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在欧根做皇帝,阿拉里克是皇储,希尔德里克是亲王时期的故事,此时希尔德里克大约24岁,s级向导萨拉菲娜·林德曼为何能上位成功,首先是她设计完一夜情之后,弄得路人皆知,而维特根斯坦家族道德底线又比较高(否则可以睡了不管或者就匹配度问题耍赖),而希尔德里克当时还在苦恼于对文森特的情愫中,并没有一般意义上“正常的”恋爱对象,以为萨拉菲娜“单纯仰慕自己而做傻事”,觉得与其继续绝望的没有结果的单恋,不如试着看看自己能不能接纳这个女孩,且自己即使结婚,大概也会更加专注事业,或许这样没什么感情但相敬如宾的婚姻正好适合他,欧根知道长子并不真正喜欢萨拉菲娜,于是严重警告了希尔德里克,当时情绪本来就不太好的希尔德里克反而逆反心理起来了,非要娶萨拉菲娜不可,萨拉菲娜也感觉颇为惊喜,志在必得。几经协商,最后欧根和阿德里安还是松口答应了儿子盲目天真的婚姻计划,阿德里安只是握着儿子的手说“如果出了事,我们永远是你的归宿”。
结果他没想到所谓的“旧贵族典雅淑女”的萨拉菲娜根本几乎不能和他“相敬如宾”,而是不断攀升欲望和野心,除了那些离间他和阿拉里克,惹恼其他皇室成员以及让他在文森特面前颜面扫地的操作,萨拉菲娜对于未来他的sccs问题也是有预案的:她打算拉几个自己家里的男女仆人向导来做希尔德里克的后宫,这样既维持她的王妃地位(毕竟她精挑细选的仆人无法上位),也不至于让自己被反噬,这也是希尔德里克对她产生极大厌恶的其中一个原因,希尔德里克在真正和她离婚之前,就已经提醒过如果他真的sccs爆发,那时候他会主动离婚以免波及她,但那时候似乎在她的理解里,这是“要她出局”的行为,于是反而让她加紧了“后宫计划”,结果希尔德里克反手就给这几个向导正经工作,反而把他们从萨拉菲娜手上解放了;但对于希尔德里克身边真正出现的级别高、她控制不了的向导,她变着法子打压,每次都被希尔德里克制止,而且有人提起希尔德里克的真正审美似乎就是文森特那一类,因此萨拉菲娜对长得像他俩的向导格外敏感应激。
萨拉菲娜作为一个“正统淑女”,却始终无法融入这个并不传统的皇室家庭中,她看不惯阿拉里克和文森特教育君士坦丁和克林希尔德的样子,看不惯文森特作为皇储妃却像其母迈尔斯一样参与政治而不是舞会;又觉得埃克伯特和奥托家的爱尔麦蒂古怪得不像贵族,而对于阿纳德曾经被克卢格抢走而“失去贞洁”不进修道院的行为不满,她试图用自己的办法去“建言”,却无法受到喜爱,阿德里安皇后也找她谈过话,但她语言中自然而然表露的优越感让阿德里安不适;她看起来最温柔和善最像标准贵族向导的马格努斯女侯爵,但阿尔维娜·马格努斯却深深望着她说孩子不要在危险的野心上走太远;欧根吐槽怎么唯独希尔德里克婚姻不幸等等,而希尔德里克三番五次给她机会,最后忍不住吼了她。
萨拉菲娜公开表示向导就应该优雅地学点插花茶道之类的东西,希尔德里克曾经试图带她去视察过一次边境军团,有个A级哨兵失控,当时萨拉菲娜是军团里级别最高的向导,按照维特根斯坦王朝新法规定是有义务给那个哨兵疏导的,而且仅仅是浅层疏导,除了手指之外不会有肢体接触,结果萨拉菲娜耍大牌还说“我是个贞洁的贵族向导,不会给丈夫以外的人随便梳理”(霍亨索伦王朝贵族向导常有的做派),给希尔德里克和该哨兵长官气得够呛,还好当时希尔德里克手下还带着另外一个S级向约阿希姆·施耐德(约亨的手下),这个男向导给失控哨兵梳理了,后来军营里的人都说“还是施耐德向导好,不像某些人,接受民众供养却摆出一副前朝的所谓贵女架子,明明连殿下都不介意甚至认为士兵性命优先,她却要表演她的“贞洁”。结果萨拉菲娜心态爆炸,第二天就辱骂这个男向导勾引希尔德里克,“和你那个上司(约亨)一样”,被希尔德里克痛骂了一顿。
萨拉菲娜还试图走后门把自己家族和家族交好的势力通过走后门塞进去,还好高层一直盯着她让她别乱动,欧根直接警告过她如果你以后再这么明目张胆,直接按照法律可以把你废黜,更何况你是怎么嫁给希尔德里克的,你自己清楚。
更重要的是,希尔德里克无法容忍妻子对于皇位的野心,尤其在见证其他几个皇室成员的教育后,她似乎坚定认为只有凭借希尔德里克的才能和自己的聪慧才能扛起皇室重任,并且不断谋求怀孕——之所以是“谋求”,是因为希尔德里克后来甚至宁可去医疗部找医疗向导梳理,或者寻求亲属向导梳理,也不愿意碰她,她好容易设计了一晚上,终于怀孕,希尔德里克对她的态度好了些,但依然冷冰冰的,她的母亲和圈子不停想办法让她“勾住殿下的心”。她对于皇储之位的野心,传到了欧根夫妇和阿拉里克夫妇的耳中,他们各自私底下都对萨拉菲娜有看法;当然,萨拉菲娜不是没有盟友,而且本身希尔德里克也很优秀,尽管他的评级不如阿拉里克高,但他相对更加暴烈的性格在部分人看来是“勇猛”的铁证,甚至在很多人看来比阿拉里克更优秀,且这位皇子明面上对自己的妻子有基本尊敬,就是他们愿意押宝的原因;萨拉菲娜是旧贵族培养大的,她并不懂军事,对政务只有浅显的了解,她最了解的领域是社交等等。
而萨拉菲娜的这些动作也并非完全是因为哨兵所想象的“作为向导的嫉妒”,奥托曾经和萨拉菲娜交流过,作为欧根皇帝最信赖的兄长,萨拉菲娜自然不敢真的在奥托面前造次,她表现出了一种几乎反性格的容忍和谦卑,尽管她内心并不多看得起这位和莉莉皇后一样有民主主义倾向的内亲王。奥托和萨拉菲娜交流完之后忧心忡忡地将她的情况和阿德里安谈过。
奥托说萨拉菲娜并非真正的完美培养的旧贵族,相反,或许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宣传,萨拉菲娜似乎甚至相信自己是一个“独立向导”,阿德里安有点震惊,说她也是想靠着一夜情上位的,怎么就变成了向导觉醒?奥托说迎娶萨拉菲娜这件事,希尔德里克自己也有责任不是吗?既然并非他想要的感情 ,那么时候再怎么弥补也好,都不应该踏入这段关系,不过,萨拉菲娜倒是真诚地相信“既然我已经失身给希尔德里克亲王,那么我就不该有别的哨兵了,倘若希尔德里克不要我,那我就成了受害者”,阿德里安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这样的心态在旧贵族的向导里的确很多,有人的确也常年被洗脑,坚守这一套思维,可这到底和独立向导有什么关系?迈尔斯这时候刚刚忙完公务,加入了两人的谈话,说根据我在网上的观察,倘若这群人自己是萨拉菲娜,他们会想方设法证明学习插花和茶道是为了嫁给更好的豪门,当了豪门太太就能管家,顶多再到帝国的文职部门挂职一下就差不多了,而科学院、精神医疗中心、军队这样的地方是只有没福气的向导才会苦哈哈地去打工的地方。突然被cue到的奥托有点无语地对阿德里安说,你看就是这样,只要证明她们只是野心勃勃的操盘手,她们就不是恋爱脑了,然而他们又不具备真正面对困难,攻克难题的能力,所以要找个体面又轻松的工作来做,倘若被人质疑了,直接说到底谁想不开想去苦哈哈地替人打工的,用“不愿意被剥削”和“主动选择”来掩盖自己的无能,然而他们往往也不愿意真的放弃自己已有的优秀生活。阿德里安也说我对这样的向导有印象,他们往往还喜欢在一些安全的不涉及到本国政治立场的话题上发表一些进步主义言论,然而再怎么进步也不可能真的有吕米埃拉克自治区的人们那样进步,反而再吕米埃拉克人回击时,会显露出一种几近于被揭穿的羞耻感。
他提到有一次萨拉菲娜带来了自己的密友团交流,其中有个叫本森·沃肯斯坦的男向导,是海伦娜的族侄,尽管沃肯斯坦家没落了,但他靠着关系远躲过一劫,本森曾经试图在帝国相对比较贫困的亚该亚星系搞一个慈善活动,帮助当地的向导人人都可以读书并工作,然而亚该亚星系的整体教育水平比较低,许多向导即使在接受了一定段时间的教育之后依然会认为嫁一个好哨兵是最好的出路,这本来是个很正常的现象,一个出生胡拉的向导想通过短短的几个月改变此地许多向导十几年的工作经验也太难了,然而当时他听萨拉菲娜和本森提起这件事时,本森居然愤怒地表示这都是一群“活该被哨兵摧残一辈子的白眼狼”,说这些向导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困境,只会对着哨兵摇头摆尾,然后痛骂他们是“背叛自己立场的敌人”,迈尔斯冷笑着说边境哪里来的那么好的条件,把这家伙放边境上打几年工就老实了,不过我猜我这么说他们又要找到角度破防了。
萨拉菲娜在“进步”上的表现也正如阿德里安所说,完全在安全的范围内舞蹈,可以说官方宣传什么,她就相信什么,倘若到这一步她姑且还是安全的,但她偏偏又有一些基于贵族和首都人特有的傲慢的想象,比如先前有一位吕米埃拉克的画师在帝国和总督区难得共通的网络上画了一副对比艾森霍夫星系个个星球的向导们的萌图,其中有一副插图是活泼的吕米埃拉克向导女孩拉着表面傲慢但实则善良热情的胡拉女孩,这幅画在整个艾森霍夫星系都获得了许多点赞,唯独胡拉地区的ip,尤其是萨拉菲娜这个层次的圈子和他们的一些平民拥趸,表现出了颇为傲慢的态度:我们是胡拉的凤凰,是大国的金枝玉叶,谁想跟一群连礼仪都不懂的战败者的后代做朋友?当时玛蒂尔达监控到这个舆论,还吐槽了一句“这些小向导仗着会投胎,好事没做几件,都是学了些爱国和进步的话术,觉得自己也是个人物了,他们未来或许就这样了,倘若不找个哨兵嫁了,或许10年后就过不上同样的生活了。”萨拉菲娜也明确表示过对吕米埃拉克总督区向导的蔑视,她尝尝搜集一些吕米埃拉克本就生活困顿的向导的新闻,拿来耀武扬威似的、尤其是要在文森特和阿纳德眼前炫耀帝国的生活是多么幸福,而吕米埃拉克的向导多么悲惨,至于那些帝国向导悲惨而自治区向导有自由选择权的新闻,她则往往要阴阳怪气“新闻学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然而我们就是有哨兵会心甘情愿养啊。”
萨拉菲娜的动作越来越危险,关于继承顺位的问题甚至有时候摆在了明面上,阿拉里克也生气了,尽管他不能明着去警告这位嫂子;在前线的希尔德里克此时初遇约亨,当时两人还是单纯的医护关系和上下级关系,军队非后勤部门的向导很少,约亨作为参谋,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阿德里安,而他的性格和长相也让希尔德里克有所触动——小时候他曾经懵懵懂懂对奥托叔叔家的表弟阿纳德产生过一些旖旎的好感,他的智慧也让希尔德里克想起自己的青梅竹马的梦中人——弟媳文森特,但他认为这或许是青春期激素波动而不得不产生的难堪的自然现象,他一开始和约亨保持着同事的距离,但无处不发现他们的默契;而皇宫里针对文森特的攻讦也不少,有人认为他和他的母亲试图成为维特根斯坦王朝的无冕之王,这种论调很明显是借攻击他来攻击他的母亲迈尔斯;以及有人在试图给阿拉里克塞宠妾(罗克珊娜·德留斯),而这位试图成为宠妃的向导姑娘似乎真有一些学识,且和萨拉菲娜来自于同一阵营。
萨拉菲娜因为思虑过重而流产了,希尔德里克听说之后还是决定回家一趟看他,临行之前约亨·法肯斯坦因,长期协同作战的一个高级医疗SS级向导兼大本营次席参谋,这个向导出生平民,学历很高,性格、智力和长相都很像文森特,希尔德里克看这个向导也很顺眼给希尔德里克讲了如何照顾流产的向导并安慰他,希尔德里克叹气说我在乎的并不是这个,阿德里安有些惊讶,试探性地提起王都里那些关于萨拉菲娜的传闻,希尔德里克自嘲说比这些还要严重呢,总之,我这辈子大概是没机会有正常的婚姻了。
希尔德里克回家,对萨拉菲娜温和了几天,尽可能地尽丈夫的责任,而萨拉菲娜此刻终于不像一个矫揉造作的姑娘了,在他怀里哭泣;休养了一周后,希尔德里克因为前线军务紧张而打算回去,萨拉菲娜却想趁此机会再怀一个,因为希尔德里克回家的时间太少,她认为应该尽快有个孩子来确保自己的地位,但希尔德里克想起临行前约亨给自己说的话,惊叹于妻子为何会如此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毕竟她才流产了一周,萨拉菲娜却捕捉到关于约亨的信息,哭闹着说所以关于您和那个参谋的绯闻是真的吗?希尔德里克生气了。
第二天,带着气的萨拉菲娜为了维持皇子妃的体面,不顾身体强行要参加一个宴会,与此同时阿纳德和其男友伊萨克·维利西莫也参加了,情绪波动很大的萨拉菲娜指责并侮辱伊萨克,现场十分难看,伊萨克一开始打算忍让,结果萨拉菲娜越说越过分,到最后阿纳德都忍不住和她吵起来了,吵了很久闹得有点大,本来打算离开,正在和欧根汇报的希尔德里克听说了这事儿,直接冲到现场,发现从建筑部刚刚画工图才赶来的文森特正在劝架,也被妻子辱骂,他心里那根弦绷断了(考虑到他一直对文森特有些初恋情节),希尔德里克教训了妻子,然后宣布要送离婚礼物作为补偿到林德曼家。
萨拉菲娜在宴会上疯狂的哀号和周围宾客的反应,欧根维持现场秩序,并礼貌要求在场各位保密(尽管事后还是有部分流言传出,但关于萨拉菲娜指责文森特的那部分没有泄露),先前一直咬牙战斗的阿纳德委屈哭泣,伊萨克和阿拉里克安慰他,阿纳德说不知道为何只有希尔德里克的婚姻如此不如意;而文森特去追希尔德里克,叫他也冷静点,希尔德里克停下来掩面,却始终不愿意转头看文森特一眼,还是文森特追上去轻轻拍他的肩膀,说了些“我没有在意”之类的话,并帮他梳理精神力场,问他关于前线的事情等等,最后希尔德里克说我明日就会启程。
帝国军三番五次追杀伯特利却被他反复逃脱,中间有一次圣剑骑士团内部内讧,希尔德里克敏锐判断并找到了伯特利的把柄,圣剑骑士团难得大败,希尔德里克中间几乎要追击到伯特利的主旗舰,在那里他看到了伯特利的真容,伯特利说“很高兴见到你啊,倘若你是个向导,我现在就让你生一个足球队”,希尔德里克这时候已经得到了阿纳德传送的沙马什家族旧事情报,他来了句“你现在放下屠刀还来得及”,沙马什说可没发生的就是没发生,还说自己当年遭受那么多痛苦(少年时期忍饥挨饿甚至身为哨兵却屈居人下),不是为了今天感激涕零改邪归正的,然后引爆了信息素炸弹,希尔德里克大意失手被弹开,并且引发了五感过载症状(不是长期性sccs,是药物引发的单次性质的),卫兵们被他精神力量弹开,他咬牙前行,自己躲到一个无人的破碎的自然形成的三角区把自己隔起来避免影响到其他人,这时候他能感到除了诱导剂之外,伯特利也在不断放出他自己的精神场强化希尔德里克的症状,他感觉伯特利的哨兵精神场在不断的同他自己的相冲击,试图用同性间的攻击来摧毁自己的意志,这时候已经有卫兵去通知古斯塔夫和阿纳德等人,还有人在联系总部的埃里希·罗伊斯元帅,约亨是最先赶到的,那一刻希尔德里克突然感到自己有一根弦断了,直接把约亨摁倒在三角区地上占有了他,纵然ss级的约亨在寻常人面前算一生都见不到一次的天赋,承受一次被引爆的ss哨兵的冲击也像暴风肆虐,等古斯塔夫赶到现场时,发现的就是这样一幕:衣冠不整的希尔德里克正在紧急救治不省人事身上到处都是可疑痕迹的约亨。
伯特利逃脱,而约亨被送入医疗舱治疗,还好ss向导恢复比较快,但问题是现在希尔德里克已经把约亨永久标记了,他闭上眼睛感受约亨虚弱但温和冷静的精神场,他的精神力场有点像文森特,虽然强度差点,也没那么冷,和甜腻而空虚的萨拉菲娜完全不同(萨拉菲娜的标记是他主动做手术断掉的),他再次确认了自己20岁那年说的“嚯嚯人”的想法,医生用约亨的血样临时给他们补了个报告,87%,是经典的高匹配度但一方能量不够的组合,意思是约亨对他疏导甚至可以发挥sss级别的效果,可以很大程度上延缓他的症状,但也仅仅是缓解,如果他爆发,很可能还是会害死约亨;而之前帝国没有搜集到约亨的样本是因为他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在边境服役,一开始做医疗向导,维特根斯坦王朝改革后,向导有正式军籍,他才被允许参加参谋岗位并读书进修。希尔德里克本来想象洗掉萨拉菲娜的标记一样洗掉这次标记,毕竟这几乎完全算得上强制,没有经过约亨的允许,但约亨现在过于脆弱,他起码要过段时间才能这么做,更何况现在他标记了约亨这事儿估计传遍军营了;与此同时古斯塔夫把前线消息发给军方,奥托请求暂时接替约亨的参谋和信息任务,大家担忧但没有反对。
奥托来到前线之后给希尔德里克带口信,说父母知道你永久标记对方的事情了,如果需要正式婚姻文件,随时都可以办,当然个人建议你等约亨醒来之后,让他想想;奥托跟希尔德里克交流伯特利的精神场的迹象以及战术风格,并提及罗伊斯和费尔巴哈的部队正在另一块星域追踪另外几个使徒;欧根甚至考虑亲自前来,不过暂时被按住;约亨醒来,发现希尔德里克守在医疗舱旁边摩挲自己的手,说对不起,约亨说我不怪您,我知道您当时精神快崩溃了,然后希尔德里克提了结婚文件的事儿,约亨说不必介怀,如果您在意的话,过段时间就洗掉,希尔德里克说不他不讨厌这种感觉,提了87%的事情,但也提到ss疏导sss+的风险,约亨想起希尔德里克sccs的问题,沉默了一下没有直接拒绝,说你等我想想。
约亨并没有索求名分,希尔德里克对约亨也有很大的好感,他似乎觉得这应该是爱情,但始终缺乏激情,他把当年父皇给他和阿拉里克各一份的求婚戒指给了约亨,说不管怎么说,总要给你一个交代,等我们回去就给你补一个婚礼和名分。
欧根夫妇和其他军队高层继续分析圣剑骑士团情报,梅特涅提到上次希尔德里克和伯特利谈判细节,并表示伯特利已经引发过一次希尔德里克的临时五感过载,恐怕sccs会提前;伯特利询问约亨的问题如何解决,阿德里安对欧根说他从文森特、古斯塔夫和希尔德里克嘴里听来的约亨的信息;阿拉里克和文森特继续追踪并查封一些和圣剑骑士团有关联的家族;约亨可以下床了但还不能工作,发现某些人居然用对待“大嫂”的态度对待自己,他不好意思找希尔德里克于是去找阿纳德,阿纳德温和但隐晦地问约亨是什么想法,并暗戳戳推销了一下堂兄。
费尔巴哈和罗伊斯的追击似乎颇有成效,十二使徒中有5个被击破,这里面有几个是伯特利的盟友,接下来的两次战役,希尔德里克凭借精准的判断和阿纳德的情报搜集和战略参谋,成功剿灭了许多部队,顺手还开拓了十几个曾经并不在马尔塞拉斯帝国版图的星球,可谓功劳甚大;而在皇宫研究战况的阿德里安也注意到伯特利的动作,他预判了伯特利的逃脱轨迹,希尔德里克根据母亲的分析再次找到了伯特利,而这时候因为几乎快越过黑洞地带,伯特利出于某种奇异的心态或者某种战略,宣布“暂时性和谈,免得双方军队全被黑洞吞掉”,在此期间,两人仅携带一些近卫在一个旗舰相处,希尔德里克意识到伯特利不是完全“非人”,伯特利几次开玩笑说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虽然要屈居于我之下,但我这里有的是向导给你当“充电宝”哦;而希尔德里克冷笑说然后你这个疯子自杀并用精神链接带上我么,伯特利则反问他,你不是不怕死么,为何要拒绝死亡的馈赠,毕竟你以后除了你青梅竹马兼弟妹,还有你那个曾经被朱塞佩标记过的表弟,估计也找不到能量更强大的向导了,何不来我这里呢,希尔德里克想给他一拳然后忍住了。
但希尔德里克不得不和伯特利在一起呆了一段时间,希尔德里克全程都很紧张, 生怕伯特利使坏,但伯特利的确没干什么刺激他的事情,相反,希尔德里克甚至觉得他算得上温文尔雅,他颇有耐心地给希尔德里克解答了关于自己为何会组建圣剑骑士团的原因,他说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哨兵,在那个偏远的村子里,同性恋毫无疑问会被当成邪祟入侵,幸而他早慧,不用过早因为暴露自己被那个村子里惩罚,希尔德里克有些烦躁,说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说什么呢,让我怜悯你吗?还是想通过编造一些悲惨故事来博取同情。伯特利平静地说你认为这是同情吗?你觉得帝国不存在这样的事情吗?希尔德里克有些慌乱地说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但你是我的敌人,战场上是不可以听敌人说让人心软的话的。
伯特利听完之后居然笑了起来,说你真可爱,希尔德里克听见另一个哨兵夸自己可爱,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伯特利说你会这么直白地告诉我你厌烦这些,看来你的功夫修炼也不到家呀,我倒是听前任领袖提过你的父亲和迈尔斯,他们俩的心理素质可比你好多了,起码在我刚刚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他们就能遍布改色心不跳地指出我在卖惨然后用好几个案例来反驳我了,然而你只是表示你很心烦,小朋友,尽管你是个王子,我却感觉你有很多不开心的地方。希尔德里克烦躁地说那你也别揣测我的心思,既然你想看我的好戏,我又怎么会让你如愿呢?希尔德里克转身就往休息室走去了,伯特利在背后轻声说,倘若我不是想看你好戏呢?
希尔德里克顿了一下,然后他发现伯特利的精神触角似乎在抚摸他,这对于同性来说几乎是极度冒犯的行为了,然而他并没有感受到精神触角上的恶意,他只是觉得疲惫,说我今天很累了,我不想和你争论了,既然你说今天休战,那你能别来打扰我吗?既然喜欢我,不至于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吧,伯特利愣了一下,无奈地说果然还是王子啊,使唤起人来一点不带喘气的,但当然伯特利真的没去吵他,甚至还为他设置了静音屏障,希尔德里克一边想着他到底是什么感情呢,一边进入了梦乡,他照样梦见阿纳德和文森特,但这次多了一个人的身影:约亨。
希尔德里克从回忆中醒来,约亨正躺在他身边絮叨关于sccs过载的事情,他拉过约亨说别担心,如果真自爆了,保证不耽误你找下一个,约亨轻声责备他别说傻话,陛下殿下和国民们都等着你回去呢,约亨不知道自己也立flag了。
又几次战役过后,希尔德里克时不时能接到伯特利的战场通讯,伯特利像鬼魅一样干扰着他,尽管他似乎在节节胜利,但他总觉得伯特利是在引诱他进入陷阱,母亲也提醒他注意宇宙星流雨引发的视界黑洞,而他也在努力勘察,作为本次战斗的总指挥之一,他承担了大部分指挥和演算工作,每次下来之后他都要找向导梳理,目前约亨已经慢慢恢复了,所以大部分时间是他,偶尔是阿纳德来替代(阿纳德大部分时间要梳理同样耗能很大的古斯塔夫和伊萨克),阿纳德问他考虑好婚姻没有,并提及现在情况没有父亲年轻时那么糟糕,如果真要和约亨结婚,约亨的永久标记+他和皇后陛下的临时疏导应该不至于会彻底反噬约亨,再不济还有文森特和妈妈(奥托),所以如果你不用再担心sccs的问题了,想追就追吧,希尔德里克心情复杂地感谢了阿纳德,然后在约亨再次为他梳理的时候故意制造浪漫气氛并半哄骗着和约亨上了床,然后说“不要再说职责所在这种话了,文森特说话都没有这么冰”,于是第二天希尔德里克就直接跟母亲打通讯说需要结婚文件,结婚文件下来的时候军营里小小庆祝了一下,希尔德里克摸着约亨的脸,觉得虽然和自己很小的时候感受文森特“灵魂都要颤抖的精神契合”有出入,但这种沉静的力量已经很不错了,他已经足够满足,他把欧根给两个孩子都打了的求婚戒指交给约亨,说回去之后就补一个婚礼,约亨笑着用手捂住他的嘴说不许立flag;庆祝过后古斯塔夫和约哈斯一起给奥托打通讯,看赫尔穆特的情况,赫尔穆特近期被奥托照顾,脑子已经转得越来越快了,比夫妇俩都毒舌多了,约哈斯揉脑袋说这到底随了谁。
阿德里安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给约亨准备皇室身份文件,阿德里安注意到约亨出生地的边境十分困苦,甚至连人口普查都没有完成,这也造成初期匹配十分难找,可见帝国对边疆的开发还不足,民生有待提高,他也提到正是因为霍亨索伦余孽过于积重难返,乃至于在维特根斯坦王朝已经建国几十年后依然出现了伯特利这样的人;迈尔斯谋划说,连带着这次清剿所新发现的12个星球一起进行内政整理,阿德里安感叹这是马尔塞拉斯历史不得了的一页,然后宰相约翰尼斯·卡拉里斯又提起近期贵族里流传的希尔德里克比阿拉里克更适合当君主的流言,阿德里安头疼说这些人看东西只看片面,阿拉里克看上去没有希尔德里克那么勇猛,实际上作战效率更高,阿拉里克和文森特无疑是最优秀的政治搭档,阿德里安又忧心忡忡说了近期对文森特的下一轮攻讦开始了,迈尔斯说我有预案。
后方得知约亨和希尔德里克已经成为事实伴侣后反应都不错,主要前线士兵有些会给家里打电话谈新闻,以及约亨皇室身份文件泄露(虽然这次是皇室故意的)等等,许多人本身知道前皇子妃萨拉菲娜有多离谱,这次只觉得希尔德里克总算找到了那个属于自己的向导,因为还没有正式婚礼,所以反应是隐蔽而低调流传的,不是大张旗鼓的。
而在和约亨绑定期间,他始终有一位非常神秘的对手,这位对手曾经在战场混乱中无意间泄露过信息素,让他感觉困惑一样、抵抗,却唯独缺少一点同样生为哨兵的攻击性,后来帝国带回样本并匹配后发现,这是圣剑骑士团叛军的一名指挥官:伯特利·沙马什,一个没有被记载的,可能评级在SSS+以上的哨兵,这个结果出来后,帝国方面甚至欧根都大为触动,甚至考虑过招安伯特利,但伯特利和约亨不同,他始终是以一种接近于狩猎猎物的思维来接近希尔德里克(但双方依然产生了一些异样的感情),并且对于传播邪教的行为毫无愧疚。
在伯特利和希尔德里克最终决战之前,约亨怀孕了。
在阿德里安所设定的战术下,圣剑骑士团残部被围剿,但围剿之前伯特利对帝国部队和周边平民开展无差别自杀式袭击,最终希尔德里克开着单人飞船与伯特利同归于尽,享年28岁,牺牲前,希尔德里克留下遗言“如果我的命运不得不是一场悲剧,与其苟活,还不如壮烈地毁灭,毁灭这个人,也算是我对帝国最后的贡献了,请帮我照顾好约亨”,在举行了国葬之后,欧根夫妇决定为约亨追认皇室伴侣称号,并赐了维特根斯坦姓氏,将他作为另一个儿子对待,欧根夫妇想起儿子短暂而辉煌,唯独情史不怎么顺畅的一生,两个人很难过,但也意识到这就是命运的捉弄。
约亨生下一个孩子,起名康斯坦蒂娜·维特根斯坦。
萨拉菲娜后来被送往的修道院里同时还住着克拉拉和玛格丽特,这两个女人在修道院中的身份最高,所以即使疯疯癫癫,也常常看不起修道院里的其他向导,而萨拉菲娜是前亲王妃,这才惹来两人对她的关注,刚见到萨拉菲娜,玛格丽特就嘲笑她家族没有底蕴,不过是暴发户出生的不受重视的贵族罢了,萨拉菲娜差点和这位年事已高的女士打起来,她讥讽说您都五十多了,怎么没看您的欧根亲王(玛格丽特疯癫以后时间很混乱,她甚至有时候对欧根的印象还停留在二十多年前甚至还不是皇储的时候)要废掉阿德里安那个小贱人来接你啊,玛格丽特差点和萨拉菲娜打起来,而克拉拉则说她们都是徒求身份因此才被厌弃的庸俗女人,只有自己对海因茨的感情是真实的,这时候就会惹得一老一小都将矛头对准她。
三个人吵完了之后,又形成了奇怪的友谊,几个人会形成一个夺回自己哨兵的小型作战会议,像模像样地商讨应该如何占领皇宫,如何将阿德里安、约亨、文森特、玛格达蕾娜等人给消灭掉,事成之后玛格丽特会成为皇后,克拉拉是元帅夫人,而萨拉菲娜会成为皇储妃,然而萨拉菲娜也不愿意管玛格丽特叫岳母,两人又常常在这件事上吵架,玛格丽特自认为萨拉菲娜的岳母,觉得自己应该高人一等,结果两个女人最后竟然要打起来。
有一天,皇宫里突然来消息了,萨拉菲娜本来在洋洋得意地说看来是希尔德里克要接她回去了,结果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讣告,萨拉菲娜愣住了,然后蹲在 地上嚎啕大哭,当天玛格丽特和克拉拉难得没有和她斗嘴,她们觉得她的丈夫真的死掉了,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同情,玛格丽特还感慨说,希尔德里克怎么可以死呢?他死了,萨拉菲娜的支柱就真的没有了。
然而就在她们吐槽未来的作战会议上或许会少一个人时,第二天萨拉菲娜又全副武装地来了,她坚定地说希尔德里克并没有死,一定是文森特和约亨两个小贱人的阴谋。玛格丽特和克拉拉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表示对的,真相就是如此。
两年后,萨拉菲娜因为佯装正常,因此经过修道院评估后,被允许参加一些义务慈善活动,当然只是一些最简单的端茶倒水的活儿,结果某日因为接洽的问题,举办方没有注意约亨最近要去当地执行公务,结果约亨在参加完仪式,抱着康斯坦蒂娜在花园长廊上休息的时候,被恰好也到了此处的萨拉菲娜看到了。
萨拉菲娜看到那个女孩,心中的愤懑和嫉妒之情立马开始发酵,她认为是约亨偷窃了她和希尔德里克的孩子,然后立马尖叫着张开双手奔向约亨,所幸安保人员十分给力,立马控制住了萨拉菲娜,约亨先前将康斯坦蒂娜护在怀里,等稍微定住了一看,这不是希尔德里克的第一任妻子吗?
萨拉菲娜的隔离程度加强了,甚至超过了玛格丽特和克拉拉,两个更年长的疯疯癫癫的女人,看到欧根皇帝这幅发誓坚决不让打扰自己儿子的人安度晚年的架势,竟然清醒了一点,尤其是玛格丽特,她看着萨拉菲娜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每天护工或者机器人只通过门口的小洞给她送饭的样子,听着那个绝对禁闭的小屋里传来的哀嚎,内心发憷,后来,她也不再和克拉拉商讨要夺回欧根的事情了,克拉拉一开始还埋怨她,然而玛格丽特似乎真正变成了一个正常人,不再说话了,只是安心写一些粗制滥造的无人观看的爱情小说,不过,新来的护工们一开始见到的玛格丽特就是慈眉善目的样子,因此她们对玛格丽特的态度还不错,也慢慢有人愿意看她写东西了,玛格丽特后来成为三个女人里活得最长的一个,比另外两个要长得多。
约亨后来一直作为皇室成员活动,有人对欧根提及过约亨身份特殊的事情,认为用皇子遗孀身份换来的荣华富贵,同样会限制约亨的自由,而欧根则说,没关系,康斯坦蒂娜是我的孙女,约亨就是我的儿子,即使希尔德里克不在了,他也是我的儿子,如果他想要再找一个哨兵,我不会反对的。
不过约亨一直没有另找的意思,尽管和希尔德里克相处的时间很短,尽管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知道希尔德里克和萨拉菲娜的恩怨,以及对文森特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文森特也常常来看他,问他是否有什么难处要解决,并试着问他要不要找一个可靠的哨兵开始新生活,约亨说算了,我现在也有很多事情没想明白,或许一辈子也想不明白,但我现在还记得,就够了,文森特默默地想,其实要不是有那场战争,要不是那个注定要在希尔德里克的生活中出现的伯特利,说不定希尔德里克和约亨会真正意义上慢慢爱上对方,成为幸福的一对。
欧根难得又做了梦,格雷茨再次到了他的梦里,用某种带着悲悯的笑叫他“亲王殿下”,欧根苦笑说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格雷茨颔首,说毕竟虽然是叛逆者,但我再怎么样也是您父亲齐格蒙德而非您的臣子,当然,这不是重点,我只是想提醒您是否还记得您还是亲王的时候,我给您展示的其中一个梦境的可能性?现在,您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吧。欧根心头一惊,想起了那个海因里希即位,自己战死,而阿德里安是他在战场上认识的向导,迈尔斯是邪教头子的梦,欧根带着隐忍的怒气问格雷茨是否是他编织的,格雷茨说您也太看得起我了,有些必定经受的命运,如果不是您承受,也终究会有一代人承受,当然,您别自以为是地觉得如果自己当年承受了这个诅咒,那么您的长子就会回来——在那种情况下,阿拉里克甚至都不会出生呢,您真的认为希尔德里克的处境会好很多么?您是个聪明人,您的长子也很勇敢,只是很可惜,他是没有那么聪明的。欧根默然,然后他想到了那个更恐怖的第二个梦,关于他囚禁了奥托和迈尔斯等人的梦,他惊恐地说既然第一个梦实现了,第二个梦会继续实现吗?他几乎是立刻想到了那个内在性格更像他的皇储阿拉里克。
格雷茨本来打算卖个关子,但没想到在他们交谈的几公里外,竟然出现了一个不知道姓名的,但酷似奥托的人的影子,两个哨兵都下意识往那个方向看去,那个酷似奥托的向导露出诡异的艳丽微笑,眼神却是忧伤的,他摇了摇头,格雷茨终于叹息着说,梦自然是可以改变的,你看,毕竟阿拉里克既没有真的用阴谋杀死他的兄长,也没有对阿纳德出手,不是吗?只要你用心去经营这一切,未来完全可以截然不同。欧根不知为何突然也放下心来,只是他在想,属于阿拉里克的迈尔斯又是谁呢?