击了一下里面的内容,结果真的进入现场,现场正在举办类似于漫展一样的东西,一个cos赤井的一个cos琴酒的。

坐飞机

单位又有要报销的东西了,要我先去垫付几千块钱,我很烦,分明用两家中转就可以解决的事情非得让我这个第三方垫钱。

然后是坐飞机,坐飞机之前很长的一段梦忘掉了。飞机像地铁一样还要抢位置,是正常的飞机下面还拖了一层,上面已经关了,我就跑到下面拖着的那层。

到里面之后感觉大家都很自在,我特别困想找个地方睡,进去一看一大堆地方全是餐桌一样的位置,倒是有一张很大很大的床(能睡几十个人那种),但是有两个男的先坐上去了我就很犹豫。

好容易看到旁边有个软座,我就坐上去了,然后发现小领导也在旁边,我俩就莫名其妙开始工作了。小领导工作了一半之后想去放松一下,就随意地打开了舱门,我一开始还感觉哪里不对,突然意识到喵的我们在空中啊。

就听她窗外说了两句“哦吼,莫得空气了”然后就听不到声音了。

我:草草草草草。

我对面俩哥说卧槽她是不是跳下去了,他们甚至还有去找她的意思。我:……当务之急是先把舱门关上,不然飞机会失去平衡的,尤其是我们这层没啥保障,于是我忍着恐高症就去把舱门基本上合拢了,下来之后大家各回各家,我还回去找了下我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水乡

我是林可卿二女儿,我在看一张老照片,胶片洗出来的那种彩色照片,照片就很有梦核的感觉。我就盯着这张照片,进入那个世界,说是河南但我觉得不像河南,因为主要背景是一条很大的河。上面有个桥,桥两边都是很高的绿色植物,有一个很高更高非常高的快艇从中间经过。

我先是看着那个快艇,然后就坐上去了,那个快艇挺怪的,座位很像大摆锤,上面的人的安全带不像是系着的,更像是把所有人都绑在一个大柱子上。阳光还挺明媚,特别有千禧年灿烂的感觉。

我几个在一家比较现代化的郊区农场,有大棚,我和小林就站在那儿,当然我的存在感很微弱,旁边还站了几个穿西裤打皮带的,小林就站在那儿望天。

过一会儿海哥就来了,跟他点了根烟,两个人嘻嘻哈哈寒暄了一阵,海哥就说:“kq啊,这个上面还没批,因为xxxxx”。

骑车到上东街,又用另一个车转回去,有什么原因阻止我不能上到最初的老家去。接着我来到一个阶梯教室,教室前四排都是我们单位的人,第一篇还有几个曾经的女同学,我们有说有笑地谈论一些发型,一个改造型马尾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喜爱,觉得又舒服又漂亮,除了不太好弄之外没啥缺点。

接着我来到了一个像是火车站一样的办事大厅,这地方似乎在某个梦境当中出现过,我在等待办理什么业务的时候顺带浏览了一个很古早的没什么漂亮ui的论坛。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蛇咬了,我有点害怕,于是找了前面的志愿者,志愿者问了下我的伤口是什么情况,又让我小心挤压了一下伤口周围的黄色圈圈,我感觉有点钝痛,接着她告诉我这是无毒蛇请放心。我还思考了几秒,应该就是我在专心刷论坛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条蛇正在围着伤口所示的圈一点一点地咬,所以才没有刺痛的感觉。

考研

和娜塔莉合伙居住,我们正在一起商量考研的事情,我心想如果未来实在是没有依靠,跟娜塔莉搭伴儿就很不错,然后我们的房子很像二合与清江房子的合体,书桌上摆的书都是巨大的硬壳书,包括一些考研金句一类的东西,那些书很厚很大,有我之前买的kagaya和穆夏画册那么大,我当时正打算把一部分书清理出去。

一部分人当时正在讨论法考研的事情,有些人说这些书并不重要,要掌握办法,而娜塔莉冷眼对待他们,她说“我当时就差这么一句”,我意识到她说的是她当时考研的时候正好考到了某本书的原句,这才没有考上。

拾不起的片段集十四

类似于泰坦尼克号的剧情,在一个船上,记得天空是蓝紫色的,我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周围人很少,我知道剧情立马就会像泰坦尼克号那样发展,但是我很担心周围人把我关起来,我住的地方类似于一个仓库,房间都是木片制的。

我和小雨已经是恋人关系了,他用摩托载着我奔驰在一条山间公路中,我们要到达一个下车点并开房,结果中途一直有很多阻碍,到了站点的时候还有几个人盘问我们,好容易才问到了情况。

和我妈在逛一个学校,学校这次长得和之前不一样了,有点像早些年那种白瓷砖办公楼,里面植物绿化也蛮热带,我在逛这个学校但不在这里上学。我妈让我去一个什么教室附近的行政楼拿一个文件,因为要“换防”,之前的文件是我爹批的。

和一个同学在一起,我一直装模作样规避风险,他也上套了,每次他去清理东西的时候我就低下头,后来他捞了一只老鼠干。

在梦里看星盘,似乎是又接了好几个单子,在吐槽马盘不好看。

父亲来学校里接我,结果单位(学校)一直不放人,等了好久才接到我。

兔子

正在看养兔子秘诀,我觉得一个兔子有点孤单,还担心它没人陪死掉,于是重新买了三个类似于泡发玩具一样的东西,开到第一个兔子的时候还很正常,第二个兔子有点活泼过头,把我大腿都给咬伤了,甚至于是往死里咬的那种感觉,于是我难得起了愤怒之心,就把兔子给摔几次摔得奄奄一息快死了,第三个是一种毛茸茸的咋一看是兔子实际上是鸟的宝蓝色生物,我心想这个肯定很好养,就养下去了。

后来我还到网上去搜了其他攻略,看有没有别的什么很好养的,查到另一种鱼苗,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种,不过种出来更类似于玩具,我看到的就包括名柯的圈钱五人组,甚至连九柱神的周边都有。我当时还心想种出来的不应该是植物吗?不过确实被介绍说是鱼苗。

被掩埋的事实

在初中教室里吃饭,梦里设定之前都是大家来上厕所的时候,饭已经在桌子上放好了,但这次却没有,我很好奇,马上晚自习都要开始了啊。于是我就跟杨孟春、邓雨一起到外面打饭,我拿了一个汉堡和一瓶奶茶进去,结果等我快进去的时候发现奶茶变成酸梅汤了,我吐槽了一句但还是把东西放回了书桌。然后我又回到外面打饭的地方观察这次回来之后发现有人把我三明治上的肉给抽走了,旁边有一个同学要减肥,于是她把自己的肉拿给别的同学吃的同时也自作主张地把我的东西也拿给他们。

随后就到了晚自习课前时间,金老师在上面问我们是否还记得历史记忆,是否知道历史是有代价的,接着他就开始给我们讲什么时候饿死了多少人,又说火箭筒时期的双非和二本都蕴藏了什么压制性的秘密,他应该一共是讲了三个时期。而我其实对这些内容很熟悉,我只是在想这玩意儿是能说的吗,更何况你还是老师,我仿佛预见了未来,看打他被抓走判刑了。而我就在作业本里画了一些漫画,那种表现我的内心之慌乱的意识流漫画作品,就体现了我无法拯救他的后悔。不过我后面似乎就当带路党去了,最后应该是成功了吧。

足球

一个平行世界线,梅西并没有被老钟利用封杀,也一直没有结婚,而我是他的新任女友,似乎他最近又得了个什么奖,我陪着他一起去领奖。而我之前则是内马尔的女朋友,我对内马尔的行动也很熟稔,某天我在教室里听说内马尔宣布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我心想他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结果才得知内马尔一天前已经退役了。

我的朋友很兴奋地问我到底梦到了什么,为什么我这么久没有关注他的消息却依然梦到了,我于是就给他们详细解释了梦里的东西。

遗忘

我在学校宿舍里,对舍友半熟不熟的,但知道她们都是好人。我们几个到学校围栏附近买东西,买完东西听说有人死了。当时我跟一大堆人失散了,但是我立马判断这不是个孤立事件,就打算先回寝室找人商量对策。

刚走到那个像广式商场的宿舍楼门口,发现我们寝室的人全都下来了。她们似乎也发现问题,但只是精准锁定到我们寝室。我们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个陷阱,类似于雪国列车,根本就不能去外面,但是会有很多看似并不危险的理由在无意识诱导你去外面。比如一个人可能很轻松跟你说走去外面小卖部去吧,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去过,跟这个同学也不熟,但因为你们见过几面,你心想是同学,也不至于害你,就跟着去了。梦里我一想还真是,好像就没谁回来过。

我这时候怎么都想不起为什么打算要去外面了,然后我又自己一个人去学校里面探察情报,有两个人一开始跟我一起去,他俩比较熟,我像个外人,结果中途她俩就死了一个,忘记啥原因斗起来了。我之前还寻思她俩咋不斗我,后面听说是那个世界的规则会影响心智导致一定会优先选择失智以前更亲近的人开始伤害。

后面我打算离开这里,往“更深层看”,就坐了校内一个动车(是的,这个学校内部跟巨大的城市一样,但是边界则是会吞噬人的)。因为列车一直在动,我是通过印度人扒车的方式上去的,列车上空无一人,才上到一半脚还在外面呢突然脑子里就被念头攥住了,心想这一关也是要过的关卡,你要是让别人活了你就活不下去,当时我就求生心态压倒一切,于是就赶紧用衣服把整个列车门堵住了防止有人也进这动车。

我发现列车周围隧道里全是各种尸体,根据死状不同分为已经死到了什么程度,其中有个印象最深的,就是三只烧得或者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的,焦黑的人型猪。我心想他娘的你们玩这么嗨

列车到一个有开口的地方,我就从这个洞口跳下车了,跳下车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我死到另一种层次了,那些被挂起来的死人只是另一种表现。

下来之后的环境是正常的,更像是2010s的某个城市,那些审判我们的“贵人”在这里就到处可见了,我发现有个前舍友也在那里,他好像在这一层经历过正式的“死”了,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我才知道这边死得成功(好像这种死跟挂起来的是两种不同的形式)是要失忆的,而且每往前一层都会失去记忆,要命的是舍友还变成男的了,顶着个印度码农头,我一开始以为我没有失去记忆(不过醒来以后就知道我这时候的记忆和梦开始已经有区别了),然后就看到他犹犹豫豫看过来,说你也来了。

我特别震惊他还记得我,但是他记忆不完整,和我打完招呼就开始“我是不是认识你”这种模式,然后懵逼着又走了。此刻我的视角基本上就是跟着他转移,他走到一家花园门口,里面晒太阳的几个女的,是我们宿管阿姨和几个同学,然后惊喜地看着他说,你也来了,你还记得我们啊。我还特别感动地想,原来记忆也是可以逃脱制裁的。

醒来之后突然想起来,他记得多少我不知道,我肯定是记不得了,我才想起这几个宿管阿姨和同学,根本就没有出现在最开始那一层过。

沐沐

梦到隔壁习粉给林可卿起黑称叫沐沐,看时间点好像是你国最后一根房梁将塌未塌时,我看了也没生气,就是好奇这个昵称是咋来的,最后经考证应该是沐沐—木木—林—李。

顿时觉得对面好无聊,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通关

在隔壁一个单位工作,说是工作实际上有点像科研单位,而且里面打工的都是一群硕士生,我们当时在上预备课,学的是英语,说是这样更加有助于创新。班上有个男的和我很亲近,我感觉他很喜欢我。我们遇到了一个问题,我说这个事情总体来看不应该我负责,但既然大家都觉得我能拿出办法,最后还是我做了个方案过去。

看新闻,马斯克似乎和安吉丽娜朱莉还是另一个美国女明星离婚了,那个女明星是女权,马斯克是保守派,看得我莫名其妙,我并不了解马斯克的家庭生活,他俩政见完全不同,之前又是怎么结婚的?他俩的离婚嘴仗打了很久,主要是马斯克是坚决不打算给对面分财产,倒是我旁边有同事说,喔他们居然不是完美夫妻么?

后面我和同事们又参加了一个灵异游戏,我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在游戏的后半段了,于是开始反刍之前是如何通过解决各种问题获得大家的喜爱的。我回忆起刚进来的时候我还和一个养狗的男人暧昧,然后后面闹翻了,后面还遇到了同事张丽,张丽是这里难得理解我的人。

到了最后一关的时候已经挂了很多人,我们一堆人现在已经差不多知道这个迷宫的真相了(刚来的时候大家都是一脸懵逼的),这时候系统告诉我们,一个长相端正平平无奇的女人才是主角,而我们其他人都只能算一线配角,我们到这里的都要接受很重要的培训,所以才会被允许到这一层去。我们所在的环境是一个类似于成都某些古镇建筑的地方,我们在走廊里,要进入一个很密闭的空间。

我还看到了一个跳出来的类似于国安系统的网站,上面写着我们这些人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我看到我的时间居然是2018年,大部分人都是2018年,比我自己以为的还要早很多,里面还有一些2021年增加来的,所以里面大部分人还是90后。在这个类似于聊天室的界面里还有我们平时的留言,大部分是生活化的表述,其中有一条有个人还问我们背单词的情况,另外还有人问创新问题的,中途还有几个人被请出去了。

前面似乎还有一些我们在上东街门口等待的片段,我还看到了一张总结整个梦流程的纸,不过刚醒来就忘了。

食堂

大学变成了千禧年的样子(指感受上),我和秦梦秋一起去上西校区一个选课。上完课之后去找食堂,我说这荒郊野岭的真的有食堂么,但还是跟着前面一堆理工男一起走,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俩,结果他们直接跳下一个差不多有六七十度倾斜的泥泞小坡,我心里发怵。

还好等走到柳暗花明之处,最后才发现确实有那么个食堂,长得跟某种异质火锅店似的,每个座位上都有一大盆豆子,我俩一开始还犹豫是不是每个位置都被人预定了。

隔壁理工男的宿舍是农村平房,每个宿舍还带一个小院子,种地养鸡养鸭全都在行。

吃完之后我们走到另一个类似于边境城市的地方,墙体大部分是水泥胚子的状态,我心想果然还是要买一套小一点的房子,就当安全屋了。

魅魔

似乎要回家了,选了个旅馆,可能是因为房间调配等原因,居然住了一个总统套房一样的房间,人是从阳台进去的,进去的时候突然发现房梁上有一个女人躺着,立刻意识到那是魅魔,但是不知道找我是来干嘛的,于是我诱骗这个魅魔下来,很快砍掉了她的脑袋。

不过她没死,等她在床上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还在试图搞本职工作,于是我无语地强行逼着她和我搞起来(大无语)

小林

我们似乎要纠正时间,于是到来到文革时期的安徽直奔红星路抓住了小林,李爹一开始还在文史馆外面吐槽现在的小将不讲道理,连他的什么话都不敢听,也不敢惹,结果李老师和李老师的儿子赶紧蹦出来告诉他孩子被抢了,于是他拿了个钉耙就开始追我们,没过一会儿一大堆人都来追我们。

小林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稍微清醒一点就咬那位扛着他的大哥的肩膀,后来我们找到一个山洞打算修整一下商量下一步计划,就把小林放山洞里,另外几个人正在商讨的时候我就去看小林怎么样了,他正在试图把我们搭起来的简易防护栏弄开,我很无语地告诉他我们没打算杀你,于是他很乖巧地又缩起来了。

复读

又双叒在华科复读了,据说这次是想曲线救国,在华科再读一个本科然后直接本硕连读读到博士,似乎是因为继续读才有出路,在寝室里面的时候似乎总感觉危机重重,因为不止我一个人回来复读,而且感觉室友也不是很友好,学校管理和食堂设计有点像英才。

屯粮

似乎到了需要屯粮的时期,我刚回到家就直奔平时去的最多的超市,超市老板娘一反常态地和我热情打招呼(似乎是换了个老板娘),然后我就开始很无聊地搜寻东西,货架基本上空了一大半,跟俄罗斯超市似的,还有些零零碎碎的米啊牛奶啊面包啊之类的,因为本来我对个人食品要求就不高,所以也还好。

宠物

我去上厕所,厕所特别大,还分了很多个区,于是我去了宠物区,正好碰到腿腿在洗狗,她很惊喜地说你咋跑到宠物区来,我说我觉得宠物区的厕所应该人少一点不用排队,而且搞不好挺干净的,现在看来也确实是这样。

中途有个男的似乎很喜欢我,一直在想办法套我身份信息,还说之前在别的区没看到我,我很喜欢宠物么,我有点无语,但总之没让他套到信息。我说我中途只是去换了个纸而已,咱俩也不是一路人吧。

我继续和腿腿说话,我应该是养了猫但没有带过来,看见宠物区一群人洗洗刷刷心想要是买个双层太空包也能把猫和兔子一起背过来了,不过跟她说话的时候似乎印象中出现了一只白色的小博美,似乎也是我的宠物,我很震惊地想怎么把她忘了,但是很显然我是个对狗不怎么负责的饲主,而且她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还有点害怕。

玛丽苏

梦见最早在上东街的院子里干什么事情,初中同桌和一干人都在,我安排他们尽快出去,结果一堆人开始玩心机想知道我喜欢什么,甚至还有造黄谣的,我心想我现在哪儿有心情搞恋爱这些啊,结果这群人反复都不想放过我。

旧地重游

和之前的某个梦很像,在读大学,坐公交到另一个工业城市去,公交车上担心坐过站,结果就提前下了一个站,下来的时候到一个类似于废弃工地一样的地下室,里面有超市,超市里有一排排卖饮料的,饮料很像农夫山泉。

梦里就疑心是之前去过的地方,似乎在很紧迫地等待什么事情。

回溯

单位似乎带着所有人去“郊游”,但有点类似于大清皇帝迁移行宫,实际上后面相当长一段时间都在疗养地点工作,疗养院的景色很不错,似乎有紫花。

又梦到自己在读大学,学分修够了之后在学校里面闲逛,因为没什么事情可做,学校长得并不像华科,但中间的主干道路确实有点像,有些落叶。

然后是穿越到平行时空的上东街,梦里似乎我正在给自己催眠,然后催眠让我看到了很完整的上东街老家的构架,我很震惊,还在想之前的催眠果然不是真催眠,看到的都模模糊糊的,这次看到的反而十分具体,但实际上是现实中上东街房子的魔改版,里面甚至有木质地板和放玫瑰的花坛。但客厅总体是一模一样的,不过电视上方墙面挂了几个很大的石英钟, 这几个钟分别执行年月日命令,我看到时间是早上八点二十,看外面还一片阴沉,心想可能是雷雨将至,但是特别激动,因为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是否真实,于是我努力看被电视遮住的那部分年钟,最终发现似乎指向了2020年,我特别振奋激动,想找到这个世界的父母陈述我的理论,因为我竟然穿越到了2020年如果我们还住在上东街的世界线。

我进入了半清明梦的状态,于是出了门,出门之后进入一个繁花似锦、人流量很大的公园,景色有点像之前去的成都的某个古镇,我在脑子里分别下达了要见到初高中小学同学的几个指令,果然就像ai一样,两个入口分别涌现了很多我表意识已经遗忘掉的人,不过这些人实际上也像ai生成一样,只是利用了我的记忆造出来的,醒来后发现一点都不像。我还利用ai造景,于是在这类似于锦里和古镇一样的交叉路口前面出现了千禧年布景的某种经典人民公园造型(灰色瓷砖的广场和一个很高的地标建筑)。

宣传片

似乎在翻看贴吧,贴吧的推荐对梅西的评价依然是毁誉参半,我在冷笑。不过既然都能投放梅西宣传了,说明在政治敏感方面确实解禁了,这个宣传片拍的很好,好像是虚拟现实的,宛如身临其境。从19岁到职业末年几乎都有,尤其是早期妹妹头和阿颜时期最多,记得有一个14蓝球衣和一个巴萨风格的14号球衣,醒来感觉很奇怪,他穿过这号么。另外整个人也是面无表情但看起来斗志昂扬的。

算命

梦到翻手机,在念叨卜卦占星的内容,我的卜卦技术长得很快,并且我发现我接下来的几个顾客全都是卜卦的,我还疑心是记错了吗?

花圈

梦到在一个千禧年风格的小镇生活,阴雨连绵,在一条奔流不息的大江旁边散步,捡到了一个点缀着红花的白色花圈,我想起来此地流行的一个说法。说是唐代杨贵妃在此地投水而死,李隆基怀念她而说了很多场面话,似乎就是把人比花相关。而当地百姓可怜她,就每年这个时候投花圈到河里怀念她。

我捡到的似乎是一个唐代的花圈,花朵软嫩看起来确实是真花,但确实坚韧得就像塑料,白色的看上去像菊花,红色的像曼陀罗。梦里的我就心想说捡到花圈也不太吉利吧,而且唐朝的花即使是投在水里,也能保持这么久不腐烂吗。

我对这个花圈有点感兴趣,直到坐上公交之后还在想花圈的事情,这公交仿佛印象中是某个梦境之城里链接东北朋克的某个地方的公交,我再公交上看了好几种类型的花圈,有一个是红白玫瑰的则特别受我喜爱。

后面梦见自己又买了个霜白垂耳兔,属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数学老师

在一个八十年代的教室上课,数学老师是一个年轻的二十多岁左右的男老师,同学则是我现在的同龄同事们,确定有黎雪意和葛峰。我发现我又回到了读书时代,还在这儿伤感怀念呢。他讲课倒是活泼风趣,还会做一些实操训练,学校背后就是一座山,他直接点了几个组上去演节目,节目就是期末事件作业,会影响到分数,但是只有被点到的人才有这种分数。那些人在山上实操,活像行军布阵。

黎雪意和葛峰在不同的组,我记得葛峰在更接近于山丘顶的地方,挥舞着旗帜,而黎雪意那个组在不规律地蹦蹦跳跳。我总感觉这场面特别熟悉,然后心想可惜啊,现在成绩毕竟不如以往,要是我能登上巅峰就好了。

幼儿园

有一个片段是坐车到外地,在一个地下交通枢纽,之前很多次做梦都在那个地方。有时候是晚点,有时候是和父母,有时候是和安琪或者娜塔莉,还有时候是和现实中不存在的朋友。这次仿佛是我自己一个人去的,但我知道父母在后面,我对有几辆车挑挑拣拣,说走这个的话容易走到死路、这条路老走不通。

梦到我所在的一个陌生的幼儿园,在校的时候发生了一个无差别杀人案,杀人犯枪击、反社会。我们班的孩子基本上都死掉了,我因为危机意识强烈逃过一劫,好像是躲在什么地方了,又通过楼梯的转角避开了他的视线,可能是我小学的时候经常梦到楼梯里和鬼怪追逐,在梦里我也跑的很快,但是他很高,我一直心里没底。逃出去之后似乎消息也被下压来了,杀人犯也没有抓到,我跟我妈也说过这个事情,但是她也忘掉了。

多年以后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我再次回到那个学校,其实现在想来挺怪的,那个学校每层楼都很高,比我小学都高。对孩子来说很不友好,房间仍然是那种八十年代的设置,但是看起来是八十年代比较豪华的那种。

但是二十年过去了,这幼儿园还是那样看起来一片祥和,老师也在扫地,梦里我没意识到老师穿的也还是二十年前的衣服。然后我和我妈一起就走到了出事的那个房间,我ptsd就开始发作。

我妈特别高兴,反正就是说,要快快乐乐告诉大家你回来啦,衣锦还乡啦!

我下意识就说别别别,这个房间以前出过事你忘了么,而且不止这个房间呀。但是我妈说嗨都过了二十年了还能有什么事儿啊。我说那个杀人犯还没抓到呢,反正她应该是又bb了一些,大概就是说难道杀人犯在这里杀人还能停留在原地二十年啊怎么的,但是这块我记忆有缺失。

然后我想让她闭嘴都不行,说实话现实中我妈虽然大条但危机意识还不至于是弱智程度。梦里的我妈就跟不是我妈一样,开始特别天真烂漫地大喊,我女儿回来看母校啦之类的。我当时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直接把她丢在那里,一个是她坐在我以前的座位的窗台上根本不肯走,就在那里幸福回忆往昔,一个是我下意识觉得杀人犯应该不杀她这么大的(不过话说回来梦里我妈还挺年轻)。

结果我刚要丢下她躲起来,我就发现门外有个穿牛仔裤工作衫的人,开始虎视眈眈盯着我。我就知道,原来他一直没走,原来甚至还在这个幼儿园工作,可能当时根本也没人查出来是谁干的。

我有一种直觉,他是来做二十年前没有做成的事情的,因为那个班没杀完。

但我还是跑掉了,因为他在前门,我在后门,我还是利用课桌和楼梯(楼梯在后门附近)的视角错觉跑掉了。

同伴

梦到了一个很喜欢的男的,这个男的好像不是那个老师,但看着也不太像那个阴暗的人。我俩应该是介于同学或者同事之间的身份,那个像古早学校一样的地方似乎也是政府。我们在培训一个东西,培训的好像是一个关键器械的操作,操作还蛮复杂,涉及到一堆理论。而且地点上去不好上去,主办方好像是发改还是组织部,但是办会做得很不好,我们每上一层楼都会被不同的东西阻碍住。

上楼的时候他一直拉着我的手,我在哼a strange thing to say。当时我有个事情要处理,我就对他说,你先上去,结果他为了找另一个东西还是先岔开路了,告诉我我先上去,我上去的时候发现基本上没有双个的座位了,有的也被人的包袱占住了。我就坐在了其中一个座位上,同教室还有很多同事,有些人看我,我也有点担忧讲台上那个女教官看我,不过我还是占了一个位置并给他留了另一个位置。

但是后面课间还是什么原因我被迫换了个独位,我还心想这样他不会没有位置坐吧,但是我被眼前的东西吸引住了,好像是一个画着某些图表的笔记本。

台上的那个女的说你们小小地展示才艺吧,可能和选拔人相关的展现,我看那群人抠抠搜搜地展示,心想都战时了你们还这么扭扭捏捏呢。结果我课桌就变成了古筝,我还奇怪怎么我想有古筝就有古筝了,但更多的是开心,好久没弹古筝了。

然后这时候我瞥见那个男的回来了,似乎是坐在角落,我也就放心了。

后面下课似乎我们还遥望了学校or办公楼的后山腰,和他一起看的,景色无特别之处,和很多地方的郊区很像,但背景是阴暗的,似乎是阴天又或者这地方没有阳光。

回馈

还是在前几天梦到的那个学校里,走进了一个洁白的漆体剥落的教室,教室里的课桌是长条红木桌子,一桌能坐三四个人,两桌一组并排在一起,教室中间留出一个走廊,两办各分列一组,教室里零零散散坐了些人,但今天已经比往日多来了些。我正在低头整理一些卷子和书籍,突然发现林可卿到讲台上去了。

他是来讲课的,但身份尤其迷茫,或许应该是老师,但前面的人也有零零碎碎叫他总理的,我于是才抬起头来看他,我也不能完全清晰地看清楚他的脸,但我看得见他的西装和大致的轮廓。他在宽松愉快的底色下严肃着,告诉大家某些必要数字的计算,我低头看我的卷子,却是一份智库还是国务院的报告,里面似乎是要计算一项产业的数据,其中一个分类里,我记得和某种农产品相关,分细类数据应当在百万之列,大致是158xxxx.x8,旁边还有图表和小小的插图。

他在批评某些人计算得不够精细的时候,我就迅速算了一遍,没错,我心想这样的报告怎么能粗心算错呢?于是他就在上面继续讲这几个行业的重要性以及现在已经造成的缺口。

不过我已经无心再听,因为他的面容模糊,于是我仔细听他的声音,换算成A4纸打成的文字也该有三四行,我确定那特别的口音和带涩的音感,确实是他,于是我没有动,我还是没有和他交流。

后来我从梦中醒来,发现我已经睡到了中午,整个上午都被我浪费过去了,我出去的时候发现外面全是亲戚,有父母,还有很多完全不认识的人,我一看手机,也突然变成了某种润滑屏的安卓,桌面墙纸也是自带的五彩气球,我的苹果去哪里了?我问她们我是不是错过了一天的学习,然而她们说没有,本来就是假期。

房间也很阴暗,外面似乎是阴天或雨天,亲戚们站在一个上世纪台式电视前面,两边电视柜摆着约半米高的绿植,她们穿得也很八十年代沿海,于是我慢慢又关上门,继续睡觉试图抵抗。

再次醒来,这次并不知道是梦还是真实的灵异事件,我反复想睁眼睛而不得,拉开一个眼角看见有一个人侧趴在我身上,无端觉得那应该是个女孩子,我试图用手揍她,而她立马咬我的手腕,不过力气不大,像兔子受惊时咬东西的力度。我心想你不让我上床,那我就只能使歪招了,于是我直接含住女鬼的手指吮吸,还好那确实是人的体温。女鬼愣了一会儿也开始吸我手指甚至摸我屁股,我靠,然后被恶心醒了。

返校

回华科去拿什么东西, 宿舍楼正在装修,差距挺大,我首先是在寝室里找到了秦梦秋以及另一个不认识的人物。我们收拾了一下东西就打算去教学楼,教学楼走廊间还有点像育才学校,我打算去上个厕所,结果发现厕所很破烂,有两个白瓷的坑位,但里面到处都是碎瓦片以及石灰块,两个厕所之间没有挡板。

这次似乎是我妈急着叫我回去,说时间很快要到了,你会耽搁一切,于是就回来了。然后我就闲逛到学校门口,学校门口像东门外,也像当时那个不存在的城南中学的东门外,是一个狭角两边分了两个街道,街道两侧都有各种摊位,就像过节一样浓重,有买糖葫芦的,还有迎面而来把剪纸窗花和红幡盖在我脸上的。

第二个梦,一个夜晚,女人拉开我的窗户,我很震惊,我不在一楼,谁能从外面拉开?然后前面是一个男人,缠着头巾,对我说谢谢你。我当时很害怕他要继续等我,结果没多久他看我没动静就走掉了,于是我又出去看那些群团,因为眼睛一直睁不开。于是我决定要醒过来,结果不停睁眼,眼前都是黑漆漆的眼罩。

(这部分难以辨别)什么早餐倒茶从54年生下来票都卖不出去的娃娃,我知道说的是新郎之类的。

女舞蹈家

似乎在一个台下看一个舞剧,类似于唐诗逸演的昭君出塞那种吧,但是从服化道到女演员长相看来更像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服装的颜色基调是白色的,在灯光照射下带点繁华的蓝色和紫色光点。似乎讲的是一个中国公主和亲到格鲁吉亚,一开始是中国舞部分,女主演穿着水袖舞衣。等结了婚之后就变成了格鲁吉亚装扮,戴着一顶白纱高帽,跳的舞蹈也中亚了起来,我记得很像波斯舞,注重手臂的扭动那种,不过音乐是一顿一顿的,所以表现得也像木偶。于是我就在台下想,这个效果表现的是新婚之夜吗?不过那个女生的中国舞部分跳得并不好。

死亡(片段)

在一个很高的设施极为复杂的赛博朋克游乐园游玩,意思是整个城市宛如过山车一般,我一开始感觉自己仿佛就是在什么游乐园玩。

似乎发生了骚乱,一群人一起跑。

我俯下楼梯装死,结果有个天真的幼女,穿着纱裙似乎是个混血or外国人,拿着手枪随机选人练枪法,她选了一会儿选中了我,击中了我的心脏。

我似乎还延迟了一阵,心想不幸的转盘总算击中了我,我仔细感受了一下心脏麻痹的过程,有一阵疼痛,然后我感觉意识卡壳了一阵,但很快进入了另一个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