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

在一个人很多的有很多工位的地方,后面做完事情要回去了,我就回家,但回家之后一直觉得疲惫困倦不安全,我似乎还在工位上找了一个轻薄的什么楼梯放到家门口,放的时候似乎是巨人视角,就像给玩具屋放一样很快就放好了,但真走过去的时候发现我起码多放了一整个旋转楼梯,为的只是门口的加密锁,但我发现我的旋转楼梯下方是没有锁的,我还在心想这样有用吗。

画面一转我们在上什么通识课,教课的好像是山水时期的一个中上层官僚,没什么野心那种,退休后就到处教课,他退休时似乎很早,所以现在看起来也就四五十岁,然后我记得他教课的方式很怪,类似于用代码写一些政治内容,然后我记得教到一半他说可惜我的老领导去世了啥的,然后我才知道火箭筒死了。

山上

似乎在旅行,中途住在山上的房间里,这个旅馆的房门和窗户都打得比较开,可以从窗户和门内看到里面的光景,不过里面大部分东西似乎都比较空旷和简陋,看上去很像那种千禧年的一些招待所。我进入其中一个房间之后,晚上似乎闹鬼了,然后我才想起老年人之间的传言,其实闹鬼传闻还是很多的,但很多人并没有意识到是什么情况,即使意识到了,像我一样马上意识到这是鬼的也很少,而且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鬼,鬼的颜色和正常人不一样,就好像到他的场合之后会自动变成黑白色一样,我第一次看到的这个女鬼似乎是长发。

然后我出来了,那些老年人似乎一幅了然的样子,然后我就跟管理宿舍的人说,我们就换了个位置,然后这个房间似乎比刚才的房间更简陋,连床单都没铺好,就一个席梦思,然后我把灯关上,发现又有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鬼蜷缩在我床的旁边,偶尔看我一眼,不过她似乎没什么攻击欲望,所以我也没为难她,然后睡到快凌晨的时候我就起来了。

另一个场景是我在军训,似乎是那种不规范的工作军训,我们在一个类似于麒麟山这种丘陵的地方军训,然后中途还去麒麟山上一个像某种寺庙内殿的地方搭建了一个比较简陋的讲什么课的蓬,前面似乎有一个类似于大佛金身的东西,但最高处被简陋的蕃布遮起来了所以其实我们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然后前面有个讲师还摆了些像拍摄一样的设备,不过我梦里默认这是讲课的工具,然后大家的课桌也是那种面对面的流水席一样摆开,上面有人放着书本,有人放着食物,中途宣布休息的时候我也去弄了点吃的,结果我为了吃更多东西,开始上课的时候我也没有认真继续上课,我记得好像中途还跟秦梦秋吐槽了这点,然后后面就下课了,教官还是司机要求我们集合,我们集合的时候中间有几行人不认真站队,让本来在后排的我一度站到了第四排,但过了一会儿这些扭扭捏捏的人又回来了,我不得不一边后退一边骂这些人,然后我们下山了,下山的时候倒是没几个人走成队列了,我们又走到了前面去,我记得我看下山时候的风景,我记得有很多类似于旅游景点的房子和假山,看来很有意思,那些假山很高,我总觉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城市。

当官

听邓肯的最新节目,好像讲了某个地方的悬疑故事,最后他一反常态,列出了个清单,要征集某项东西,我一看这个东西很多都是用两个字的形式排开的,似乎是写在某种手机默认记事本上面的,然后每一项似乎都需要花一些精力探索,邓肯的意思反正就是含糊地说他自己也遇到了无解的玄学情况,希望有能解决这种问题的人能帮他。

然后梦到谁当官了,似乎是我熟悉的人还是我,我爹对我说很重要的事情。

共鸣

又到了那个巨大的千禧年屋子,这次这个屋子的主人似乎是大舅和大舅妈,房子比之前起码扩展了四五倍吧,我看了下起码得是个三四百平的大平层了,而且似乎居室也大了很多,但关键的客厅和餐厅的位置和他们以前的那个房子是一样的。除开这个隔断之外,就能看出这房子到底大在哪里了,比如我进入客厅之后,再进去,发现那个格局就又和我家差不多,类似于像一个超级大版本的大舅家镶嵌了一个我家的格局一样,然后光是这边的卧室就起码有三四个。

然后我似乎在这个房子里就很困,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全程就没怎么开灯,然后我就在其中一个卧室的巨大床里休息,然后就有个人来跟我说有什么问题,我记得还是表圈的,最主要的是很久没跟我发过消息的吉娜也发来消息了,我看到她的消息有点意外也有点生气,寻思你现在怎么能像没事人一样来找我呢。然后我记得好像吉娜还是来跟我说这个房子的主人回来没有的,我无语的想我跟这房子的主人最亲近,还轮不到你。

然后起来之后一直都憋尿想上厕所,但我们三个卧室共用的厕所却一直都没过来,我就觉得很好奇,然后我爹这时候跑来把那个厕所拉开了,但我还是跟着大部队去上厕所了,我才明白为啥她们都是一脸凝重的表情,我去了之后才发现他们家厕所还没盖好,跟农村的旱厕一样,只是旁边还有一长排的洗衣槽,没那么糟糕而已,而且甚至前面还有很多人排队,我顿时就后悔了。

后面似乎还有我去参加什么培训,下了地铁站之后迅速去找小旅馆的事儿,小旅馆似乎就要小很多,而且似乎是延续很久以前我梦到老中四分五裂的那个梦境里有的,天空的颜色非常奇怪,就像梦核里有迷雾的蓝色天空一样,然后我记得那个课程很晚了,出去的时候我还去那个千禧年高层大厦上方的超市区看了一下,有卖那种甜酥的,旁边还有个和我一起上课的同学劝我也买一个,我看了眼说算了我家里的东西还没吃完呢。其实我的确是不想吃,我回想起我家里面似乎有更好吃的零食。

中途我还路过了别的地方,我记得好像有个很朴素的那种经典两三层白瓷砖的建筑,我还心想“我上次来的就是这里”,然后说如果下次还有机会来培训的话,我就住最早的那个旅馆就好了。

小城

在一个很诡异的像千禧年小镇的小城市里, 周围的街道都像是喀山农村里那种平时不关门的,我进入了其中有一家似乎在砍木柴的店,里面很黑,没有刷白色的墙漆,里面摆放着一个黑色小茶几,边角有一些黑黑的东西或者格子?这个城市似乎快要面临危机(洪水),然后我来到这个店是为了监视某个东西完成。

梦到希尔德的新婚之夜,是一个褐发女孩,脸上浮着一些我不知道怎么吐槽的红晕,但是确实好看多了。

环形剧场

杨被请到帝国还是咋样,但不是和谈,而是去参加一个什么宴会,不知道为啥同盟好像还在,然后我本来在这个视角是pov还是杨的随从军官?这时候我就环顾四周,这个旅馆长得还行但就是一股老中千禧年上海宾馆的味道,我还吐槽说帝国怎么这么穷了就让我们住这个。

这时候好像是我就发现这个地方有啥问题了,我突然意识到我来过这个地方,而且我梦里认为是“我之前一个梦的记忆”,我非常确信这一点,并且一直想对杨说这个事情,杨看我支支吾吾的,但是好像中途快明白我在说啥了,但是我觉得这个速度太慢了,我就直接把菜谱抄下来了,那个菜谱也不是普通的菜谱,就是看上去是菜谱也真的是菜谱,但是名字都是特意起的,我记得我学过密码学相关知识,是有讲究的传递信息的。

门外,人狼村之谜里面的一个角色,桥本熊大就来了,但是这次我感觉他敌意很大,就好像我是站他对立面的男主一样,他其实看上去是来给我们送吃的的,我立马觉得不对,因为之前的饭菜是服务员送来的(并没有这个情节,是我梦里立马默认的),我就意识到来者不善。

然后我就把我手上抄的东西揉成纸团试图隐匿,这时候杨不见了,我旁边的变成了我三次元的主任,但是我看桥本一直往我这个方向盯,我特别担心他看出来我藏了东西,但是他看了两眼就走了,然后我这才能把纸团给主任,我说我们是被监视了的,然后这时候我看菜谱,我发现菜谱上的文字全都消失了!并且字全部化成了水,地板上刚拖过,但是还有明显的几个没有被拖平,看上去像字的水痕。

然后画面一转我出来了,好像是我得坐火车回去,而且我还是一个人回去的,但是回去着中途有候车室,候车室长得很像那种环形剧场,里面的座位都被罩子罩着,但是确实很软,我本来还在犹豫坐哪里,然后我就发现埃列娜在一个附近没啥人的地方坐着,然后旁边恰好有个长得一样的位置,我就坐过去了,然后你看见我也不惊讶(btw埃列娜和现实长得有点不一样,更符合我印象中的20岁学生一些),好像我俩是约好的一样,而且梦里我自己的思维也很快切换了,变成一开始就是约好的,我就坐过去了。

然后我们俩似乎就在谈下一辆班车是多久,然后我给埃列娜讲刚才宾馆里发生了啥,然后又是一些我现在已经彻底忘掉的很危险的内容,然后说着说着我发现埃列娜那里包袱很多,往前面看,大家包袱都很多,就我没有,我突然发现我好像把包袱忘在旅馆里了,但是我跑的时候居然毫无知觉。

我就有点急,我心想班车好像要5点才开吧,现在是3点,我现在去拿可能还来得及,但是这时候现实中的智商稍微回流了一下,我意识到我说来得及是扯淡,我就想给那个宾馆里我们继续留着的工作人员(我妈?)打电话,过一会儿这个环形剧场的演出开始了,我就醒了。

旅游

去九寨沟还是凉山州旅游,旅程大概三天左右,第三天早上回来,给我爹说了,他直接给我选定了一个睡觉的地方,说是睡觉的地方是因为那个好像甚至还不是旅馆,我去的时候本来是以为当地是没有像样的旅馆的,不过还好去了之后发现里面的装备很完整,据说当地的旅游业整体容易宰客,甚至还有人被坑在里面再也不出来的,所以让我爹选择确实是个好事儿。

我记得这个环境是一个很简朴的床,一个桌子,然后一个比较小的淋浴间,桌子上有个插线板,整体有点像我在河北住的那个地方,但整体更小,有一种八十年代的感觉,而且我记得我望着门外的时候,好像是个山坡,跟我爹以前在王营的时候有点像?我当时知道天色比较暗了,但还没想到很晚了。

时间一转,我就在里面睡觉,中途迷迷糊糊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就出去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记得目标地点离我很远,我就一直往前走,中途还跟几个小孩玩,但不晓得为啥,好像那几个小孩觉得我年纪很小,就又有点想拉我,又有点想欺负我,不过最后我没怎么样,我印象中还遇到一个车开到我面前又开走的,而且这个车是不遵守交通规则直接掉头了,我们就在那里面面相觑。

走的好像主要是一个倾斜向下的街道,街道上也有一群彝族小孩,我记得斜坡上方还有好几个半开灯有点像老家的那种城乡结合部的两层门面,里面开着灯,坡下面就比较荒凉了,疑似是一片坟地?

然后我就顺着这个草坪一样的坡地往下走了好一会儿,没过多久这个天就黑了,然后我才意识到我好像是凌晨才出来的?但是凌晨的话这个地方又着实有点人多,尤其是小孩,虽然我之前一直就觉得这地方的小孩活人感不怎么重,然后我就在思考每天只能走五个小时啥的,因为早上我起不来,然后下午太阳很大?我记得我好像反正是这么叨叨着的回去了,然后想着不出门的话我就可以在旅馆里面打打字什么的。

第三天回去之前我还特地看了下手机,好像是该隐和一个叫若有若麦的朋友互动了,我当时下意识觉得这个朋友有点像列表的谁(确实三次元有一个名字很像的列表), 然后好像他们在搞一个本宣?然后我记得好像还是银英的本子合集,里面好像有金赤还是赤金来着,我很无语地想我不是说不吃这个cp吗如果是金赤也就算了你给我看赤金是什么意思……然后我记得那个合集里甚至有莱希和菲亚,我当时更无语了,莱希这对我更不吃啊!不过好像最后一张是我的其中一个cp,好像是莱杨的小猫吧!

我还给手机充了个电,因为之前我忘记充电了,回宾馆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电量只有26%了,我还吐槽说办公室里的习惯我给带到这里来了。

拾不起的片段集二十二

买了宁芝键盘,看上去可能是84或者75键的,打字的时候整体感觉声音没那么响,但有一种沙沙的声音,而且敲击的时候感觉也不震手,我说这个克数并没有我买的那么低,我一看是35g的,我说静电容确实不一样,35g的效果都跟机械键盘的23g差不多,第一次在梦里感受到很奇妙的触感。

指甲不小心卡了一个纸片,但感觉整个手都被塞了,把指甲片弄出来一看,发现整个指甲片全都变白了,另一只手也是如此,看起来之前早就出过这样的事情, 我在想完蛋了这手咋收拾啊。

阿拉里克、卢古斯和艾伦的奇特关系,三个人在床上纠缠。

回家之后爹受伤了,家里状态诡异,我在准备东西。

在熟悉的陌生小卖部城市里,我在考虑晚上吃什么,晚上吃得很节制,我想吃个小蛋糕,似乎是个粉红蛋糕,然后又觉得这样晚上就不能吃杯面了。

买了一个什么账号,好像是登录就可以获取类似于ai的api免费流量那种?然后登录手机号之后发现完全是另一个人,甚至这个人是当天都还在用,没有头像,昵称很随机,内容好像有玄学以及一些中年人感悟,甚至粉丝都还不少,我还有点烦恼说这么大的一个账号,我用了不会被人追杀举报吧。

8个人的大宿舍,住了很多人。

局长微笑,很亲切。

在单位做事儿,做错了什么事儿似乎造成了重大损失,我只好装作不知道。

在一个qq群里拿资料被羞辱,然后十年河东河西,后来我似乎发达了,于是写了很多东西把这个情况浓墨重彩地描述。

雪国列车

似乎一开始在一个黑漆漆的古早屋子里,这个屋子的风格很八十年代,里面的书桌之类的也很古早了,看上去是那种坏得很快且年早失修的样子,我们一开始应该在研究什么东西,然后过了一会儿外面突然有人传来消息,说是世界末日就快要到了?但内容应该说的很委婉,乃至于很多人一开始都没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很快意识到说的是世界要完蛋了,我赶紧叫大家都快走,但真的听我说完然后跟我一起走的人其实很少,我们几个人连带着中途在一个类似于野路一样的地方找到的另一波人,在中途见识到很多人死去,然后在一个接近废弃的动车还是高铁站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很破旧的年久失修的列车,甚至似乎就只有一半,然后我们中有个穿粉色衣服的看起来很文静的少女直接去了驾驶舱把这里开起来了,我们也赶紧进去,我当时心想这下安全了吧,我们要去釜山还是别的类似的地方?中间这个列车的铁轨居然还进入了一座山,然后进入一个山上的车站,这个车站的铁轨上有很多类似于特效一样的蓝光,我感觉这就是“能量”,所以列车能运行。

过了一会儿我们进入了第二个车站,这个车站也很破旧,基本上就是水泥灰墙围着的,但里面的人员居然齐全得莫名其妙,穿着整齐的蓝色制服和红色帽子,而且铁轨上也没有所谓的蓝色的电,我突然意识到我们落入了陷阱,这时候还有几个傻子要从列车上下去拥抱这些站服务员,开车的女孩则一脸绝望,我很心疼她,但我觉得要完蛋了,于是立马跳车离开重新回到了来时的大森林,那大森林的确很大,足够供我逃跑了,尽管前路未卜,但我毕竟不能相信任何人。

回家

我从子洲回到了成都,这个成都并非一般意义上的成都,而是我下午如果能睡觉固定能梦到的一个九十年代风格的城市,里面的大部分房子都是水泥墙没有灰的,且有好几个小卖部,天气阴凉,我前脚还记得母亲的嘱托,但内容让我不太喜欢,后脚就开始观察我面前的城市,我记得我在其中一个小卖部里买了一瓶灰色的水,中途发生了一些事情,做完之后大约已经是傍晚了,傍晚我又买了个冰淇淋,那个冰淇淋应该是纯奶油的,我还感慨了一句很好吃。

出游

单位之前在做一个什么重大项目,我一直做得不好,也没有晋升,心里着急,感觉在单位里的地位也很奇怪,然后我们在一个半山腰还是荒郊野岭郊游,我看了会儿书。记得这时候大家都在某个广场活动,我还看了会儿电视,电视记得全都是藏语的,我记得我看得半懂不懂的,有个藏语电视剧好像还是把谍战剧换成藏区版本的,然后电视有一百个频道?但我不太会调整,里面有一大半频道我根本就转不过去。等我出去之后还碰到了邹主任,她居然说她是学完英语考完什么试才过来的(她都45岁了),然后我记得我们正对着的就是一个荒庙,但那个荒庙一点阴森的感觉都没有,就单纯给我一种很平静的破败的感觉,尽管这个荒庙的地板木梁全坏了,还有很多杂草,可能是因为单位的几十个人都在旁边活动的原因吧,然后过一会儿我们就要去另一个地方,我不是很想跟着大部队走,就想看旁边的那个辅助楼梯能不能走,但也有点犹豫,因为看起来这个房子的框架就仿佛要倒了一样。

小林

看到了小林,小林似乎很年轻,穿着白衬衫,有点像那个侧脸的照片,是侧面对着我的,显得很开心的样子,而且没有忧思,看上去就像个什么大型娃娃一样,我记得我们好像在完成一个什么调查任务,如果成功的话可以“追上他”,应该是后面问他什么都可以。

旧房

似乎和安琪等人在一起,然后中途去了上东街的老房子,具体长啥样记不得了,然后还去了安琪儿和希尔娜家都住过的那个7楼的旧房子,刚上楼的时候我还纠结了一下会不会很累,结果三下五除二地就上去了,上去了之后发现这个房子居然没有门,最上层是直接和廉价的包木质楼梯一个材质的木质地板,进去之后是个很空旷的客厅+餐厅,然后是两个房间,我还愣了一下说这个房间有点像lof,然后是进门之后右边的那个房间,好像是主卧,但我没认真看这个主卧,我主要看的是那个很大的次卧,次卧似乎是分了好几块,大的一块是希尔娜的奶奶,小的那一块是希尔娜自己睡的,希尔娜的那个床叠得很高,而且似乎是衣服叠起来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安全,小得看起来只有小孩才能睡,而且总觉得那个叠的衣服阴森森的,还好这个房间很大,我记得卧室区隔开之后还有用作别的的房间。

回来看客厅里大家都在,明显感觉希尔娜的表情不太对劲,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我还说希尔娜这个年龄的确是得有个自己的房间才行,不过她奶奶倒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胖子

回家,似乎买了五点钟的车票,结果在学校里晃悠晃悠到四点,才意识到时间快到了,然后立马坐地铁打算回去,天很黑,很像冬天凌晨四五点那种接近于克莱因蓝的颜色,地铁里面还有灯,稍微走了一会儿天还亮一些,然后过一会儿有个比较胖看起来两百多斤穿着西服的人就爱试图把我们车上的人都赶走,嘴上喊的应该说赶走老年人?然后我的确注意到我那两节车厢上老年人不少,然后我那节车上的人都下去了就觉得有点危险,然后我就跑到前面两节去了,前面两节应该有人也注意到问题,这时候这个男的如法炮制,跟到这个车厢,这个车厢也有人下去但没那么多,他应该是看到很多人都在外面了,就坡道外面去,这时候外面天亮了,只是看起来是阴天的样子,他对外面的人说了一堆过分的话,外面热面面相觑,似乎觉得这个外地人很没有礼貌,这时候立马有个更胖的胖子出来横冲直撞他,另外几个人加入,然后他马上被群殴了。

回去之后我要吃干脆面和调料,结果碎了掉在地上,还好是纸板挡着的,我一把一把搂起来房子一个很小的看起来竹篮还是纸板编成的类似于迷你猫砂板的盘子里,芝麻说之前买这个就是为了不用煮,我心想的确方便。

小组

在中学课堂上,新学习选座位要有同桌,我因为没有关系特别好的朋友,就直接找了个看起来比较适合的位置,其实中间有个位置旁边是用高峰,但我现在特别注意避嫌,而且完全不知道这哥们儿到底是哪里来的,所以最后还是选择了他前面的一个位置,那个座道有点奇怪,我坐在那个女生旁边之后,不知道为啥那个女生旁边的同桌调走了,然后我就这样成功拥有了有一个同桌。

然后中途外面似乎有学生会还是领导来,风吹起外面的窗户,是经典的阴雨天,外面站着几个人,穿的应该的确都是千禧年的衣服,但我一个都看不清,他们是背光的,然后我们开始了小组讨论,小组讨论的时候本来我们是前后两排四个女生在一起的,我在慢悠悠地记录并提出一些观点,这时候用高峰也搬了个椅子坐过来了,我其实觉得他有点烦,但我不是很在意。

数学

梦到在一个学校学习,然后数学老师变成了邹主任,我很急,我作为一个文科生早就不记得有些数学条文是怎样的了,当我以为要面对怒火时,邹主任态度好了起来,我们正在学习的问题似乎是椭圆的面积公式?然后我在梦里想了好一会儿的x²+y²=a,然后突然想起来好像是x和y可以是不同的取值?然后在梦里吐槽原来逼急了也是能算出来的。

下楼

先是外婆子女三人的家庭在一起聚餐,然后我们要去哪个地方吃饭,中途似乎一共有三辆车,然后去条路中央,有个类似于老地方烧烤那种,突然上升一块地势,然后我们就上去吃饭,这个饭店有点像茶馆也有点像烧烤店,我们本来选定了一张桌子,不过过一会儿大舅来了之后可能是为了方便上菜,我们就坐到另一个桌子上了。

画面一转,我们在下楼,下了好几层之后,有个门卫说开放地下室,如果有想探索的可以进去,我就注意到好像有些人直接从一楼直接出去了,然后我还是去楼下看了一眼。

攀岩

在一个很大的类似于佛寺的公园里,很高,然后走正面的话会走一个类似于麒麟山正面的天梯,如果走侧面的话应该能弯道超车,我因为已经很累了所以很忧郁。然后再往另一个方向走,就是僧人们聚集的地方了,从下面看能隐约看出里面有几个僧人,然后我看到有一个很高的梯子想走上去,这个梯子不是正常的邪起来的梯子,而是几乎就是个垂直的梯子,每部分都很高,但使劲儿往上提了一下还是没有上去,那个梯子真的比我之前预计的要高很多。

而且我记得那几个僧人本来是背对我的在讨论什么,我在苦苦支撑的时候我发现有个年轻的,看上去二三十岁的光头回头看我一眼,我有种“不好了被发现了”的感觉,就放弃了。

这时候好像有一个小国国王过来了,我记得这个国王还穿着类似于美洲原住民的衣服,带着一群人,他的人穿得也跟他差不多,但是长得好像还是很东亚人的,甚至我从他们身上看到一种赵家老领导的气质,特别像老中的微胖微秃老领导,我看他冲上去了一下,但是他失败了,他是类似于助跑然后试图跳上天梯的感觉,然后失败了以后他好像是说“算了不挑战了”,我下意识就觉得他认为“保命要紧”,然后他身边的人脸色也没啥变化,他也神态自若,下来之后又按照这个排场和姿势跟他的手下一起走了,边走还边总结经验,说在这里获得了宝贵的经验啥的。

我很震惊,因为我试图爬上天梯的时候是双手抱着上一阶天梯的(对天梯每一阶的高度能达到我手臂),相当于可能每一个梯子都有一米一甚至一米二那么高,然后我梦里居然才意识到我居然如此高估我的臂力。

交恶

单位似乎要搞一个党组会,本来我在干别的事情,不知怎么的,似乎章主任有事儿,就让我先去替代,结果排了好一会儿之后发现快轮到我们的议题发言了,我心想我啥都不会啊,我就到处瞟,还好看到她过来了,但不知道为啥她好像排在第三个议题那里(我们明明是这一组的第一个议题),我心里犯嘀咕,但我觉得她应该不至于连这个都的不会坑我吧,于是我就离开了。

没想到我在椅子上安安静静玩游戏的时候,她居然爆发了,好像就直接喊我大名说你怎么这样之类的,我实在不好辩解,就只说了句“明明是你让我占位置”之类的,但她难得哭得这么崩溃,我觉得大部分人都不会相信我,于是我就跑得更快了。

离开的时候我心想我完了,现在我的名声一定丢光了,再绝望中我突然想到:其实这或许只是一个梦呢?我似乎用什么办法确定了这是一场梦,然后就释然了。

食堂

梦到在学校的早间上课时间之前很早,大概可能在五六点左右就醒来了,然后去食堂,食堂是自助餐模式的,这次的东西还算多,我去夹一个茶叶蛋,结果怎么加都加不起来,后面赵峰还在排队,我心想他平白给自己添了许多麻烦。然后我似乎选择了好一会儿座位,最后选择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座位,开始吃,吃的时候看墙缝发现隔壁链接着一个文学社团,有个人一直在吵,说如果一直考不好,在这个学校就不好了。

阴间

梦到外公,我们在一个灰色毛坯房的一楼,有点像一个改成会客厅的门面或堂屋,我和外公对坐在茶几的两边,外公精神还可以,但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皱纹很多,头发稀疏,头顶的头发几乎快没有了,皮肤状况也接近奶奶,我正在纳闷儿。我似乎问了外公几个问题,比如下面的生活如何,你过得好不好之类,每一个问题几乎都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等问完这些问题之后,我就无话可说了,外公也不怎么说话,只能听我时不时再问一些没什么意思的话,但很明显他的回答也少了很多,有些时候仅限于是或者否。

这时候另外两个灵魂也走了过来,我之所以知道是灵魂,是因为这里的所有东西似乎都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雾,但我偶尔退出我的躯壳一看,我是没有这样的雾的,也就是说,从“我”的角度来看,起码活人是没有这样的灰色雾气的,然后我仔细观察了下那两个人,那个女孩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长得很像安琪尔,头发是齐肩短发,似乎不会说话,一直在比划还是嗯嗯嗯,然后另一个人是男性,看上去大约是18-25岁之间,穿的衣服颜色较深,头发也类似于精神小伙的锅盖头,但醒来之后我对这个人印象却不清楚了,只记得长得有点像小舅。

这时候外婆和母亲也走了过来,母亲给我介绍了这两个人,这个女孩似乎是我的外外外什么祖母,也就是某个母系直系血缘亲属的姐妹,外婆说她好像是小时候淋雨还是发烧烧坏了脑子,就一直没学会说话,我猜测也是在这个期间夭折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去了下面,反而长大了一些。

我又看了看外面,外面的景象和设备也像一个十八线小县城的千禧年,基本上都是只有一层或者两层的毛坯房,似乎还看到隔壁的门面里也放着一些椅子。

这时候似乎又来了一个不是我们亲戚的陌生灵魂,围在我的最右边,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这位我是真的不认识,我还以为是外公在下面的熟人,但我外婆说时间不早了,既然给老头子说清楚了,我们就该早点走了,再不走可能有麻烦,我看我妈一副还在游荡的样子,我赶紧拽着母亲一起跑了,跑的时候就感觉后面有人在追。我们跑的那个方向同时有很多人在跑,如果在现实生活中肯定会以为一堆人在逃难的地步,但我在梦里就还算平静,我看到天空几乎被浓重的雾气盖满了,接着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洞,这时候我感觉有人拉住了我的脚,于是我赶紧一跳,我们三个人立马飞起来,而我也终于摆脱了那个抓得很紧的手, 成功飞向那个洞。

醒来之后似乎梦见我在宿舍的小床上躺着,我看手机,现在似乎是7点40左右,似乎在天气的那一栏,天气是小雨,我隐隐约约听见了门外的雷声,外面听见我的那个江苏舍友说这么大的雨我都不想去上课了,河南舍友说或许课会取消吧,没过多久我的微信课程就提醒说这一节的教授取消了这个课程,教授似乎叫叶永x? 但是他写的理由也不是因为下雨啥的,而是“课程太晚了”还是怎样,但是我看他的课程似乎也写的是8:40开始还是怎样。

我还打算把这个事情告诉安琪尔或者外婆,或者晚上打电话给妈妈他们确认一下,我还把某个秘密的小物件放到柜子里面,这个柜子有点像游泳馆里的保管柜子,但我放的那一格很奇怪,似乎从三分之一处被分成阴格,有一部分必须在里面放东西,有一部分必须在外面放,结果从外面放的那个柜子打开另一面之后发现是通的,所以我就没办法放了,然后我回到了宿舍,才找到了真正属于我的那个柜子。

校园

一开始在办会,中途我本来在玩,然后章主任应该是去干别的事情就离开了单位,这时候邹主任突然告诉我下午三点还是五点要开个会,然后说要把xx带过去,我就很懵逼,我不知道有这么个事情啊,我本来都打算中途开溜了,结果下去的时候告诉我已经开完了,之前放到办公室的蛋糕啊之类的也被带走了,好那就没事儿了。

中途我还坐了一个类似于华科内部的小校车,但是比那个大一点, 我本来是想去中间的会议室的,结果这个车直接把我弄到后大门去了(本来我们在靠近前大门的位置),我中途还没意识到,直到看到后大门了之后还奇怪怎么走了这么长一段路,毕竟这个学校差不多可能比华科还大一点,几乎是个小县城了。

然后我又打算从后大门回学校里,后大门似乎有小卖部,远处还有小山,我突然意识到很像之前梦里出现过的某个学校,很有千禧年的感觉,我进去的时候保安要查我的身份证,然后我就拿出了我的学生证(实际上长得像我现实中的工作证),那个保安看了一遍之后说我的学生证没有带子,所以是过期的,我还很好奇说啊现在居然要这个东西吗?然后他也不打算为难我,就说前面就有办理这个带子的地方,然后我去前面办理了带子,又开始琢磨怎么到学校里面去。

进修

单位浩浩荡荡去一个山上进修,宿舍应该是八人间的,但是没住满,而且虽然有差不多的课程,但如果去的地点不一样,则每个课程都会有细微的差别,我前几日跟秦梦秋为原型的人是一个课程,课程现场时带我们去看什么电影宣传,宣传内容不是很红,但很怪,我中途有一次遇到什么事儿看不下去,就没继续了。

中途吃饭的时候有硬包装,也有那种宾馆里的早午餐,吃饭的隔间有点像青城山上某个间隔的小亭子,餐厅有更多人,还商量了一些问题,不止泽呢么的,后面两天我就不打算去了,就打算回到宿舍或者单位,回宿舍的时候记得街上大部分地方都是白墙黑砖的平房,偶尔还有那种只有基层高的腐蚀很严重的小楼房,里面的摆设倒是很像子洲。

中途回宿舍睡觉,记得还梦见或者梦里真的有这么个人,不停亲我额头和头顶,我在梦里睁不开眼睛,后来我干脆都不想起来了,就想看他在干什么,最后这个人居然对着我嘴巴亲了一下。

然后空间似乎跳跃了,我似乎又回到了听课现场,这次还没有开始上课,我明显感觉人都要少一些了,明显感觉很多人想法都不太一样,不过这次似乎同事多来了俩,都不太能坐满了,我没有看那个黑黑的像古早宣传片一样的东西,然后又出来了,出来了之后感觉海阔天空,因为好像确实并不一定要看的,我就去看这个寺庙的风景去了。

似乎中途还听到我们哪个领导是管理7级?已经是副局长的级别了啊。

图书馆

在一个很冷僻的地方走,我和另外两个姐妹在一起走,我们走了很久之后,似乎去找了几个书店,最后在一家看起来很大的书店里买了书,当然我没买,只是看她们两个人买了,然后我心里不太舒服,但等我峰回路转,我突然看到上面有个招牌写着二楼是国家图书馆,然后我心念一动就上去了。

我上去之后,就发现了很多人在排队,而且这个首都图书馆也很气派,墙面几乎全都是大理石的,呈现出棕黄色的色彩,然后有几个行书的烫金字,应该不是门牌,看上去更像哪个大佬的题字,但因为字迹太潦草了我也不知道写的是啥玩意儿,然后我也没有进去,但我心念一动觉得首都图书馆肯定有更多的更秘密的档案,即使是公开的,肯定也比地方上多,只要用“仅有的一份纸质公开档案”这个名头,就能隔绝大部分人的窥探了,然后我就莫名其妙地觉得这和小林有关。

下来之后似乎还经历了在一个2008年左右的小县城里走,和父母产生意见分歧等等。

帐篷

在单位里,做了一会儿事情之后就被发配去各个科室发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发得很不顺利,中途产生了很多误会,最后到了债务科,债务科当时只有陈麒如和叶凡两个人,然后我发完东西之后,这时候陈麒如就叫我去帮她把帐篷拉起来,她们本身靠着其中一面帐篷,所以我推测她们可能说的是把别的地方的帐篷拉起来。

然后我拉了这个粉色的巨大帐篷,结果发现这个帐篷居然直接倒塌了,我吓了一跳,感觉这次肯定搞砸了,陈麒如和叶凡很无语地看着我,我只好很尴尬地继续收帐篷布。

然后过一会儿不知道为啥我在一个巨大的仿佛拖拉机的车上巡回看我们办公的地点,我才意识到我们办公的地点树很多,而且树很高,所以我们的帐篷也很高,然后这时候我感觉我好像已经做好睡觉准备了,我感觉耳朵被塞住了,眼前也被 布保护得很好,这时候耳边传来a thousand years的bgm,然后我耳朵嗡嗡地,然后感觉可能是外面在下雨,我感觉这些嘈杂的雨声全都变成频率特别高的密语灌入我的耳朵里,我不知道这些密语是什么意思,但我莫名其妙地感觉这应该是火箭筒要告诉我的。

羞辱

开始在华科读书,梦里华科的景色似乎跟之前做过的一个梦是一样的,有一个我基本上不怎么出入的可以进入小县城的大门,进去之后有一个理工科学院,然后才能到我们校区,我似乎还在这个学校里里学习数学之类的,但是情况已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然后是相亲,相亲似乎是一个看着长得一般但比较内向的男性,这个男性还带了一个看上去很学生气的女生来,我当时吐槽相亲带女生来本身就很不正常了,然后跟这人几个字憋不出一句话,结果我爹跑过来问,然后问男生买车没有,男生好像是憋了一会儿吧,就说了一堆数字,什么这个月还多少钱,下个月还多少钱等等,然后我在梦里简单估算了一下这哥们儿应该是花几百万买了个车?但是我当时看他带妹妹来我已经很不爽了,然后过一会儿他一大堆狐朋狗友都来了,跟主理人似的,简直没眼看。

旅游

在一个小城市生活,这个小城市里的很多建筑都像河北那边千禧年的样子,有刷漆,但漆的颜色都快掉了, 中途我应该是见了拉苏娜和凯蒂,又或者是奥利维亚和安琪尔。然后我又去和父亲一起旅游,突然想起还有什么东西没拿,我们就又回来了,我记得我们去的城市似乎有点像沿海不发达城市,过一会儿又到了海边,回来的时候很仓促,记得好像是半夜,到那个奇怪的小区楼下时,还有几个小卖部没关门。

宿舍

在一个似乎是8人间的宿舍里,不过这个宿舍看起来很古老,没有独立卫生间,只有一扇很古老的窗户,我和宿舍里的人都在准备一个“终极”考试,我睡完了之后似乎外面有人要来检查,记得是要问一个什么很敏感的问题,好像还没问到我们这里,是我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之后揣测的,然后我就给宿舍的人暗示性地说我怀疑什么要来了,但是宿舍的人似乎没听懂,不过她们应该也听到了宿舍外面的枪声和奇怪的火光,有人凑进去看了一下,我看了一眼窗外,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出现了很多关于末日的情形,然后就给我同一个宿舍的人说不要看窗外,会惹火烧身,然后我就把窗户关掉甚至封闭起来了,这次梦境的室友整体比较配合,有几个人应该还是一脸懵里懵逼的状态,但没有阻挠我,我中途封完窗户还想睡觉,但一直睡得半好不好的。后面似乎还有外面的人来敲门查情况的,其实我比较紧张,查了情况可能真的会被发现。

后面似乎是我还买了阅星曈什么的,当然那个阅星曈比正常的阅星曈还小很多,基本上就两个手指节大小,好像外面还有个壳子+按键,都被镶嵌在一起。

缉茸

先在一个梦中梦里,可能梦见了一些上海人的故事,包括黄菊和一些我并不认识的上海人,我记得看到过一个黄菊穿着白衬衫在某个田里背着手,旁边有2个狗腿子给他介绍情况的一个典型考察照片,这个图片更远处还有两个跟班;稍微时间线远一点的有黄菊穿着一件灰色的西装在一个被天鹅绒幕布掩盖起来的电影院里剪彩的情形,似乎还有一个俯瞰角度的过场图,一条很长的江河,远的那边是城市,而近的那边是类似于郊区一样的野草地,我第一反应是江浙沪的某个地方。

我梦到了上海人派系的发展,整个过程就像一个小小的宣传片+纪录片性质的东西一样,记得应该是讲到了后期一个完整的权力框架以及这个框架一路上都是怎么搭建的,比如在xx年xx做了什么事情,有点类似于打包的分析。

中途我在梦里的某个情节里,似乎应该是听上海人的哪个官员说到了“缉茸”这个词语,我记得这个词语很关键,似乎是上海人的一个“行动”,也就是说,这个“缉茸”是一个动词,我当时仿佛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然后等醒来之后,我立马就用看起来废弃或者多余的八九十年代左右的单面横杠公文纸的空白背面将这两个字记录了下来。

此时我身处一个看上去很八九十年代风格的青旅一样的宾馆里,埃列娜似乎就住在我的旁边,我俩并不是约好要来的,反而更像是某种巧合,我似乎是来处理某个私底下勾兑的公务的,反正看上去不像是正常途径出差。

我没有看到埃列娜的脸,但就是相信这个人是埃列娜,我就拿着这张纸问她,她看了下说她知道这个事情,说这个事情的主要实操者是一个边缘上海人,我就点头说,哦居然还真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儿,埃列娜说这个事儿她之前好像略有了解,但是完全没有把这个事情和我给她写的那两个字联系起来。

她详细地给我分析了一下上海人的权力构成大概是怎样的,但可惜我不记得了,然后好像是说这个人官位不是很高,应该就到地方为止,然后千禧年之后通常被外界认为仕途不是很顺利,慢慢地就不太晋升了,后来就退休了,这两年上海人被连根拔起,但也没有波及到他,因此,在我把这两个字拿给埃列娜之前,她也追溯过这个人但对他没有特别大的兴趣,因为但凡没有这件事,一般人肯定都觉得这个男人跟上海人不熟悉,不过,这个人应该是这个“缉茸”行动的主要负责人。

我们交流完这件事之后,就各回各家了,回去的路上,城市也很古朴,一片破败的景象,我记得第一趟我走在一个天气很阴的地方,然后这一路上应该还是有不少人,没想到突然来了个拿刀到处砍的献忠,有些人没躲就活生生被砍死了,还有些人在尖叫,还有人无动于衷,就跟好像根本就没这么个人似的。

当时我就心想完了,现在那种仅仅看上去比较正常的地方,都能凭空刷出献忠了,然后我掏了一下口袋,没找到手机,手机可能是在梦里面莫名其妙被刷新掉了。

然后我走着走着就又走到另一个大厦,大厦看起来像上海那边废弃了不久的百货大楼,走到那儿时人已经很少了,偶尔有几个看起来穿的很80年代的那种不合身的大西服的人,从那个百货大楼里走来走去,看上去好像是想最后清理一下这个荒弃百货大厦里面的一些东西。我走的时候很警惕,因为之前才碰到一个献忠,而之前那群人里似乎没有一个人知道该真正怎样对付献忠,大家没有武器,也都毫无办法。所以我只能眼观八方,一直小心翼翼看着周围,唯恐看到某人像献忠。

结果还让我看到了一个,此人是长得比较胖的肥宅哥,打扮倒是很新世纪,有刘海,穿了一个宽松的T恤和一个长裤,体量在胖子里算是适中的吧,可能有200斤左右。

然后我心想这个人看起来一脸失意,好像很久都没有工作的样子,完了他不会是献忠吧,结果我刚瞟了肥宅哥一眼,肥宅哥就突然手上拿了一把短刀朝他前面那个npc刺去,然后他可能是朝我这个方向瞟了一眼,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到我了,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就往百货大楼里面窜。

百货大楼里,一些什么搬运工还是清洁工大妈正在搬这个市场的最后一点东西,我突然莫名其妙地鼓起勇气,就对着超市里面仅剩的几个还在捡东西的顾客和搬运工说外面有人在无差别杀人,你们赶紧跑,这个超市的人看起来比外面的人聪明多了,我一说他们就很快开始行动了。

我一路穿过百货大楼,好像是又穿到了另一个街道去,头也不回的走了,中途应该还上了一个什么车,似乎是破败的大巴,下来之后似乎就到成都的一个县城去了,但是醒来之后想了一下,成都应该不存在这样一个周边县,不过我推测可能是对标的大邑县那边。

这个时候旁边就有人对我说什么从金牛还是成华,反正是从哪个区一路坐车坐到这个县那边要一个多小时呢。感谢西西批的基础建设什么的,然后我心想我说你把成都几个地方连起来,从南到北,这样拉一圈也不止一个小时啊,后面我又莫名其妙想到说这两个地方其实都选择相对比较中点。而且那个地方实在是有点太村了,说实话,村的不像成都,有点像子洲,我得我下来了之后还有亲戚住在那边,我还打算去问候一下,下来之后我站在路上看空旷的似乎很熟悉的县际公路,公路旁边都是山,我再次看了下那个写着“缉茸”的纸条。

花朝节

依然是梦中梦,在最深层的梦里我似乎见到了小林,我们讨论了一些更轻松的内容,然后记得提到了花朝节这个概念,这个概念似乎和小林有点关系,听说花朝节是在6月7日,我当时琢磨着花朝节是在6月7日吗,然后有点遗憾不是6月9日,不过一想到只差两天又觉得没什么,然后还提了一些不那么紧张的事情。我记得我似乎在一个类似于山洞门口的地方,山洞门口有很多青苔,我看见了小林穿白衬衫和西装似乎正在拿什么东西的背影。

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拿着类似于古代两广地区浸猪笼一样的竹篾子,然后是几个类似于纸钱纸房子之类的东西,我人似乎还在那个山洞旁边,我旁边也有人,似乎也在准备建什么小模型,他们看了我手上的东西一眼,说这个你得烧了之后才能建起来。

拾不起的片段集二十三

鬼压床,总觉得有人在床边,担心这个“人”要杀了我,努力睁开眼睛,发现没有人型,是一个类似于二次元漫画一样的椭圆形,上面有三个类似于眼睛和嘴巴一样的洞,看起来很潦草。

一个婚礼现场,似乎有唱歌环节,我唱的时候似乎有个歌比较难,我说希望唱歌的时间更长一点,这样婚姻的最后一步仪式会相对进行更慢,这样我们就有更充足的时间了。

一个类似于韩漫一样的情节,男主攻结婚,似乎是一直在暗恋另一个人,结果准备的时候发现后劲儿自己结婚的人变成了另一个棕色中长发的人,而他原本想娶的那个受嫁给了皇帝,这个皇后是金发。

和表妹一起去了子洲一小旁边的一个中学,似乎说她一直都在那个学校里读书,这个学校的布局还是很像我在的时候的子洲一小的,我们从门口进去了之后还看到了许多人,似乎在操场上搭了很多帐篷摆摊,还卖什么东西,混乱得有点像地震时期。

打火山的女儿,似乎完全在梦里重复打游戏的剧情,然后梦里的存档是可以随时停留在同一个位置的,不只是记录月初,然后我又打了好几个比较一般的结局。

撰写了隆妹的一生,去吃饭。

和单位的同事们一起去游览,去了一个有好几楼的酒店,但是这个酒店有点像大厦,在其中有一楼里发生的事情,反正很让人依恋,中间还遇到了邹主任,似乎是要决定某个事情。

内战

在以前梦里出现过的一个类似于山庄一样的地方读书,然后当时是马上要期末放假还是停课忘记了,老师在上面讲了一堆自己也不确定的东西,然后大家都洋溢着一种不确信的气氛,这时候坐在我斜对面的曾青洪也有点受不了了,欲言又止地告诉我本来他谁都不想说的,但考虑到一些东西(这时候我意识到他说的是我俩的政治立场和智商方面比较相似)于是就告诉我了,似乎是立马要打内战,然后我突然意识到他家里面有九院的人(梦里的设定)所以一直在准备,我有点震惊,但也不奇怪,因为这时候我想起另一个梦里说的,本来火箭筒就有打内战的心思。

然后我们就出去各回各家了,有一波人先走了,但我是留在学校里的那批,我似乎是和刘悦以及郑毅为走了,我和这两人不太说话,尽管这两人对我都挺客气的,我们似乎逛了很多地方,类似于当年千禧年各种城市的郊区或者农家乐山庄的自然景观部分,我看到了很多书、很多小建筑以及电动车,但是一直没找到吃的,这时候刘悦还是谁说找到了,然后我们就看到另一波女生在招呼我们,我们立马看到一个二层小楼里一层类似于奶茶店还是蛋糕店一样的地方,我有点震惊,我说你管这叫学校食堂?然后发现这好像真的是其中一个学生食堂。

后来不知道怎么着我又跟他们走散了,然后我就一直在琢磨曾青洪说的内战的事儿,心绪不宁,我越走越像公路旁边的郊区农村田地,然后身边可能不同路上陪伴着不同的两个人吧,这时候突然发现我妈穿着一身竖条白毛衣来了,但她白毛衣身上还有几丝浅淡的血,我感觉非常不好,我立马就想问我爹妈是不是已经打起来了,然后想到如果真打起来成都应该是一个拉锯的地方,还想问他们是不是后悔没听我的话,当然最后我没干,接下来我看到了我爹,我爹的右手直接从肱二头肌以下的位置被截掉了,差不多半个身子都是绷带,脸还好没什么问题,我立马说好你们别说了我也不会问,我们离开这里吧。

西安

和上一个梦是同一天不同时候做的,我梦见一家人回到“老家”生活,但这里的老家是西安,当然也不是真正的西安,而是完全由梦里架空而出的一个西安,我在那个地方有点故地重游的意思,说是我的小学和中学都在那里,我们先去“西安”的各种景点玩,然后记得有一个不是很高的类似于百货大楼的建筑,这个建筑有点半圆形,在外面有一个建成类似于环山公路一样的楼梯,在这个楼梯上我看到了我的一个堂兄或者“侄子”,然后说这个侄子是以前演过霍去病怎么的,粉丝很多,当然似乎在那个世界设定里,他可能真的就和霍去病有联系(可能是转世?),他梦女很疯,但是他不是很喜欢这些女人,所以看到我的时候他很高兴,直接跑来找我说话,我内心吐槽说你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找我,别那些梦女真以为我是真嫂子了。

我们从一个类似于长江大桥一样的大桥上下去了,然后回到了之前下榻的地方,我们下榻的地方像个印度的贫民窟,有点像那些旅游景点的破落小吃街,然后在这种小吃街里直接搭了一些简单的住宿地点,就是两个门面里分别搭了五六张床的感觉,我爹他们住的男性区域在对面,我和我妈以及我某个不认识的大姨啊之类的在另一边,我在这边生活的时候,记得还认真研究了我有几件衣服可以穿,买了零食,还烧了热水。然后我们还互相出来串门,这个梦的世界观似乎和上一个梦里的学校是联通的,似乎真的可以去那样一个城市,然后我的同寝有个人就说好无聊啊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我冷笑着心想为什么做不了你真的心里没一点b数吗。第二天我爹他们先旅游回来了,然后我记得我爹还是带着他的九八式军装去的,当然现实中闹钟没有这么个军服,但反正长得很纯绿,基本上和六十年代的军装差不多的感觉。

然后又去上厕所,这个世界观的厕所好像疑似也在以前的某个梦里出现过,是那种一排好几个坑位没有阻挡的白色方形瓷砖组成的,然后我记得原本的那个梦境里这几个坑位都不干净,这次这个梦里很多坑位被加固了根本就进不去,而且即使进得去的几个也黑乎乎的,我觉得不安全就出去了。

乙游

类似于维蒂吉斯和莉安娜那种设定,一开始发现自己是变异了还是有超能力怎样,反正和别人不太一样,我就努力想办法逃跑了,中途我还做了个什么事儿,记得是不利于那个女反派的,我就在路边的绿植里直接采摘药物,试图掩盖我身上的气息。

有个皇太子似乎暗恋我,这个皇太子是金发碧眼韩国漫画风格,虽然我掩盖了气息,但他应该是早就闻到我身上的气息与众不同了,就一直阻挠女反派,好像不让对方去找我还是怎样。

我还找了个位置,可能是弄收音机或者别的,因为我听说帝国马上要打仗了,我心想到时候局面肯定会乱,然后我进去了一个差不多有好几层的木质旅馆,我上第二层的时候还有几个同事在上面看着,然后我直奔最右侧,然后我观察了一下,发现海拔并不高,也就是说的确还是容易被发现,我就有点无语了,然后我又出来,出来的时候很多人都看着我,然后我闭着眼睛,可能是突然意识到我有特权吧,直接打破第四面墙,心里念着你们都不知道这段记忆,最后成功到了另一侧。接着这个公寓就跟船一样突然开起来了。

中途还有一个昨天打的音乐,声调就是ooooo这种,然后我还觉得很悲伤,这似乎是那个皇太子的bgm,我感觉那个男人想帮我。

醒来之后断断续续做第二个梦,问我为啥一开始没有娶公主,然后我去的地方似乎跟螺旋圆舞曲一样,女的需要穿漂亮衣物。

我进入了一个类似于八十年代一样的楼栋,然后我似乎有只布偶猫,但不是麦麦,我爹似乎帮我打扫了这只猫的shi并用来当绿植肥料了。我看完之后进入了一个卫生间。

湖心

回到华科,华科长得不像现实华科,长得很古典,有个像花园一样的地方,我在这里逛了一会儿打算回去,中途还走过了几个食堂。我打算明天回去,所以晚点还要收拾东西,然后我感慨我这个决定的明智,因为不用火急火燎收拾东西了,还能多休息一会儿。

中途去了好几个地方,似乎有个地势很高的类似于山的地方,还有一个很大的湖,那个湖还有点长,甚至类似于长江?反正当时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长江,那个地方的景点也很好。

我和另外几个人聊天,聊着聊着诺拉就过来了,我当时心里一烦,觉得这人怎么无处不在,就打算装作不认识她,结果这人都追到我三次元来了。然后这个人精准地叫住了我, 说要给我送一个他自己作的模型,我当时恰好也在摆弄我的一个小模型,这个小模型类似于那种40配列的键盘,长得很有莫奈的风格。她就在旁边说话,但我是真的不想理她,不过等她说完之后我还是没收。

旅游山

在一个类似于国会山的缓坡的山上,总之这个山上有不同的主题套房,每个套房之间没有围墙,但是king size床外围确实有很多不同的类似于床头柜啊之类的装饰。

记得似乎有齐格蒙德的黄金床,也有阿德里安的蓝色套房黄建,我记得好像阿德里安还从半山腰旁边的门上走出来说齐格蒙德还是谁说你怎么现在住这个房间啊。不过中间似乎还有一个叫小明xx(不是小明剑魔)还是哪个网红的床,然后我就把这地方当成类似于富人区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