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

在学校里语文考试,一开始的卷子发下来了,基本上都是对的,于是我开始做刚发下来的那套,我才以为做完了,结果检查的时候发现居然好多地方没写,然后才发现老师似乎是把两套卷子一起发了下来,一套是ce组,一套是ef组,老师是高中的语文老师。

我还问了下旁边的杨梦春这个卷子是不是两套,不过感觉她也很迷惑的样子。然后后面我做题也很麻烦,总觉得有很多内容是我无法确定的。

后来和一家人一起去一个山上的农家乐吃饭,饭菜都快准备好了,却好像接了个电话,我爹就去外面打了一辆摩托车,我们绕着山坡上转了一圈,山坡上似乎还是一副冬季清晨的景象,有许多错落交叠的小灌木丛,看起来像刚刚植好没多久,结果等摩托绕了一圈之后我们又回到了原地,似乎走不下去,最后还是去吃饭去了。

飞机失事

梦见了同圈的某个女明星,似乎居然跟我从事着同类型的工作,我们正在进行区域间的接洽交流,不过我们这边似乎有一些自由选择权,所以全程我都没怎么理她,而她的日子似乎也不怎么好过。

有一个同僚,似乎也是常常梦见的哥儿之一,于我特别亲近,向我诉说了很多东西,我们还一起走了很狭窄的小路,外面到处都是灌木丛。

洽谈完之后我们上了飞机,飞机似乎陷入了看似可控的波动中,但我直觉当时处于非常危险的情况中,这时候我脑子里突然能闪现到驾驶舱中的画面,发现飞机至少做了两次迫降努力,我就知道问题很大了,并且预测到他们接下来的行动,过了一会儿我们终于成功降落在了地面上,听见巨大的飞机着地的摩擦声。

离开飞机之后,我立刻看到了手机上弹出的消息,表示飞机曾经有四次迫降机会,可以降落在不同的几场,最终似乎是降落在了塔阳机场(也可能是“塔三”?),机长先前似乎也是空军的,十分威严严肃。

出来的时候那个男孩还过来找我,似乎要清点我们团的人数,不过我背过脸去,我们好像在追逐。

多奇

在一个学校里,似乎先在宿舍里浪了一回儿,收拾好东西去赶校车。校车是预定制的,预定完之后会有一个号码,我之前还不是很清楚,到了操场山上发现一堆到其他地方的操场之后才意识到这点。然后我注意了一下好像现在叫到的车号都是43左右,而我的车号基本上快到93了,所以很可能是前一轮的车还没有挪走才这样的。

我于是下了操场山,到教学楼去休息一会儿,似乎进了一个类似于百层大楼的地方,去的是一个很大的西方魔法主题的自习室,里面的魔药和水晶等材料都是货真价实的,但就是看起来被冷落了很久,靠窗是一堆自习室,人很少,自习室的管理员是个男生,可能是很少见到新人来,就很惊讶地问我是不是要留下来自习,登个记,说这个是好久以前办的一个魔法社团,结果因为一直后继无人所以也没什么名气,人越来越少,但毕竟还是保留下来了。

然后我从这个社团出去之后就到了一个走廊里,走廊中似乎还有个同事像个恩我一起走,我记得当时的路牌上就写着这里有各种各样的教室和展会,让我想起昔日梦见的一个全面体教室,我记得指示路牌一共写了5个,其中5楼似乎写的是逆转裁判展,我就寻思既然来都来了还这么方便就去看一下吧,中途似乎还路过了一些音乐教室、图书馆和实验教室,其实都和那个魔法社团是一个性质,因为这层楼都是类似于大创中心一样的地方。

我记得还在一个比较科技的教室里讨论过为什么毕业不了和回不去的问题?但是感觉很轻松。

恶心

在一个类似于教室的地方实习,后来就说要到外面去团建,忘记去了哪里,但回来之后记得腿上得了怪病起了很神奇的湿疹,几乎要和蘑菇一样大的一颗颗长在膝盖骨的地方,大腿内侧也有一些密集恐惧症一样排列的斑点。这时候还有个同事问我一个东西要怎么玩,我很郁闷,他为啥会觉得我看过那种东西,还好邹主任后来来给我解围了。我心想我裤子都穿不上了,就请假不去了。

在之前的房子里似乎还开了个会,安排部署一个集体行动,桌子上的许多人还蛮重要的,但开会还得抢座位。

回归

似乎在一个学校里又要回家,回家之前本来定的是坐飞机,结果往飞机站赶了很久之后才发现自己才走到学校的车站,还没有到飞机场,然后我一看就只剩下两个小时了。两个小时的话可能完全不够,这时候我就打算飞机改签,我还在想飞机,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改签?因为我印象中在现实世界里看过一个飞机晚点之后改签到其他飞机的情况。

这时也就早上6:00左右,天色一片昏暗,应该是深冬。有个朋友就劝我说,你早就该买那种提前五个小时的车票,提前准备。然后我又翻了一下,要改签最早只能改签七个小时以后了,也就是说最早下午可以走,第二趟就已经是明天的了,我一想明天都周日了,再回去是不是不划算?所以最后我就叹气就买了下午的。

买完下午的之后,我觉得有点冷,就打算到学校的周围的超市里面去买一些保暖衣物。学校到车站的隧道里有一个类似于绝望坡一样的地方,只是没有那么陡。附近有很多卖秋衣秋裤的地方,我因为之前的事情穿的很薄,所以就停下来打算买。这里似乎冻死过一些人还是怎么的,里面卖的东西也很阴间,虽然看起来是成套的袜子啊之类的。

回环路

前面是一个非常经典的恐怖场景画面,夜间,我们是学校里某个项目小组的成员,做完项目之后正要回到宿舍里,宿舍外观长得很像酒店,很有2012s附近那种繁华的都市感,灯红柳绿,不知哪里来的镜头上还有水珠。

我正在看手机,应该是两个手机都看过,我的手机一个是iphone,一个是海信的墨水屏,似乎是刷了几个很重要的爆点新闻,然后这时候一群人开始往宿舍赶了,去宿舍的时候人多了,我记得对面我很烦的一个女生团体里面突然有个人不对劲,总之一堆drama queen里面她显得特别地……有种妲己式的聪明?然后我突然想起之前在手机上看到的,最近肆虐一种鬼什么的。我看完手机抬头,突然看见那个及肩短发的全身都是青色的像咒怨滤镜的女鬼出现在我面前,不过她也没做什么。

然后后面到了宿舍里之后,环境迅速回到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住的都是毛坯房,里面的环境也很阴森,那个关于“女鬼”的说法渐渐多了起来,但是大家都讳莫如深,因为担心现在说的悄悄话被魔形女一样的女鬼听见,然后被严肃地报复,而且女鬼是无差别害人,并不全用杀人或者吓死人的形式,这个女鬼是会通过舆论暴力和政治审判让人身败名裂的。

后面我的舍友们就都出去了,可能是去洗澡或者接水,这时候我一个人继续看手机里关于女鬼一些似是而非的说明,之所以说似是而非,是因为到现在为止大家对女鬼都没有一个统一的称呼。然后我一抬头,女鬼又在我眼前,但这次未必是真出现的女鬼,而是我看完手机上材料之后拟想出来的,我在梦里觉得这是一种可能性的预演,然后突然get到那个女鬼似乎是想要在第二天的典礼上害我或者我们整个“计划”。

我就先打开视频看了下喷子们争论的焦点,争论是围绕典礼展开的,而这个典礼在梦里似乎表现为三个舞蹈的形式,第一个舞蹈是《初恋》,讲的好像是两个人谈恋爱的事情;第二个是《下药》,好像跟第一个谈恋爱有关,但本身第一个谈恋爱谈得也不怎么开心,似乎女方出于某种非爱情的因素就想毒死男方;第三个梦是《邂逅》,可能不叫这个名字,讲的是这个女人似乎后来就有了养男宠的能力,很多小鲜肉去勾引她,但是没什么效果。

这个典礼似乎是因为两性冲突话题而遭到非议的,但我看完我感觉大部分人都没找到真正的点,这是一个祭祀舞蹈,那么很可能同时具有玄学招魂性质和政治斗争性质,比如在这个舞蹈中被赋予关键角色的其实就是要被打击的对象,因为通常被赋予那个角色的人都难以逃脱舞蹈安排里的压制(比如舞蹈的有些部分有掐脖子等等),那么我们完全可以通过田忌赛马的手段围攻那个女鬼。

结果后面因为什么事情我朋友又叫我下去,就又发现了那个女鬼,她站在正要上台的演员们前面,一直盯着我和我朋友站的位置,我心想不会真的是针对我的吧,然后我一看我的手机,无论是Iphone还是海信都是墨水屏的!毫无疑问,这女的肯定把我的手机做了手脚,这时候我朋友说隔壁的女孩给我一个手机,我一看这个好像是你的。然后她把一个一模一样的海信手机给我,我仔细看了看手机上的痕迹,对我朋友悄悄说,我之前手上拿的手机才是真的,而女鬼给我的只是用来迷惑我的,她似乎很想吃掉我的海信手机,因为我看到了类似于进食的咬痕。另外女鬼的咬痕不是牙印状的,而是类似于那种无端起裂缝的感觉?

舞蹈开始的位置长得很像文庙,背景是一排排仿古建筑。在舞蹈开始之前,我就跟几个独舞或者双人舞的演员打好招呼,不过《邂逅》的男主演似乎不是很相信我,我懒得管他,他死了也无所谓;《下药》的男女主演似乎是以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为原型的,他俩就很正常人,但是对我也半信半疑,但基本上还是认同了我。

然后我也要求对三个舞的顺序进行了更换,把《邂逅》放在了第一个,然后我自己亲自上阵演另外一名主要男性角色(这个舞有好几个主要男性角色和一堆男性群舞),这时候突然发现女主角变成了女鬼的样子,然后因为舞蹈基本上是围着圈跳的,所以这女鬼跳到边缘的时候突然就开始勒杀一名观众女性。

其实这时候我感觉观众大部分是看不见或者没有意识到这个女鬼是女鬼的,我怀疑在他们眼里这还是个正常女性。但这时候有几个舞台上的演员已经反应过来了,改变了原来的舞步往后撤,我就直接推了那个女鬼一把;接下来就是《下药》了,有个情节应该是和叶发现平次不可信而捂着脸退后哭泣的,然后演着演着,服部平次就变成了女鬼,和叶应该是立马就意识到了,立刻把剧情改成“女主发现男主负心,然后用匕首捅了男主一刀”,然后女鬼被捅了之后行动力立刻就弱了起来。我还吐槽了一下这个情节有点像西园寺世界捅人渣诚。之后的主要情节就是女方给男方下药了,以前的药都是象征性地兑了白开水让男主喝下去,但这次和叶是真的准备了一瓶毒药给女鬼。

最后一个是我彻底操控的《初恋》,我当时还心想这个纯纯的剧情怎么改,最后想了下觉得先下手为强比较好,于是在一个古装汉服女子独舞的环节,我找到正在准备刀子的领舞女鬼,用小刀对准她,直接把她搂起来打算扭断她的脖子。她惊恐地看着我,我说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不懂田忌赛马这个道理,或者觉得真的没人能收拾你吧?最后我掐死了这个女鬼。

拾不起的片段集十九

我在看书,然后穿越到诡秘之主世界,看克莱恩穿得跟魔术师一样倚靠在墙边,似乎很骄傲的在准备什么事情。

又和丁蕾在吐槽做什么事情,似乎和占卜方式有关。

打开我的ao3,版式似乎有所改变,然后里面还多了很多内容,基本上都是别的坑的,很多只有一两个点赞,我还好奇这是我什么时候写的东西,难道我的账号变成了个投稿账号吗?甚至还有些是回复的。

一个游戏,似乎是在现实生活中找一些物件,拼起来之后可以在游戏当真复原拼图,复原之后成御就会解锁对话和下一步关卡,我玩了之后感觉应该是个恋爱游戏。

在地下城里一个很黑的网吧or酒吧里喝酒。

高中同学高旖旎,在网上看到了她的信息,似乎是结了婚又离婚还是怎样,总之看起来特别像典型顺直女,然后就说遇到了谁谁谁(她的丈夫)之后终于感觉自己获得了新生。

一个特别脏乱的地方,上了厕所之后冲不下去,我一看旁边墙上甚至也是污秽,觉得太难受了最后用高压水枪给冲掉了。

和沈青青一起在某个地方处理事情。

依然是在一个陌生的学校,我打算回家,我妈在旁边给我参考,她显得很英气。

清晨

梦到早上快要去上学区间的事情,在一个到处都粉刷成绿色的屋子里,梅西似乎还很年轻,记得身边左右护法好像也在,反正是讲了个很振奋的事情,貌似赢了比赛还是有个好的领奖机会。

画面一转在播放土耳其挖一个皇子苏丹的墓,一大群人围着宫廷里的一个坑转,这个墓主人被央视翻译为穆信喽信,这个名字很奇怪我还专门多看了一眼。

小猫

我在紫森路的老家下面闲逛,但是场景似乎要比紫森花园要现代化得多,我的感觉是更像另一个世界的现代化,因为建筑风格很千禧年,但是没有我梦里一贯的破旧,而是崭新崭新好像刚刚粉刷好的感觉,值得一提的是,天空很像金星上的天空,周围都有一种沙尘暴一般的滤镜,等黄昏的时候,又是紫色的(真正的紫罗兰色)。

我走在路上心想我为什么找不到小猫呢,结果外围的跃层别墅区有个绿化带里真的有小猫,有灰黑色的花纹,看起来有点像美短也有点像狸花,我用零食引诱它,然后直接拿走了,但是把这块绿化带走完了,才发现了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疑似猫妈妈的猫,以及一大一小两只灰色侏儒兔,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可能这是人家养的猫。

但我不是很想返还这只小猫,毕竟养在绿化带这样的地方,完全可以说这是流浪猫,被我绑架了而已,然后我就把小猫装在我的塑料环保袋里拿走了,小猫还在里面咪咪咪地叫。

走到一半,我突然有点担心被抓,因为似乎走到了一家高端宠物店的外面,宠物店店面是玻璃的,看起来没有宠物只有各种高端宠物用品,旁边还有其他店,在这里我突然意识到,现在很多家养宠物是会给他们办“身份登记”的,但并不官方,而是自己找宠物店备份,但不知道为啥我在梦里觉得很有威慑力。然后这时候我就发现地下有三张宠物名牌卡,很可能就是小区里谁丢掉的。

我顿时害怕起来,这样我会变成可能遭遇刑事责任的偷猫贼吧,不过等我捡起那两张卡片,我发现其实是三种不同的罕见品种小鸟的卡片,印象中是类似于xxx珍珠鸟的那种小鸟卡片,这三只小鸟羽毛也基本上是褐色和卡其色相间,嘴巴尖尖的,看起来也很像奢侈品,所以我判断是某个富贵人家掉的,卡片写他们名字的下面还挂了一排数字,应该就是它们的编号,下面写着00000xxx(x部分是数字,我记不得了)。

后面我就打算把小猫偷偷放回去,不过似乎因为什么原因,我没有放成功,而是只好装作从别的地方跑出来的样子,小猫很乖,我很喜欢。

团建

在某个地方团建,团建的房子非常有80年代的风格,都是灰色墙壁的。表演节目也有一点千禧年代,各种整齐的舞。其中有两个会场,分列在转角之间。有一个会场是没有办法完全看到节目,更多的是演出人员正在准备,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非常亲切,所以我一开始去的地方就是看不到节目的那个转角。我又和丁雷打赌说那个节目到底好不好看,后来我在两个会场之间来回了三四趟散步,顺便看了一下节目。回来的时候丁雷就吐槽说那把节目果然不好看,你输了反正是要支付什么报酬。我就吐槽说明明是我觉得没有意思,回来只是要到处转转而已。那个节目似乎有一些什么未来的意义,整个过程中我有一种成绩被忽视的不安的感觉。

似乎还梦到了在上网,有人在网上做灰原哀的分析。我还在网上看到了很多灰原哀的周边,以及为什么灰原哀在安室透出来的那几年能独当一面。但是评论区很让人无语,又是什么打小三之类的。

换房

在一个我很熟悉但并不存在于现实世界的老房子里,房子很诡谲,我似乎在看一个瓶子,有很重要的事情,房间背景应该是新华大厦和一个很经常出现的有大体格长虹电视的客厅,结果看着看着我睡着了,醒了之后发现自己在舅妈家,她家里似乎很有千禧年广东的那种格局,总之就是房子和房间都排得很紧密。我不好意思说我记不住了,收拾了一下就出门看阳台,阳台上养了很多东西,出去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另一边排列了很多房子。

回迁

总之我又读书去了,设定应该也是过了几年之后突然被赶回大学,只是这次上大学我就不乐意了,去报道之后就上了个简单的课,发现班上的人几乎都在卷作业要考研,那个自觉性简直了,我当时很纳闷儿,到底怎么就这么积极了。回宿舍之后,宿舍还是挺简陋的,上下床看起来像八九十年代那种容易摔下去不稳固的,贾杰又在补作业,我印象中她当时一直不太喜欢我,就是因为我比较躺平。

等我后面再上课的时候,发现一直躺很平的秦梦秋也在补作业,而且她是理科生,那些东西她很快就会了。我顿时觉得有点绝望。

于是我在华科校园里到处走,并非真正的华科校园,而是一个巨大的县城,似乎砖瓦土坯平房和八九十年代那种2—6层的灰色水泥毛坯房排列,在各种道路两侧还有很不合时宜的垂柳和东北那边才常见的桦树,天空比前几日梦要亮一点,但基本上也是老油画和泛黄老照片那种滤镜,但是能看到那种隐约发白的天光。

中途还遇到了很多买吃的小摊贩,有点像上次梦里梦到的小食堂里的阿姨们出来了,不过这次我没买太多东西,走到了一个河堤附近,河堤下面还有个小小的不太深的护城河,然后才是旁边的类似于公园的绿化带,我身边好像就是卖那些巨长的棒棒糖啊糖画啊之类的,但是我没注意这些,我注意到理我最近的绿化带(它的一边是靠护城河防护区,另一边就是一条路)上面有个巨大的石碑,上面刻字的红漆已经快褪色了,但基本上是用行书刻着“山水相程”,最后一个字其实看得我有点吃力,我还在想是“山水相逢”还是“山水相程”,因为后者其实读不太通,下面一行略小一些的字只刻了时间,我印象中是写着“二〇十六”,然后我就心想,距离我最开始到这里来居然八年了啊,为什么八年是这个样子。

后面我就继续沿着绿化带旁边的那条路走,快走到校门口,校门口长得很像九十年代的车站,不过靠近的路边还有很多不锈钢围栏,看上去像是限制车辆行进的,抬头看后面还是一座山,也就是这巨大的学校附近应该还有一座山,山下也有一些看起来很简陋的破蓬建筑,不知道是员工宿舍还是一些因为各种原因留在学校的人。

我又转头看校门口,门外还有几辆车刚路过,我突然想,我能不能乘此机会先回去一趟,毕竟学校修到我老家附近了,那我周末回去一趟应该不要紧吧,虽然学校现在周六中午也要上课,周日中午就得回去,但我突然就很想回去跟我爹妈讲述一下我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餐厅

在一个比较冷清的餐厅吃饭,之前似乎是已经换了不少家餐厅,才觉得这个餐厅比较舒适,但吃到快结束的时候和店里的服务员还是老板什么的交流,说最后两个吃完的顾客可能被列入食材范围内。这时候我爹还是某个男性长辈就接话说之前我就被列入过一次食材里面,不过后面我们加速跑掉了,那次好像就是因为我们不清楚规矩,而且那个餐厅的规矩更多,基本上只要在一桌里面吃到最后都可能被列入。

我顿时就想不吃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印象中真的中途不吃的人定制惩罚措施,那就不知道这群人到底在纠结个什么劲儿了。后来好像又听说整个饭店正式的用餐已经结束了,只剩下我们在这里吃饭,当时爸爸为了以防万一就先去结账,我于是进入了一个类似于用厚布搭好的试衣间一样的地方去吃,结果这时候突然跑来朱云迪or一个长得很像朱云迪的男生跑过来告诉我千万别在地上吃,声音很温和,看起来是真的为我好,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在地上吃可能也会涉及到当食材的规定。

这时候远处传来店长说你辛苦了之类的声音,然后男生很温和地回答,我就在想他是不是真的要死了,所以这时候才来报道。我又想起了关于食材排列的事情,现任店长好像还是中途才接手这家店的,似乎无力破坏之前的规矩。

相亲

和一名男性相亲,我们走在一个很像华科当年研究生宿舍氛围一样的地方,建筑物比较黑龙江(很欧式),但是看起来许多地方要拆迁了,路不怎么平坦,还有些地方是挖了一半的状态,一看就在修路。

男生长得比较有学生气,还算规整,但我相亲纯粹是为了应付,这个男的似乎非常希望在我面前表现,他本人工作也很忙,但是会查我手机说一些很霸道总裁之类的言论啥的,这会儿单位突然来了个消息似乎是让我十点钟回去取个文件,我正烦着呢他突然开始问我手机里这个男人是谁,我一看是我上一个相亲对象,我本来以为这个人也很忙不会理我了,但最近他又开始说话了,我寻思也不是不可以聊就聊下去了,这个男的就非常刻薄地问我这人是谁,我深吸一口气故作冷漠地说“同学”,结果他居然真的惶恐内疚了,可能觉得自己疑神疑鬼吧。

加班

我回去加班,加班的时候看到提示是下午六点左右,印象中加班的地点很像十多年前那种会有大排档的楼房。结果中途我就醒过来了,一看手机目前是下午两点,我寻思怎么一觉睡这么久啊,搞得下午都很难写文或者干别的事情了,这时候看手机好像又说我爸要过来还是怎么滴。

然后我们就从一个屋子里出去了,这段前情我忘了,似乎跟我梦里6点的加班or相亲那个梦有关,出去之后总感觉还是很危险,因为先前就有吃人和加班的事情,出去之后天很黑,确实是一副夜间的景象,且这个房子在丘陵上,田埂间都被分成小格子,格子里都是一些露天茶馆or麻将馆之类的,旁边则是另一个大建筑,有大棚和许多桌椅,我因为担心逃跑被发现(其实我也不知道规矩上算不算逃跑,但我肯定知道这里不安全),所以我就努力从小道上跑出去,走的时候目前是没人发现的,最后我还感慨了一下这些小田埂收缩起来会非常像床垫。

租房

上班的工作地点似乎是在一个山的开门关,房子似乎年久失修,进去之后可以看到各种基本设施是齐全的,有煤气灶、桌子椅子和水盆之类的,不过桌子有点像八十年代的毫无装饰的红木桌子,印象中客厅中间还有一扇门通向卧室,隔壁另一扇门是厨房,厕所在另一边,墙是上半部分白色下半部分青蓝色的。

还在加班地点看了下当地路况,我学的似乎还是社会学相关的内容,只记得附近的自行车很多,不过据说周围的人都用小电驴,之前也有人用自行车,但路太长了而且山上比较抖,慢慢的大家就都用公用小电驴了。另外看路况的时候注意到这个地方似乎在一个很偏远的地方,似乎前后都要走三公里左右才能到闹市,而本身这个山腰似乎也是为了守护山上的什么东西(我的工作单位似乎在山上?)

中途似乎还打算出去一次,购买东西,总之虽然比较僻静,但我对生活还是充满了向往的,感觉这是自己唯一一次上班前准备得这么充分。出去骑电驴的时候好像还路过了一个河堤,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穿得也像八九十年代的都市人一样,还有几辆车路过。

培训

我们又去外面培训了,培训地点是一个没见过的豪华酒店,起码从外面看来是很繁华的,房子外面有假山有水池,就是看上去像千禧年的一些建筑。

进去了之后我们要分房子,而且是去了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个房间似乎我以前是去过的,这次进去之后里面十分破旧,看上去很大的空间其实都空荡荡的,沙发也破了皮,还有一些老式红木椅子倒来倒去。

我们上下楼看了一下,房子基本上都是一个一个大房间,也就是说多半有些人要睡集体寝室,我拉开其中靠右的一个房间门,发现是一个大厕所,有点像很早以前那种是一条沟但是被做成好几个隔断的,只是大家上厕所跟团建似的,还有面对面交流的。

我不是很喜欢这里的气氛,似乎跟我们组一起早走了,记得当时有一个点名,我好像是点漏了还是怎样,反正错过了几次,后面还有人来跟我们数课程表的。

疗养

跟不知道是谁去疗养,去了一个很开阔的地方,有点像欧洲的乡间田园,旁边是一个很大的有芦苇荡的湖泊,我们正在和谁讨论事情,这时候说芦苇荡旁边有个节目,我点开手机,是经典的美式画风, 讲的应该是七年战争前后的事情,人设应该是aph版本的,但部分人物应该有误差。

我就记得演法国的那个人还挺美丽的,但就是剧本很尴尬,有点像初中生舞台剧那种走个过场就结束的,记得好像是以法国为主线,一会儿左边拉出来一堆人,一会儿右边拉出来一堆人,演不同的战争势力,好像还有演法革的,类似于象征性解释这个世界观里的西欧历史,这个剧本本身似乎是有一定的法英倾向。

中途我好像还去了别的项目,记得还在一起吃了个饭,饭桌就很有八十年代的风味了,还去找厕所,结果找到的厕所都有人,我好容易找到一个专门隔开的厕所,怀疑是店家自己的,但是还算干净,就是蹲台上稍微脏一点,我就进去了,还没尿出来呢就有人闯入,我就赶紧说有人,这个女生才尴尬地走开。

显化

又像是旅游又像是单位团建,一开始好像是和父母一起去的,去的地方有点像之前某个梦境里看到过的羌寨or彝寨之类的地方,一开始还是黄昏,尽管没有太阳并不好认,但在那里还是经历了一些招待之类的东西,印象中去找了好几个以前的大厅or餐厅,都没什么人,也没什么椅子之类的,而且中途我的同伴就从父母换成了同事。

我就跟办公室的人要继续往一个山上爬,这似乎是我们团建的内容,中途我们去了一个类似于饮料店的地方,上面有个液晶屏幕,黑屏红字颗粒那种,里面似乎是没进去一个人就会显示出当前人的信息,轮到我的时候出现了一大堆藏语人名,虽然后面也带翻译,但我也很纳闷,因为我是不认识这些藏族人的。

出来之后忘记了一些内容,我和张苏姐就开始讨论关于显化的问题,我就提到关于显化的观点,我说这个地方很灵,很多东西只要想一想就能出来,这时候正好我们走到了山脚下,我回头一看,这个普通的千禧年街道突然冲出来一大堆人往山上的方向走,离我最近的那个我突然意识到是那个一直纠缠我的像艾克一样的男人,但他这次没有理我,他穿着一件茶白相间的冲锋衣,很快往我身后走了。

中途我们还去了某个小区门口,小区长得很紧凑,是那种没有刷漆的老房子,所以没有灯的时候漆黑一片。在这期间我似乎还在qq上和埃列娜聊了天,也是探讨关于显化的问题,似乎好像还探讨了什么地府相关的问题。

然后我们就上了山,来到了一个方尖碑附近,这个方尖碑很熟悉,似乎我中学时期的梦里就梦到过,但这次很黑,且没什么人,我在方尖碑附近的长凳上休息,看到方尖碑的基座上有一些信息,我想起我们之前的对话,心想这样能看到小林吗?

后来我们就下山了,下山总算去了一个比较亮堂堂的食堂,食堂也很稀疏,锅碗瓢盆也很古早,一堆同事在那里吃饭,还在吐槽张苏姐下来太早去住院了啥的。

再后来我们又回到了最早的那个类似于苗寨的地方。

未来

2024年我一开始去勘察,然后在给芝麻喂蛋包饭,蛋包饭和我上周日中午吃的那种差不多,而且似乎正在避难期间。中途有个人跟我征婚,看起来像个外卖员,力气很大,一直在骚扰我,我就装作不理他,他就很生气,说难道你们这些人都瞧不起我吗?看起来感觉会报复世界。当然我也没具体骂他,因为我知道这段时间大家戾气都很大,反正就是各种推辞,我父母也在旁边说,哎呀这种人力气大,你一定要注意温和,免得激怒他。

似乎梦里在到处穿越,我对我穿越是有意识的,疑似在一个看起来有点像昨天的苗寨旅游景点的教室里学习如何穿越的法则,去了很多地方,但未必记得清楚,中途我似乎在一个类似于天安门的建筑旁边等待,等待到一半大概是接近中午的时候,天也一直是阴的,而且还下雨了,我只好去了建筑大门旁边一个占了公用空间1m往外搭雨棚的茶馆里躲雨。

我穿越到2028年,我的父母都很老了,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我母亲虽然还是长发,但头发已经完全白了,脸上也有了皱纹,父亲也是这样,但他们都一副喜极而泣的样子,我脑子里想的却是“看来我一定在24-28年之间受了很多苦”。他们在一个类似于车站还是别的站台的地方等我,这个地方有点像千禧年梦核里面的某种21世纪初的学校,教学楼都是白色瓷砖铺成的,而操场跑道是红色的。

我大概能理解我是穿越到这个世界的,因为前面还有一堆我穿越到其他时空的内容,其中有一个本位面内容应该完全是复刻这个世界的建筑。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感觉小房子更多的(意思是以前那些大而美的房子就没那么多了,经济明显体现在了基建上)然后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似乎是“北川小学”?但并非北川本身的小学,我知道是一个在梓州的小学,在别的世界观里应该不存在。

我和父母接着坐电梯往上走,打算到我们的房子里去,我观察了一下,这栋楼的孩子还是比较多的,感觉生育率有所上升,但看起来条件都不怎么好,电梯旁边看起来像商场,每层楼应该很大,要到边缘才是居民楼,也就是形成了居民楼环抱商场的模式,有点像当年我爹当了贪官的某世界观if线格局。中途我似乎还剐蹭到了这个世界观里我认识的一个半生不熟有过交道的人,这个人明显精神不太正常了,也提了几个明显精神不是很正常的问题。

父母朝我嘘寒问暖,我突然意识到其实他们大概会很渴望自己真正的女儿回归吧,我问了句“今年是28年吗?”他们就迅速意识到我是穿越的,并不是原装货,但他们依然对我很好,生怕我被发现了,我们便悄悄上楼。我还吐槽生孩子的家庭到底没有多多少,总体还是不多的,而且看许多年轻父母看管着闹心的孩子,反而像我们的家庭就一直是三口之家。我在想这个东西的时候,背景还一直都是“当当,当,当当当”似乎在悼念还是怀念过去时才会有的那个音乐,但我老不记得这个音乐叫什么名字。

我好像还吐槽这个场地有个专业名词叫Training还是什么的,我还吐槽当初看到的有些豆丁小孩没想到居然都这么大了,但是有一个孩子似乎没长高,一直是四五岁男孩的那个高度,我心想这孩子不是2022年就这么高么?结果这孩子当场变成一副畸形的模样,旁边就有人跟我说他是二级伤残还是什么?

兔子死了

我好像在家里养了个东西,家里很陌生,有早年那种pu黑皮沙发,会龟裂的那种。我把这种生物养在小盒子里,可能是虫还是别的生物,反正经过一段时间发酵之后知道会产生不好的效果,但是没想到这么不好,居然直接窜出一堆宛如腐烂过后的小虫啊之类的,一大堆虫子迅速污染到我的兔子,梦里的兔子长得有点像小白,但看上去品相还好一点,似乎是那种真正的侏儒兔,我有点害怕,心想兔子是不是完蛋了,然后这时候我为了防止虫灾蔓延,还放了小火,没过一会儿虫子止住了,但像小白的兔子也一动不动了,我其实很害怕虫子和病菌,但还是戳了戳兔子,果然已经不动了。

我很害怕,周围没有能火葬兔子的地方,我只好把兔子包裹在一个毛巾里扔垃圾桶了,但是过一会儿又想着会不会被人发现,而且内心始终很愧疚,过一会儿也有几个同事过来,似乎有男有女,都是年轻人,看到兔子还说诶兔子是死了吗,戳了一下不动,过一会儿又走了。

这时候我看见因为戳弄而从兔头上掉下来的毛巾,小兔子很乖,耳朵乖乖竖在脑袋后面,看上去皮毛也很新,就像只是睡着了一样。

重返地狱

一开始我大概是在学校里,当时似乎是干了一些我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但在梦里可能会很让人恐慌的事情,我在做事儿的时候突然有一大堆人跑到这个房间里,开始各种很若智地寒暄,我就一直躲在里面的小房间,等这群人无聊地寒暄完很久之后,我看了下时间,感觉已经很晚了,再去上班恐怕会迟到,觉得可能会被惩罚,干脆就出去了。

中途似乎还遇到写一个小黄文,到处都是污言秽语,里面的输入框也很复古,有点像千禧年初的那种博客软件,然后有一排按钮,有个人要问我什么事情,径直怼到我电脑里,我很焦虑想点关界面,结果不小心点到播放了,特别尴尬,还好当时比较嘈杂,我就直接捂住屏幕不让人看了。

后面我就跑出房子了嘛,整体在外面游荡的时候,先路过了一个十分破旧的城市街景,看上很像中国和东南亚国家的结合体,记得还见到了类似于泰语的标识。我记得这时候在某个大屏幕电视上海看到一个穿绿军装,梳着两个辫子(但不是麻花辫而是马尾)的女生在接受采访,然后是讲她从老中出生又叛逃国外,然后似乎是见到国外的繁华之后不甘心,又回到老中做间谍的经历,总之这女生好像已经死了,所以这个是作为警示教育片发出来的,我突然感觉这个女生就是我自己,or我穿越到这女生身上,现在在沉浸式体验她逃出来的那个过程。

然后进入了一个看上去很繁华很国际化的飞机场,看起来有点像某种上海地区的有玻璃墙的现代化高楼,里面分了各种各样的区域,记得上面有个液晶屏展板,背景类似新闻联播开头,写的是什么“尸体已装入熔炉,尸体已发射”,反正看上去像什么把尸体发射到太空埋葬的业务,焚烧尸体的展示炉也有显示时间,似乎已经很晚了,但我完全记不清楚。然后旁边就是一个疑似越南的免税店,也是那种图画加偶尔几个字那种模式,图画看起来有点像什么水族世界,记得是第一个是扇贝,第二个是珍珠,到右下角才有个用手写体打出来的文字,teng oh,t中间有横杠,e上面有个点,o上面应该是重音符号,类似于拼音里的二声。液晶展板和越南店的对角还是一个买奶茶的地方,而且似乎越是国外的那些店,越就不喜欢用字,中途好像还看了哪个牌子里面瑞平了一下阿三,阿三似乎还挺强盛的。

我又去看了一眼某个偏僻角落的玻璃墙外面,玻璃墙外面一片漆黑,看上去好像夜晚,想了下觉得不安全,就没从偏门溜出去了。

出去还走了一段荒郊野岭,说是荒郊野岭但应该是在一段高速上面,高速上面的展牌记得一个是某个房产or家具的广告,还有号码,我不记得了,另一个就是一个书籍的宣传,有点像现在湾湾和以前香港会出版的那种红墙秘闻,记得展牌上的人似乎是朱庆华和火箭筒,但内容感觉是和20th政变有关的。然后再往前走是一个类似于广场的免税区,里面的商店也是类似于网红旅游区域那种,全都是类似于报刊亭一样的小店,依然是那种外国店尽量用图画招牌替代文字的神奇场面,似乎还是分好区域的。

其中有个比较远的倒是比较明确是中国商店,因为文字很多,记得好像写了个横幅,目前大概是在搞活动吧,横幅写的是促销,然后措辞就很奇怪,大约是“冰鬼子现在被抢到日本那里啦,请大家积极去找”,感觉这个世界和时间应该是继续仇恨美日,而且是强行那种,这家店搞不好和这里其他国家免税店的感情还不错,但必须要这么写。这个活动大概也是联动活动,且有个吉祥物(那个“冰鬼子”),这个吉祥物可能会以游戏背景的形式传到各个地方,然后类似于pokemon寻宝一样请这边来的游客找冰鬼子然后促销。

总之后面我又在想,是不是我其实在一个全息游戏里面,游戏是让我扮演这个已经处决的女生第一视角,但结局是不一样的,因为我比她知道得更多,所以我能逃出去。

推销

似乎单位又去休假了,地方很大很古朴,看起来像某个森林公园,在内部本来应该是有许多人在分别做别的事情,我做事情做到一半的时候,就有个男的想拉我去做一个项目,我直接问这个人是干嘛的,然后用了什么声控调查之类的理由,其实是想请我做流水,我其实一开始不是很想答应,结果那个男的似乎非常希望我去,于是我就去了。

去了之后才知道要视频连线来做完全套,当时我其实有点烦,这样的话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左右吧,我总感觉不安全,就在途中随时拍照,途中还遇到贾杰正在坐一个类似于游乐园火车车厢的地方,车厢有两节,都是双人座,她还在笑。

进去之后我就跟他们一起拍视频,然后就是录制,当时我明显对那个男的有点好感,而且我感觉这个男的对我也有好感,反正我是留到比较晚然后不打算留了,这时候他们的头儿一个女的,就来送我。

我好像看了他们公司介绍,似乎还挺励志的。

坦克

在一个班上,同学们思考会不会认错人,中途进入一个寺庙,寺庙里有个女生,应该是一直被冤枉了,好像是一个身材很肥胖的女生一直在指着一个瘦弱的、看起来很像杨丹露的没戴眼镜的长发女生,一直在逼近对方,看起来特别凶狠,最后直接被人逼出去了。我记得旁边还有人吐槽说怎么大肥猪还这么凶呢。

旁边的男生也开始吐槽的时候,场面直接切换了一下,这女生真的变成一个黑猪精的样子了,用她巨大了好几倍的爪子和指头指着那个女生。

长游

似乎是要去一个地方,所有人都整装待发,有我的同事们,也有大舅妈,安吉拉和奥利维亚,走之前我们似乎还看了看空间对不对,走的途中应该也遇到了很多人。天色很暗,我们在一个墙壁被粉刷成粉紫色的地方一直走,中间似乎也没什么装饰物,看上去像个博物馆。

似乎谁还用自行车载人,如果能离开这里到最接近目的地的地方是一个山城,山城仿佛像个古代关卡,深蓝色的天空中闪耀着看不见画面的旗帜,还有一颗星星就在上方。好像有些人走了有些人没有,中途两天我们回来的时候还遇到外面有人来查谁走了谁没走之类的,旁边有人问我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只好重新走了一趟。

大宿舍

在一个很大的有点像大平层的宿舍里,卧室和餐厅的隔断是一个类似于酒吧吧台一样的地方,有人似乎问我为啥没继续某个研究,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东西在日本做比在国内好。

我注意到这个宿舍似乎每个房间都很大,我在的这个卧室起码有两个床,靠近里面的那个床铺的还是很古早的床单,把枕头也遮了起来。靠近我的床上有几个人坐着。

时间似乎接近七点了,我半困不困的,就打算打开遥控器开空调,我看见有男生在那里就关掉了,当然再往后看是有女生的区域的。

考验

单位似乎要进行一个很微妙的魔法进修,要进入异世界,遇到很多困难,这个异世界也不是类似于西幻那种,长得其实跟现实世界差距不大,但是会像怪核or后室一样出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之前我们已经提前遇到了一些很危险的事情,有个人想杀掉我,然后我就直接掐住了脖子,他脖子的软肉的触感我记得特别清楚,甚至从我掐的力度的感觉我都能感受到他的死亡,而旁边竟然没有一个人想阻止我。

然后我们就到了一个破旧泛黄的客厅集合,客厅电视机旁边有个门,似乎就是打开异世界的大门,而另一个方向的门则会直接无缝切入一个很像老家后山坡的地方,我们和几个同事在这里集合,有个人用很确定的口气说下午三点还是多久就要开始异世界探索,给我们说了一堆类似于规则类怪谈一样的内容,然后我就站在那里一脸茫然。

我实在忍不住问了一位朋友,我就说这样难道不是会死人吗?他们居然说确实是啊,但是死人很正常,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就开始很震惊准备资料,一边担心就这么死了,但是我心想现在就开始准备资料可能我也不会啊。

读书

又回去读书了,这次先去了宿舍,宿舍和当年西华学校的格局差不多,大抵是八人寝,不过下面的床似乎都没人。我收拾了东西以后似乎还有点惆怅,怎么就到这里来了呢?然后还试图去那个像干湿分离玻璃门一样的浴室,浴室下面的床上似乎还坐了一个年轻瘦弱一看就没有攻击性的男的,我们无视了他。

我睡了一会儿没有特别睡着,大家都在收拾东西,还有人到处串门,外面也是阴森森的,我觉得有点困,就先睡了。后来对面寝室就有人来找我们一起下楼。

下楼之后先在学校里游荡,说是学校,实际上长得很像一个90年代城乡结合部,左右两边都是平房和瓦房并列,要上几阶台阶才能到门面。我们一行人就站在一个瓦房附近,似乎在谈论什么,一个男老师就站在台阶最上面跟我们说什么。然后我们一行人就四散了,中途我转了很久,似乎是和一个疑似秦梦秋和另外一个人结合体的人物一起散步,我们走了很远,几乎快到另一个镇上,远远望去有那种老家的二层式的平房建筑,总体来看是橙色的,不过我们没有继续走过去,一个是担心太远了找不到回去的路,另一个是我们现在走到的这段路正在修缮,还有人在用高压枪清洗地面,我们不想弄得太脏。

这时候就有人叫我们回去了,回去之后我们去了一个很黑的教室,教室的桌子是那种长条式的,只是在桌面以下的地方划分出抽屉格子而已,然后人大概没来齐,或者整个班只有大学时期的数量,可能是开学演讲吧,老师准备了很久都没来,而我看见一堆人在补作业,我感觉很惊讶,咱们都26了吧,班上也没几个继续读博士的(其实我并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梦里就非常确信),硕士早就该读完了,怎么还有人在做作业,给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吗,我打算跟秦梦秋吐槽,谁知道她也掏出了一本作业,大概也是一些数学题,中途我都想说要不要我也来一本算了,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这不浪费时间吗,如果有人问到我就说我特么有稳定工作副科级我为什么要干这种活儿。

然后中途李白文过来跟我说她考研究生还是什么的事情,总之说好像差了0.5分,其实我没太听懂是什么意思,可能大概说的是没考上?我还心想她那个成绩怎么会考不上呢,旁边有人跟着她一起吐槽。

过一会儿老师来了,直接给发了卷子,一张题卷一张答卷,答卷很空,应该是论述题的部分需要作答很长,而我观察了下题卷部分,前两部分确实是选择题和填空题,但和我印象中的数学题有点不一样,填空题里面似乎有一个问的是“管晨辰如何如何”(名字有出入,但我一看就知道指的是她),前面似乎也还有一个女权方向的博主吧,这时候我才意识到题不对,应该是某种意识形态的试探。

还好题没要求现在做完,只是一口气发了三张卷子作为晚间作业,我实在是不想看这些自带数学题的卷王,就出去了,出去了之后也是一个看起来很八九十年代的但是设施非常多,几乎要类似于商城和游乐场的地方,这个地方我似乎在别的梦里见过,要么是某种电子科大,要么是梦里假设的华科西校区的场景。我似乎还真的看到了摩天轮,还有一个镶嵌在地面的红色三角形建筑,然后我想跑出去,看到一个疑似门的地方,没注意就进去了,结果不小心被挤到人流缝隙,差点和保安装上,我说了几句对不起就又跑出来了。

然后我就在梦里醒了,似乎是睡在办公楼里了,有好几个同事都围着我,最前面的就是张丽,张丽用半调侃的语气说你怎么老不醒来啊,我回想了一下先前梦到的东西(也就是上面的东西,还包括我已经遗忘的地方),非常肯定地告诉她,我遇到了灵异事件。

追逐

夜色中,我们似乎要逃跑,琴酒在后面带了几个小弟追我们,我们和一个秦梦秋为原型的女生到处跑,但她选的地方好像都不太对,中途我们跑进了一个电梯,电梯内部没有灯,只看见外面极其灰暗的星空,我们坐了一会儿之后出去,这时候再出门,在一个接近绿化带的地方就差点被抓住了。

琐碎办公

办公室里没别人,陈秋华过来了,披着头发跟我们讲他们科室的那个奇葩男的事情,好像是那个男的到处攀龙附凤然后翻车了,我们似乎还谈了一些其他人,比如李信,她似乎是举重若轻地告诉我李信的信息其实全都是假的,我还反复问了几次到底是李信还是李沁,因为李沁家是比较有钱的,只能说如果真除了这种事情也不意外,结果她真的告诉我是李信,我就震惊了。甚至好像认证了李信连身份证都是假的,我当时的想法是这样实际上完全可以制造出另一个人来。

然后我后面又在另一个办公室去了,看上去特别像文印室,许飞跑过来说喜羊羊移民了,我旁边有个女生说这个早就知道了,是6月移民的吧,我想的是喜羊羊的编剧还是什么的。

我们三姐妹在某学校里,学校依然是类似于华科那种设计,小学一年级都在一楼,而楼的墙面看上去像斑驳的没被粉刷过的八十年代的墙面,外面还有拖把和洗手池之类的,我记得我当时有点想跑,然后看见别人在努力帮小学生做家务,顿时觉得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不过到后来也没帮。

后面好像是舅妈还是谁通知我们接下来要赶紧回家,于是我们都在往回走,往小卖部的方向走,我们去了一家很熟悉的在我梦里出现过好几次的超市,芝麻和安琪都挑好了,我本来想找点吃的,结果全是面包和饼干,我跟她们吐槽了之后她们还在笑,但我觉得是挺尴尬的。

后来一行人找到了舅妈,我们似乎是要回老家的,回老家的路上经过一个下坡,记得前面的瓦房看起来跟教科书里的江南风景一样,反正不像四川,然后我舅妈说你上次带了的那个东西这次也可以带上,那我们去的路上就会相对平安一点,我想了半天我上次到底带什么了,然后突然意识到她说的好像是招魂幡。

(背景:今天是外公的三七)

川普

老中似乎在戒严,我们的工作就变得贼像宪兵,工作地点也不固定,看上去像到处跑。因为需要24小时待命我就一直边工作边摸鱼。有天我应该是在写文,前面有个比较大的显示屏。凯蒂老师就给我发了个游戏的截图,看上去像是某种打地图的游戏,画面也很普通,然后我们似乎还讨论了最近什么新闻是不是比较辱华,又跟我说最近希娜老师给某个俄罗斯姑娘的点梗还没写完,在圈子里引起了争议。我又跟她谈了好几个梗,说可以存着下次写。然后希娜老师也来找我了,似乎写了两大段关于某游戏的脑洞,可能是hades,也可能是梦里某种以hades为原型的游戏。

说完之后我就继续打字,这时发现办公桌上多了几个被宛如草稿纸一样装订起来的很混乱的文件,上面还写了一长串类似于“几月几日传阅给xx”那种特别像某种军事阅令的记录,字的话写得很秀气,还有点卡哇伊。我一愣,心想川普现在是找了个中文秘书还是咋回事(因为那个文件内容我虽然记不住了但一看就知道是川普),抬头一看,川普果然在对面玻璃门里工作,这时候我都还有点懵逼我到底是来干啥的。

这时候我的小领导回来了,我跟她讲完工作,就把文件拿给她看,她说这写得太混乱了,然后她说笔没墨水了,去找川普要支笔,结果拿回来之后她就把笔给我了,我就这拥有了一支川普的笔,我心想川普还蛮好说话的。

官司

网易还是谁去国际法庭上打官司,很可能是类似于《辩护人》里一样的案件,对面是一群洋人,也可能是以色列人,他在这梦里是个正面角色。说到其中一条战争罪行时,他以为跟国内一样,遇到特别离谱的事情,法官会制止,于是他就把这个问题抛给法官,结果法官看着他啥都没说,这个人就震惊了。

但他水平还是挺高的,应该是早有准备,就拿出了一个小猪钥匙挂件一样的东西,我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妥,这是违规证据,而且是违规呈上的。不过一想到他打的是反人类罪的官司,感觉也是没办法的事。

阴间家庭

我在一个不熟悉的大平层坐着,大平层里没有一个人,我知道这不是我的家,但我对这个地方非常熟悉,因为我知道我在小学或大学的梦里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我在网上跟一个哥们儿聊天,跟这个哥们儿也是久别重逢,最开始跟他聊天的时候他也是学生,现在他似乎已经当父亲了,天很黑,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开灯,想回家,但外面似乎很危险。还有个人敲门,说是外卖员,但我无法信任,就没开门。

那哥们儿就说等我回来,于是我无缝切换到他家里,他女儿给我开了厨房还是阳台的门,阳台那里出去居然还有一个门,出去之后就是千禧年的城乡结合部公路,还有绿植,绿植掩盖住了对面的二层小平房。

我回家不成,于是就被这家人收养了,一开始还担心女主人对我有敌意,结果她也对我挺好的,她家的女儿也是,虽然女儿看起来就十二岁的年纪,但知道我不太熟悉这边的情况,甚至会主动给我介绍。

画面一转我们还去一个和之前团建时去的山坡很像的落叶地旁的铁轨打劫, 说是要找回我之前在这里丢掉的194.05元,这个钱该是我会和这个地方产生联系的缘由,但这个钱很有可能是小学或者上辈子丢在这里的。

然后我跟这个小女孩吃饭,其实当时我就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但我觉得必须要挑明点破吧,我就问她怎么一直没去上学。她可能是有点怕吓到我,但也可能是想让我长教训,突然变了个很邪恶的脸说你没发现我们都死了吗?

我其实有点意料之中的感觉,就松了口气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那女孩的表情就立马变了。

宠爱

和很多朋友一起去参加一恶搞什么爬山活动,下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混到了领头人的位置,因为某个原因实在是太累了而变成弱弱的样子哭泣,对面有个人在质疑我,这时候拉苏娜老师就挺身而出说我没有问题。

似乎是在一个黑夜,人很多的很安静的房子,我和很多人一起,山坡是缓缓的之字形。

拾不起的片段集二十

雨天,一个灰色毛坯房,有个人在不断走动,似乎要到处找个什么地方。

去旅行,中途遇到冯曦源,他还是一副很喜欢我的样子,我在路上等他。

拉苏娜和她女朋友复合了,还把女朋友带回了家,我瞳孔震撼。

局长似乎在说某个人的能力,表达了高度赞许。

在装修寝室,中途看到了很多高仿真人偶,人偶的脸像胶水坏了一样起皮。

在一个类似于蛇之命的世界观中,我们一群人在一个永夜的地方混,几乎要躲避什么灾难,中途发现一个人背叛了我们,我们还在试图努力把他找出来。

抠一个巨大的脓包,抠出很多浓,还有血,我在很烦躁地擦血。

在一个游乐园里,有很多千禧年的游乐设备。

我在讨论武器之间的归属和解锁方法,有点像hades。

似乎在花木交易市场,没有看到猫舍本身,但遇到有人说猫猫特惠折扣1800,然后我才意识到之前在那个店里看到的那只猫并没有卖出去。

研究键盘,好像最后还是买了那个五颜六色的键盘。母亲似乎对我不结婚的事宽容很多。

夜之间

在一个很大的屋子里,屋子里铺的都是木制地板,门都是玻璃样式的,看起来比较大,不知道为什么我把兔子养在了柜子里,柜子里本来就有三只兔子,我梦里是默认我还养着三只的。然后是旁边还有一只黑白花色的兔子,这只不知道是谁的,似乎是之前寄托在此处的,我当时本来看它乱吃东西就不想给它东西吃,后面还是害怕他饿坏了,以及兔子一直合笼害怕他们打架,就抽出一个明显是新的的类似于猫砂盆一样的盆儿给他们当做尿沙,当时我还担心尿沙没有备用的就太少了。

在看一个百科,长得有点像wiki百科和后世百科的结合体,似乎是很久以后的内容了,我记得莹莹的百科上明确写了小林去世是什么什么派(但写的不是团派)衰落的开始。

然后我进了一个类似于知乎一样的界面,下面似乎有人明确提到了xxls的存在,并且语气其实用得很温和,有点像千禧10年的风格,然后似乎也提到了莹莹(也就是说这时候她已经到公众面前了)。里面似乎也提到了xxls有一个什么关节最终导致失败。

拉美

鬼压床,我是南美洲一个总统的女儿,父母还是现在的父母,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我知道是奥利维亚变的,她在最靠近大门右侧的一个房间,而我在最里面的房间,父母的房间就在中间。

第一世我父母似乎遭受了许多非议,外面有一个枪击凶手要来杀掉我们,我记得我先是看了电视,看了电视之后觉得很困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再然后就听到了射击声音,我知道我全家别的人都死了但当时就是没醒来,所以十分后悔。

等死了之后这时候我的意识才被短暂允许活动,可能是通过梦中梦的形式,我才看到我家原本是长什么样的,首先是奥利维亚要回房间的时候我疯狂提醒她要关门,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还有个穿着工装的陌生男人看到我恐惧的声音好奇地看过来,然后我发现家里还有好多工人,我父母也没特别奢侈,而是跟着工人一起在修水泥墙,并且同时刷上蓝色的油漆,也就是说,之前本身针对我家的一些指控就是不实的。

我很着急想跟父母说,但在工人们面前显然不能说出来,于是只告诉他们后面要关好门窗,这时候我的灵魂就被吸回了最里面的房间里,我有好几次算着时间凶手应该来了,结果反反复复醒不过来,飞有一次甚至我都要看到光了,结果睁开眼睛发现是一场空,感觉无比绝望。

无限循环

我一开始在一个宿舍里,似乎因为疲倦还是什么原因,一出寝室门,就发现自己似乎来到了另一个地方,反复几次,其中有一层有一个中间类似于水房一样的地方,里面是卖彩票的,当时我已经意识到问题在哪里了,就去看了那个工作人员女手上的纸,纸上是一堆数字,长的短的都有,我本来说要记下来,然后还写到了手上,现在只记得一个1998(x?)0913这个数字,似乎是某期某彩票的密码?我写到手上还记了两下,虽然没记住。

然后又醒来一次,每次醒来之后我都要看我到底真正醒来没有,而且经历过两个循环之后我发现了一点,比如说每次碰见第一组的前几层我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到最后几层往往我就能看出来哪里看起来和真实的宿舍有区别了,并且可以以此判断我醒没醒。我记得有一次我似乎跑出去,然后跑出去似乎遇到了比较危险的问题,我不知道怎么跑,然后又有点飘,就双脚一蹬复刻了以前的飞起来,但其实后面有点像日漫里的风系女子,整个人更像是漂浮到窗上的,然后我记得还有一层我看的是某宿舍里的人是谁,还有一个是宿舍里有没有水管,还有一个是谁提到了孙权?总之最后一层我似乎是第一眼去看的某摆设位置,但怎么醒来的就忘了。

电梯

还是在一个学校里面,说是大学,但里面的设备和管理方式很像中学,学校有点像育才学校的一个更加古朴的改版,里面的东西有点像小学时候梦到的百层大厦,但科技还是比较齐全的。

我们似乎在搞一个集体活动,我先坐电梯下楼,但我本来是不想和别人一个电梯的,谁知道电梯里那个男的出去之后,电梯门关不上了,也不显示时间,但是依然在往下走,我只能看每一层的装饰以确定有没有到一楼,中途似乎经过了几个类似于商场一样的楼层,然后到一楼的时候反而没有路了,前面直接像一个堵塞的箱子,我正在担心会不会被憋气的时候,穿着蓝色衣服的维修队过来了,我们成功解决了危机。

然后下来的时候我终于和同学们汇合了,我们可能是之后打算要去做什么节目,然后就在准备,这时候广场另一边的人似乎出现了什么躁动,可能是起哄吧,接着我们这边就有个女生开始跟他们那边一唱一和,在接下来有人开始对歌,然后大家就打成一片,我印象中,他们是大一新生,而我们这边的人都是大二的学生。

食堂

似乎在一个梦里曾经见过的学校里,在吃食堂,也是因为时间不对等原因没有吃到热乎的,还挑了一会儿菜,然后我吃饭的时候我妈一直在“开玩笑”式地嘲笑我,我自己似乎在上帝视角看我自己,反正整个人跟个白面馒头似的,然后这时候我就很生气,就开始大吼我妈:“你觉得很好笑么?”然后大张旗鼓数落了她很久。

混乱

遇到一个什么事情,我似乎正在办公楼上,突然来了个很大的响声,我就赶紧躲进了课桌下面,情况其实也并不是很危机,但我主要想看看他们到底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好像是遇到了杨威利,杨威利在帝国,我们在找办法努力去同盟,但是想出来的办法都必须偷偷进行,因为如果真的使用到了就是叛国。

厕所

和一个人交谈,我说她是我见过的写那个题材写得最好的人。

在找厕所,似乎一直没找到,我还一直在一个之前在梦中见过的回字楼的墙壁刷成浅绿色的宛如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一个学校里,中途找到厕所在这一层的另一边,然后等我过去的时候发现里面有很多人,基本上上课的时候我是进不去了(而且当时应该已经开始上下一节课了),然后又下去了一个类似操场的地方,那个地方看着人应该是比较少的,结果我发现这个厕所居然有“二层”,然后我心想这是个什么坑位设计,脑袋上面也有马桶吗,结果上去看之后发现上面的位置不是马桶,就是普通的坐垫,这时候突然来了人坐上上面的位置,然后我一看那些座位都脏脏的,有些看上去好像真的被不明的污秽物体沾染过一样。我当时就吐槽了,有谁想在厕所里开大会的吗?

推理

在推理一个事件,似乎是有不少人的记忆不太对劲,而且是第三方观察后感觉的不对劲,这群人出来之后说的话和进去之前似乎是不一样的,而且有些事情之前做过现在又不承认,但是因为都出自真情实感,所以大家还要到处找证据证明自己想的事情就是对的。

我之前应该是在跟父母聊结婚的事情,似乎是又有个小辈快结婚了,然后我好像之前和一个类似于相亲哥的人假装有关系最后还是分了,但是最后我好像又跟一个同事在一起了,然后另外有一个家族里的姐妹似乎结婚也遇到了疑云,导致本应该到我的晒后好像大家反而并不是很在乎我有没有结婚的事情,反而更在乎这个世界线是不是真实的。

旅馆

在一个打官司现场,有个书记员有点像李夏怡,内容似乎是下班以后,有两个人去sex还是怎么的,然后这个判决似乎是涉及到一个需要绳子的关键证据,反正就是有点像锈湖吧,我们好像就必须去有绳子的地方开会还是等待之后才能进行判决。

醒来之后就说我们要去订票去武汉还是哪里玩, 我们是直接到了之后才去到处找家庭旅馆,我在大众点评还是携程上搜索,只找到一个接待双人的旅馆,而且生活条件也极差,只需要几十块钱那种,而且我的3d眼睛实施勘察也感觉那边的饭就跟泔水糊糊一样。我就寻思要不去找附近有没有希尔顿,哪怕离要去的地方远一点也无所谓,当然搜索依然是没找到,我还心想最近订房子的就这么多么。

最后当晚我们就还是在一个很挫的旅馆里对付的,第二天我妈起来的时候仿佛还问了我带没带手套的问题,我似乎还带了一个便携电脑(也有可能本来是商家的,记不清了),我在电脑上看了一下,应该是8月4日。然后就有个人进来对我评头论足了一番,此人长得很瘦,脸小而圆,化的妆感觉很老,有点像一个50多岁爱打扮的女人的样子,她并且希望我把所有手套都写上名字,然后我意识到这个人应该是和催婚还是什么有关,而且她应该是打着问我好的名义来的,但是我看着她突然有种不确信感,然后突然反过来抓住她,对我妈说,妈妈你不记得了嘛?你(又转回这个女人视角)现在起来就不像某某某,我反复抓了她几次之后,此女就有点害怕了,然后我妈打圆场,就说算了算了,怎样就好。

出来之后不知道是一个新的梦境还是延续上面的一层, 我们下了几楼,去了旅馆的餐厅,说是餐厅,有点像千禧年的那种家庭客厅+餐厅的框架,餐桌上摆了很多食物,我记得还有一堆蛋糕,然后我吃了一些简单的。我们家的女孩儿们都在,不过除了三个表妹和侄女之外,似乎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看起来应该是8岁的样子,一直在说自己要啥,然后大舅妈还是谁就一直在鼓励她自己拿,她也的确自己拿了。

然后我还想了一下我这次到底是请假还是自顾自出来的,有点忧虑,然后我们从这一层梦里醒来。

我和爹妈要去一个地方旅游还是投奔什么的,总之在黑夜穿过一条大河上面的大桥,我从上帝视角看过了我们的汽车横穿的场面,看到了很多的光典,不过自己拉近一点看,就会发现除了头顶可能会有一些光亮之外,其余部分基本上都是靠火把或者蜡烛撑起来的,也就是说场景比较半现代化。我记得过去之后似乎还看了很短暂时间的篝火或者烟花,有种彼岸的感觉。

后来我们就在大街上逛,大街我莫名感觉会有点像90年代自州的一个街道。 我们去了一个家庭旅馆,长得有点像之前在陕西旅游那次住的,这次这个旅馆比上一个梦里的大很多,起码看起来是一个整个的电梯公寓,只是进去的时候一开始他们跟我们说的是房间不足,然后周围的环境其实看着还好,就是没那么正规,但是我妈就鬼使神差问了句到底安不安全,我正好也在想这个问题。

这时候突然来了一个长得很像同时陈倩茹的人,她应该是联合店长或者股东,跟一个男的一起来的,她本人是穿了个粉色的衣服,虽然我不确定她是不是,但显然她是认识我的,当然她的表情我感觉很诡异,明显不是那种很开心的表情,这时候明显店家对我们一家的态度就好起来了,首先是她们允许我把我的粉色方形小背包放在前台旁边的一个收纳架上。然后因为我们还带了一直长毛猫,这个猫和我现在在三次元认识的任何一只猫都不一样,是一只灰色的不知道是英长还是西森的玩意儿,我就说那我能不能这时候顺便把猫砂铺一下,因为我家的猫(这里喊的是名字,但被我忘掉了)已经一天没上厕所了,可能还要酝酿一会儿,为了讨好店主,我都是先给店主的猫铲了屎之后才给我家猫铺垫的,这时候似乎还有一个我没看见脸的服务员在帮我。

最后我们的房间应该是805(还是804?),我们拿的东西很多,首先是有个行李箱,然后我的粉色小包要拿回来,其次还要抱猫,我爸这时候应该还是在办手续啥的,所以就我来回去了一次,但这一次怎么去的这个过程就跳过了。

结果等我再次回来的时候,那个店家的态度突然就不好了,而且这时候似乎说了一些性命攸关的话,原来这个店有点像孙二娘他们的店,然后这时候我就悄悄对父母说,我们先上去,然后只要锁好门,在晚上别开门,问题应该不大,我们房间里有个隔间,应该不用担心猫放哪里的问题,然后我们就上去了,上去之后发现行李箱基本上可以无缝挂在鞋柜上方。这个鞋柜是白色L字形的,最上方包着一层鹅黄色的软皮。

进去之后整个房间是刷成蓝绿色的,开门就是一张大床,里面被蓝色窗帘隔断,接着是小床,小床对面还有个窗帘,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厕所厨房啊之类的,结果拉开依然是一个卧室,我就突然感觉不对劲,这个房子应该没这么大,然后我就突然意识到我其实已经来到805的地界了,店家应该是把房子隔开之后分成两个房间来出租。

我们在这个房间又对付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很慎重地起来看有没有问题,然后发现我们对面的层前台正在接电话(说起来这个层前台还挺现代化的,有点五星级酒店的感觉,和我们这层以及总前台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电话机我甚至记得都是白色的,然后听见层前台的姐们儿语气一下子就变了,说好像是某小国发生了政变,然后原民主政权以及一些民主支持者要来流亡那种,这个旅馆似乎要为他们准备位置,我还想了下,我说流亡政要就住这种地方,流亡果然很惨啊。

小学

又去读小学去了,似乎是谁做手术,还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我就在这个又像手术间又像教室的地方陪床,说出去的话必须要家长答应,结果刚下课就的确出了很严重的事情,老师告诉我们外面有人抗议了,然后我们这边的门就被堵住了,我看到外面我甚至觉得有点感动,然后我就一直继续看着他们喊口号,我发现我们外围长得很像之前东北那个学校的操场外面,能看到背景的砖瓦平房和干枯的某种高大树木的树枝,然后所有人穿得也很八九十年代,大部分人是比较宽大的黑衣服,还有几个人戴着围巾,头发是最简单的,然后有小部分人戴了一条丝巾,好像还有几个人举牌,喊一声口号就震一下牌子,似乎是在为一个孩子申冤,印象中很多家长也来了,甚至据说有几个老师,我听了觉得很感动,然后过一会儿好像是在受不了了,就要开始跟那些学生谈判,但是应该是类似于光州那种模式的谈判,给学生留了坑,最后似乎还是出动了坦克车。

空客

在一个类似于梓州河岸旁边的地方,左边一排都是搭着纤细帐篷的难民营,我似乎是和一个人订婚了,他的母亲应该是一个干部,最近恰好和我所在的位置很近,后面我们好像要去实习还是旅游什么的,我就定了8:20的闹钟打算起来了,所以这个女的一开始就跟我说,孩子你不要这么着急,这会儿某某还没到什么的。于是我又在床上等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某个情况比较紧急之后她就督促我早点起来了。我于是穿上一个收腿的灰色运动裤,以及我现在有的那个胸口印了个女人的白体恤。等我出来之后就发现很多人都在围观天上,我就寻思飞机有什么好围观的。

路人说不是飞机,我往天上一看,居然是一辆蓝色的超跑,而且基本上是倒立着走的,我很懵逼,心想可能是在我看不见的角落里有个什么飞机在拉着它吧。

然后我就感觉有点不对,要去上厕所,去厕所的时候就感觉天上有热油像语段一样打在我身上,我说幸好过来得还是比较早,待会儿根本就没办法来上厕所了。

但是近期之后就把上厕所这事儿给忘了,这个厕所完全不像额所,虽然有一面确实是有坑位,但另一面都是那种电影院里的按摩床的加长版,过一会儿我和那个看不到脸的未婚夫就都坐到按摩床旁边了,我听他在对讲机里一直抱怨都怪谁谁谁,我看着我之前在难民宿舍里拿的饼,最后忍不住问了句难道我们就吃这个吗?

未来朋克

时间似乎设定在很久以后,但我的年龄没怎么变,甚至比现在还年轻一点,背景是国家已经遭到了严重毁损,国家行政系统情况未知,但应该是无法管控到现有地区,然后我好像本来什么都不懂,但是似乎因为语感比较强,且看不惯他们,一直都再说不要怎么怎样样,好像还混到了一个比较高的位置,就有点类似皿煮候选人那样了,然后我就坐车回到了成都,梦里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而成都是一副千禧年的模样,看起来可能是因为那个年代没有资金修缮新的建筑,也可能是后面修缮的建筑又回到了千禧年风格,且到一定时限后也并没有修缮更多的建筑。

我回来的地方有点像之前梦里见过的,记得有一个类似于餐厅的地方,玻璃上写着供应的菜种,但是窗帘是半拉的,进去可以看见一片漆黑,门是禁闭的,我最后去了一个类似于麻将馆和茶楼为一体的地方,人不多,也还有一些,大门相对比较封闭,整体还是比较清幽的。

中间似乎还在楼上类似于千禧年旅馆单人间的地方睡了一觉,然后和现实中一样鬼压床了,挣扎起来之后吃了一包质感跟兔粮差不多的膨化食品,正好楼下茶馆拉开了投影幕布,似乎是在放火箭筒当年的新闻报道还是09年的阅兵,大家都在说,当时确实是没想到现在会是这么个样子,有种“忆昔开元盛世日”的气氛在茶馆中蔓延了。

混乱前奏

走进一个类似于仓库一样的房间里,有很多资料,像一个仓库,里面有很多古老的资料,纸张很薄,有点像八十年代的手写资料里面有很多很关键的历史信息,但我一个都没记住。

医学生

我在一个看起来有点千禧赛博朋克的地方。一个疑似原型为章子怡的、老中大龄女强人女明星介入了以大狗小猫au为基础的成御cp之间,总之有点女性拆bl的那种意思,但她本人非常强势,据说当时已经知道成御在一起了,但是她说无所谓,于是还是加入了这个cp,而她自己的定位似乎就是把大狗当爹系男友,把猫当成被调教的可爱小猫,中途我们在一个当时看起来很豪华但其实很千禧年风格的酒店休息的时候,她似乎就有点想和这两个人3p, 大狗看上去很享受齐人之福,已经是默许的状态,但小猫明显不太乐意。但是呢,这个章子怡很有钱,反正就出钱说给大狗小猫他们三个人包一辆车出去,不过小猫似乎还是不喜欢这种模式,大约就偷偷逃跑了。

然后这时候我注意到我们这一大票人似乎都是医学生,小猫等人似乎就是有关系的,其他有很多人没有关系。除了前面那对三角恋之外,这里似乎还有一个很坚强的女主和一个乙女游戏男主一样的角色,这一对似乎也是女方提前跑路,然后男方不知道对面跑哪里去了,我的视线就一直跟随着男方的角度移动,记得我一开始以为女方是什么药剂学专业的,但是从转角看到女方真正的科室应该是什么“类x型医学”?

还有一对cp,我记得我跟随的视角的那个男性,看上去很像穿着粉色英式风衣的小雀斑,他被一个男性摸脸,然后我就赶紧上网搜索看这会不会引起什么争议,然后我搜到了一个网页,说这个人是《最终幻想AC》里面的人物,这是个很早的游戏。我以为这个游戏是《最终幻想》系列早期的一个分支游戏,只是没有做下去,我看见百科里确实还有介绍“该系列还有FC”等等,并且明确提到“SSL”这个cp是官配,然后我继续往下看这个所谓的SSL的信息,发现这个游戏原作本身可以选择性别,然后其中有段剧情是一定会变性,而这个游戏先前出过一个短剧,似乎是直接设定主角为女性,但是仍保留了其中一段时间会变成男性的设定,而且这段剧情并不短,所以这对的cp粉很多,而且无论是直男哥,bg姐还是腐女都比较和谐,百科旁边的讨论区里也有很多人卖安利,用很活泼的语气说我们这边氛围很好,就是太冷了,而且有些年头了,基本上没有新血液。那个摸脸的男主似乎也是长发,的确有点像萨菲罗斯。

除了之前章子怡给小猫包车之外,这群医生基本上都是用公交车来接的,我一开始以为是错过时间就不好搭乘,然后发现有些公交车或者大巴车甚至是只载一两个人就开走了。这会儿有好几个公交车停在酒店附近的马路上,背景也还车水马龙,中间有个栅栏把大家隔开了,远处还有个高高的立交桥,天看起来像傍晚,还能看得清景色的轮廓,但已经有霓虹灯照耀了。

中途我不知道最终跟随谁的视线搭到了车,总之视线来到了立交桥上,记得似乎还吐槽了一下大狗小猫那对,我很担心,还想了下这个世界观的物资缺乏的问题,因为后面还有些医生没有上车,一直那个培训地点。

博客

在一个宿舍里生活,宿舍似乎是灰色的墙壁,我前面有个人放着盆儿在洗脚。

看两个人博客,第一个人的博客似乎是2010s的网站了,ui很像以前的新浪博客,这人似乎是毛衣姐还是怎么样,反正我看了一圈不嗑成御,然后我就点进他的一个友情链接,这个人的博客就比较花哨,很像我刻板印象里的那种早年同人女萌妹,然后发现此人把自己的推表做成了一个表,逆转裁判的和其他ip的放在一起,表里所有人的头像都是圆形的。我记得此人放了成、真宵、王泥喜(这个好像是她最推的)、美贯,然后他最推的cp是成喜成,还有个很冷门的人物忘记是谁了,总之就像是完全绕过了御剑一样,其实我想了下这个人估计是典型的那种赌气粉丝。

后来我再点开第三个人的博客,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是技术类的,可能偶尔写一点感言,但是他的字体完全是隶书,用的是之前的argon主题变成绿色调,然后这时候我再点进去看之前那个看起来很古早的早就在2010年左右停止更新的博客,突然也变成隶书了。

对抗

跟一群人一起在车上玩捉迷藏,前面商量了一大堆,最后分成两组,前一组的人下去之后就被车下的一群“人”追杀,最后似乎是有两个人上车回来了,然后接下来就让我们挑战,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挑战是有生命危险的,我就一直拖着没有下去,我前面两个人看上去似乎也不是很想下去,但对面那组的人都有点被惹毛了,最后还是下去了,但我还是拖着一直不下去,然后后面我似乎是昏迷还是快进了,然后就切换到了一个pov视角,我似乎趴在桌子上装死。

这时候显示我们组其实赢了(赢了的标准我不清楚),但是意识统计回来的人只有埃列娜,她打开车门上来的时候我发现车下那些崎岖的假山和丛林里的“人”都不见了,她先把我们静默的“看上去死掉”的同组人的身体都抱起来,第一个是在我左前方的成步堂龙一,他穿的蓝色西服,脑袋仰着放在洗衣机滚筒里,身上没有伤口,看上去就跟单纯睡着了一样。第二个是我,但是我就在这个过程中醒了,然后她有点意外和惊喜,我俩就开始掰扯我们的回合开始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个梦是我在一个比较破旧的地方,要到达学校就得到处找车站,甚至中途晚了还得找一个住宿,我记得中途必须穿过一个平房街区,唯一一个过去的地方必须穿过一个民宿,这个民宿甚至也不是专门的民宿,而是这个包租婆有一些破破烂烂的房子,所以偶尔会提供给路过需要住宿的行人。

然后转眼我就在初中教室里了,似乎是正在考试期间,黑板右侧写着上午考语文下午考英语,我看了一会儿英语感觉全都会,就说复习一下数学吧,然后过一会儿又觉得我思路有点怪,明明晚上复习时间更多,这会儿是中午,我还是应该看一下英语吧,这时候我高中第二个女英语老师过来了,说了一段开场白然后说“我提醒一下”,然后开始流畅地讲起数学要注意的知识点粉。

然后我还吐槽了一下她给我们讲的那个知识点恰好是我刚刚翻开书看到的,仿佛有点福至心灵的共通感,这时候旁边的杨萌春还问我能不能不收手机?我这才想起来我还负责收全班的手机,然后我想起来考试要持续两天,那之前交了手机的孩子就两天都拿不到自己的手机,而我自己是因为有两个手机,所以一直是交一个的。

我当时挺想让她小声点的,因为她在我左前方,很明显她后面有个女生已经注意到我们在聊什么了,怎么这么大大咧咧的,让我想给你开后门都不行,最后我只能很模糊不清地点了个头。

扩建

在一个类似于子洲老家户型的地方,本来正在写自己的文件,突然发现外面来了一群丧尸,当时还是比较零零碎碎的,在窗户外面拍,身边只有几个现实中不存在的女同事,她们惊慌失措地问怎么办,然后我立马说赶紧把窗户关上,我观察了一下,所有窗户的活扣都在内部,所以从关好的那一方开始拉就会好很多。

我们躲过客卧那一部分攻击之后,在房间里稍微安静了一会儿,和主卧里的其他同事汇合,我记得有大财务科的三位同事,我们立马去分别关其他房间的窗户,我记得最后一个鞋柜旁边,现实中本来是没有窗户的,但梦里有一个窗户,就是看上去确实像临时加修的,关这一个窗户的时候外面确实没什么丧尸了,感觉上一波丧尸潮可能确实结束了,不过现在显然还不能出去。

可能因为我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吧,感觉大家还算听我的话,然后我说大家别出去,先找找房子里有没有食物只类型,如果待会儿要敲门,一定要先筛选清楚才能放人进来。中途有一段画面缺失,似乎有段时间我丧失了领导权,因为门外的冲击特别强烈,感觉们要挡不住丧尸了,两波人分别在两个不同的卧室里,我还心想,这是否就是最后能做到的了。不过后来我们居然赢了,我们出来,发现打进来的是第三波人。这样,我们这里的人就很多了,有点像08年地震一样,一大家子都蜷缩在小房子的各个角落睡。

我中途还去洗了个内裤,大财务科的两个女的例行加固,我就顺便在靠近他们门的地方晾了一个内裤,我又洗了一根,这根似乎污渍有点多,不知道为什么没洗干净,正打算去晾的时候被大财务科的科长看到了,她问我你真的洗干净了吗,我说当然洗干净了,她又意味深长地盯了我一眼,我想了想还是重新洗了一遍。

从卧室还是卫生间出来,发现房子就变成了更大的房子,这时候说我们已经开始扩容了,来了一个穿得看上去像城乡结合部的孕妇姐姐,正在给谁打电话,我突然就感觉到“我们不是一个小共同体”了,接着来了三个和尚,看上去像藏传和尚与中原和尚的结合体。我这时候还在想,我们到底养不养得起这么多人,是否需要寻求政府帮助,我记得《釜山行》理那群人去釜山就是为了去找政府拖底的,凭我们的物资,真的能坚持下去吗。?

这时候环境又像ai一样无缝衔接成一个类似于大寺庙一样的地方,我们的房子“又扩大了好几倍”,接着更多的孕妇也跑过来了,我这时候开始有点恐慌了,因为按照我最开始对小房子的那个认知,这么多人显然绝对超过我们物资能供应范围了,而且我的自给自足计划显然也还没有完全研制成功。

这时候我大舅妈也过来了,我现实中就比较敬重她,且她是有一定权势的,我认为她的话可能多少代表一些意见。我对她说,为什么会进来这么多孕妇?有孕妇的话,很显然等她们生产之后,这个保护区还会继续添丁,而且我们如果保护了孕妇,那到时候她们的丈夫爹妈肯定也要来吧(这也是很奇怪的一点,我们保护的那些孕妇似乎除了极小一部分之外,大部分都是真一个人来的)。然后舅妈就说没事儿你外公已经给下面说了,没事儿,你还要多拉人,然后就说这地方也该“请几个保镖”了。

我顿时信了很多,因为我外公24年12月去世,大舅妈说这个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外公在下面,似乎也是个能探听到关键信息的人了。

赶走

背景似乎是接着上一个梦的,只是这次是我们一大家族一起生活在一个四川几乎没有的城市中的大院里,外公也还活着,不知道为什么小舅舅和奥利维亚惹恼了外公外婆,然后外公似乎是做主要驱逐小舅和奥利维亚以及她的妹妹,但是没有驱逐小舅妈,我回头一看,她竟然又怀孕了。

我当时就觉得很难过,为什么是奥利维亚,然后奥利维亚收拾蛇皮口袋行李去市中心赶大巴的时候我就一直追了一路,我把我的一个长得像项链的令牌给奥利维亚,我说这个你收着,我一定会混出名堂的,到时候在外面也没人敢欺负你。

小猫

我骑自行车带两只小猫回家,后来视线就侧重在一只耳朵都没长开的小奶猫那里,我带着小奶猫回家,似乎还给她喂奶。

噩耗

我似乎在办公桌上和谁摸鱼聊天,可能是埃列娜或者娜塔莉,突然来了一个同事从我旁边经过,告诉我温女士死了,我非常震惊,我心想他不是身体很健康吗,然后在和朋友的继续聊天当中得知他似乎是在考察的时候出车祸了。然后我就赶紧在百度里面搜他,发现并没有他的信息,甚至没有根据相关搜索不予开放的提示,连2012年以前的官方新闻都不给放了,我一直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等我退出搜索看外面的置顶发现,粪坑似乎对他的葬礼发表了讲话,而且他的名字也没有写着真名,而是写着温仁宝还是温仁x之类的,我当时还在想,他上午刚出车祸死,你中午就给来个葬礼讲话慰问?

食堂

还在上学,上午好像课少还是没课,就一直在食堂里面转,食堂好像在百层大厦里面,我去的那层看上去吃的好像是吃的类似于西餐吧,我记得我挑了一些菜吃。

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似乎是一直知道我不能毕业不能出门,似乎我还在校园里走了一把。

乡村办公

好像是在一个黄色的类似于土坑房一样的、像小学时候梦到的中医院一样的布局,我在下楼的时候听说哪里危急了,所以不得不落草为寇,然后就不知道为啥我的第一视角变成全小将了(李德华老师版本),然后我就一直跟踪全小将在跟他的手下一起开会议,我虽然在上帝pov视角第三人称角度看全小将,但我似乎是可以操控他的思维的,我记得全小将中途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然后就被送进了急救室,他还是笑着进去的,感觉问题不大,然后就躺在了机器上层。

这个机器很怪,就是其实是两种不同的机器贴在一起的,我记得下面一层躺的还是卢泰愚(也是五共版本的),然后卢泰愚其实没咋说话,然后过一会儿机器不知道抽什么风了,突然网上撞了一下,然后这时候我看上面全小将都还在笑,但好像是被撞得胃震荡了,米饭都吐出来了,但是没有吐出来,只是全小将还在大笑,都含在嘴里。

然后我随着单位一起转移,我们平时似乎还在城乡结合部还是小县城里住,然后进去的话反而是在一个乡村里,这个乡村有点类似于我妈的老家。

我进去的时候似乎遇到了两个四十岁左右的同事,然后她们说资金科的人真爽,然后我就在脑子里“搜寻”了一下,我这才想起来资金科和她们的对口科室是在我们老家的类似于我外婆那样深的乡村中间,而我们主要的其他科室都在类似于那个马路旁边的地方,然后我记得那个别墅也是类似于乡间的那种三层农村自建房,我当时心想那确实,这两个科室就连上面的人(指纪委等)来了都不好管,果然就有几个人经常都不来。

然后我记得我和我爹妈不知道为啥就出来了,我们出来之后似乎是类似于大润发到我家的一段路上,路非常湿,看起来是之前下过雨但一直没干的样子,我们走的路中间还有一个绿化带,还有一些玻璃挡风带,我妈好像还吐槽了一句这个地方出来不一样还是如果下雨会如何如何。

校园

在一个学校里,正在课间,可能大部分人都是睡在教室里,我迟到了所以没有换好衣服,似乎是只穿了一个紫色的秋裤,然后上半身的衣服倒是匆匆穿好了,但是这会儿上课铃响了,大家就基本上都回来了,我就有点上下为难不知道怎么办。

我想去穿裤子,裤子在黑板的里层,黑板的设计非常微妙,是那种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实际上被切割成很多格子的那种,我记得只有几个格子是打开的。

我只能硬着头皮上去,这时候就有些同在暗讽我的行为不太合适,然后我就打算偷偷去宿舍换一件衣服。这时候我脑子里就开始转弯,回想一些大衣一样的东西,心想我确实有好久都没买衣服了。

回宿舍的路上有点像前世高中、城南小学的混合版,中间似乎看到有人在打乒乓,似乎很像很久以前的某个梦境里的体育课的现场。

后面不知道为什么还遇到了一个类似于特种部队的团体,似乎还飞起来了。

上学

在上学,时间似乎已经模糊了,考试,有融合版本的同学在看着我。一个类似于秦梦秋和谁的混合体的人考得很好之后似乎就和我有了罅隙。

去宿舍,宿舍似乎是左床右桌的,而且桌子也是上下铺都有,剩下的就是床铺。

去学校内部,学校内部的设施很混乱,似乎有一个什么通道,我去的时候很急。

夜境(片段合集)

夜晚,楼梯附近,有灯,似乎聚集了很多人。

一个半高不高的楼,或许有五六层左右,在这个楼里做什么事情。

哪里出了车祸,我说这是交通事故。

很压抑,很紧张,我要把这个内容记下来。

黑夜的一个床边,窗帘和窗户都很像80年代。

百层大楼

又在一个百层大楼里,千禧年光景,到处都是很拥堵的商家,走廊很狭窄,我在一个昏暗的通道里穿行。

这似乎仍然是个学校,似乎下课了,我就来走一走。

夜间

跟一大票同学一起定机票,我是先把东西收拾好以后再来定机票的,所以等最后要买机票的时候很紧张。收拾了好几包行李,就要和某些同学前后门一样地到了,记得中途和一个同学差点误点了,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到处找地标建筑。

出版

现在似乎在做集工作和学习为一体的事情,基本上是上四休三,所以经常会回不知道是上东街还是子森花园的地方去,反正我自己的卧室的设计就像这两者的结合体(或者说,有段时间子森花园的摆设也是如此),我记得我当时还在疯狂准备抢票的事情,然后记得有个餐馆的名字挺出格的,餐馆本身好像是做的也是很小资的业务,包括准备咖啡和卖披萨之类的,后来似乎因为经营不善,所以最后里面的员工分裂成3家,变成3个小餐馆了,有隔断的是一家,另外两家没有隔开,如果不是看两家的架势,几乎很难分辨出来。

我记得这个餐馆的主人,似乎和一个前教材大佬有什么联系,这个大佬之前似乎参与了编教材,然后他在一个很高的道观上开发布会,似乎是那个公认好评的教材,他想弄个未删节的版本,在论证如果未删节的话,基本上风险都让作者自己出了之类的,所以不得已筹款,我记得那个大佬几乎是已经病入膏肓了。

然后我似乎当时也当场拿了一份签名卡片走 ,没过一段时间,小资餐厅的店主似乎就被查了,我还看了现场,现场一个海关警察就在说,你带这东西,还放在某个cd的夹页,你认为就能逃脱检测么,我当时心想那我回成都的时候岂不是只能想办法把这个卡片缝在内页了。

发售会现场我记得还主要提到补充的内容是作者本人当时如何去采访这些历史书上涉及到的背后的人物,会以一种全息影片的形式,写x月x日,某地,然后放这个人之前当记者还没瘸时候的事情。总之后面似乎是受到了很多阻挠,而这个事情过后,似乎她也命不久矣。

我记得最后我还看了下我书架的最上面一层,上面有一本很厚的书,跟家里的三国演义原本快差不多厚了,是一个硬壳软封的,侧封是经典的黄黑相间,上面的标题是《中国的民主和xx》,xx的部分是清晰的,但是我脑子里似乎有雾障,给遮住了,然后我心想,这本书应该是05年以前的吧,现在有人敢出版这种书籍吗?然后我就去翻内页,我没有翻到具体内容,但是翻到了几个出版信息的内封页,发现写的是2020年第一次印刷(疑似为2020年4月或者5月15日),然后等我合上书之后,标题就变成了《中国的xx和宗教》,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的xx不是民主,而是这本书的名字就变了。

山行

密码错误,请重试

先前在一个家里,似乎是在休学期间,然后我在一个很奇怪的年轻文艺女性的视角,似乎不是我本人。在这个家里,她似乎呆到很晚,去了一个烧烤店,还看了一些书和电视,去了馆子,馆子也是很千禧年的视角,有点类似于街边的大排档。

这个女生有一次就去上山,几乎去山上拜了一个神庙,然后下山了,下山的时候被一个健身广告阻拦了,那个健身广告在山的侧边,侧边并不是平直的,似乎还可以从侧边上一些并不常见的山道,虽然人少,但其实还是有的,这个女生一开始没意识到这个健身场所有啥问题,以为只是徒步登山那种,以为是这个山上开的一个固定项目,结果到一个根本遮不住的亭子的时候,这女生被这个中年大叔要求脱去上衣,然后做出了一些猥亵行为?这个女生当时的感官其实是比较享受的,但是因为山上一直有行人来往,所以她才拒绝,但是这个大叔有点轴,完全不懂这个女生到底在担心什么,于是两人就闹起来了。后来这个大叔结束这一个小时服务后就跟这个女生说,你还有一个免费3小时的瑜伽服务,拿着这个宣传单去找xx教练吧,这个项目似乎被称为“ig2”,当时这个女生还在心想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女生就去偏山上更上面一点的地方去找了相对年轻一点但一看也是个接近中年的大哥,这个大哥似乎还负责拍摄,似乎是在女生的下体塞了什么东西,还给女生上了夹子,然后鼓励女生去爬山,一边爬一边用摄像头记录,女生也不是很乐意,但这个大叔说是在记叙美好时光,这是他们当时办这个东西留下来的宗旨,然后这个女生走着走着就来到一个穿黑丝连衣短裙的女生后面,这个女生边走还边在喷水,于是这时候这个女生才意识到ig2是什么意思,可能是某种服务。

中途女学员似乎和他发生了纳入式的关系,慢慢的,女学员的态度就软化了。

然后画面一转,说这个男的其实一直都在搞类似的拍摄,先前一般是在征求女学员同意的情况下拍摄女学员的裸体户外情色写真,还会学文艺青年一样讲述她们的故事,如果女学员不同意的话,也不会强行拍摄,有一次他似乎是帮一个男的找对方的女朋友,似乎给了个奇怪的要求,就是这个男的可以做夹心,结果那个女的没找到,所以这个拍摄的大哥说要不我俩来吧,那个小哥居然也同意了,一开始是小哥在下面,然后小哥试了一下说不行,漏失了,然后大哥就说我来吧,大哥其实也漏失了,但漏得比较少,清理了一下还是做下去了,他俩做的时候好像整体还是比较正常的,他们拍摄这个视频好像就是为了几年这个前女友?

我记得好像还因为这事儿读了书如何。

转移

因为今天上班比较晚,似乎有个东西要去给办公室的领导送,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模式跟以前读书时差不多,是单独的一个办公室,后来有个刚从办公室里出来的初中同学(疑似牛子儒)就说因为最近办公室正在装修,所以领导们都搬到这个临时办公室,于是我就只好上去了。

这是一个非常诡异的,摇摇欲坠的,到处都是红色铁锈的二层建筑,栏杆那些几乎都要掉了,我上去看了几间办公室都没找到领导,这时候有另外几个同学上来了,似乎也是来找领导的,然后我就站在这个二层小楼下面看景色,景色也是一片荒芜,有点像一个工业废弃地,土地也是偏红色的,有几根杂草,还有废掉的钢筋水泥,似乎还有垃圾。

这时候楼开始摇摇晃晃,我还以为是墙体要倒塌了呢,结果突然一下子甚至开始动了起来,我看向西面,发现这破旧二层小楼其实居然是一辆巨大的货车,我们车上大约八九个人就这样被拉走了,而我的腿甚至还在栏杆外面(我这时候是坐在二层走廊的地上的),于是我赶紧指挥我旁边的人和我一起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防护罩关上,关上以后我就问大家,我们这是到底要去哪里呀,但是大家都不知道。

钓猫

在一个猫舍里,猫舍是一个居民房组成的,里面养了很多小猫,似乎用的是小猫钓小猫的方式,但我仿佛用一只美短还是英短幼猫去钓了一只狸花猫,一开始那只狸花猫一直不肯出来,搞了好久才把狸花猫抓出来,然后等我把猫放到地上时,猫迅速跑掉了,一路跑往我的卧室。

拾不起的片段集二十一

在外地,疑似要回家,选了好几种方式,有个滑坡,有车。

一个有很多台阶的街道,有很多旧但仍然在使用的地方,随机进去有乐器,有老干部。

我在使用一个人体工学键盘,是木坨坨的,键帽似乎是原厂,不知为何非常鲜艳,而我似乎也学会了标准指法,能用这个键盘写了。

在apkpure上一不小心点错了下载了很多东西,生怕储存被我用完了。

地球online变成了苏丹的游戏,我刚做完一个日常任务,疯狂找有没有卡可以折,没找到就急得团团转。

要坐车到另一个地方去,要先坐当地的4号线然后转车到公交车上,全程速度似乎非常快。

看一个全息的主题还是电影,开屏居然是穆勒,说是截取了2010年南非世界杯上的视频。

似乎又写了几篇,然后有人评价我的文也是越来越无聊,看起来的确是淡了。

和奥利维亚因为某件事情回我家,结果回家之后我迅速得了一个什么病症,我特别伤心没想到两个人回来,最后只有奥利维亚一个人回去了,我那里的东西都是给奥利维亚吗?

上学,中途大课间下雨,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困,就一直不想去上学,然后我去了一个沿着路边的地方,有点像个绿植的阴沟,结果不知道为啥没穿衣服,总有人要拍我,我疯狂用浴巾遮挡身体都不行。

和福尔图娜一起讨论表圈的事情,聊了很长一段时间,从中间的某一刻开始,福尔图娜也随着我叫粪坑了,我还有点震惊。

在一个类似长城的之字型回旋路上收资料,整洁的房间。

危险

第一个梦 邪教

我似乎对某个事物感兴趣,那个事物一开始看着是正常的,有信念等等,然后某天似乎是死人了,社会舆论很不好,官方疑似就需要人解释。我上线qq群之后就直接来到了群的秘密集会点,群主看上去是一个无害的年轻理工男,还戴着眼镜留着韩式刘海,说话的语气也有很平静,就给大家解释了情况,不过我感觉周围其他群友似乎都是比较了然的样子,像我这样有点疑惑的真不多,然后这个男的就让我们喝一种药剂,其实这时候我已经觉得有点不对了,但看他说话没有什么异常,而且大家似乎都对彼此虎视眈眈,也就喝了,喝了之后我立马就感觉困,这时候埃列娜从外面进来了,看上去她应该是去了洗手间然后过来的,她看了下我的情况不对劲,然后继续听台上理工男唠唠叨叨,然后惊恐地看着我,我其实已经感觉不对劲了,但脑子非常迟钝,知道理工男在叨叨什么,我身体却无法做出相应的反应,于是埃列娜立刻拉了我一把,醒来。

邪教内容本身似乎类似于蓝鲸游戏?

第二个梦 找宝

一开始在一个地下车库一样的地方生活,天色很暗,似乎是黑夜,我们一大群人来到了一个有顶棚的地方,有点像千禧年以前那种有油纸布撑起来的简陋车棚,我外婆坐在她们以前有的那个红色家用大三轮上,用严肃的语气指挥我去以前在上东街的家拿一个东西,我走到家门口,基本上被各种电动车堵住了,灯光这时候勉强还算亮,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第三个梦 碎片

我和单位大哥在讨论某女适合做某件事情,背景似乎在文印室。

螺旋圆舞曲

梦到闯入了螺旋圆舞曲的世界,我完全沉浸式地进入了房子当中,在房子不同的地方可以遇到不同的人,我记得我专门翻了一下我的菜单,我最开始做出来的结局好像是一个骑士长一样的人物,是金发,但不是巴巴柳丝,我当时还在心想这个人是谁,反正我没有见过,然后我记得做出他的成就还要拒绝他的一个伴生的同伴,这个同伴好像还是黑色的,脑子不是特别好使,而且很容易对玛格达用比较强制的行为。然后我记得还有子爵,我当时心想子爵不是不能攻略的吗,但是子爵会有一个任务类似于征服玛格达之类的,就是需要睡玛格达一次,我怀疑这个是一些爵鹰粉想出的功能,反正我就拒绝了,不过子爵后来也没对我怎么样。我回顾结局的时候还在想我的巴里斯去哪里了,可惜一直没见到,最后去每个房间都转了一圈,每个房间的内容看着都不太一样,基本上就是讲每个房间你会遇到哪些人之类的 ,然后我记得有个房间我幻想了一下可能巴里斯在这里,可惜还是没见到本人。

反抗

在一个很黑的地方,似乎在寒冷中走了很久以后,终于被赶回教室,我坐在靠窗户的位置,觉得这时候上课并不安全,看着窗外,窗外被磨砂窗户渲染得很模糊,但现在显然不能真的开窗,一旦开窗可能就有非常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开始打雷,一开始开只是普通惊吓,没想到过一会儿雷声就连续不断,仿佛炮火,同学们就开始议论纷纷,有人似乎对这个学校提出质疑,为什么还把我们困在这种地方,我一看果然连教室的门都是关着的。

这时候到了早读时间,班上有同学开始早读,我注意到我手上旁边的似乎是一本数学书。又一阵连绵不断的惊雷闪过,就有几个同学站上讲台了,说要跟学校请命,还有说要找老师的。

过了一会儿年级干部似乎巡逻到我们教室了,一男一女两个年级干部进来之后,好像先批评了我们班不是很安静,然后顺坡驴说要把我们班的暖气也停掉,我们班的人依然还只是像河南村镇银行的人一样请求,我这时候坐在窗边继续看着外面模糊的、带着雨珠的、似乎只有一颗像花菜一样摇曳的树的风景,心想倘若你们真的再这么懦弱,我就要作为领头的来掀桌子了。

绑架

我在一个类似学校的地方,似乎在为王澜沧的对手工作,中途遇到了福尔图娜,就和福尔图娜交谈,谈着谈着突然有人告诉我去把她“带过来”,然后我就“邀请她来玩”,结果就直接把她带走到“我家”去了,这时候王澜沧本身有一个看着很不好对付的,但看上去刚毕业的秘书,我总感觉她有种看破人心的感觉,也绕着弯和我们一同去了,还记得这个我家仿佛有两三层楼,很高,跟着我来的除了福尔图娜之外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我还在脑子里想了下怎么安排这两个人的问题。

到家之后似乎封锁了一段时间,结果真的被王澜沧找上门来了,但我看手机的内容也不是追责我,而是默认赞同了我带人的行为,还给了个台阶下说过几天去xxx地方,那俩属下立马就顺势说今天xx大会我们应该参加啥的,于是我们就去了停车场。

莹莹

在某个类似于校园的地方处着,似乎先前处理了一个比较大的活动,中途还去超市采买了东西,结账的时候感觉自己上面门牙靠右的另一颗快掉了,我心想怎么这么麻烦,但是后面用手指正了一下,好像就又好了。

过一会儿东西收拾完了人都走完了,碰到一个看上去很年轻但一看就知道有些年龄的女子,长得很不错,看起来有种清秀的好看,比当时葬礼图上好看不少,但一看就知道是小林的女儿,披着头发, 看起来其实是比较外向的,会以微笑示人。这个女孩似乎会像我的某个高中好友一样,搞一些史同cp,但是现在也不怎么搞了,现在的确像那种小确幸的现充人,但是从语言细节处我似乎知道了她是莹莹。聊了一会儿之后,她很爽快地给我一个网页,是很早以前类似于聊天室那样的网页版本的交流工具,我点进去之后,发现他们的一个家族大群正在语音连麦,我继续往上翻,最近聊的都是一些家常,聊天人的语气也很像上一辈,很喜欢用感叹号,而且时不时都还能看到小林的名字,有那么几句反正类似于让莹莹和陈老师宽心什么的。再往上翻的话,会看到小林去世之后不久,他们一直在发一些其他人悼念小林的诗文,我记得有北大同学会的,有文联的,似乎还有果物园内部的?

然后我又去看莹莹,莹莹似乎在给家里报平安,最近她一直都很独行侠,而且喜欢搞一些很森系的东西。梦里不知道为什么我还在网上找到她资料,然而她的公开资料写的其实是1982年7月11日?而且我在先前吃瓜的过程中,似乎看到谁还说了句小林确实有两个女儿?

收失地

在一个操场上发呆,似乎起始点和上一个梦是一样的,似乎操场上也是一个活动刚结束,这时候突然跑过来一个人跟我们说,学校早就改规矩了,大课间都没有了啊,大概的意思就是催我们去上课,这时候我们才发现操场的人确实很少,虽然我完全没有被通知过的记忆。

我们回到班上,一开始是现任范局长像以前高中班主任一样训话,我打开水杯,然后我水杯前面放的漏斗就掉下来了,一开始是漏斗掉下去,局长默默帮我捡起来了,接下来是过滤片都掉下去,局长看了我好久,还是捡起来了,我其实有点惭愧,但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一会儿纪委检查的就来了,检查来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又坐到后桌去了,我对面是一位男性,我直觉认为他当官且是我的同事,然后我们正在纠结同桌位置怎么拼,最后前面局长定论,最终拼成左右对桌看黑板。

然后局长就开始讲时政课了, 说最近上海市的政治代表选出来了,这里的“政治代表”似乎表面上的性质和人大代表很像,也有点类似于西方的议员,总之是有类似于政治局常委的权力的?然后他给了五个名字,第一个好像是个中年作家,类似于当年明月那种半通俗,名气却有点像天蚕土豆;第二个人甚至是两个字母的缩写,疑似是一个电竞选手,而且风评像孙笑川那种,但似乎人气和影响力确实很高;我正无语呢,但是第三个好像是王澜沧,我突然感觉事情正在起变化,第四个的确记不得了,但应该是那种被统战的工商文联人士;最绝的来了,最后一个是何瑾华本人。

我顿时就无语了,这时候局长还微笑着提了一句要随时掌握风向啊,我就好像被确认了心思一样开心,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商讨第一次党组会学习的内容了,但我并没有听下去,反正内容本身,是不可能关于这个会议的。

我很高兴,当时满脑子都是“漫卷诗书喜欲狂”,王师北定中原一样的喜悦,心想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干事儿啊。

麦麦

似乎给麦麦看完了病归来,麦麦的病好像没那么严重,我似乎也快治好了,然后中途的街景很像某个成都分裂的梦境,中途我似乎还去了一趟超市,回来之后就把麦麦抱到我的出租屋里,中途麦麦不听话,我还想把她放进另一个屋子里,不过后来她还是窜回来了。

我还观察了这个屋子,这个屋子还是挺大的,有三间屋子,每一间屋子都还挺小的,屋子很暗,蓝色窗帘是拉着的,当然有可能是因为我本身在梦里也是午睡刚起来。客厅+卧室之外,还有一个厨房和一个洗浴间,我觉得作为出租屋已经很不错了。

我还看了下时间,似乎是5月3日,我还在惆怅什么时候回去,怎么把猫带回去的问题, 而且我确认了一下我是5月2日在此地租的房,5月4日就得回去了。

学习

在一个学校里, 先去了阶梯教室,这个阶梯教室很大,就像80年代的电影院,中间部分似乎还有个四合桌子,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很多脏东西。

回教室,高考成绩要出了,班主任就在上面说注意事项,说了一半我这才注意到我自己的成绩是被当范例放在黑板上的,黑板上还写了我的名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依稀记得我数学考了120?然后文科三项是分开的,基本上三科都是80点几分左右。

学校

在学校里,环境有点像很早以前去的一个仿佛在千禧年小县城里的学校,我在一个灰色昏暗的房间里问我学籍在不在,我来似乎是因为很多年前没有完成学业任务,所以这次又来了,我记得当时看名单,很多更年轻一点的都毕业了,但我没有。

似乎又是大洪水还是世界末日,我们要上一个地方,正在一个类似于办公室一样的地方商议。

租房

租房,租到一个非常狭窄的,像上海人or广东人月租15能租都到的房子,记得中途差点把木质梯子踩空,上去之后那个床基本上没法正常睡觉,下面垫的像是许多被套和垫子。房东大妈看上去像广东那边的人,说你来这里租房算对了,这个空间还很多啥的,然后说拉一个破帘子又隔开一个空间,我知道这是预先给另一个人留的。

我似乎是在一个学校里工作,中间开了个什么会,我还去维持秩序。

然后我下去之后黑暗的上东街,颤巍巍地上去,感觉梯子比以前长了很多。

羽化

在初中宿舍里,但宿舍的格局有点像大学宿舍的魔改版本,就是在大学宿舍的基础上有个位于房间左侧的斜坡,被做成衣帽间,我正在和杨萌春以及陈玺竹谈论什么事情,结果突然发现她们两个身上有羽毛,我这时候已经觉得不太对劲了,然后他们在外面听收音机,我跟她们说说笑笑,趁机就把自己锁在了衣帽间里,她们俩就在外面敲门,然后慢慢的语气也从好奇变成了有点不好的态度。

接着她们好像意识到这个病有什么问题了,就打算把窗户撞开把门撞开,这时候我才意识到窗户是纸糊的,根本就挡不住,还不如我自己出去,纯空气接触没有肢体接触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然后我出来立马就到了操场上。

操场也不是普通的操场,是一个非常宽阔荒凉的黄土地,分成很多格子,类似于考古发掘中的墓葬群一类,其他人都在活动,而我还在打算出去。这时候我感觉到身体很沉重,脚步跟灌了铅水一样,我下意识就看了腿上一眼,果然,脚踝上已经有蓝色小羽毛了,手拐上也有,果不其然被感染了,我想再进一步,却倒下了。

锈湖

我似乎在锈湖世界观,房子设计很古朴,有点像18世纪也有点像20世纪,有很多红木家具,我记得我似乎是一个穿着黑色巴斯尔裙的女子,似乎被梦里的父亲推着嫁给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不怎么糟糕,只是我不喜欢他,然后我们俩不知道为啥可能就结婚了。

这人似乎和民国时期的大家族一样有两个兄弟和一个妹妹,其中有一个兄弟似乎还很喜欢我,也就是说我拿到的是艾达的剧情,这时候似乎是有邪灵作祟还是什么因素,或者有可能我意识到这是个游戏系统?我就开始打扫房间,但有个角落一直打扫不到,很多佣人跑过来告诉我这个地方似乎有什么问题,我看了下觉得有点头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我去扫一个橱柜时,突然说那个窗台角落有人打扫了,我说什么情况,这时候说有两道符飘到了我手上,我心想现在都没活人愿意过去只有符咒压着了么,然后我就去看那个角落,发现有一男一女两个身高很像侏儒的人在打扫,我观察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这两个洒扫小人可能是符化出来的,类似于烧下去的纸人,我还琢磨了下我的符是哪里来的,是我之前去寺庙里求的那俩么(我梦里梦到的符咒是现实中我去火神庙抽的两张,现在放在我床头,梦里那两张符咒的批语全都变成了道家的鬼画符的样子,我记得一张的符画是金色,一张是血色),那我要是多带几个符咒岂不是可以多找几个洒扫小人了?

这时候外面来了个衣服和长相都特别像血腥玛丽的官方画像的人,当然或许她不是血腥玛丽,因为她的面相看起来还是很柔和的,然后我就突然想起了锈湖里的Mary,她一来就拉着我疯狂转圈圈,显出一种非常喜爱我的样子,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似乎已经过了好几代春秋了,而我之前那个“丈夫”已经不在了。

下台

做梦,大家似乎是一直都坚守岗位,差不多白天晚上都呆在那个办公的地方,当时应该是晚上,我们待的地方比起现实中的单位更像是很早以前出现过的一个机房,我曾经在那个机房旁边见过川普,那天晚上全政府的人都在待命,但并不知道是待的什么命。

我中途出去玩玩手机喘口气,毕竟小领导层都开了好几次会了,他们开会的地方倒是比较像现实中的小会议室,我当时感觉有点像等阅兵,在刷手机和电脑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新闻,大概是讽刺春花老婆去外面(指非官方部门)去借珠宝准备的,当时这个消息在一个简体中文的纸质报纸上占了一个小小的版面,我看到的资料里似乎是正好被截图到这个地方。

然后就有人通知我们,说看电视了,粪坑发消息了,我就看电视,粪坑全国直播,他一个人站在天安门楼城前,但是那个城楼的摆设怎么看都很像水晶吊灯现场,而且是白天,也就是说这个可能是早就录好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晚上才给我们看。

粪坑的情绪还算稳定,但我记得他一开始的讲话基本上就是类似于“我将无我”这类性质的,总结了他在位期间的一个“政绩”,最后一句结语好像是“八九六四,一载春秋”,我当时心里面很震撼,然后突然想起来,这个话可能是火箭筒等人让他加的,而且这个的意思基本上等于向全国人民都解禁了六四。

关掉电视之后,不知道我为什么就在一个旅馆里了,旅馆看上去有点像培训出差的旅馆,是木质地板的,隐约感觉有点红色调,而且我没有关窗,这时候王西姐躺到了我旁边,我还有点震惊,这次是我俩合租吗?然后王西姐说是我打扰了你玩手机吗,而且她似乎把“床”称之为“棺”,所以我突然在想难道我真的在阴间吗。

鬼压床

我似乎在一个很简陋的宾馆里,有点像八十年代的宾馆,正好我们也到了最后一天培训,我猜测可能是下午走,但具体是多久我也不清楚,所以我就决定上午就开始收拾东西,收拾完东西之后我突然意识到失去了目标感,然后就不知道为什么“醒了”。

但是“醒了”之后我似乎也经历了一些画面,然后我就意识到我是鬼压床了,有几次我梦见我在不知名宾馆的床上,梦见我在子洲的床上,并且我真的会以为我在那个地方,然后我后面就开始不停在床上唱楞严咒或者大骂,楞严咒没有什么用,大骂我喉咙则被卡住了一样无法出声。

然后就到了最后一个阶段,我开始回想我鬼压床之前到底在哪里,不得不说这个策略确实有效果,因为我确实会有段时间没有我在这个层次里的记忆,我印象中最后两三次我总算意识到我自己在成都的床上了,就开始找“意识回家”的路线,然后我记得我打算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发现我床上出现了二十多只诡异的黑手,看上去都是很虚妄的,有些很黑有些很透明,然后我突然产生了奇怪的想法,这些黑手应该是“我前面起床失败的十几二十次”阻碍我的家伙的集合,以及或许这个房子确实有点不干净。

这次过后,我就慢慢平息下来,试图放空大脑,很快就醒来了。

大逃杀

我们似乎是因为写了什么东西还是做了什么宣传,就一直在被警察追杀,追杀途中我实在是有点累,我们这群人就上了一个山,这个山上有绕坡公路,我们就去了半山腰一个破旧的小木屋补给和睡觉。

那个小木屋就跟个猪圈似的,我们把四面墙堵上,然后寻了个上中下三层的床就开始睡觉,因为在山上的缘故,可能就经常出现猫,我记得我一开始看见了一只大大的黑猫,一只白金色的缅因猫,还有缅因猫的孩子小白猫,我摸了两只大猫之后还把小白猫拿出来玩,但是小白猫的毛不知道为什么很硬。

这时候门外又出现了猫,有舍友打算去开门,我就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但是现在立马喝止的话会惊动到他们吧,结果我发现外面的根本不是猫,而是带着面具的人,结果我的错误决定导致舍友已经打开了门,结果警察就对着我们这个小屋子一顿突突。

同人

梦的片段,全文已经忘记,我在看一本从封皮来看很正经,甚至像那种党建宣传手册一样的书,外面也套了一个樱桃色的胶装封皮,然后应该也的确是非正规印刷物,但是里面的内容则像是一些老中党史里没有写过的内容,但是是以接近于同人小说的形式写出来的,我甚至还记得书本是用楷体印刷出来的,而且字儿很大,跟小学的语文书似的。

我记得还是一个短篇合集,但我看到的那篇似乎是一个讲20th的,我其实看完了全文,但大部分忘了,我就记得后面几页的大部分内容是这样的:

1.20th前后其实淅沥那时候的矛盾表面上已经没有那么尖锐了,粪坑其实内心不见得多讨厌小林,而小林已经累了,他希望粪坑早点退场就ok,粪坑对于小林的这种态度还是有点惆怅的吧。

2.肠胃们似乎都是提前几天到现场的,所以中途基本上就是在会场封闭式生活,中途还能在会场相对比较自由地走动,我记得当时好像有一个画面是有四五个肠胃恰好差不多走到了一个走廊还是大厅,然后粪坑和小林还有旁边的谁说了什么?然后文章里有一句似乎提到了一个“汗蒸深深地看了王七三一眼”,当时我还以为作者要凑这俩的cp呢。

3.然后这几波人就回去了,回去之后似乎从粪坑视角说了他到底在谋划着什么,其实没太提调兵的事情,就是说好像谁从小林那里得到了什么计划,反正大意可能类似于现实中的汗蒸“跳反”一样吧,但是梦里好像也不算汗蒸直接搞的,而是还有一个关键人士似乎直接监听了小林等一干人马,然后来跟粪坑报告,但是小林似乎是还留了一个什么后手,和20th会场不完全相干的,粪坑听了之后就觉得“他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还在跟李倩吐槽,就打算把这个事情做绝一点。

4.然后粪坑就跟谁打了个电话,似乎卡了这个事情某个环节的脖子, 就做不了了,然后小林那边似乎就得知了这个消息了,然后我记得作者的文笔和笔触……就像在说小林是那种正宫+阁楼上的疯女人一样崩溃地跑来粪坑面前说“这就是你想要的是吧!”然后就脱了衣服就开始骑粪坑……我特么,我看到这一节整个人都惊讶了,甚至我还在震惊他娘的这么正经的封面能写出这么劲爆的剧情?

5.然后粪坑也没有嫌弃他,而是我感觉他还洋洋得意的?然后20th的部分被作者简写了,最后一段我记得很短,就两排吧,就是以他俩“深思不复相见”为主了,然后前面有几段好像是近期写的,也没说粪坑最近失势啊什么的,因为这段内容我没仔细看,内容本身就是说粪坑很后悔啊之类的。还有一段理论提到了“轮回”,但我的确不记得了。

我似乎还会跟着这个梦里写的内容调整自己眼前的画面,我记得走廊很宽,墙面是白色的但是贴了很多鹅黄色的瓷砖,地毯是红色的,看起来到处金光闪闪,粪坑的房间里我记得还有一楠木还是红木的长方形书桌,说桌上还摆了文件和一个长得像留声机的台灯,粪坑监听密谋的时候就在那个书桌上。

这个书桌还在进门右手边的角落里,进门直接挨着的是粪坑的床。

轻松

第一个梦 入定

似乎是为见到火箭筒做准备,于是我进入了一个类似于缘故文明时期的土墙空间里,说是空间因为那几乎不像是一个房间,只要我一转头,墙面就会有变化,我记得似乎有个声音在指导我不停想象,然后土墙上也有置物板,有一些半干枯的花束留在上面,似乎还有些装备着上次那个玄学区域的一些摆设随机放在上面,但是我要更进一步时就因为肚子痛醒来了。

我记得好像我想象的内容基本上就是有人在引导我回答一些奇怪的问题,那种目前现实生活中并没有真的历史记载资料的,但是我回答出来的内容,然后我回答出来的内容,会变成摆设或者某种装饰,就是虽然你知道他是装饰,但是也知道那是某种抽象的思想。

第二个梦 小岛

我似乎是去工作还是游学,就去了一个临近海岛的地方,忘记有没有真的去海岛了,但回来的路上我们在公路上走,左右两边都是柳树,还有行人在骑自行车,我们似乎是看到了一个外卖小哥,就提及外卖小哥很不容易,如果取快递的人住在岛上的话还要划船过去,然后我就顺便畅想了一下,我说如果我以后能买一个岛就好了,在岛上住着清净又安全,就是去买东西之类的麻烦一点,然后我莫名其妙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第三个梦 学校

似乎依然是在一个学校里,我们很多人需要集体活动集体训练,我记得我们先是去看电影,然后就是我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似乎成为一对,我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没能及时去电影院,她还给我占了位置,看完以后我们还要去公共卫生间洗澡,那个卫生间是真的脏,但还是要洗,我似乎还和她有对话。

别墅

我们全家在一个别墅里过活,之前应该是在地里面,然后我家成了特权阶级嘛,就一直害怕有人盯着,在外面玩了一段时间就打算回到自己的别墅里,我们的别墅似乎有两层还是三层,其中个有一个可以直达顶楼的楼梯。

我爹似乎变得很温和,我躺在二楼的沙发上打游戏,因为要码字还顺便拆了一个家里的键盘,但这个键盘用了没多久很快边就坏了,我就心想着我回去之后还要给他俩买一个键盘,只是23g的弹簧可能还得我自己买,我一个下午可能改不完什么的。

诺拉

梦见了诺拉,我们在一个寝室里,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我记得她似乎是一个素颜长相就挺不错,后脑勺有个小揪揪的女孩,穿着一件很松和的白色T恤,但是感觉后面就没这么高冷了,可能是因为我解决了一个什么问题。她还来看我写的一个东西。

降魔(碎片)

在一个很混乱的地方,似乎是一个灰色的破败的城门面前,大部分人都是lofi的8bit画风,有个区域我看到了灰原哀,但是她的头发比平时更短一些,我记得中途是我在一堆人里观察大家的画风,然后到了一个很接近男主柯南的位置,发现两个女主都不在他旁边,小哀一个人躺着,而毛利兰离他更远,也是一个人躺着。然后过一会儿两个人变成真人起来了,这时候灰原哀直接变成内扣的妹妹头了,穿得也很朴素,柯南拉着她的手要跑,但是灰原哀是一副很呆愣的姿态。

我在一个学校里降魔,似乎是先去了一个很昏暗的但很现代化的大楼, 我记得那个大楼似乎是有阴气,所以在那个大楼里到处走,并且有人明确确认了我的八字还是体质阳气很重啥的,然后中途我们就回去上课了,我上课的时候坐在教室边缘,这时候曾青林还在约我和我的同伴下午继续降魔,然后他还在课上躲过老师的视线给我画了一个旗帜,如下图,反正我看了之后总觉得这个符号是有意义的。

然后课上完了我们应该再去除魔的时候,我们(似乎是和埃列娜?)就回寝室收拾东西,但是我收拾东西的地方有点像个很大的柜子,类似于之前去杭州住的酒店里的衣柜,只是延展了很多,我记得我们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有人还给我们弄来了更多的消息。

办公室

似乎在一个路上走着,还是坐车,反正路上突然有人说水管爆了,中途还回了办公室,似乎一直在呼喊我的领导是陈明利, 我记得范局长还叫我做了什么。

另一个梦,似乎一些粉红表姐要举报谁,我记得这人好像有点癫狂了,此人似乎是汗蒸和小诸葛的粉丝,好像还吃诸葛x汗蒸,但是他给的信息似乎全部是错误的。

厕所

似乎跟一群人去培训,然后去了一个我以为没有卫生间的地方,然后外面似乎出了什么动乱,我就一直想办法做什么,但是又只能把外面稍微遮掩一下,这时候我爹妈来了,然后我爹不知道怎么回事,反而把这个厕所给弄出来了,这个厕所是蹲坑的。

我还在那个学校呆了很久,一直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