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片段)
梦到电视里放文在寅的消息,讲一些经济政策的,似乎还没卸任。
在战时统管期间,没有粮食了,感觉很后悔,疯狂找粮食,后面突然发现逻辑不对就醒了。
回到学校,感觉很累,但觉得自己这次似乎走上了正规,我们似乎在一个地质队里面,要爬一个荒山,斜坡几近于90度,我抓了一把感觉碎石掉下来,于是直接放弃了攀爬,我身边还有两个人也是如此。
参观
梦到和很多同学在一起,甚至有小学同学,在一个很大的展馆参观什么,到二楼的时候大家说散会,我其实比较焦虑,因为我本来只请了一个小时假,结果这边发现今天本来就是参观日,所以就好了。房间很像西川美术展馆或者三星堆展馆,但是是亮堂堂的,回去的时候大家带纪念品,我还因为拿少了有点不满意。
再归
重新回到学校,这次似乎是在一次漫长的鼠疫之后,因为光用正常时间线的疫情是没办法解决这种问题的。回来之后坐的是类似于初中的单课桌制度,班上有好些个同学没来,有些是我所亲近而确晓的,有些却不明白,毫无疑问死亡的理由都是没有挺过疫情,具体有谁我已经忘记了,但做梦的时候却一直在想:其间有十分健康的人,竟也如此脆弱?
不仅我很遗憾,许多老教师也很遗憾,好好的孩子啊,就这么没了。我们小组就有一个没来的女生,而我似乎是来晚了不清楚状况的人,于是到处打听她怎么就没来,是什么时候去世的;目的没达到,反而听说了另一个组相熟的空位的缘由:感冒了,然后一不小心就去世了。这解释几近于无,但好歹算是个正经解释。似乎还开了个班会课,我们哀叹着。后面还说了些已经忘记的内容。我还分发了一些资料。
于是我走在校园里,校园这次长得倒像是05-10年期间的风格,颇像梦里繁华的上海的小区,还有葱郁的树木点缀在犬牙交错的高楼之间。
十月棠
序幕 报纸
梦见彩页三栏报纸的中间刊登了林可卿的一篇文章,文章内容似乎是他去世或者退休之后没有发表过的内容,内容与怀念某个叫做“赵俊波”(有小的可能是“赵俊芳”)的同学或是朋友有关,格式基本如下:
文章右边的栏目似乎是一个商业峰会的照片,背景在一个摆了很多黄花的红地毯现场。
第一段讲明来意,应赵俊波之请或者怀念赵俊波。
第二段讲了在北大的一些夙愿,并且讲了北大夏秋繁花似锦,海棠遍开,于是他托物言志,将花的意向浓缩为“十月棠”。
第三段开始到下面很长一段距离,他都以“十月棠”开头写排比句,包括大学生活、和老师同学在一起的日子等等。之所以判断这是退休后写的文章,主要是因为他写了很多之前不知道同学后来才告诉他的事情。
看完文章后,我听说文史馆最近在搞民间纪念活动,说虽然官方已经三令五申不需要捐钱,但最后大家清理现场的时候还是发现了8868元。
片奏 王室杀人案
看完报纸后,我似乎和各国政要一起坐在飞机上,名义可能是和英国那边对等的陪同人员,但在王室飞机下降的时候,各种媒体齐聚一堂,下方联络室却来了英国司法部门的人对某位老王子提起诉讼,说飞机上有人杀人分尸,我心想王室成员杀个人多正常,但这次死掉的人似乎比起凯特还要非同小可,结果谁知道车上一个保镖直接跳反,从我正在盯着的花台(是的他们飞机上直接养花)下方拉出一具西装革履的尸体,最后似乎是一个原型疑似安德鲁亲王的人在万众瞩目之下被控制了。
因为目睹了杀人案,后面再要求所谓的非正式聚会的时候,我都很不安,不想去,怕被“封口”,有一个和莲花女气质很像的女子就问我为什么不去,她之前一直和我搭伴,我不去对她形成了很大困扰,我说你可以去呀,你本来就是贵族(红贵的意思),你不怕,但我很怕。
后来等这次访问结束后我才和朋友一起上了飞机,因为毕竟总得回国,上去之后飞行员宛如一个校车司机一样熟稔,甚至在助跑道上就说好了基本到齐了,现在我们要去接政法委xxx的公子,就好像那种可以随停随到的校车一样。
片奏 出差
回来的时候莫名和邹主任以及其他单位同事成一行人,有个人没回来,邹主任很无语地说干什么不好又拖时间,对另一人说保存资料,等下午回去再研究,我这时候发现我们下午三点就能回办公楼,顿觉无趣,下去的时候有点慌乱,发现行李在另一架飞机上,遂烦躁地想待会儿怎么去拿行李,两架飞机都是我们包的。
片奏 万花筒娱乐圈
回来之后我们在看综艺节目,综艺中输掉的某些人会以游戏中比拼的形式死掉,看得我皱眉,不过所谓的“死掉”也就跟游戏掉线差不多。中场休息之后,下一个环节是赌命饮料,橘红色的桌布上放了很多装着不同颜色果茶的杯子。女主持这时候用呆萌的语气说,好了欢迎回来,最终环节开始啦,这一次死掉之后大家就真死了哦~
我特别震惊,我回头问我妈,说现在综艺节目都能直接死亡了?我妈干别的事情没在意,随便微笑着说,综艺嘛。她没说完的那句话是“本来就这么卷”,于是我脑子里出现了很多因综艺节目而死亡的明星,我心想这是为什么呢,没有命的话,钱也享受不了啊!
但再看电视里面,有一个留着韩国锅盖头的男明星已经微笑着端起杯子喝起来了。
碎片 回家
回到上东街老家,那里似乎已经成为一个战争据点。
螺旋百层
似乎是还在读大学,在一个昏暗的到处都是灰色毛坯房和阴暗的树木的学校中,和秦梦秋在一起走,羸弱的阳光从某个乌云的空隙露出来,但我很轻松,很开心,像以往任何阴天一样夹杂着对某些旧时光怀念的滤镜的意味,我们快走到食堂的时候,似乎有个什么命令把秦梦秋叫走了,于是我回到了宿舍。
宿舍很高,一开始我以为有十几层,后面意识到有几百层,这次去到的二三楼似乎都是男生宿舍,我知道上面还有基层食堂,再上面还有大礼堂和书店,于是隐晦的意识到这就是百层大楼,只要我安心,就可以一辈子待在这里。我在走廊转了一圈,男生们似乎都很忌讳我,看来我似乎是学生会的成员,不过我没太管他们。
这两层宿舍的摆设看起来也和80-05年的宿舍条件差不多,比外层毛坯房要好些,刷了那种容易破皮的白漆,底下则刷了青绿色的漆,走廊的尽头是杂物间,摆放各种乱七八糟的清洁用具的地方。
拾不起的片段集十五
还是在学校里,似乎在模拟法庭,连场景都是逆转裁判要素的,不过角色逻辑似乎跟文豪野犬类似,就是把一些著名人物做成那种言灵控制,后面我好像还回去读书。
参加苏芬战争,但实际上是一个冰球场,所有参战士兵穿得就像花样滑冰,而且还是回合制的,大家都努力地拿着冰球棍很认真地玩一些花样滑冰才有的花样。
逆转裁判之后我玩了一个新游戏,然后似乎是新加坡政局动荡,出现了另一个版本的王澜沧,当时我戏称为新加坡老王,然后我说他审美是越来越gay了。还走进一个地方,到处都是娃娃,ob11和bjd都有。遇到论证某个角色的mbti特点的,我不得不向人陈述我真的不喜欢entp。
在柏林墙旁边的一个类似于哨所的地方附近,我疑似是一个苏联士兵,和来自俄罗斯的同事们说小话,并且听他们排挤一些德国同事,我没有搭话,只是遥望着柏林墙的方向,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故人在墙的另一边。
在喂兔子,结果兔子不小心吃了肉,我一开始还在担心但总觉得没事吧,结果没多久就开始流血,好像三年级去浙江时见过的那条死兔子一样,比起迷茫和不安更多的是焦躁,我想她是不是要死了呢。
香港
下班放大假,我和我爹一起区香港玩,找了个很小的房间,然后要到小店里去买东西,大街上的风貌和东南沿海地区的七八十年代差不多,但时间应该也是千禧年左右,只是后面不怎么装修了而已。
我听说有香港人会瞧不起大陆人,所以去买东西的时候很担心被羞辱,于是打算用英语说话,不过英语却忘掉了,于是我爹用普通话(他竟然用的是很标准的普通话)说要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年轻瘦弱白衬衫的店主皱眉看着他,于是我用很飘逸地又有点软的语气说:“我要xxx~”本意是想装华侨,结果他噗嗤一下就笑出来了,很和蔼地帮我们包了东西。
我们居住的环境里很多烂掉的木头和缝缝补补的窗帘啊之类的,但基本上是浅色调,只是透光并不好,后面似乎还去了一些地方游玩,都是全程在码头一样的地方,我的年龄似乎也忽上忽下的,后面和我爹出去的时候似乎变得很年轻。
降魔
似乎从某个梦中醒来,于是回到了上东街的家,本次上东街摆设很少,比较像没有卖出去但继续翻新的样子,家里面也从烂沙发和木椅再次换成了某种白色布艺沙发,窗外是苍白的天,没什么阳光,因而室内很阴暗,而餐厅那一侧几乎全部笼罩在阴影下,冰箱放在左侧角落,上方放的似乎并不是惯用的招财猫,而是某种佛龛一样的东西?
然后我看到茶几上摆着一本硬壳书,封面和内容咋一看很像某种县志或者地方年鉴,打开之后似乎是这几年四川各个地区的一些优秀工作记录,包括一些市长县长的优秀工作总结,以及一些大事纪实。我翻到了一张有救灾照片在首页的救灾纪实,上面似乎有写“6月23日大正县发生洪塞,我县积极抢救”等等。
我突然意识到现在我仍然在梦境当中,因为我隐约记得现在实际上应该在4月或者5月,于是我立马开始翻这本书,想记下更多的细节,这篇报道大概占了两张纸那么大,以及现在回想起来应当是词不达意的。我还想翻其他篇目的时候,我爹出现了,这个我爹有点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长相,但看起来很年轻。
其实我一开始是开心的,我爹也寒暄着说,最近好多地方发生洪灾啊。我说是的,我刚才才看到这么一篇报道,话说,“四川有大正县吗?”问完这个问题,他突然变了脸色,变得邪恶起来,我意识到他不是我的父亲,于是赶紧把自己关回了四年级以前的卧室,然后开始躺下去打算醒来,而等我确实意识到自己在床上,且眼睛上面围着一层眼罩的同时,我开始摘眼罩,结果眼罩摘掉一层就会发现里面还敷着眼罩,这是经典的鬼压床的征兆。
但是这时候我发现上个梦里的爹居然追到我床边来了,于是我又开始醒来-摘眼罩-醒来,这种模式,然后意识到他马上要赶上我的时候我也没有很害怕,就是很焦急,然后突然开始念六字大明咒,还想了下大明咒的音我念对了没有,果然没有赶走那人,但是他不敢再近一步了,于是我又开始念心经,心经的后面半截念得断断续续因为梦里实在是记不清了,我还在吐槽为什么梦里我的怨气和火力值是被压制的(但是确实是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然后等我念心经的时候那个人就在我没有意识到的瞬间消失了。我还很后悔我没学楞严经啥的,是不是梦里面念楞严经效果会好一点。
然后等我再次醒来,这次似乎意识到自己回到了床上,于是我就在琢磨怎样醒来更快一点,比如想象一下现在躺着的地方的场景?于是我真想了一个出来,但其实是错的,我想的是右边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台(实际上是一个大衣柜),果不其然最后没有醒来,而是继续摘眼罩,直到后面感觉恍然一下(一种动态的感觉,很难描述),才最终醒来,最后醒来之后才意识到有些东西必须要有外界物理刺激才行。
后面也反复醒了好几次并做短暂的梦,比如梦到我睡过头了没人叫我,现在已经十点了之类的,但是都十分短暂。
代号
和埃列娜一起开车在一个类似于东北或上海或粤闽地区的一个混杂着上世纪欧式以及沿海城市风格的街道上,我开车,埃列娜坐副驾驶,我没有看埃列娜本人,不过她似乎很困,路上其实人还蛮多的,但只要我开过去,基本上都以很多意外的理由让开了,算得上是一路畅通,不过后来我们走到了小路上,小路两边还是东北式的平房,要么是石灰墙要么是土砖墙,而这个路居然是不通的,前面甚至是一个悬崖(倒也没有多高,类似于某个立交桥修到一半一样,下面还能看到更低的城市和道路)。
于是我们稍微往回走了一点,我还担心遇到麻烦,来了两个没有穿警服的交警本来要处理我俩的事情,结果看到我俩之后似乎改变了想法消失找人去了,没过多久就解决了,他们对我们客客气气,还说为我安排好了下榻酒店,就在附近。
我们从车上下来,往回走到了一个类似于报亭的位置,报亭是白色的,门也打开,里面没有人,报亭的旁边是一个小小的台阶,如果径直走在大街上的人估计不会发现这其实是通往上面某个酒店的通道。这时候我才谨慎观察地形,实际上这个道路两边的地势都很高,像是山区公路旁边的山坡,不过,这些山坡上不是荒草或树木,而是另外的类似于公园一样的休息地点,当然也不完全是公园,只是我看到了有些山坡是居民楼,有些安装着健身器材,而我俩现在面对的则是一个类似于旅居酒店的入口,我能看见一个小木屋,而更远的高处似乎还有玻璃房。
趁这个时间我看了下手机,发现关于我的特殊权限的信息已经开通了,那信息我记得不熟悉,但总之是说,我现在的接待规格都以314来准备。我观察了一下这个向我报告的人,发现实际上我掌握过她的讯息,她是高层接待人员的一部分,可以理解为“高级礼仪人员”,而314则是指我在内部的某项编号,而这一代常委的编号从粪坑开始,都是“xxxxx31x”这种模式。我看着我另外一个群界面某个和我相熟的人的群八卦,说310是粪坑,312则是王澜沧,314就是我,我心想,那么李倩多半就是311了,但是王澜沧能排到这么前面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回到酒店之后,似乎就不确定埃列娜去了哪里,又或者我的梦这时候自动把她加载掉了(……),我在酒店里看视频,看到的却是我和埃列娜在梦一开始在车上看到的那个街道,我基本确定是那个街道,这个街道有两层楼高,上面不知道,下面则是一个门面。但是视频里面这个街道的陈设则和我们所肉眼看到的更有区别,首先是更加破败,以及没有刷漆,所以棕红色的砖石直接暴露在外面,只有第一层刷了些深绿色的漆,而招牌上的字则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虽然我记得不太清楚,但印象中和埃列娜实际看到的街道招牌起码应该是繁体字(或者二简字也有可能),但这视频里面的字则完全像是乱码。
埃列娜这时候又在我身边了,她有点惊恐,我说这个可能是希顶语吧,你可以去b站搜一下希顶语是什么。
然后视频越来越模糊,甚至闪烁有雪花,像素已经模糊到仿佛8bit时代的程度,声音也像古早的电视一样夹杂着断流,而我仔细听着声音,隐约能辨别出大概是新闻联播,称述此地发生火灾,果然没多久,随着视频里镜头的变化,下一个街道上就有一个二楼正在起火,再下一个地方则是背后的高耸居民楼在起火,新闻里也在播报当地积极救火等事宜。而本次我梦里的有限思考权似乎更多了,我推断这应当是山水时期的某个新闻,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呈现给我。
晚上在酒店睡觉的时候我一个人住,似乎发生了一些怪事,但记不清了。我继续玩手机,发现父母给我介绍了一个很不靠谱的对象,说这是一个姐姐推荐的,我点开那姐姐的资料一看,叫“蠢春”,我觉得很无语。后面似乎还有一群女性来敲门,似乎都是和我公事的人,有两人的发型和打扮特别像逆转裁判里的宝月姐妹,一个黑长直制服御姐一个头上挂着眼睛的少女。我们在厕所里讨论问题,十分无语。
场景跳跃,第二天似乎我还去了一个学校,小学或者初中。这个学校很陈旧,似乎是一个正处于重建中的百年名校,但是场地特别破败,学校里从仓库到保安室等多重地方房梁塌陷还有很多建筑器材掉落,而小小的升旗台上校长似乎还在对孩子们训话,我是偷偷溜进去的,不过保安并没有阻拦我,我还开玩笑说再读一次小学,于是我就在学校里穿梭。
(以下是本次很重要的醒来后环节)
8:20左右,我真的醒了一次,也就是在“代号”和“小吃街”的间隙,因为我设置了闹钟。起来立马记下了“代号”的关键词,感觉我还很困,还很想睡觉,于是就开始闭眼,我想能不能成功做到控制自己的梦。于是我开始回想起我最后和埃列娜发讯息的环节,这时候实际上有点类催眠状态,就是有真正的一部分独立意识,但是也有一部分“无法控制的意识”,相当奇妙。
结果努力想看到梦里埃列娜回我的消息的时候,突然发现恰拉的对话框闪了一下,就突然意识到起效果了,我的意识一部分被掌管了、可以互动了。但恰好是“我突然意识到”,结果意识又占上风了,于是没能保持这个状态,最后老老实实睡觉了……
小吃街
在那之前似乎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梦,比我所经历的前情还长,极有可能是我在工业区考察所得到的一些线索,总之梦境第一个清醒的瞬间是我父母正在我的房子里面对我说相亲或者是事业一类的东西,这次我的父亲倒是确实是现实中的父亲。
那个房子自然也是千禧年色彩的,而这个城市我似乎见过,就是曾经在某个梦里面我去考清华还是北大的某个世界观里,不过整体来说,色调是比较阴暗的,当时是下午,我想着见面也不是不可以,而恰好我今天要洗头,所以到楼下找一找洗发店吧。似乎当时我家里还养了猫猫狗狗,而我正要把猫狗送到楼下的宠物店去托管。
楼下自然也和我现实中居住的地方完全不同,我一家店一家店地看,打头的几家是“理发店”然后是“洗脚城”,门面外的招牌和宣传牌都是粉色的,设计也很有千禧年Frutig Aero的风格,自然感觉也不怎么正规,里面很阴暗,感觉没开灯,甚至还有些不明的白汽飘出来,于是我自然就没进去,走着走着就到饭点了,于是我就开始找吃的,不过这一次似乎没找到吃的就醒了。
“醒了”之后,我发现时间似乎是“0点31分”(可能有误,也可能是“0点49分”),于是我拿出手机告诉埃列娜我做了个很神奇的梦,今天都忘记洗头了,还吐槽了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可能包含有第一段第一句我现在已经忘掉的记忆),然后我对她说,这是否是某种特殊场景?埃列娜似乎是回了我一些东西,但是我看得很模糊,于是就心想,到楼下找点夜间摊吧。
下楼之后,自然场景完全在夜晚,不过也不是很黑,一开始感觉像是夏季晚八点的样子,门外的人实际上很多,那几个烧烤店是爆满的,街边同样也有很多桌子,外面的人的烤串啤酒基本上已经吃成剩席,做包子的那几家店被围得水泄不通,我梦里下意识就绕开了,决定找个相对安静一点的地方,但是越到后面,打烊的店却越来越多(而且他们虽然打烊,但很多店只是空无一人,灯还是亮着的),中餐火锅烤串小吃摊都有,东北菜闽南菜川菜等等都有,店牌五花八门,但大部分都在收拾了。
在小吃街的尽头,我好容易找到个还没有关门的小中餐馆,并下意识觉得那是做东北菜的,店里还有两个人在吃点小吃,而厨房只被玻璃隔着,还露出一个窗户来,厨师或老板还在灶台上忙碌着,而我进去之后发现靠近的一个桌子上只有一个电磁炉和一个明显是炒菜剩下的锅,我心想这就又吃不成了。结果一没注意,我就眼前一黑,发现场景到了一个很黑的走廊中,通过昏暗的灯光我能大概认出这是我刚刚进来的那家东北菜和东北菜旁边几个馆子共用的走廊,因为他们在一栋楼里,而走廊最左边转角还有一个彻底黑暗的仓库,交界处则是一个小卖部,梦里我突然想起来,曾经做过的好几个我坐公交坐过站的梦里经常碰到这个地方(场外提醒,就是做梦的时候把水晶放在我床边的那次),但是这次是我头一回看到它晚上的场景,而走廊另一端则明显是一个居民楼,不过楼梯实际上被一个上面开着绿色玻璃窗的木门(又很八十年代风格)给锁住了,我很慌张,心想要不然从小卖部出去吧,小卖部的光看起来还是充分明亮的,而东北菜旁边的几家馆子已经熄灯了。
这时候,突然居民楼楼梯的门开了,出现了一个精神矍铄的、看上去像退休干部的老年人,他穿的衣服也很八十年代,而头发则比较蓬松,甚至有点像老太太,他看了我一眼,说请叫某某某过来,然后关上了门。我没有听清楚某某某的名字,但我思考他估计是把我当成了服务人员,但我不是啊,我于是就更捉急地到处寻找出路。一边找一边想,这个人似乎应该是军方的人,而这个居民楼恐怕也是军方的家属楼。这时候另外一家馆子的灯似乎亮了,一个厨师拿着水桶走进来,我急忙跑出去说不好意思借过一下我刚刚去隔壁餐馆找吃的结果迷路到这里了,这个人也比较和蔼,没说什么,我立马跑出,没看馆子里其他几个人的表情。
我这才想起来,这一系列馆子,都在“我小区的楼下”,我心想平时吃饭我都要跑这么远的地方。然后走到尽头看见了无垠的夜色,天空像葡萄酒,而前方似乎就像郊区了,被栅栏给拦住。而我又回头走了点,发现有一个招牌装饰得像夜上海一样的地方,招牌写的似乎是“成都小御奶”,我读了一下还琢磨是什么意思,然后听到旁边有中年大叔在议论,这个是成都的“义乌小商品市场”,于是我梦里用一个弯曲但是很清奇的逻辑论证这个名字起得是真好。这市场所在的街区,则不像平房了,甚至像东门外,像清朝的古城墙。不过因为是午夜,所以里面自然没有人摆摊,而更靠近于边境的地方则是卖棉花糖等东西的地方,还有人陆陆续续上前,但我没有了。
于是我想,以后要吃饭的话我就可以到楼下来了,以前居然没想到,还要走这么远,就是因为这句话突然让我意识到我的记忆出现了差错,从而再次醒来,醒来之后发现是“4点31分”,我打开手机,发现埃列娜果然没有回我,于是我又向诺拉吐槽了这事情。
我可能还有第三次睡去,因为梦里似乎还残余有一些在破旧的工业基地穿行考察的情景,但这个则彻底记不清了。
贴吧
仍然在上学,上学的内容好像也是理科方向的东西,学的内容记不太清楚了,但比较偏向于公共基础,记得有几个比较严肃的老师,学得还不算很痛苦。
但似乎是走到了回忆旧事的地步,很多清规戒律不用再次被遵守。某次放假回家之前,我坐在一个陌生的办公室,在看平板上某贴吧的一个帖子。
似乎一开始是从知乎点进去的,说是有什么互联网遗迹一类的帖子,点进去之后就是一个中年女性长达二十年的跟帖之路。帖子最早应该是04年左右发的,这个女生好像还在上学,还在搞同人,还用自己的作业纸画了两排Q版小人,总之前期其实有很多类似于同人图一样的作品,似乎是到了06还是07左右就毕业了,然后帖子开始慢慢向生活社畜吐槽方向发展,比如找工作比较难啊,领导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啊之类的,后面她的回复时间就慢慢少了起来,但还是基本上在坚持,很少提她是否结婚的事情,到17年的时候专门上线吐槽了一下百度吞贴的话她十几年的记忆都要没有了,一个时代就这样被抹去了。这时候她的帖子就陆续有很多观光的人过来了,下面有人发言希望她坚持下去。
最后一次回复似乎是在2024年6月8日左右,按照我手机上的显示,没有写年份,那么我现在应该是处于2024年6月8日—2024年12月31日内的这个区间,我看她倒数第二个回复还在说同人的事情,说说朋友像以前一样聚的机会都少了很多。
我想起之前很多人从贴吧和别人联系见面,而我是lof时代,现在的互联网确实是不适合人类发言了。
我关掉平板看窗外的风景开始想这个姐姐,实际上这个姐姐还挺有名的,第一个工作是北奥的某个外包设计师,她完成得很好,当时领导想把那个什么部门经理位置给她,不过中途受了阻碍,似乎家里人反对她在北京这样闯荡,她自己都一度犹豫了,但最后还是那个领导惜才,敲定了让她先提前接部门经理的工作,没过多久正式任职,从此她的命运就被改变了。
混乱情报
在工作,呆在一个不熟悉的办公室里,似乎是单桌,我正要报一个什么文件,填写一个表格,似乎是报送一个干部,结果报送途中因为签不了字就去找联系人和联系方式打电话,联系人叫贾通海,电话也是827xxxxx开头的,我打这个电话的时候没有打通。
然后我继续看这个文件,似乎文件写明了是周玄毅的要求,不过周玄毅只是音读,不是真的那个网红,因为这个周玄毅实际上是副部长,而我还在想到底哪个副部长姓周,后面似乎根据沟通之后最后我身边这个人没有报送成功,我似乎还有点失望,这时候有个同事还安慰了我一下,我们还讨论了哪些证据是可以被留存的。
疗愈
和单位一起旅游还是出差,去的地方和上次的温泉山庄差不多,但是厕所很不靠谱,跟一个豪华木质酒店似的,进去的时候很多厕所没坑甚至修得像卧室(但这的确是厕所),好容易挤进去一个发现非常狭窄,而且基本上没法蹲下去,并且本来就在隔断的情况下旁边的隔断还一次性有两个坑,我还吐槽说如果要合理利用的话就得像那些小女生一样天天吆喝人一起去上厕所了。
出来的时候似乎还因为使用时限的问题和和尚管理员吵了架。
在那之前似乎是在某个后山腰看很大的一片花海,无论是叶子还是花的根茎都很长,天空很晴朗,花是南方乡间常见的野花,但看起来整个气氛却和欧洲的花田差不多,远处有个很大的圆盖状建筑物,长得像雷达接收中心,似乎是和李唐王室有关?我还和旁边的人(似乎同时有同事和当地工作人员)谈了下隋炀帝到李世民的历史,反正应该是和李唐王室的墓葬群有关,似乎谈得最多的还是玄武门之变,梦里似乎对这段历史非常熟悉。
后面似乎还梦见了一些司法相关的事情,应该是有御剑怜侍出场,不过确实记不得了。
报复
和李慧明在同一个宿舍生活,她特别作,对我各种要求还企图侵吞我的东西,我一开始还是像小学那样忍耐,主要是想看看她能干出什么事情来,结果她得寸进尺,我知道如果事情真的闹大了的话我们都有倒霉的风险,但我不打算将就她,于是直接扯着她的领子暗示如果你打算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咱们都不必活着了,她显得特别恐惧,我担忧她会把这个事情告诉老师,但我不打算原谅她了。
毒药
梦见我和我爹一起跑路,感觉好像不是在讲我的故事,之前我感觉有个疑似试图猥亵我的按摩师傅,梦里表现得很明显,但是也没对我动手动脚。就是说要把我扣押了(梦里他在一个什么组织),他好像是知道我对他没意思还冷冰冰的,就开始疯狂吃饭,全是我做的饭,差不多7个人的饭量。
一开始他吃前三碗的时候我还在斟酌思考怎么办,吃到第四碗的时候所有人都开始恐慌了,包括我,我就突然get到他好像想死,这时候我爹还在交涉,我爹梦里挺不像我爹的,很文人气息。
一开始我都没有想法,这会儿我就突然想开始给他下毒然后脱身,我摸了一会儿我包包没有氰化钾,只有治疗精分的某种精二类药物,就捏碎了一半放在电饭煲剩下的饭里,饭好像还是炒饭。
其实我感觉他已经有点预判我的预判了,一直在等着我放,后面就有马仔来劝他别吃了,他说不,反正bb类似于活着还不如吃死之类的话,塞那一口的时候他都快翻白眼呕吐了,我才把安眠药下下去。下下去的时候我还担心我和我爹会不会判刑,然后又想着这应该是法外之地没问题。
我还在想我说半颗安眠药杀不死人,要是是氰化钾就好了。
找路
要回家,于是在学校的一个广场等车,学校很大,似乎和城市交错在一起,虽然长得并不像华科,而有点像千禧年的某些小县城的综合体。
我买的是动车票,所以一直在找动车站在哪里,彼时的长途车站基本上都设置在地下,我去的那个广场附近有个原型的雕塑,就是常见的广场圆球造型,有一大堆农民工打扮的人就这样坐在地上,我按照手机智能地图的指示,打算到其中一个进站口去,被旁边坐着的朋友和文明劝导员提醒说,这个进站口很久都没有打扫过了,跟垃圾口一样,您确定要进去么。
我想起来我之前好像就钻过一次,结果回家的时候特别难堪,但这里曾经确实是一个近道,不过最后还是没钻进去,后来文明劝导员就让我进了旁边一个站口,我心想我的导航没有指这里啊,但还是进去了,结果进去之后没有我要的车次,结果我才发现这个站口只进高铁,没有动车。
于是我又上来了,对面还有个车站,但显然也不是我想去的那个。好容易搜索了一会儿才发现说动车站在68栋那里,我觉得有点焦急,虽然我刻意买了两小时之后的票且提前一小时出发,但我还是有点急,因为我忘记68栋在哪里了,就记得离现在这个车站挺远的。
在到处转的过程中还遇到了几个头发很千禧年,比较像05届超级女声,但打扮很当代版千禧辣妹的女生们,似乎是女同,我还吐槽了其中一个装酷的女生实际上长得太“女”了,然后我就打算拉着旁边的娜塔莉一起走(不过娜塔莉只出现了这一个环节)。
然后我就开始苦想,最后似乎想出来了68栋应该是在外交学院那里,然后我就用思维能力瞬间跳跃到了68栋附近,而且我自己还没发现什么问题。外交学院特别干净,里面的建筑基本上都是白色调的。在来之前,其实我还纠结了好久,这到底是不是外交学院,外交学院和经济学院法学院是一起的吗这类神奇的问题。
相亲
一个醒来之后被记录但基本上没什么记忆的梦,似乎到了最后目前的两个相亲对象都对我挺冷淡的,后面和当时的相亲对象又见了面,似乎其中有个人对我有点意思,这个人是海龟,经常说一些当地的叫人半懂不懂的话,身边似乎还陪伴着另一个女生,但是他一直没太理那个女生,似乎是单纯瞧不起对方,而我就通常给他说一些文学啊方面的事情,其他时候就随便看他怎么发挥,因为我对他对另一个女孩的态度挺不爽的。而且他似乎好像还会在大庭广众下贬低那个女生,剩下的因为记忆完全缺失所以丢失了。
二战讨论
似乎在一个研学会一样的地方,周围的环境像是图书馆,大家聚在一起讨论。我手上拿着一本很厚的百科词典一样的书,内页很薄,看起来像报销单的粉色二联复写薄票。这里面讲的是诸多二战将领的生平,但慢慢的就会发现不对,因为里面很多内容和现实中其实并不一致,所以我疑心这是某种阿卡西记录。我记得当时本来想去看隆美尔的内容,但莫德尔粉丝突然跑来吵架,不仅吵隆妹德不配位,后来甚至还吵古德里安的某段记录和人间的不一样,某场战役的内容产生了出入,间接让莫德尔背了黑锅,我本人并不太了解东线,且对这两人好感度也不高,只是觉得非常尴尬。
摇滚爱人
回到了小学教室,大家聚在一起开同学会。其中有一个同学成了非常知名的摇滚明星,人设有点像逆转裁判里的牙琉响也,但他的名字似乎类似于阿杜或者林俊杰。其实这个同学会开的很奇怪,搞得有点像他的演唱会,更像新闻发布会。
歌手坐在讲桌前面放PPT,ppt上写着四个女孩的名字,名字后面都跟了一些歌名,这是在陈列他之前为这些女孩子们写的歌。其中后面三个女孩儿都是他名正言顺交往过的女朋友。记得其中有一个叫Anna,都是一些简短的英文名。三个前女友有些是名模,有些是女歌手,总之都有一些名气。只有第一个女孩子是从未被狗仔发掘过信息的素人,根据他这几年的只言片语,大家都知道这是他的白月光和初恋,但没人能真正知道她到底是谁,这女孩的名字似乎是Sttöney。这个名字一开始也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直到歌手和后面三个女明星以及一些没有被记入女友行列的人分分合合了很多次之后,他仍然不断念叨着这个名字,大家才慢慢的开始怀疑这个初恋的女孩子是她的真爱,即使大家都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女孩子长什么样子。
他说,他从小学开始就暗恋这个女生,女生那时候和他关系也很好。但最后抛弃了他,一路去读重点中学、大学,从此分道扬镳。我看了一下这个名字,觉得有点眼熟。不过这个女生的名字老是和那些女明星连在一起被那些狗仔记者们写通稿,我又不禁开始同情她,觉得这个歌手给她找了不少麻烦。
这时候讲台上的歌手开始唱歌、放歌,放的歌都是他最近出的新专辑里面关于女孩的歌曲。我顿时有些不自在,于是闭上了眼睛听。但没过多久这音乐停止了,我讪讪睁开眼,发现这教室里面大部分人都在看着我,教室外面的狗仔疯狂跟拍议论。我尴尬极了,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他们所说的Sttöney,该不会是我吧。
但我对这个人完全没什么印象,只觉得尴尬和烦闷。这时候教室里面有一个他的重度粉丝或者是狗腿子,突然指着我大叫,说,看看你的白月光,她真不识好歹,在你唱歌的时候睡觉。而我旁边坐的是一个很像同事丁宁的同学就一脸好奇的问我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说我不知道呀,小学的时候我转学走了,就再也没有见过,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后面读重点中学的事情。估计是因为我那时候成绩还不错,所以挺有名的吧。她就说,那你现在去告诉他你在做什么工作呀,那他不就对你没兴趣了么?我估计你还没有告诉他吧。
这时候我的脑子里面突然增加了一段记忆,我曾经告诉过他我正在做什么,但那个人似乎没有认真听,当耳旁风一样,只是一味的追求我。这时候大家在不停起哄,还有人问我和他谈恋爱是什么感觉,而我只觉得难为情,因为我真的不认识他呀。
他大概也知道我在装睡,于是不唱了,只是单纯地切歌,把他自己的专辑歌曲切成了很多破碎单词,这些单词恰好能组成一些句子。我大概听出了最后几句话的意思,大概是让我接着睡,让大家都安静下来。他接下来也没有唱歌,只是不停地放歌来测试我的反应,而我始终闭着眼睛。
他们甚至似乎还做了一个类似于指针摆锤的程序,那个程序摇动的时候直接指向了我,这就意味着Sttöney是我无疑了,而我总算睁开了眼睛,又选择假装自己忍不住困倦而倒了下去,周围起哄更大声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盯着我,但我不想回答,因为我不认识他,旁边的同学继续问我,我说看啊,乌合之众就是这样的。
提醒
梦见在单位工作了一上午,经历了惊险的科长领导连连跳之后回家睡午觉,到下午来的时候突然发现我根本没去开上午的会,惊出一身冷汗,回看那张通知单,上面居然安排好了时间表,包括什么时候应该看什么教育片,都写得清清楚楚,似乎记得有两个时间段看的内容都比较一致,不过内容整体上和反腐居然关联更大。
然后梦见我在睡觉,一个男鬼要来袭击我,我心想你怎么侵犯了鬼不去被窝条例,于是我当机立断抓住他的手,在他杀我之前开始把他手贴在身上踉踉跄跄,没过多久总算成功醒来。
乡间别墅
我好像仍然在学校里,高考考了一个相对更好一点的学校,学校的名字不记得了。只记得在应该交作业的时候,有一个东西我没交,特别焦虑,因为差点就被批评了。没交的东西似乎是一个很详细的数据,手作业的热人似乎是我的同事,疑似是机关党委的人。我当时特别懵逼,因为并不知道需要交什么东西。还好这个时候同课题的组员(也是我的同事)拿起了一张表。这张表是印好的,分为四栏,左右两边各两栏,两栏的左边是条目,右边是具体的数据。但我应该报的那个数据似乎出了问题,左右两栏都是数字,差不多有五六行都是这样,综合整张表来看应该是印错了,这可能就是我一开始并没能拿出数据迟迟不交的原因。这似乎是我们经济学的作业。
接着回到了外婆家的乡下,里面的东西全部被翻修一新,有点像之前某个梦境里面,我们逃难到老家之后将别墅翻新的后续,而这次翻新的更彻底。地板上都被铺上了瓷砖,客厅里都有了电视和布艺沙发,沙发上还有各种靠枕、靠垫和套子。我当时好像刚刚从学校里出来,去厨房里面找吃的。厨房里面目前没有什么吃的,只有一个像是用薯片桶一样装着的蛋炒饭,薯片筒中间被一个薄的透明隔层给隔开了,两边分别是不同味道的蛋炒饭,其中有一个应该是牛肉的,另一个里面有蛋、有咖喱,肉或许鸡肉。蛋炒饭看起来很硬,像是凝固之后的结果。我有点犹豫能不能吃,因为其中一个被安琪拿着,芝麻好像也站在旁边,抢别人的饭总是不太好的。不过我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之后,安琪主动问我要不要吃这个东西,于是我就拿到了它。吃的好像是牛肉的那一边,感觉还挺好吃的。后来一大家子一起吃饭。安琪还说要给刘文静什么东西,我还在心想刘文静是谁,结果回头一看居然是思怡,这时候我在梦里面想起刘文静其实是思怡的另外一个名字(其实并不是)。这个时候外婆也过来了,问我们吃的如何?舅妈也插话道说我们到底在吃什么?之前给的蛋炒饭吃了吗?我说我和安琪芝麻分别分了一部分。
极光
多睡了一个小时,所以我一直半梦半醒地在想我到底睡了多久,其中有一次起床,发现窗外全都是极光,知道天空的背景是深色的,但亮晶晶的蓝绿色极光照亮了整个天空。我一看手机,居然写着三点,于是稍微有点恐慌,看天空的颜色,难道我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凌晨三点?
起床的时候发现我在一个很白的,北欧或地中海式的屋子里,墙壁、床都是白色,桌子还是木制的,好像什么旅游基地,出去之后有几个单位的同事围在那里谈什么,似乎还有宫副局。
出去之后我看整个天空,真正的夜空中全是善良的蓝色和绿色极光,还有一些被照亮的白色云朵,似乎形成了山川的形状,就像霓虹灯一样照下来,照得地面上的人都染上了蓝绿的色彩。
中途似乎还工作了一次,有一种抛弃了一切执念的轻松,我感觉想一辈子住在那里,以及工作的时候似乎也有一个恋人角色的人来找我?不过又让我觉得很困惑焦虑。
又“醒”了一次,我去厨房找吃的,结果发现到水槽的位置被一张很长的像服装设计桌一样的桌子挡住了,我十分崩溃无语,心想芝麻最近到处乱捣鼓怎么捣鼓得把布局都变了,再说了不觉得这样很麻烦吗,芝麻在卧室里听到我的崩溃大叫还打算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拾不起的片段集十六
同样是读书和上班混合的场景,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女同事似乎升了官赚了钱,我发现她的真实人格似乎跟我想的很不一样,还有打算回家的时候似乎找不到路,并且耽搁了很久。中途似乎还要去某个地区,但是没找到路。仿佛还有一个在车上的场景。
睡小觉的时候因为预定八点钟要醒,所以特别在乎真实的睡觉时间,结果等醒来的时候去上班,却突然发现上班的楼层不对,醒来才发现现在分明是星期五晚上。
在拼多多上买了一个实际上并没有买的成御徽章,是盗版的官周,不过官周本来就抢不到了我感觉也无所谓。
和一个忘记是谁的妹妹辈的人去游乐园,我们似乎还是十几岁的样子,我穿着白裙子,很开心地走到了一个秋千上,这个秋千长得像海盗船,是好几个不同样式的秋千、海盗船、大摆锤串起来的,我走上其中一个秋千,妹妹在后面的海盗船上,我开心地荡起来,过一会儿电动秋千开始发力了,于是我被一路荡到最高点,这时候现实中的闹钟也响起来了。
在浏览拼多多,结果突然变成了全息浏览,类似于一个展子,我在疯狂寻找美贯的谷子,想和成御凑个一家三口,结果怎么找都没找到满意的,只找到一个看着画得还行的吧唧,想找点亚克力挂件都没有。
去一个超市卖东西,看起来有点像以前逛过的泰国超市,每个东西都扣了一个高科技的扣子防盗,前面的我都解得很快,最后两个是小物件,开扣很不容易,我好容易到了一个货架桩子去开扣结果把报警器按响了,不过还好报警器响的时候旁边一个阿姨一直看着我,证明了我的清白。
在一个像麒麟山和泰国混合一样的地方居住,似乎和一个朋友字面意思赤身裸体睡在一起,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睡姿有点不雅观而且困,醒了之后没睁开眼睛说我是不是睡相不好,她说没有,然后说睡觉的时候做得不算数,然后我睁开眼睛一看我把枕头都霸占了,她只能睡在床边,上半身清晰可见。
梦到了宿舍凶杀案,一个马加爵一样的人在斩首室友。
穿过门
似乎要穿过一个公园,公园一开始是在很高的地势上,有点像某个滑滩躲避连环杀手的梦境。穿越进去之后就像个怪谈动物园,里面有山有水,人很多,又像是游玩又像是逃难,里面的格局有点像麒麟山公园的顶部,还有人骑自行车,我记得天很暗,有点像凌晨也有点像阴天或者夜晚,光源被两边的树挡住了。
中途母亲似乎和小姨(不是现实中的小姨)一起走,而忽略了我和父亲,我十分焦虑,她们两个似乎还没意识到问题重要性,于是我去看着我爹,结果我和我爹也被人流冲散了。
我于是独自一人在里面穿行,穿行的行为很奇特,在走动之间似乎还存在一些真实的人生迹象,于是这个穿行便像什么具象化的四维时间轴,中途似乎记得一个学校和单位混同的地方追杀几个人,因为那几个人在破坏规则,忘记是因为阻碍了更多人逃跑还是因为怎样,总之等我快完全穿越这个公园,来到出口大门时,我的父亲突然又出现在眼前,他穿着黑色的夹克,很冷漠,里面的毛衣有几滴水,我大惊失色:“所以你刚才果然是掉进河里面了么。”他没说话,我心知是默认了。这时候我回头似乎也看见了小姨和母亲。
等穿过出口门之后,学校通报了那几个被处罚的人的决定,有两个院士被降级为普通讲师,有几个大学生被降级为大专生,我心想这下像清华挂科一样本升专了。等我进入厕所之后恍然大悟,厕所的格局很神奇,全都是那种千禧年一样的白瓷砖,而且每个坑位是联通的,和小学的时候一样。并且两边分别有“院士专用”“讲师专用”甚至还有货车大巴司机每期到位后的定点厕所(不过在货车司机不在期间可以开放给普通学生),我心想,原来降职级是这么个意思啊。
醒来之后又做了一个短梦,似乎是一段电视VCR,有个女官一直没有结婚,在诠释不结婚只找小男人的好处,她找的男人似乎都在自己的下属中,她确实做到了很高的位置,而婚姻没有干扰她,结果没过多久,她的一名很重要的女属下也开始介绍自己是怎么以同样的方式找男人的,于是那个女官便不再介绍这个事情了。
模拟
一开始我似乎在一个上帝视角的POV看一段录像,貌似是一个什么爱国宣传片,摆放在某网站的官网,女主叫豆豆,根据我推测应该姓林,当然她并不是林永健的女儿,只是单纯可能叫这个名字而已,我推测她姓林的原因是这个录像似乎和小林有什么关系。
接着我似乎魂穿到她本人身上,前面有个疫苗接种点,很多人按着一个强壮的中年男子打疫苗,一个很大的针快要戳到他胳膊上,而他胳膊上还纹着一个二维码。
我似乎用豆豆的身份经历了一些事情,似乎和逆转裁判、律师徽章有关,但记不住了。然后我又回到了网页视角,很多网民都视频中的二维码进行了质疑,有人认为是这个男人别出心裁给自己纹了二维码,有人认为是视频制作人特地p上去让人了解一些信息的,还有人认为这是疫苗管理部门的某些暗号。还有人说:就这么害怕吗?连这也要和谐呀!
“醒来”之后,抬头看天空,天空一片漆黑,不是阴天乌云密布的那种漆黑,而是彻底的黑夜中仅有一丝太阳,有点像日全食一样。低头看广场上有很多很多的人,仿佛这是某个节日一般,只是我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醒来”的时候是下午,原来我差不多整个上午都在睡觉。(真实醒来的时间是早上)
疼痛
下班了以后去小吃街买晚餐,小吃街长得像某个学校梦境里灰扑扑的砖瓦房,对面还有茅草盖的,我们这一列还好,是砖瓦盖的。
去了两个转角中间的一个店面,店面里卖的其实是各式各样的糕点,人也比较多,似乎各种民族的人都有。穿的差不多是九十年代农村里流行的灰色调衣服,店面里的糕点基本上已经卖了一半,我正看到一个不锈钢桌子上用不锈钢盘子装着一个鸡蛋火腿大肉饼,结果立马有个大爷从我面前路过,等他路过完之后肉饼已经被吃掉了,于是我很委屈地立马吃了一个造型不好看但肉更多的肉饼。因为担心这个糕点其实已经被人预定过了,所以就假装什么都没做过一样出店了,不过也确实没有人追究我,可能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也刻意装作没有嚼的状态,就这样出了店。
出店之后碰到了下楼闲逛的同事张丽,张丽还是那种玩世不恭想整人的态度,但是这次显得尤其ky,她直接掐我肾脏所在的地方,我大叫很疼,她玩得更开心了,还是那种哈哈哈的态度,我甚至感受到那种具象化的又疼又恶心的好像要被捏爆的感觉,于是开始掐她手臂,显然掐她手臂并不管用,因为她掐肾脏那个地方导致我根本使不了力,最后被疼醒了。
前面似乎还有逆转裁判的情节,在法院看一场刑事案件官司,律检双方到处扔东西,我似乎是被告家属,又似乎是御剑本人(但是本场检察官并不是御剑),检察官似乎是戈多,他在不停扔咖啡,我觉得很恶心想要制止他。
还有忘记前情的情节,某很烦的女方粉丝缠着我要组cp。以及某些新闻片段里似乎有小林出现?不过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信息,似乎讲的是他的一堆饭圈粉丝。
第二个梦似乎涉及到相亲,在父亲的介绍下和线下一个男的相亲,在那之前我似乎已经和另一个人相亲了,那个人在发短信似乎和我建立稳定关系,然后我们又去吃饭,似乎吃的是火锅还是汤锅,锅里冒热气,这时候突然闯进来一个男的打断了我们俩,似乎想说明我和他是一对,我看着短信突然读出了不一样的意思,我想拒绝他,但是他不听这个借口,我很焦虑。
监控
外面在下大雨,似乎快把整个城市淹掉,我知道自己是在成都,不过我住的房子却长得和上东街的老家差不多。我走进下东街房子的外厕所处,整个房间被拉得很大,窗户上是蓝色的墙纸,但它实际上是一块全贴合的大屏幕。漓江似乎在成都的西北方最外围,不过在边缘还有一座城市,我忘记了是哪里,所有的区县都呈现出蓝色,而只有西北方和东北方的两个县分别呈现黄色和浅蓝色,据说这个应该是未列入重灾区的地区。没过多久,我感觉淅淅沥沥的雨声小了些,再一看,成都外围的区县基本上都变成了黄色,包括漓江。
我出去之后看见芝麻站在餐厅、客厅、卧室和阳台交接处的地方,她背后似乎还放着一些箱子,我说看吧我就说会有洪水的,幸好咱们之前存了点东西。然后我们又列了一下还需要储存什么,我说要是有能够压缩水的方式就好了,现在外面洪水这么猛烈,水压太大水管反而可能爆裂。我还在想万一真的爆裂了怎么办,然后想起储物室里有个滤水器,可以勉强用一下,到时候大不了把用过的污水弄来二次进化无限循环就可以了。然后心想,被封的话食物什么的都不是问题,果然水源才是最大的问题呀!
又梦见在一个千禧年一样的很大的俱乐部,不过这个俱乐部的装饰还算得上摩登,看起来有欧美千禧年的风格,里面应该是某种涩情俱乐部或者夜总会。我漫不经心地听周围的男男女女在讲什么,看前台一些素菜荤价的表演,然后走出了客厅,听见一个男的在说后悔点一个人云云,因为他和另一个大款一起付钱,但是对面最后没有带他。然后我还看到有一个女s正在调教一个坐在阳台边上的女人,没过多久那女人离开了,换成了一个男顾客,那女人似乎还坐在两朵巨大的向日葵下面,男的似乎在拿着sm教鞭把她往上提,我这才发现她腿上全是黄色的东西,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被打的(SM),结果看了一下感觉似乎是向日葵的花粉,那女的的腿随着男人的牵拉慢慢抬起。
青蛙
家里面的宠物里有一只青蛙,是从拼多多找的一个好苗子生长起来的,不过这个苗子似乎类似于某种茶干,等水泡起来之后才能成活,总之我就是这样拥有了自己的第一只青蛙(也有可能是癞蛤蟆?)。
有一天我打算出去,于是先去给阳台的宠物们加食物,结果没找到那只青蛙,惊恐地听芝麻说青蛙跑出去了,我们找了一会儿,然后芝麻说青蛙到了思怡那边,我于是又去找新阳,从阳台的缝隙看到靠近另一个角落的房间的窗台,新阳站在那里抓着那只青蛙,看来青蛙并没有越狱成功,我就放心了。
不过我从窗外凝视另一个房间的时候,才意识到楼房的外壳是灰色的石灰坯,并没有被粉刷,还浸透一种被雨打湿的深色,而我们房间的某一边户型设计则像是工字型的。
我其实有点害怕这种活体,于是想让新阳直接把青蛙交给芝麻,结果这新阳说不行,这青蛙已经断裂成两半了,她稍微松开手,我发现这只青蛙被拦腰斩断,所幸内部像什么馅饼,而没产生特别R18G的场景。我十分遗憾,稍微有点心疼这只青蛙,以及我前两个月养他的费用,我还思考了一下要不要现在立马去菜市场买几只青蛙或者水母,这时候我想起来我还在上学的时候养水母的经历(并没有),悦动的蓝色水母突然一下子就像水球一样炸裂了。
然后我在看一个短视频,视频是一个东北人在自述,说他去了一趟四川,很感谢三个人,一个是大连人、一个东北人,另一个就是四川人。我记得还有一个恶搞东北人帮助了外星太君的kuso,说是外星人对他们表示感激的时候他们得意地说,谁叫俺们都是东北人巴拉巴拉。我看完这个视频,还把自嘲的态度用在对芝麻和新阳的身上。另外我还有点庆幸,起码之前还没把这青蛙发到网上,大伙儿也多半不知道我养了什么东西。
蛋糕
整个梦都在吃蛋糕,我似乎当上了一个很重要但没那么重要的位置,但一如既往在摸鱼,偶尔听一听常委们在说什么,印象中当时邻近的地方有一个做东西很好吃的高级糕点铺,无论是单位特供还是自己私下都很喜欢到那里去买蛋糕。
某次某人,可能是一个类似于谢建平的角色,正在讲话,我觉得很不舒服,于是就到处逛,我们整个秘书班子都坐在房间里吃高点,我心想着我要减肥,于是选择了最小但是制作最精良的一个糕点,给我爹留下了两个蛋挞和炸薯条。
后来有段时间我就被策反了,因为良心过意不去,再加上在台上的那个人的政策怎么都令人失望,于是我就打算悄咪咪的私闯在非讲话期间不应该前往的那个木质小房屋。结果进去的时候我们的一个分管领导和一个大哥正在惊恐地看着我,说没有命令你怎么敢到这里来,我似乎找了一个非常危机的借口,说我就是上个厕所还不行么,于是他们面面相觑,还是放我过去了,那个厕所并没有门,甚至连坑位都是暴露在众人眼前的,还不怎么干净,很多玻璃镜子天花板的碎屑堆叠在地面。
没过多久听说外面的另一场演讲结束了,大领导看到我之后也没赶走,甚至还觉得十分庆幸。过了一会儿他们都走了,然后我爹回到了这个房间,我爹感觉年轻了很多,还意气风发,我说这个地方不是不能随便进来么,他说他估计我在这里所以来看我,并且因为我暂时卸任成为“太子”即演讲候选人的原因,现在他就是我国的国家拟人了,我十分开心,这意味着权力仍然在我们的手上。并且有一天我也能转化为国家拟人。
楼上
开始之前似乎梦到过一次小林,第一次看他很开心的样子,但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像是他还存活的不知道何时的时间点里解决了一个大的项目,与政策有关,我很难讲清楚这其中的关节,因为那并不是现实生活中存在的一个政策,所以要么是我的臆想,要么是平行世界或者以下面的形式所影响的未来。
还有一个忘记是谁的人,似乎是我的对家?在辱骂我。我冷冷地说未来是谁讽刺谁还不一定呢,除非你跟我看的是两个作品。
接下来便是我回到了小学时代的卧室,说是小学时代,但其实混杂有现在老家的卧室的特征,但窗户边的杂物很多,窗帘也有两层,轻纱几乎盖住了一半的窗户,整个梦境的画布是灰色调的,我似乎是打算用某种全键盘的按键手机来玩什么电子音乐,于是翻开了一本很古老的简朴乐谱,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谱子,电子琴乐谱和其他乐谱交织混杂在一起,我记得我看得最久的一页是国际歌。这时候上面传来了一阵音乐声,说是音乐声,其实并没有听到真正的声音,但我心里知道是“传来了一阵音乐”,于是我抬头一看,可能是我们家左上角的一家中学生男孩在吹竖笛,吹得还挺不错的,我脑子里努力回想,仿佛确实记起来那个男孩是学过乐器的,但没想到短短几年不见,他已经吹得这么厉害了,我心想,要适应各种乐器,我也确实要学一学竖笛嘛。
成御
我似乎在一个很可爱的小说里面,小说作者可能是之前写双性写得很辣的那位,我虽然在一个具象化的宛如全息电影一样的环境中,却能品尝出文字的味道,这次的文章内容似乎是吐槽风格的,充满一种女人口气的小骄傲。故事情节里有御剑突然变成一只有表情的很骄傲的灰猫,看见我就跳走等;但更主要的情节是,御剑似乎在20岁左右的时候就邀请过成步堂去美国,但两个人最终还是没有熟悉,直到24岁再次相遇。后来在七年期间御剑再次邀请成步堂去美国,似乎就是回忆了这部分内容,将上一次的情况作为邀请的借口。
还有一个画面是美贯也很开心,似乎大家一起去了美国,闲暇时刻一起带美贯去玩某个轻游乐场公园,美贯捏着一个可爱的金币在叫唤,似乎魔法师的手在碰运气的时候也很有福气呢。
在回忆这些情节的时候脑子里也在反复播放逆转5和逆检2的追求曲,甚至还有一段对比内容,然后游戏最后的珍藏CD里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双方穿西服的那张经典图的Q版画风。
街市
背景可能由哈尔滨旧城区建造,在某地的祖坟附近蹦跶,房子有一个阶梯,和李姨交谈什么东西,我很着急。
可能不是梦而是冥想状态,也是在哈尔滨旧城区建造,我们要去上课,但是上课途中要经过很多街区,街区到处都在修路,而且不是翻新,我记得有个地方是直接塌陷了,因为塌陷我还烦恼了一会儿怎么过去。
走到另一个街区的时候,大街上有很多猫猫狗狗,有几个狗追我我还吓了一跳,其中有一只小白狗,我一开始以为它是猫,近看才知道是狗。
在最后一个路口,有一个类似于地下停车场一样的入口,我在那边等待交通管制。我很烦,突然手中出现了报纸,上面都写的是各地的谄媚之词,我很无语地说你们写的这是啥玩意儿,还写不过我,我后面一定要下令以后写党八股的全都gg。
高楼学校
在一个学校里,学校很大,有很多大楼用奇怪的四合院的形式拥挤地排在一起(不是回形楼),我和芝麻要去其中一个楼的最上面几层,我们去安装设备的时候我才知道很早的时候我曾经去某个广告中客串过,这个广告似乎就是该学校的宣传片,宣传片的内容似乎还有一个我走出去的情节,走出去的时候有很多人,基本上出镜的都是女生。不过一想起这个情节,我也顿时开始怀疑时光是否是正确的,我或者芝麻,似乎就开始想办法离开这里。
但是当时已经走到了楼上,内心下意识认为下去是很危险的,于是我们只好翻墙,学校没有被拍摄的那一面的窗户和外墙有很多横向的单杠,外看会以为是什么装饰品,但走近了之后发现可以通过这些横平竖直的单杠飞檐走壁地离开,我尽量找那种没有人的教室翻墙,哪怕被几个不明真相的学生知道了也不要紧,但他们会去通知学生会的成员,所以被发现相当于会缩短我能逃走的事件,我翻着翻着太累了且发现被发现了起码三次之后有点绝望就醒来了。
第二个梦似乎有延续的情节,我拿到了一套微缩模型,在拼上一个梦里那些横平竖直的单杠到底是怎样的,其中有几个单杠被折叠横放起来,我这才意识到这个单杠实际上是按照七巧板的方式存放的,我小时候就玩过这种特殊的七巧板(梦里),但这次我必须要研究怎样将这些楔块拼接成一些充满军事和行政管理一类的东西。拼接的时候好像听到说我们这一代的档案都被封存起来了。
高楼学校(二)
在另一个超大号的学校里,这个学校似乎没有前一个学校那么晦暗,教学楼更宽广,差不多也有一百层那么高,且附近还有配套的宿舍家属楼食堂商场等东西,一开始我是和一些同学同事在商场里面逛,商场的电梯颇为复杂,设计上很像过山车,中途去中间的某层买了饭,还讨论学校的饭菜好不好吃,不过商场里面卖的又基本上全是预制菜,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买什么。
继续走那螺旋一样的电梯上去,似乎还有卖书、卖纪念品的地方,还有一些我已经忘记的争论。升到快楼顶的时候我有点害怕,因为到顶上之后要再下来就很麻烦了,下来得多转几次电梯,可能会影响我去报道的时间。我在下楼之前看了下顶端的青苔,顶端的景色仿佛穿越到八十年代,然后等下楼的时候似乎有一个东北大哥教育了一下我,然后我就去排队了。
中途记忆缺失,下来之后我来到了一个教学楼的背面,这个教学楼是凹字型的,中间的空缺里分别种了一株柳树,我和妈妈正在拆我的录取通知书,我这才知道我把高中和大学都重新读了一遍,高中似乎是去了成都七中,大学正是我现在拿到的录取通知书,但却是北京理工大学的,不过这个北理似乎应该是我研究生时期的学校。我想了想还是读吧,但这资料要交给谁呢,以及如果读完了之后,像我这样有多个学位的,单位应该怎么认定呢?
拾不起的片段集十七
与我面貌有关的梦,白得发亮。
学校要搬走了,我们和一个教授要一起离开,去的门牌号是50x,这地方近几年改变得太多,大家对我们褒贬不一。
反复翻4o的博客和底栏,后面在一篇嘟文里找到了西柚子的新地址。似乎是带blog后缀的。
找工作压力很大,给自己签了个卖身契?14岁的时候就拿了个很重要的大裤衩奖,这个奖很多人吹但其实没多少人达成,16岁的时候就写了个惊世骇俗的争议著作,他写这个著作就是因为烦了流言蜚语,既是自辩也是反击。
相亲哥给我多发了几条微信,说实际上一直心悦于我什么的,很焦虑。
在一个破旧的筒子楼里,因为被居住的地方赶出去了一直没地方住,偷偷找一个没人的会议室睡了下来,第二天要起床的时候有人来了很难过。这时候我妈来了,穿得很九十年代时尚,皮衣配大波浪,说哪怕我出柜也愿意支持我,梦里我似乎是女同。
在学校里,学校似乎长得很像育才,在宿舍间,似乎还在车上,和同学一起准备结束这个学期。
在讲故事,外公家居然重男轻女,于是我直接脱下袜子准备在这里常驻羞辱他们,脱下来一双青蓝色的袜子,有一只袜子有破洞,我说如果家谱不记载外孙女的话,那也没必要给他们好处了。
要起来拿埃列娜的东西,但感觉心脏麻痹,好像最后没去成(但现实中去成了)。
娜塔莉写了很多篇文发到微博上,其中有一篇是麦克阿瑟和巴顿的清水无差,好像标题和主题与果汁有关,她简介说本来不想写但突然有这么个脑洞了。
切尔沙在我微博下面留言,似乎也是跟我的文有关的。
真空
和单位的人去参观某个长得像学校的建筑物,建筑物大体没有看到,记得的时候就已经在教室内部了,记得应该也是一个回型教室,似乎和前几日梦到的学校差不多,但天是完全黑的,说明此地并没有太阳。
不过讲解人员为我们拉开了窗帘,窗户是密封的太空窗,根本无法拉开,这也是正常的,我立马意识到外面是太空状态,没有空气,于是心想如果这时候有不长眼睛的人打开窗户可怎么办呢?窗户外有光,窗外的光景像那个食人的沙漠,某种发光星体从右上角的斜线射出一道光来,窗外还有两三个巨大的白色半球状建筑,建筑最上方都插着一根很长的接收天线,外表是某种砖块铺成的。
然后我们离开了此地开始休息,来到了某个后山上,我们走到了一个半山腰的“之”字路口,一条上一条下,路口长得有点像麒麟山公园那个我不敢向上的后山腰,但比麒麟山更深邃,更像是通过某个不知前路的远方。且之字所夹的三角间是一块较大的平地,有很多人在上面野餐,又好像坐在上面。
半山腰上也有很多的小木屋,错落着稀疏的大树,在此地驻扎的人有东亚人,也有很多南亚人和东南亚人,他们的肤色和长相一眼就能看出。
于是我本能觉得危险,有一个我的同学,在梦里是同事,拉着我要去之字路口向下的那条路,旁边的邹主任提醒说,这条路走过去,就会走到越南,我突然就迟疑了,去越南干什么呢。
然后我似乎在梦里醒来了,梦里我看手机,全息屏幕却直接拉到我眼前,屏幕上写着现在是00:12分,也就是半夜,我心想难道我睡了一天么,这时候屏幕撤开,我发现我在一个教室里,教室也是昏暗无光的,老师正在说什么,中途有一次他们停下来,看着我,有人想问我问题,我受到了十足的尊敬,但我尽量不回答他们,因为所有人都不可信任。
中途我们似乎看了某些令人不安的片子,讲的是PLA,或许是某种宣传片\纪录片。但片子里PLA似乎不是以全然正面形象出现的,用了很多老中喜欢嘲讽BBC所用的隐喻,似乎说他们制造了很多真实恐怖?起码从我下意识的立场来看,他们似乎已经和CCP几乎脱离了关系,民众对他们的态度也很暧昧。我当时的感觉是,没有人会守护我们(你们),哈哈哈,恐怖是无处不在的。
等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大家都安静下来,就这样静默在座位上不知道做什么。这时候天花板上降下来一个屏幕,和我手上bb机一样的显示屏搭在一起。
天花板上的屏幕看起来也不像什么高科技,像是八十年代日本会用的呼叫机,而且内容也是由央视或者别的什么中文频道转播日本的,所以上面一行是日语,只在最下方用明显不属于原画面的宋体白字中文翻译。我看到了信息量相当大的内容:
- 各国对老中发来的贺电,祝贺的内容看不清楚,但大部分是一些小国,似乎有某个阿开头的国家,可能是阿尔巴尼亚。
- 王毅举报日本某个外交部门的情报人员叛逃,这个情报人员在翻译中没有被翻译出来,于是我注意到翻译的表述和日语表述明显出现了区别,但梦里我仿佛突然会日语了似的,那个日方人员的姓氏或者代号叫“煦照”,似乎偷窃了一些情报之后叛逃到了某个国家,而原文中,王毅是向日方举报他的。
- 某个民工漫作家,似乎是久保带人,又开了一个长篇新作,作品名我记不得了,但我在梦里速记了一下几个主要角色的名字,其中一个女主叫做“睦见葵子”,另外还有两个角色的名字是五个字的。
- 某地似乎出现了生化攻击,现在在压消息(这段内容也是日语原文清晰表述但中文翻译含糊了),应该是和水源或辐射有关的。
- 某个常委叛逃了,但似乎不是现实中的现任某人,应该是一个两个字的名字,另外,日语原文中似乎上面一排有提到了who的内容,但是这一段我偏偏没有翻译出来。
- 某个重要的政治人物去世了,于是还有唁电。
我看累了就继续看教室里的场景,我们在等父母,但我的父母一直没来,教室里依然昏暗着,光线全靠外界的微光和天花板上的小屏幕,其他人就像静止的npc,或许是一直睡着。教室里是红色和黑色的色调。
古色古香
第三视角,一个典型的问题少年,亲爹动不动骂人,然后把问题归咎给孩子和亲妈,说少年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少年的学校里有些专业保研是比较容易的,但如果连基本成绩都完不成的话,可能保研资格都会被取消。而那个少年似乎是被指责太多了,说我就不保研,就让他们取消我的资格,我考到外面去离开你们,你们怎么办?似乎途中有段时间我穿越到了这个少年的身上。
好像学校目前是处于最重要的保研考察期间,没过多久似乎就有人举报了他(还是学校?)。
因为已经忘记的前文情节,我似乎吃了很多苦,于是被一群同事抓去逛街(不过似乎还有王世玉),街上仍是昏暗无光的,不过有一些阴而青的光从不在视线的地方散射出来,建筑是当代最流行的仿古风格。走进一家卖珠宝的店里,他们带着我挑选转运珠。这个店里面也没开灯,内部是昏暗的,转经筒一样的架子上摆着各种珠串,但似乎也卖一些看起来非常普通的廉价女生小饰品,不过这种饰品看起来也非同一般,比如几颗发绳珠子用一种颇为宗教规律性的步骤串起来。
所以店里的所有东西都卖得比较贵,也不让人上手摸,不过也并没有明文规定的公示牌。我当时脑子昏昏沉沉,一开始还没注意到这点,我就摸了一下他们店门口的灯笼,老板娘就出现了,硬要抵赖我碰坏了什么东西,并打算要挟我给赔偿,不然就要弄坏我的名声。
场景跳跃,第二天我发现我手上确实戴着一串“转运珠”,这个转运珠是棕绳子绑着一堆塔罗牌做成的,且是那种拼多多随处能买到的塔罗牌贴纸,不过只选择了几张牌,牌被搅在一起,我看不清楚牌面具体信息,但看颜色应该是有几张宫廷牌的。
这时候邹主任也问我说我昨天到底要和谁道歉,我说我真的没碰,后面大家就转向了别的话题。好像讲了一些大使做官的逻辑,跟古代差不多,就是说好像什么事在交战状态最容易把气氛活跃起来,各位做官的都该清醒清醒。
类比
有个男的一直在堵我,又是一个对我有意思但装逼的,这次找我麻烦找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境地了,我很反感他。我们家似乎是一个很大的二层独立房,有一个大车库,且从二楼上有一个直行梯可以下楼,直行梯不需要做这么宽,我们就想把中间部分改成可以让车子顺利进入车库的地下层设计。有点像修大桥,结果刚修好一个过道梯封好胶带打算修中间部分时,另一个不远处的房子主人开始向我们发难,我们就请了警察来协调,没过多久街坊邻居越聚越多,有人劝我们放弃,有人嘲笑我们,我们都没有给好脸色。
中途还穿插了另一个女生的经历,女生在躲避哥哥的强奸,为了不停展示存在感,甚至不惜卖丑,比如在亲戚聚会的场合秀她学得很烂的西班牙语,然而当她开始讲熟悉的文学时,立马就会恢复冷静理智的状态,那表哥碰了一鼻子灰,慢慢也就放弃了。
这事儿让梦里的我莫名其妙联想到俄乌战争,似乎我偶尔有时候会穿越到奥列格的视角,奥列格很紧张严肃地看着对面,安德烈却想让他笑,就安德烈私人而言从没有恨过哥哥,他只是认为我们有同样的血脉,那么奥列格就该保留,为什么可以轻易放弃它呢?他还叫奥列格放松一点,他以前教过哥哥应该怎么面对自己,面对其他人的欺负,所以一定要打起精神来,但他不过问奥列格的想法。
外景
和包括邹主任在内的很多同事一起到外地旅游,外地的景点规矩似乎很多,本身这个地方的性质似乎就和我们上次所谓的出差培训差不多,只是直接打着旅游的旗号去的,似乎邹主任他们也跟我们在一起。
学习内容似乎包括英语之类的,在我学习的时候,那些同事就不见了,似乎完全切换到学校状态,老师会经常抱怨某些人某些地方学不好什么的,因为快要到考试前奏期了,这个考试也不是单纯的考试,而和某种晋升仪式有关。不过这些抱怨里面似乎不包括我,我因为某些方面表现很好,还受到老师青睐。
梦中我是似乎还有什么危险的想要闯一闯的想法,只是害怕他们把我抓住,所以从来没有实践过,除此之外,我一直认为这个地方是危险的,在那里呆太久,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梦的最后我正在试图逃跑。
还梦到了成御两人的角色扮演,似乎是某种类似于游戏一样的设定,类似于ff14那种,又像是诡秘之主,每一部的主要场景都是不同的。每到一个新地方,他们都会换装换假名,尤其是咪酱,换的衣服可以做暖暖环游世界了,他们还会搞不同的play。
网上交流
和娜塔莉搞文本分析,娜塔莉用一堆文本分析了莎头cp的情况,并且似乎提到梅西相关也是这样的,看得我很迷惑,还想了下她怎么去搞这样的cp去了。
梦里似乎还看了一场完整的巴萨的比赛,巴萨似乎短暂回到了巅峰期,因为迈阿密最近的比赛似乎很少,或者美洲的比赛和欧洲错更开了,所以梅西受巴萨之邀帮巴萨带孩子去了,似乎亚马尔打中场,梅西在前锋,然后当时球场上很多人嘲讽,因为梅西毕竟现在伤痛太多了,结果没想到一个绝杀过去,巴萨打败了对手,大家都跟吃了苍蝇一样,巴萨这边在狂欢。
重庆
单位又要去旅游了,这次是去重庆,因为重庆比较近所以买的是动车票,中途似乎因为时间原因产生一些讨论,去的时候比较匆忙所以轻装简行,中途各种设备也显得特别陈旧,去的主要也是办公室的成员,去了之后到处找旅馆,旅馆看起来摆设风格很上世纪,但没办法辨认具体是哪个年代,墙的下半部分被刷成绿色,我在拿行李的时候凝视一个人多的杂间,心想后面还要干什么呢,划船么?
乌克兰
刚从西安或重庆回来有一天,想要买票去乌克兰看看,想到一个人出国觉得很自由,然后订了机票在机场里等,说是机场但实际上长得很像火车站,甚至拿的也是类似于火车票一样的机票,不过我还没取票,距离起飞似乎还有接近二十个小时的时间,我单纯是因为紧张才提前过来的。
在车站逡巡的时候在做计划,比如在乌克兰说英语管不管用,很难相信我去了一个完全不会语言的国家(梦里似乎已经会了英语德语西语),然后突然想起来我手机没开漫游,也没有买国外号卡,现在来得及么,但梦里面似乎思维被堵住了,觉得现在不好买,于是只好去把机票取消了。
不过在我决定回家的时候突然开好了漫游,似乎是给运营商发了个短信,我很头疼地在想这个月话费会不会暴增啊,会提前扣费么,不过当时起码是没有的。
我说嗨还是得回家啊,然后突然想起来乌克兰那边最近还有很多轰炸,不去是对的(虽然我要去的似乎是西乌)。
洪水寺庙
似乎是去西安旅游,或许在那之后又去旅游,总之还是和父母一起去的,地方很破,建筑像在东南亚的农村,全是破旧的木制平房,我们也住在一个十分破旧的“宾馆”里面,里面几乎是家徒四壁的。
某天早上,我们没有固定安排,我父亲提前走去左边探索前方的经典,妈妈留在了宾馆里,我则是打算右转去看看之前很在意的一个寺庙,结果发现地上全都是水,原来是来了洪水,但也没有到水灾的地步,大约能淹没膝盖。但我穿着牛仔长裤和袜子,就不想再前进一步,于是退回到宾馆旁边买日用品。
然后进入鬼压床状态,尝试起来七八次,每次最多只能以上半身稍微看见卧室的摆设差距,印象中在靠近门的地方多了个类似于密码机一样的设备,醒来几次之后,只要那个设备还在,我就知道梦还没有结束,有几次我几乎都以为要醒来了,看到那个设备的时候依然是崩溃的。
设备是长方体的,黑色外壳,有银色的不锈钢(?)边,按键呈银色药片状,上面也有个银色的狭窄屏幕。
森林房
和父母去了一个很僻静的地方旅游,租住的是一个森林小屋,小屋里似乎是北欧和日系的混合风格,家具都很低,看起来也比较田园风格但现代化,房子外围都是玻璃做的,地板是木质的,不过本身外面被重重森林围着,也无人会发现。他俩在外面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在一个房间里睡觉,还进去厕所看了看,厕所坑位似乎很平,我蹲下来的时候总担心下面的污水会染到裙子上,然而似乎还是不能避免,不过很快我就把衣服放一起洗了。
培训
可能是接着去重庆的某个梦,我们办公室一行人去培训,在一个很千禧年绿墙粉刷的屋子里培训,因为场地限制只给了我们一间屋子,里面似乎有点小空调,以及每个人的座位底下点开按钮可以变成床,记得里面都是女生,有沈金奇等人,然后才发现外面还有一堆男士坐在走廊上,他们只有凳子,女生当中只有邹主任和他们坐在一起。
上厕所,厕所很黑没有灯,而且坑位有意被加高,有点像农村厕所,我进去一个坑位之后发现很脏,在黑暗中努力冲刷都没冲干净,去了另外几个之后发现都很脏,然后才发现有几个女生是仰卧在那里的,原来那个加高台有助于她们不会蹭到下面脏的地方,但我还是觉得太龌龊了。
蛋糕
办公室在一个类似于蛋糕店一样的黄色调、灯火通明的地方,我们正在聊天,而我管理一个很大的冰柜,有一天退休的陈姐、或者某位已经调离的副局长的老婆突然给我们带来了相当多的糕点,有纯粹的巧克力碎屑蛋糕,也有一些冰淇淋。
我之前放进去过一次,不过她们没有注意到,只是以为谁没有经过同意给吃掉了,于是这次我只放了一些冰淇淋去冰箱,然后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后面有人问我这些糕点怎么不见了,我说放冰柜里了,然后大家就闭嘴了。
游魂
在生冷的空间游荡,房子像仿古古镇建筑,有一个很高的、著名的、塔制的经典,似乎被称为叶治楼,想参观却不得,据说这楼名字的诞生与叶赫那拉有关,却不知更深的内情。
我和娜塔莉以及德利尔一直联络,尤其是德利尔,似乎对我颇为热情,联络的原因是怕我就这样不知不觉死去,下面的人穿得都颇为上世纪八十年代,唯独有一些穿着空姐制服的人,像宗教警察或城管一般执行着任务,她们一直在驱逐、逮捕一些人,当然惩罚的力度也与个人的执法风格有关,起码直面我的几个,似乎都有刀子嘴豆腐心的宽容。
我对德利尔还是娜塔莉发视频消息,告诉她们一定要保持联络,如果彻底断联,我可能就会陷在此处,这时候我才慢慢意识到此地和现实人生的差别。我走到一个类似于上东街十字路口一样的破旧大门,大门旁边有一些食物摊,写着乱码一般的文字,烧烤摊上的东西寥寥,几乎完全空置的架子上凄惨地摆着几根烤肉,店主也极不热情。另外还有卖饮料的地方,看起来正规许多,一个背对我的人刚刚拿了一杯冒着寒气的黄色果汁离开。我望着门内部,和门口截然不同,里面全部空置着,进去的地方贴着许多牛皮藓,但上面其实用黑色的字写着一些威胁式的标语“不要看xxx,不要进入xx去看xx!”
门口无端挂着一个卖折价衣服的地方,只在墙上写了句卖衣服,标价十九块九爆款,两个挂着衣服的架子横亘在散发寒气的背景里,这些体恤也是黑白相间的,我彻底意识到我在逝者之地,便试图离开。
后来我又进入一个黑白相间的列车,在那之前还看了下列车走去的方向,但是屏幕是模糊的。望着门外暗青暗红交融的景象,继续与德利尔视频着,我们才认识不久,她很热情地问我到底在何处,我大约知道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却不能告诉她,于是我说,你继续吧,但不要挂断我,她说好呀好呀。我对娜塔莉打字:保持通话!一定要保持通话!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这时候又一个穿着空姐制服的人来检查了,仿佛记得是在检查证件,我没有,只装作不会说话的样子,她的表情焦急鲜活,就像真人,于是骂骂咧咧,叨叨说前几节车厢也有这样的人,但我却感觉她只是在枪口抬高一寸。然后她大声对车厢喊着:“不要看前面的人,都说了不能看任何前面的人!”
我假装站起来放行李,然而在我之前的大部分位置都是空着的。
酒店
住在一个酒店一般的房子里,床很大,几乎和森林大平层梦里的一样大,里面的设施都很完备,床头柜上有绿植和各种遥控器,而窗前是一个巨大的电视,下面还有调试设施,可以放电影或者唱k,不过我似乎调试得很困难。
奥利维亚不在家,她的小宠物很麻烦,总是在我脚边追来追去,并且和我的小白打架,可是小白是兔子,万一被猫吃掉了怎么办。于是我烦躁地踢了它一脚,它却没有飞快跑走,我心想坏了,不会踢过分了吧。这时候我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奥利维亚的暹罗猫,而是一只安哥拉兔。
我又想着空调坏了,令人烦躁。
这时候我爹突然敲门前来,说带了人来修空调。他穿着蓝黑色的衣服,自己就像个修空调的,头发也很奇特,就像千禧年初流行的偶像头,头发长度达到后脑勺,且有很厚的刘海,看起来像个摇滚青年。我看着他十分陌生,但要反复确认“这就是我父亲”。
似乎还鬼压床了几次。
(其实现实生活确实不是。)
流连
在新寝室收拾东西,似乎是封控很久之后去的,一开始我一直是一个人一个寝室,宿舍里的被子啊枕套啊之类的都是新的、白花花的,而且看起来很金贵。没过多久有个新人搬了进来一开始我还没意识到,还在往另一边的柜子里搬东西,直到对面突然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我我才意识到。
然后我就试图和对方和好,说哎呀你现在也在这个寝室么,我抬头一看发现对面确实多了一个床位,而我的床上也被多安了一个床位。我开始心想我到底是不是毕业了这个问题。
中途还有个片段是我打字的时候换键盘,因为我用的是之前的游戏键盘。
分裂
来到一个罕无人迹的郊区一样的地方度假,时间线似乎非常靠前,和年轻的妈妈以及奥利维亚等人在一起,最开始站着的地方似乎是一个公路口,前面贴着巨大的告示牌,还有一个工厂大院一样的地方供人进去。
进去了之后似乎有工作来找我,我于是想提醒对方说我其实在休假,然而直接找我的是李喜苏,李喜苏是政府办的人,总是因繁忙而气鼓鼓的,她问我一个很紧要的东西,我只好对她抱歉,而且回答她的时候,我也很难思考。
很快,当我打开手机的时候,发现我在问李喜苏一些很危险的问题,比如一些关于意识形态立场的东西,我发过去的语音和文字里写了很多不安分的因素。于是李喜苏给我发来了语音短讯,这次语气明显温柔了许多,似乎害怕我想不开,然而我看着看着惊恐了起来,因为下面那几条明显不是我发的,也就是说,就在这短短几分钟时间内,有人登陆了我的账号,或者我本人被夺舍了。
我眼看着手机上的文字还在变化、发出,赶紧不间断地告诉李喜苏不要相信我后面发的信息,结果这时候外面来了个人打断我,忘记是什么内容了,总之他从半掩的卷帘门外走进来的。
等我和这人交代清楚后,我才能好好给李喜苏解释,李喜苏一开始似乎还认为是我在辩解,不过她也意识到我说话好像有点颠三倒四,我说前面的人不是我,你有没有发现他发的内容和较早之前的某个谈话是相似的。
天堂
一开始是合租房子,房子很宽敞,像那种主题旅馆,我和奥利维亚住的地方跟那种,额,北欧看极光的岩洞风格旅馆差不多?被褥啥的都是绿色莫兰迪的。奥利维亚住外面床,我住房间内部另外又隔开的一个小床,另外又有个浴室。中间还有一堆女性朋友冲进来点评,隐约记得我们是一起去的。
再来我就去了天堂了,其实我并不知道那个是不是天堂,称之为天堂是因为我发现那里天空全是蓝色的,然后我们脚下是一种现实中完全无法描述的,看上去像踩在云朵里的色彩。我本人是有恐高症的,在这部分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很恐慌,反而就像踩在正常地面一样。
天堂的建筑看起来是比之前的地府好很多的,那种看起来破落的街道明显是仿古的,像旅游景区,比较新的建筑,像2010s前后和80年代风格混合体,但一看就知道不是我梦里常见的千禧年。记得似乎是看到了一个很现代化的中产档次的楼盘小区(就是各地常出现的xx新城、锦绣花园那种),但没有门牌号,门是很气派的紫铜风格,我去的地方似乎是有些坡度的。
中间去仿古街道的时候,那边的小卖部也开得很好,像旅游景点,不过感觉人还没有地狱多,奇怪的是,前一个梦里我提过的和我同一个宿舍的女生,依然是一脸阴沉地跟着我。这次我更好地看了看她的面部特征,比较像彝族人,感觉是甘阿凉地区的那种经典长相,脸比较黑,不过这次她一直瞪着我的时候我感觉不压抑了。
走了一会儿似乎遇见一个女同学,梦外已经忘记是谁了,但我当时看见她就很热情,总算遇到熟人了,反正寒暄了一阵,我大概就是和她交流的时候大致得知是天堂(这段很详细但记忆缺失),走了一会儿我又感觉她有点像娜塔莉。
然后过了一会儿我们就又遇到几个我很熟悉的人(是否真正在现实中熟悉已经忘却),然后几个人立马陷入私密话状态,因为大家下意识知道会有人偷听监视。
她们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两个就说,我们是2022年之后来的(暗指疫情开放之后),那几个女生好像突然觉醒了记忆,就说,我们是2020年来的。然后我突然意识到,她说的是“本该死去的时期”,但是我并不害怕,因为梦里我潜意识突然意识到应该有成千上万人在那时候死了。我们似乎还隐晦地谈到了一些关于疫情的内容,疫情的起源和本因似乎特别奇怪,是蓄谋已久的,但开始的那天本身是个意外。
她们也提醒我们,说你们才来,是可以走掉的,不要去店里面逛,搞不好会把你们留下来,我和那个疑似的娜塔莉就点点头,打算落地。
我俩是飞走的,我边飞还担心得飞多久啊,还得控制路线,虽然飞的话就不用担心跨越一个县城要整整一天时间了。我说这不会有点消耗体力吧,娜塔莉说:没事儿,飞到一定路线可以直接撤力。
我们就直接不使力往下掉,我感觉自己在穿过一堆又一堆云层,好像变成活体飞机了一样,而且居然没有很冷,虽然我一直在吐槽这样不会失温吗。但我们当时基本上掌握规律了,我就打算在快降落的时候又控制自己,模拟降落伞。
中途有个十分钟急速梦或者幻境,又是梦见娜塔莉在写文,然后以飞快速度给我念了一把信息度极高的故事,故事是以原创小说形式出现的(有个四字名字和一个三字名字),但是其实完全是按照未来的启示来的,故事也是游牧风格,背景里分分合合似乎完全是把现实国家一个个代入架空。属于现在的人看这部小说根本不会意识到是未来的那种情况。
主角三人似乎是两男一女,名字疑似突厥风格,男主叫“阿兰xx”,四个字,女主是三个字的名字,他们两个爱情be了,第二男主的名字也是三个字,但最终似乎也没和女主真正he,但他的确阻碍了男女主的爱情(虽然似乎也是受时代影响),反正看起来有点像红楼梦的性转。
旅行
继续和父母旅行到一个不知道哪里的地方,只记得旅馆一开始全都是白瓷砖,后面我们出去走的时候似乎有点像西安住的酒店外面的布景,有很多比较清冷的超市,我们当时快回家了,就一直在准备着收拾东西,不过东西是放在靠车站比较远的一个旅馆的,所以我一开始一直想回去。
我看了看日历,日历上似乎写的是9月11日,我想起来9月12日就该去上班了,心想怎么出去玩都不给预留修整时间呢。
撕逼
德利尔的事情继续撕逼,我在学校的地下室里找房间睡觉,门口有几个门卫和清洁工大妈围成一桌正在打麻将,给我让了个脚,然后我进去了,进去之后看手机发现有另一个成公似乎想加我让我给她写g文,我于是很好笑地说了一句“总算要收网了”。
小林妹(片段)
小林作为老师来到了似乎曾经是我待过的某个教室里,黑板没擦,内容写得太多无法辨识,但是他这次很开心地给大家解读各种问题,解读的问题应该也和经济相关。
还有个性转的小林妹,又瘦又小穿着白裙子,应该是团支书时期的样子,有点像莹莹,到处点人回答问题,先是点了我前面几个人,然后点了教室左侧有个人,其中有一个还是薛晶,但是他俩年龄居然差很大,薛晶还是高中生的样子。
还看了一篇同人,似乎出本了,内容还是海狸的。
有一个全息的游戏,里面可以选择换装还是什么内容,总之有五个框,每个框里面都有类似于暖暖3D一样的造型设定。
作文
我在改一个作文,作文还是用格子稿纸写的,文章的字看起来很拙稚,用的钢笔,写到尽笔处总感觉快没墨水了,写内容还会在段前加括号“承上启下”等等,仿佛用的是三段式结构论证。
应该在教室里,前面似乎还有老师讲评。我记得翻卷子的时候还一直觉得那人也不好,括号部分让人尴尬。
相亲
在一个公园里面排队,进去有几个放大热气球的地方,还有一些摆摊的。似乎是要我一次性缴纳99后和对面相亲结婚。对面的条件特别差,只是在排队,连抽签的钱都付不起。所以家人那边才商量让我主动去付,觉得我去填的话就能够拿到婚姻主动权。其实我的精神状态很差,什么都做不了。我记得还有一个项目提案报价是2万,说是要推倒另一边的堕胎法还是什么东西?舅舅拿着他们的令牌的时候还穿过了我的卧室,这是我完全不知道的,我差点和他们反目成仇。
拾不起的片段集十八
似乎变成了一个同龄男的未婚妻,我居然对他还挺有好感的,陪他离开一个到处都是假山风景的学校。天色昏暗没有太阳,遇见他之前似乎有不少麻烦,不过都被解决了。
在一个近似荒废的学校读书,学校看起来像某个废弃的工业基地,里面也有很多卖东西的杂货铺,不过手机倒是很先进的,我在手机上预定了校车,校车非得准点发车不可,于是我第一次出去的时候校车还没来,但还剩下几分钟,我继续划拉手机,结果过一会儿我发现时间超了,急急忙忙跑去看发车与否,还好校车还停在那里,校车上似乎要坐满了,坐上去之后又说还有人没到得继续等,我觉得很烦躁,这样一来一下午又过去了。
有个很有名的成御cp姐,我点开她的账号发现她嗑莎头。
给兔子买了新粮,发现一颗颗的长得很像糖果,可能买的是bunny。
梦到一个男的,我很喜欢他,这个人似乎和冯香宇有类似之处。我们在一个房间里面准备什么计划,计划似乎和一个政治行动有关的,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成型。
我的兔子一直都在尖叫,我还给旁边的人说,你们看兔子就是这么叫的,这个兔子一边叫一边往前跳跳了好几次,叫到后面我就有点紧张,心想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在一个市场里买东西,市场很黑,有点像八十年代某些单位内部会堂摆的内部超市,里面似乎有很多卖小东西的,我一边想着妻妾一起什么的打算买一堆小白鼠,旁边似乎还有小金鱼之类的。
和一个人交流,我在想谈感情真辛苦,但是你不能该辛苦的时候又谈感情吧。周围人很多,我们正在商量一些人的塑造。
在一个人很多的超市和某人一起挤着睡觉,也有可能还是电影院,我们坐在中间,有人来来回回出入,我是一个有身份的人。
和拉苏娜在聊天,她似乎给我发了一张御剑的被捆绑的图,然后我对她说了一番百年孤独里的话“家族的第一个人被绑在树上,最后一个人正在被吃掉”,然后我们俩还挺开心的。
影像
上油管看林可卿的录像,似乎是葬礼现场,和原本的葬礼完全不一样,有点像阅兵或者什么仪式,路边到处都是黄花,还有牌子啊之类的,前后还有黑车开道,然后我就看着有人搀着他一脸凝重跟在车后面,可能是车开得慢,反正他头发都白了,明显看着都快站不稳了,我就说,原来生病到后期就是这样啊。然而梦里末尾我就在想,这到底是生前还是什么情况,怎么他会跟在灵车后面呢?
在看哪个up主打逆转裁判的实况,然后我就在下面评论区留了个言,就是用正常的语气说成步堂怎么怎么的,分明御剑官这么高,你可以去求助他。下面有个男的就很震惊的回复我,御剑官很高吗?也不是震惊,就是带着一点讽刺的意思,明显感觉那个人不是很友好。梦里我就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以为他这个位置代换到老中是什么情况呀,能做省委常委的人啊!哥们儿不会是那种每次键政只盯着前三排,看见一个市委书记都要说官儿真低的那种人吧,但是我忘记发出去没有了,反正那个视频很火,评论区起码有十几页,记得还有个热长评是写了一大段的,ID似乎有红蓝两颗星,写的是“别嗑成御xxx”啥的,其实是个成御姐。
外县
开始似乎和一堆人在一起走,然后和温华奇哥在一起走了一段时间,像跑酷一样走了好多间最顶上的床,然后走到了正对墙壁的有两个床并排放、中间有一点空隙的地方,我顿时觉得轻松了起来,还想跟其他人推荐这个地方。
我在一个看起来比较破旧的城乡结合部or乡下的小工厂里,工厂入门处有小卖部,我来似乎是为了找厕所的,结果找不到,然后我心想难道他们都像印度人一样就地解决吗?不过后面我就知道他们小卖部或者供需品房间内部是有厕所的,但是鲜少打扫,就跟农村的厕所差不多。
横面上倒是装了个很大的宣传牌,上面写着的居然是反面教训,,似乎是说成都市长江县(存疑)的明天就是xx地大坪县(存疑)和深圳市(存疑)长江县的今天,都工业化失败了,不过成都市的这个还在试点中。
起床呀
梦见一堆人在床边叫我起床,每醒来一次床边站的人都不一样,而且用恐怖片里的很喜悦的表情叫我起床,我记得每次出现的人还很有规律。后面我突然就意识到了,开始尝试强行起床,这时候在鬼压床阶段了,果然起不来,中途我也摘过眼罩,立马会看到一个微笑的人。然后开始思考我是不是应该确定我的房间到底长什么样子,我记得一开始起床我看到的房子全是梦里出现过的各种各样的,然后后面鬼压床阶段变成第一个房子or老家,到最后我就在努力思考现在卧室长啥样(是的当时记不起来,结果记起来的还有点差别),结果手动一下脑袋动一下总算醒过来了。
自在屋
在一个很大的山上,山上基本上各种设施都是齐全的,记得可以从山坡道上穿行到各种地方,山顶上有很大的游乐园,印象中似乎有游乐园和食堂,还有一些基本安全设施。
我中途想到其他地方去,似乎乘坐了山上的超时空要素动车?
返校
又去读大学了,可以确定是在26岁的时候,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寝室,我们把宿舍收拾好之后就去食堂吃饭。路上摆设都比较千禧年,还有很多没有刷漆的二层房子,食堂情况比较混乱,和华科的布局不太像,找了好几个看起来像宿舍的地方才找到了一个板房一样的房间。
我妈他也跟着我一起去吃饭,我打算给她一起结账,脑子里想着第二份是不是价格会贵一点,相当于我们每个人平摊三块钱。最后我们去了个看起来已经差不多快要收摊的食堂,我就知道可能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就随便整点什么吃,记得我拿了两片面包,一个蛋糕,一些喝的东西,几片蔬菜,吃完了也没吃饱,捡完东西那两片面包也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最后我就从一个剩下的盘子里面捡了几片油滋滋的烤肉,倒也挺好吃的。
从食堂回来之后我就寻思,我现在是在工作吧?那我平时什么时候上课呢,我根本没想到到26岁了还得把整个大学过程重复一遍,难道说我平时根本就不上课?还是周末过来?我又想起我去武汉的话需要坐八个小时的动车,根本就不可能,我突然意识到难道前段时间我都是整整一个月不过去,在家里面函授自己的情况吗?我又想去找秦梦秋问问,按理来说,班上的人应该都找到工作了吧,估计他们也和我一样,那为什么我们会在一起继续读书呢,似乎想了一些关于“重新招生”之类的政治或政策背景,在这之后我就坐上一辆车准备离开。
不及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落脚,似乎是旅游还是游学,和一些半熟不熟的人在一起,城市很繁华,看起来就像武侯区或者青羊区的某些街景,展牌到处都是,还有一种饮食街特有的污渍,不过人却是很少的。
我们似乎从一个地下楼下去,转角楼梯和里面的涂装倒是很八十年代,上白下浅绿,而且墙皮是容易剥落的。后面我看着时间晚了想回去,在当地也没找到我想要的东西,就打算去车站找车,出来之后一片茫然,因为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找车站,只记得当时我的同伴当中有人先离开去找了,然后说给我们报信。
离开准备的过程中还收拾了一些东西,都是些很朴素的生活用品。
考差
考得很差,一开始我以为自己去的是一个普通一本天津大学,宿舍外围站了一堆人,徐伊景站在对面,里面的展牌上似乎写了每天由谁出勤值班一类。我自己在看一个成绩单,做成表格的样子,上面似乎每一科我都只拿到零点几个学分,然后我就想起来我第一学期基本上就没有去上课,然后下面还有一栏是这次发成绩单和批评的依据,文件名好像是《关于xxx清退xx的通知》,还有文号,不过我只是批评没有清退。最下方写着我的名字和大学,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是“天津邮电大学”,我意识到我居然考这么差么,这怕是连一本都不是了。我又去找我的专业,印象中似乎是一个和通信相关的冷门理工科专业?
造谣
在看一个到处都是小广告的仿佛不正经的外网网站,有一个讲述自己3p经历的图文贴,当然帖子内容倒是没有黄色图片,只是一堆奇怪的像是案发现场一样的环境照片,几张示意图,我继续往下拉,说自己应该是单男,和一堆夫妻玩3p?然后就说开搞时候的感受什么的,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段说男的女的边接吻边脱内裤的时候就完全没有理他,这里他还配了个他自己画的很好笑的简笔画示意图(三个火柴人)。
我继续往下拉看评论区,发现好多人都在嘲讽或者质疑贴主,有个人附和说跟运动员在一起就是好,我心想原贴有提到夫妻当中有人是运动员吗?还有人回复说你是跟俩男的一起3P的?我心想啊那夫妻俩其实都是男的?然后下面还有人说“ml不厚道”,我直接就解码出来说的是马龙了,我心想啊这跟马龙还有关系?然后我往上拉,原来第二页的照片我没看到,第二页拍的是三张马龙和另外一个很帅的运动员赛后在一起合影的照片,潜意识告诉我这个男运动员姓林。这个照片似乎是在一个比赛周期拍的,第一张看起来还像单纯合影,后面一张感觉眼神就有点拉丝了。
笔记姐
在上网,似乎碰到凌美粉丝在发癫,炫耀她家女儿多么温柔善良受欢迎,有那么两个画手画了一些美美的图,但整体就是公式照片毫无乐趣。我印象中还有吐槽她们是描图的,但是笔记姐似乎觉得这种事情并不要紧。我又谷歌了一下大家对她们的评价和产出,要么是截图要么是在tag里继续放一些宝宝碗和小红书女权鸡汤简笔画一样的东西,有的画功感觉赶不上10年之前的贴吧老哥。
飞雪
在一个十分混乱的屋子里睡着了,一直起不来,第一次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我很疑惑地心想我刚才定的闹钟不管用么,然后过了一会儿我就又因为起不来和困倦又睡着了,再起来的时候居然已经又是六点了,不过我身边有一男一女两个同事。
房间里的确是黑黑的,没有一丝阳光照进来的迹象。我说真的是晚上六点吗,简直难以想象(但其实我在手机上看到的是16:35,但是梦里认为这就是六点),两个人说是啊确实是这个时候了,我就说我这不就无故旷工了一天嘛,然后男同事,疑似吴辉且的人就跟我说这有啥,你看你们苏姐(我的小领导),努努嘴,反正就暗示她也经常旷工,不过他提苏姐的时候,我脑子里想起来的是彭穗珏的样子,反正吴辉且就说你苏姐也经常是请了一会儿假但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哈。
这时候我觉得外面铁锹的声音很烦(现实中的声音入侵了),就打开窗户,我只穿了睡裙,还担心有点冷,那个窗户很大,甚至后面类似于一个广角镜头,打开窗户之后,外面居然在下雪,是南方不太常见的那种大片大片的速度很快的雪花,好几片打在了我的窗户旁边,然后我继续往更远处望去,整个空间在雪中几乎模糊成了一片白茫茫的背景,让我想起一些雪山飞狐之类的概念。
只有一栋建筑完全横在外面,外面是非常黑的八九十年代那种没有刷漆的灰色毛坯房建筑,但是因为年久失修或者下雨等原因,外壳几乎是黑色的了,然后整个巨大的楼房上面到处都挂满了玫红色和粉红色的花朵。
我看着巨大的雪景,用一种很伤害颈椎的方式躺在床上,感觉这个景象十分熟悉,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评价
在一个很昏暗的摆设八九十年代左右的小城市,这次真的是小城市,高楼林立,虽然依然是那种没有刷漆的毛坯房高楼,但是这次还比较正常,非常有生活气息,有点像那种很繁华的东北or沿海地区八十年代的样子。
不知道是什么节日,还是这个片区很热闹,林立的树木和毛坯楼房交错,家家户户窗口时不时晾着一些衣服,还有各种地方穿插着线和三角形小彩旗,下面有一群人在生活着,锻炼、小卖部、吆喝。
我在这样的地方工作,单位里的人和现实中差不多,不过也融合异化了一些其他特征,记得当时我们住在单位的集体宿舍里,我们是最新的一届,分房的时候就像大学生找宿舍一样,方便但是得听指挥,我记得当时分房的时候似乎有个女孩子跟大家闹矛盾,可能是她想分个好一点的房子吧,一开始对大家颐指气使,但是大家不怎么理她,后面就去搞了类似于告密大领导一类的行为,大家都很厌恶她。
我知道这姐妹的年龄,于是我就对同事说:“别奇怪了,她们99年以后出生的很多就是这样的,其实她们九岁的时候就全都死了。”
这时候我脑子里似乎出现了一些梦里本来就有的设定,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脑子里先前就有的,乃至于没有细想:记得好像加减了一些时间,算出来大部分新一代其实是2006年就死了,现在活着的相当于“不是人”,疑似是因为她们脑子里缺乏了一种精神基因,天堂地府之前确认人的标准并没有那么简单,实际上那个精神基因是必定包含在内的,导致现在他们确认很困难。
后面我们在楼上商量蹉跎了一会儿之后,我就下去了,记得还看到了一些非常简陋的被子和一些不知道谁住的几乎只有10平以内的房间,中途我还想短途旅行一趟,不过梦结束时还没有成型。
别墅
家里住在一个非常非常大的大平层里,感觉可能得有一个四合院的一半那么大吧,客厅里是很典型的海派风格,装饰基本上都是以金红色调为主的,进去之后是一个很大的餐厅,然后在两个房间之间有一个空档隔间,似乎设置得很不好,我还在跟我妈说这个地方可以隔起来做一个房间,不过后来想了想本身两边都是其他房间的墙,这个空间做出租房也太闷了。
然后走另一个方向,设置得很是奇怪,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有点像旅馆里的房间一样排列着。
然后我回到客厅,客厅连接着院子,院子倒是很小,基本上是开放式的,我们正在商量着把院子关闭,因为这里的人似乎总是很没礼貌地想从我们家大厅里穿过,到后面一个位置去,这差不多就是私闯民宅了,怎么不长点心呢。我们把玻璃大门关上的时候,他们还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